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伍凝玉的封印牆頭草的蠱蟲
將伍凝玉抱在懷中,薑山發現她全身仍在抽搐,無奈之下,隻好先降落到地面,把她平放於地上。不知道她是什麽情況,薑山不會醫術,情急之下,在神念中呼喚空朵朵。
那伍凝玉一直在抽搐著,早已不省人事。所以空朵朵直接閃出來,手搭在她的身上,神念靈力盡皆探入,仔細查看。不一會,便站起身對薑山道“公子莫急,先帶她離開這裡,遠離妖獸,詳細的,奴婢自會給公子說明。”
“好!”
空朵朵是神階的存在,她的話,薑山都是當真理聽的。毫不遲疑的帶著伍凝玉,飛回住宿區。說來也奇怪,一飛出去,伍凝玉就不抽抽了,只是昏睡著。薑山也仔細體會,空朵朵剛才說的話,“遠離妖獸?”再把剛才她發病的過程聯想起來,他似乎就明白點了,莫非是接近妖獸造成的?
正在狐疑,朵朵便在神念空間裡開口了,“公子猜的沒錯,的確是妖獸影響的。億萬年前,奴婢曾經遇到過一例,和她的情況是一樣的。”
“哦?可有治愈的方法?”
薑山一邊將伍凝玉送到房間裡,放在床上,一邊同朵朵在神念空間中對話。
“回公子,她的情況不是疾病,不需要治療。”
“不是疾病?那是什麽?”
“是一種血脈封印,所封印的,是她體內的獸族血脈。遇到妖獸時,血脈會被刺激到,封印就會被觸動,所以看上去就像生病了一般。但只要不靠近妖獸,就沒有問題了。”
“啊?可是……,她不可能一輩子不靠近妖獸啊,這遇到妖獸,豈不是必死無疑了?空姐姐,你說億萬年前遇到過這種封印,當時是怎麽解決的?”
“當時是做了一件法器,屏蔽和隔絕了體內的血脈感知,即便與妖獸近在咫尺,也不會激發血脈的共鳴,這樣一來,封印之力就不會被啟動,也就安然無事了。”
“那做一件相同的法器,豈不是就解決了?”
“公子,億萬年前,那件法器不是奴婢製造的,現在也沒有這種法器在身邊,連仿製都做不到。即便是做,也只是依照原理,來嘗試著做,還需要不斷的摸索。況且……。”
“空姐姐,您請說。”
“奴婢不是妖獸一族,所以對妖獸的血脈屏蔽,隻知原理,不知所以。只能是了解妖獸血脈的,來幫忙製造,或許才有成功的可能。”
“哈哈,姐姐不就是妖獸一族嗎?等她出關的,我求她試試。”
“這件法器製作起來,恐怕非常難,全靠奴婢的記憶和原理,來摸索著打造。這丫頭與主人非親非故,她能幫她做嗎?”
薑山一愣,這麽看來,這東西想要做出來,恐怕真的是不容易。否則的話,空朵朵不會有這方面的擔心。
“嗯,我懂了,但是,別的妖獸我也不認識,伍凝玉,她是我的師妹,我不管她,她早晚會出大問題的。那時我會感到愧疚和遺憾,我只能懇求姐姐幫忙了。”
“好的,奴婢會隨時配合的。”
薑山也明白,關鍵是看秋無雪的態度。他也隱約感覺到,秋無雪不太喜歡伍凝玉和鍾可凡,尤其不喜歡他和她們在一起,一有機會就會拿她們開他的玩笑。語氣都是怪怪的,不是開玩笑那麽簡單,搞得他盡可能不回應她,怕越說越亂……。
現在伍凝玉需要這個法器,薑山就必須求秋無雪幫忙,如果秋無雪拒絕,
他就打算把話說開,破除這層障礙。 拿定主意之後,他找來鍾可凡,讓她看護伍凝玉,自己去把妖獸喂食的任務完成。
獨自飛來囿園,薑山滿腦子的胡思亂想,既擔心這個,又顧忌那個,顯得很煩躁。如果可以解除封印,也就不需要製作法器了。可是這封印肯定是有原因,他又擔心,解除了封印,會對伍凝玉不利,一時想不到什麽好的辦法。
落下地來,他看到囿園裡飼養的那些低階妖獸,也沒有他看上眼的,等階都太低了,不適合拓印元魂。索性草草的喂了一遍,就想回去。忽然,遠處傳來一聲低沉的獸吼,引起了他的好奇,“還有妖獸?”
他的任務就是給所有的妖獸喂食,這很明顯,是漏了一個沒喂呢。無奈之下,他隻好尋聲而去,結果發現,在囿園的最深處,居然飼養著一隻麒麟。
這可驚訝到他了,他只在畫上見過這東西。以這麒麟飼養的位置來看,應該是雪山派妖獸裡面,最重要的一隻。可是,他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小小的雪山派,怎麽會有麒麟獸?這不是上古的聖獸嗎?
正在迷惑之下,空朵朵給他解惑了,“公子,這隻麒麟是低階血脈,不是稀罕的異獸級別。”
“嗯?什麽意思?”薑山有點糊塗了。
“是這樣的,公子不了解妖獸的血脈問題。都是麒麟,但血脈等階不一樣,稀有度就不同。妖獸有混血的存在,還有純血的繁衍,都是有區別的。億萬年繁衍下來,就參差不齊了。像這隻麒麟,就只能拉個車什麽的,在仙界,這低階血脈的妖獸,當坐騎都不會有人要的。”
薑山聽完,才恍然大悟,有點像地球上的小狗狗,幾代純血那種,和“串兒”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薑山苦笑一下,本以為發現寶了,結果是個垃圾,剛才還想拓印元魂,留著打架用呢,現在看來……。
“公子,你的馭靈術可以用這個。”
“啊?可以用?為什麽?”
“你的馭靈術是召喚類的,隻關系到召喚獸的強弱,和血脈沒有直接的關系。這隻麒麟是華陽境初階的存在,你馭靈術越階召喚,減掉一半威能,也有衝虛境的實力。以您目前的子元境上階,還是可以用一用的。當然了,奴婢只是給您講清楚這個事情,用不用的,還在於您自己。”
薑山一聽,頓時大喜,對啊,召喚出來的,跟血脈有什麽關系啊,先拓印一個再說。趁著那麒麟吃東西時,薑山就催動拓印術,拓印了一個元魂印記出來,收到靈力空間裡。現在那裡,有了兩個小光球,比玻璃球看起來還小一些。一個是剛拓印來的麒麟,另一個就是最早的火蜥蜴。
他返回時很高興,沒有白來這囿園啊。那日與三鬼力拚時,若是有這麒麟召喚,他也不至於那麽被動了。
現在看來,他在道門大比時,代表雪山派出戰,又添了幾分勝算。門派選拔賽,他根本不擔心,他只要進階到衝虛境初階,就相當於雪山派的師父輩份了,子元境的弟子,根本不可能與其相抗,必然出線。
他主要擔心的,是上三宗年青一代的翹楚,比如仇忘琴。她也是衝虛境初階的實力,其他幾門的翹楚,應該也不比她弱。道門大比,才是真正檢驗他所學的地方。
當他進入伍凝玉的房間時,發現她已經醒過來了,聶師父也在,趕忙上前拜見師父,敘了一會話,聶師父就離開了。
仔細詢問,他才知道,是聶師父給伍凝玉服用了丹藥,伍凝玉才醒過來的。心下猜測著,似乎這聶師父,對伍凝玉的血脈封印很了解?這個封印,兩個師妹肯定都是不知道的。也只有了解封印,才有可能讓她很快恢復過來。薑山把這事埋在心裡,決定,暫時不要暴露自己知道封印的事,靜觀其變。
簡單與兩個師妹說說話,他就離開,回自己的房間去。主要是回神環空間裡,他要在三日之內,突破到衝虛境,耽誤不得。
幾乎帶著小跑,薑山直衝時間修煉室,開始閉關,衝擊破境。
山脈西麓
風兒輕輕長山遠,那道門山脈的西邊,一切都顯得和平日一樣。
在秋無雪擊殺三鬼的地方,出現了一夥人。一個小個子,手裡拿著一把折扇,身穿大紅衣衫,看起來十分喜慶,正仔細的查看著地面上的痕跡。
他的身後,是幾十人的隊伍,衣裝千奇百怪,參差不一。還有四個怪人,緊緊圍繞著他。其中一人,手裡把玩著一對保定球,面如冠玉,鼻正口方,呲著笑,說道“倒插門,你領著我們轉了好幾日了,到底能不能找到?”
倒插門並未理他,扔在仔細查看地面的痕跡。
後面一老者,須發皆白,拄著一個竹竿,拉了那人一把,“假斯文,你別搗亂,讓倒插門把正事乾完,我們也好早日回去複命。”
假斯文回過身來,手裡的保定球劈啪作響,飛快的轉動著,“哎,我說鑽空子,怎麽弄的像我不配合似的,我就問問怎麽了?這也用你來說上兩句?”
鑽空子也來了氣,“我就提醒你一下啊,我又沒說什麽過分的。”
假斯文哼哼唧唧的,“哼,老家夥,不要跟我瞎鬧,平日裡,你我都不說話,這會兒你來跟我提醒什麽?沒事兒閑的吧?”
鑽空子氣不過,馬上懟回去“你也知道我們平時不說話,那老夫說一句,你更應該聽進去才是正經的,不要破壞了進度。”
“嘿,你……”假斯文就要發火,旁邊上來一白衣青年,趕緊攔著,“別衝動,都少說兩句。沒有事,都能讓你們嗆嗆出點事兒來?給眼中釘個面子,不要吵了,好不好?”
四人裡剩下那個,披著一大鬥篷,頭髮也沒扎起來,散亂不堪,咯咯的笑著,“眼中釘,你過來吧,讓他倆鬥嘴挺好玩的,這一天多悶啊,咱倆看個熱鬧,不好嗎?”
眼中釘一番白眼,回過身來,“我說牆頭草,你到底是哪邊的?”
“咯咯咯,我牆頭草,能是哪邊兒的?他倆鬧不起來的,你一勸啊,他們就更來勁兒了!不信你就看著!”
果不其然,那假斯文和鑽空子,越攔著,鬧得越凶,從互罵,發展到了互相撕扯起來,反倒攔不住了,弄的眼中釘哭笑不得。
“碼的!還真被你說中了,越拉著越上勁兒,真tmd服了!現在怎麽辦?”
牆頭草一甩鬥篷,衝前面的倒插門一努嘴,“喏~!”
眼中釘一看,歎了口氣,也確實沒辦法,都是同級,勸不住,還得找主官。隻好來找倒插門。
“倒插門,假斯文和鑽空子打起來了,攔不住。”
那倒插門也不回頭,從地上拾起一枚戒指,高高的舉過頭頂,仔細的看著。
眼中釘也看見他舉著的戒指了,眼熟,“哎?這不是怨憎會的戒指嗎?哎呀,找到了!?就是這裡?”
倒插門這時才轉回身來,嘿嘿一笑,“嘿嘿……,讓他們在這片地方好好查看一下,注意腳下和草叢裡面,不要露掉任何東西!”
“好!”
眼中釘趕忙答應著,飛跑回來,大喊道“都行動起來,搜索這片區域,仔細點找,每一寸草地都仔細搜索!”
那假斯文和鑽空子一聽,也不掰扯了,互相松開,也尋找起來。眼中釘看著這倆人,搖搖頭,也忙著去搜索,不再理會他們。
一時間,地面上鋪開一片,幾十人間隔開來,盯著地面,仔細搜索。那倒插門卻飛上了天空,懸浮著,看向四周,轉了一圈,便把目光聚焦在一片山谷的位置。
眾人搜索之下,不斷有東西被找到,不止是空間戒指,還有武器,碎衣服,鞋子,只是皮肉都沒有了。但是這些物件,幾人都認出來,確實是三鬼的。
“碼的,肉身肯定是被野獸叼走了,哎,到底還是都死了啊。”
眼中釘看著那堆東西,不禁歎氣唏噓起來。
牆頭草用腳尖扒拉著那堆東西,咯咯的笑著,“還真是遇上高手了呢,都是炸碎的,他們三個死的夠慘的!”
“炸碎了?身體嗎?”
假斯文啪啦啪啦的轉著鐵球,湊過來一看究竟,那些衣服,果然都是零碎的,並不是野獸撕扯的樣子。倒抽一口冷氣,“還真是啊,從裡面炸開的,肯定不是法籙?”
牆頭草搖搖頭,認真的一癟嘴“不像法籙,法籙都是外部攻擊,不可能這樣,從裡面炸開。你看這艾別離的衣服,這是胸口位置,外面一點痕跡都沒有,翻過來,再看裡面,全是血汙。看懂了嘛?”
鑽空子和眼中釘也已經到了旁邊,都點頭表示讚同。忽聽天上倒插門喊道“東西帶上,隨我來!”
四人吩咐手下帶好東西,都陸續跟了上去,一直飛進一個峽谷,進了一個小山洞。
洞太小了,大部分人都等在洞外,只有五鬼進入其內。四人都看著倒插門蹲在地上,撿拾著一些細小的顆粒。
牆頭草顯然在用神念探查著,忽然眼神一緊,“嗯?丹藥?”
那三鬼聽說,也都用神念掃了過去,確認他的判斷是正確的。
倒插門站起身,看著手心裡拾起的殘渣,還用鼻子聞聞,臉上的表情古怪起來。四人都不解,牆頭草追問道“倒插門,你發現什麽了?”
倒插門苦笑一下,“不好辦了,這丹藥的用料,都是頂級的。你看看。”
說著話,伸出手去,讓幾人都能看清他手心裡的殘渣。
牆頭草甚至用兩指捏起一些,仔細的看過,也像倒插門一樣,聞了聞。點頭道“確實是頂級丹藥,仙草年份都不低。”
倒插門接過來道,“這也確定了最開始的推斷,那六袋仙酒都能喝的人,丹藥頂級也不是個事兒。看樣子,三鬼追的人裡面有受傷的,至少是外傷,這裡有血跡和外傷丹藥的殘渣。只是調查起來有些麻煩了,一而,無法知道他們被多少人殺的;再者,不知道除了五龍觀和雪山派之外,還有沒有其他門派;三來,我們需要從他們那邊搞到消息。牆頭草,你那蠱蟲還有沒有了?”
牆頭草一愣,“有啊,什麽意思?”
“想讓你給那個俘虜下個蠱,讓他回去調查清楚,究竟是誰受的傷,都誰活下來了。這樣,我們就知道,三鬼是誰殺的了。”
“咯咯咯,這個辦法好!不過,動用我的蠱蟲,還得讓燈下黑同意,你是知道的吧?”
倒插門點點頭,“當然知道了,這蠱蟲喂養一個不易,是門內的資源,所以我才先問你有沒有。有的話,這個辦法就可以請示燈下黑了。”
“咯咯咯,難怪燈下黑把你派來,很周到!比這幾個廢物強多了!行,只要燈下黑同意,我牆頭草肯定隨風倒,咯咯咯。”
那三鬼臉上很大的不滿意,但誰也不敢說什麽,這是強者的世界,牆頭草的等階比他們高,就算說他們是廢物,也不敢撕破臉。只能當玩笑話,裝作不在意。
一眾人又檢查了一遍,沒有遺漏之後,就啟程返回聖嵐宗。
雪山派
雪山派的選拔賽,今天就要正式開始了。門內眾多的弟子,聚集到大殿前面的演武場上。天空中,懸浮著一些早到的師父父。無論天空還是地面,都三兩成夥,議論紛紛。
薑山帶著兩個小師妹,擠在人群之中,等待著選拔賽的開始。
伍凝玉和鍾可凡小聲的說著話,薑山並不在意她們,女孩子嘛,總有些小秘密,是要背著他這個師兄的。他放開神念,在地面上掃視著,他想看看,弟子當中,有沒有衝虛境以上的。他現在已經成功破境到了衝虛境初階,神念的感受,已經有了質的變化。在子元境時,不能做到的事,現在都能做到。那感應等階實力的能力,他現在也可以了。掃過這七八百人,他發現還是有一些和他實力仿佛的,當他神念掃過這些人後,對方也同樣用神念掃了回來,也看看他的實力。
薑山一陣苦笑,看來這衝虛境,也不怎麽樣,還不如什麽都不知道的子元境,省心一些。空朵朵這時在神念空間裡笑道“呵呵,公子,可以屏蔽別人的神念探查。還可以將修為壓製到子元境,這些都可以做到,讓對方不知道你的真實修為。”
“哦?等今天比完的,你教教我,爭取道門大比時,能掩藏一二。”
“我給你在櫃子裡留個獸骨。”
“好的,多謝空姐姐。”
又看了一會,他確定下來,衝虛境初階確實有幾個,不知道比賽的賽製是怎樣的,如果是淘汰製,遇上一個,就是麻煩。需要硬拚,才能夠勝出。
他也做了一些盤算,手裡有強化的武器,有召喚蜥蜴和黑麒麟,還有冰槍和冰錐,這些都是攻擊的手段;防禦方面是冰牆,冰甲和內甲。以這些手段和器物來看,他還是心裡有底的。
天上的師父漸漸多了起來,薑山也感應到聶師父和程師伯,正在飛過來。不禁開口道“師父和師伯來了。”
鍾可凡在旁邊一愣,因為她明明正對著薑山,並沒有看到他盯著空中,難不成?“師兄,你破境了?”
薑山見她發現了,嘿嘿一笑,食指放在嘴唇上。那樣子,鍾可凡一下就明白了,笑著點點頭,“先恭喜師兄!回頭再說!”
伍凝玉聽得朦朦朧朧的,不過也能猜到一些,心裡不禁暗暗佩服薑山,這才多久啊,就破境了?
她是知道薑山富有的,想來丹藥是不缺,還肯定都是頂級丹藥,也只能羨慕一下而已。現在她的等階在三人中墊底,鍾可凡依靠秋無雪贈她的丹藥,早已是子元境上階了,只是距離巔峰,還有一些距離。而伍凝玉,還是子元境的中階,一點寸進也沒有。聯想到自己的身世,無父無母的,要不是師父給撿回來,都能餓死在外面。自己又拿什麽和師姐,小土豪去比呢?不禁傷感起來,背過身去,偷偷的掉起眼淚來。
薑山和鍾可凡的注意力,都在場上,現在那位六師叔,已經飛到中間去了。
“大家安靜!”
六師叔高聲一喊,全場都靜了下來。
那胖子這才晃著大肚子再次開口“本次選拔賽, 參加的弟子比較多,所以采用淘汰製。本門參加道門大比,選送十人,所以,只有前十名勝出者,才有資格去參加道門大比。規矩就是不準傷及性命,會有長老出手救人,但是,投降或被救者,將會被判輸掉比賽,希望你們了解。現在,請報名的弟子抽簽。”
說完話,那胖子就一抖手,丟出一個法器。那法器像個大餅,渾圓形狀,在空中旋轉,每一次旋轉,都甩出一些光球,隻一會,就甩的低空裡層層疊疊的。不用他招呼,就有弟子衝過去,搶到手中一枚,再返身回去。去搶光球的人多了起來,直到沒人再進場搶光球為止。
那六師叔又問了一遍,“還有要參加比賽的嗎?”
薑山和鍾可凡都已取了光球,只有伍凝玉不準備參與了。
連問了幾遍,沒有新弟子入場搶球了。六師叔就打手一揮,收了那大餅法器和殘余的光球。
此時,每個人手中的光球,都光芒大盛起來,之後球上就浮出了號碼。薑山的球上是三二三字樣,鍾可凡手中的是四三四。
“一對二,三對四,以此類推,九號對零號。一開頭的,一號擂台競技;一百開頭的,二號擂台競技……”
虛空中,出現了六個方形的光屏空間,每一個空間上面,都飛來一位長老。下面的弟子,開始流動起來,按照自己的號碼,對應著擂台,排起了長隊。沒有參賽的弟子,分散到了演武場的兩旁,伍凝玉也去了那邊觀看。鍾可凡去了第五擂台,薑山則排在第四擂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