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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742 大佬出手(二更)
衛廷想坑二哥許久了。

每回都是他們三個被父親揍得半死,二哥這隻老狐貍獨善其身不說,還樂得從旁看好戲。

衛青嘆息著看向李婉:“婠婠……”

又來了又來了……衛廷果斷不給自家二哥發揮的機會:“二嫂!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大哥和六哥!他們最清楚了!”

鬼怖與衛六郎剛練完功從後院過來。

聽了這話,二人眉頭俱是一皺。

衛六郎不慎贊同地看向衛廷:“不許汙蔑二哥,他藏什麽私房錢了?”

衛青心頭一松,還好有個靠譜的老六。

衛六郎接著道:“他不過就是養了一堆戲子,男人養戲子怎麽了?又沒往家裡帶,對叭,二哥?”

衛青的拳頭硬了。

他是那種意思的養戲子嗎?他的緋月戲樓是情報組織!!!

鬼怖兩手各一巴掌拍上兩個臭弟弟的後腦杓子:“兩個沒正形的,都給我住嘴!他是你們二哥!有這麽說自己哥哥的嗎?目無兄長!”

他又看向李婉,“老二確實養了戲子,也藏了私房錢!”

他是長兄,他可以說!

衛青牙花子都疼了:大哥,說好的死士沒有前塵呢?你是不是忘記自己是個死士了?!

李婉將茶杯放在石桌上,對著衛青溫柔一笑:“二郎,該喝藥了,我推你進屋喝藥。”

衛青的太陽穴突突一跳:“婠婠,婠婠,你聽我解釋……”

李婉笑得無比溫柔可親:“再不喝,藥該涼了。”

她將衛青推進了屋,關上房門,插上門栓。

屋內一陣踢裡哐啷的響動,不時伴隨幾聲衛青委屈的求饒。

三兄弟長舒一口氣。

呵,舒坦了。

鬼怖與衛六郎繼續去練功。

二人一轉身,立馬背對著幾人揮舞著胳膊跳了起來。

如同二虎跳大神那般,動作神同步,聲音也神同步:

“大紅裙子紅石榴!胭脂豆蔻玉梢頭!問我哪家女兒美?武安君府衛惜朝!”

衛廷:“……!!”

衛廷打死也沒料到自己搬來的兩個同盟,在坑完二哥之後,竟然把自己也坑了一把。

六哥作妖倒也罷了,大哥你這麽蛇精病大嫂知道嗎?

做死士之後你是被挖掘了什麽不得了的天賦嗎?

啊!一群坑貨!坑貨!

蘇小小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

“哈哈哈哈哈哈……”她捧腹笑翻了。

三小隻不知娘在笑什麽,但是娘笑,他們也笑。

“哈哈哈哈……”

三小隻可捧場了,笑得滿地打滾,就連衛曦月都張嘴,面無表情地哈哈哈了幾聲。

最終……衛美人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蘇小小去給衛胥把脈。

她抱了個小團子進屋。

衛胥的狂躁之氣一出,她立刻將小團子塞進了他懷裡。

衛胥:“……”

衛胥去挼二虎小團子,乖乖地把手伸出來讓蘇小小把脈。

衛青的擔憂不無道理,衛胥一直在與藥物做抗爭,內傷在劇烈惡化,再這麽下去,他就算不變成傀儡,也會被體內的狂躁之氣徹底奪去理智,最嚴重的後果是殺死所有人之後殺了自己。

江湖上對此類病癥有個通俗的叫法:走火入魔。

從目前來看,幾個小家夥可以安撫他內心的狂躁。

但也僅僅是安撫而已,他無時無刻不在承受內傷的反噬,加上時不時的戒斷反應,讓他正經歷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

可他的面上一片平靜,仿佛像個沒事人,對待幾個孩子也充滿了耐心與寵溺。

真是個了不起的男人。

可惜蛇骨花只有一朵……

蘇小小突然想到了藥房的有機化肥。

也不知那玩意兒能不能催出第二朵蛇骨花來。

不管了,先試試再說。

實在催不出來,南疆皇宮不是還有一朵嗎?

雖說要從皇宮行竊難於登天,可難於登天的事他們乾得還少嗎?

蘇小小不是個畏手畏腳的性子,不會因為成功率不大就不去做。

這世上的事,從來不是有了結果才去努力,而是努力了才可能會有結果。

不論怎樣,先施肥吧。

蘇小小回到自己與衛廷的屋,進入藥房,按袋子上的劑量給蛇骨花施了肥。

天色晚了,三個小家夥舍不得蘇小小,一個個賴在她懷裡,要蹭蹭要抱抱。

衛廷鼻子一哼:“你們是兩歲嗎?還成天粘著你們娘!”

大虎道:“你都二十多了,不也成天粘人,我們說你了嗎?”

衛廷:“……”

你們幾個也膽兒肥了是吧?

我收拾不了大的,還收拾不了你們幾個小的。

他一手一個,把小團子從蘇小小懷裡提溜出來。

小團子乖乖認慫地跑了。

衛廷正得意。

下一秒,衛胥殺氣滔天地出來了。

衛廷:“!!!”

繼被哥哥們擺了一道之後,衛小七又被三個兒子坑了一把,可以說淒慘本慘了。

入夜後,衛廷送蘇小小回程家。

車夫是全叔的心腹,不該問的一句沒問。

這個時辰正是夜市出攤的時候,街上有些擁堵。

蘇小小挑開簾子透氣。

忽然,她眉頭一皺。

真正關心一個人時是不會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異樣的,哪怕是皺眉的小動作。

衛廷問道:“怎麽了?”

蘇小小再次望向那邊時,又沒了那道身影。

她搖搖頭:“可能是我看錯了。”

惠安公主遠在京城,怎麽可能來了南疆?還打扮成南疆少年郎的模樣?

她拜托過蘇煊一定照顧好她,就算她想來南疆找她,蘇煊也不會讓她出門涉險。

“不知蘇煊和沈川春闈的成績怎麽樣了。”

二月初九、十二、十五這三天,一共三場,每場三日。

錄取者成為貢士,第一名為會元。

眼下已步入三月,成績早該出來了,只可惜他們遠在南疆,看不到杏榜。

蘇小小又道:“你說,會元是沈川還是蘇煊?”

衛廷問道:“為什麽不能是別人?”

蘇小小理直氣壯地說道:“別人我又不認識,我自然盼著他倆能拔得頭籌。”

“不好說。”衛廷道,“考試這種事,主觀性很大,有的考官偏愛犀利的文風,有的考官偏向中庸之道,若他們與我同屆,我倒是知道會元會是誰。”

蘇小小好奇地問道:“誰呀?”

衛廷大言不慚:“我。”

蘇小小:“……”

馬車繼續前行,當遠離喧囂的街市,拐入一條僻靜的巷子時,衛廷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線殺氣。

他緩緩握住桌上的劍柄。

“出什麽事了?”

蘇小小話音剛落,衛廷一把抽出長劍,斬斷了破窗而入的箭矢。

蘇小小聞著箭頭上似有還無的熏香,眉心一蹙說道:“是聖女殿的人!箭上有毒!是行蹤暴露了嗎?”

“不一定。”衛廷說道,“這裡是去程家的必經之路,他們可能只是在這兒守株待兔而已,你在馬車上別下來。”

蘇小小點頭。

衛廷讓車夫也當心點兒,他自己則躍上屋頂,一劍將一名聖女殿的傀儡高手自暗處逼了出來。

聖女對蘇小小是動了殺心的。

不僅因為她得到了程家的家主令,也因為她在蘇小小手中屢次吃癟,還被奪走了乾預聖選的資格。

這令程清雪唾手可得的聖女之位變得岌岌可危。

再加上,今日在聖山發生的一切,恐怕聖女也全部知情了。

她搶走了程清雪的聖鳥,又切走了聖山的蛇骨花。

聖女咽得下這口氣才怪。

既然在聖山沒除掉她,那就等在她回家的路上,將她一局擊殺。

衛廷對上了四名傀儡高手。

蘇小小:“不是吧,這麽看得起我,派四個頂尖高手來殺?”

衛廷的武功突飛猛進,與四人纏鬥一時間倒也沒落下風。

然而就在雙方打得不可開交之際,一道暗影自夜色中剝離,猛地拔劍朝馬車刺去。

衛廷眉心一跳。

是冷子凌!

“當心!”

他大喝。

車夫見狀,果斷用身體去為小小姐擋劍。

可惜冷子凌一掌便將他拍飛。

長劍刺入車廂。

一枚飛鏢凌空射來,將他的長劍擊中。

長劍偏了一寸,刺中了車壁。

冷子凌微微一怔。

儼然沒料到有人的武功如此之高,竟然只有一顆小石子便打偏了他的劍。

衛廷也有些訝異。

巷子裡突然風沙卷起,漫天彌漫起一股危險可怖的氣息。

不是大哥的,也不是六哥與殺手的。

是一道完全陌生的氣息。

對他與小胖孔雀卻沒有敵意。

這個人是誰?

衛廷驀然記起了白日裡將蘇小小從北聖山救出來的神秘高手。

會是同一個人嗎?

四名傀儡高手也是一臉茫然。

衛廷趁機掠下來,抓起車夫扔到馬車上,自己則握住韁繩:“駕!”

馬車絕塵而去。

冷子凌與四名傀儡高手要追,一柄長劍勢如破竹地射了過來,劍鞘直直地插進了堅硬的青石地面之中,足足一尺!

劍尖插進石頭裡尚且艱難,更遑論劍鞘了。

此人的內功深不可測!

幾人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長劍,仿佛只要敢他們跨過此劍一步,便會立刻粉身碎骨。

然而傀儡高手是不能違抗命令的。

他們一旦接到任務,便只有兩個選擇:

要麽目標死,要麽他們死。

就在他們打算去追時,一名戴著玉質面具的白衣男子從天而降,落在了長劍身旁。

“不要逼我出劍。”

他淡淡地說。

傀儡高手可不聽他的,掄劍朝他砍殺過去。

他一把拔出插在地上的長劍。

對面屋頂上的冷子凌愣住了。

那是……

羅剎劍?!

羅剎劍出,閻王殿開。

第一招,閻羅問世。

四名傀儡高手甚至都沒看清對方的動作,便齊齊倒在了血泊中。

“好快的劍!”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冷子凌心生退意,施展輕功沒入夜色。

白衣男子望著地上死不瞑目的傀儡高手們,收回目光,轉身離去。

皎潔的月光落在他如玉的手骨上。

他手腕一動,揮出一道劍氣,合上了所有人的眼。

這兩天的月票有點虐啊,什麽情況?是發生了我不知道的事嗎?我有點狀況外。大家有月票還是稍微支持一下,數據是一天一結算,後臺每天都會排名次,不是按月底最後一天來排的。

下個月過完我就不求票了,因為求了也沒用,滿一年就上不了榜了(當然,也可能是完結了。)

咱們一路走來不容易,我就算吃著藥也沒放棄,期間崩潰過許多次,都靠著大家的打氣挺過來了。在最後的兩個月裡,也肯定大家全力支持一下《將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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