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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回生之廣元界》第二十三章 9宮蘭的話本
  第23章九宮蘭的話本

  這一輪的比賽,要比前面兩輪,激烈許多。大部分都是子元境中階以上的實力,碰撞起來也更多火花。比試中,有多場都很精彩,比試者甚至戰鬥到靈力耗盡,不僅贏得場下的歡呼聲,也點燃了雪山派弟子們的爭勝熱情。使得後面的比試,都異乎尋常的激烈。

  連薑山都讚同這樣的比試,兩人都要盡全力,才是互相尊重。沒有火藥味,那叫什麽比賽呢?

  輪到薑山上場時,雪山派兩位美女都狂喊著“師兄必勝!”,為她們的師兄加油助威,吸引了很多目光,最後都落在了薑山身上。都想看看,這位雪山派兩大美女的師兄,究竟是何許人也?

  薑山心內哭笑不得,自己成名,居然是借了兩位漂亮師妹的光?

  對面的五八號,是個塊頭很大的道士,身材雄偉,膀大腰圓,所用的武器,也是一把單手的大錘,一看就不是個善茬兒。

  薑山掃過神念,發現對方是個子元境上階,趕忙先施禮道“薑山,請指教。”

  那大個子把大錘戳在地上,咚的一聲,一抱拳道:“熊未奇,請指教!”

  兩人互報姓名之後,便拉開架勢,準備一戰。隨著長老的一句“開始”,兩人都閃電般動了起來。

  那大個子拎錘向前,噔~噔~噔,每一步都重約千斤,踏動得擂台,都不住的震顫起來。勇武之威盡顯,聲勢一時無兩。

  薑山則是老一套,三隻火蜥蜴先亮出來,第一輪火焰吐息開啟,封鎖對方的進攻路線。

  但這熊未奇,顯然與前面的對手不一樣,其他人面對火蜥蜴的吐息,都是躲開,或飛起來,或閃開。可這熊未奇不閃不避,直接衝入那高溫的火海,浴火而戰。還“哇呀呀”的一陣怪叫,掄圓了單手錘,左右兩個橫掄,就把擋路的蜥蜴,給打飛出去,徑直奔著薑山衝來。

  薑山大感意外,雖然這火蜥蜴,只有子元境的上階。但那高溫火焰,連金屬都可以融化,能用來煉器的火焰,總不會太弱。居然傷不到這大個子?

  無法猜測對方,究竟是如何避免的高溫,薑山馬上做出新的應對,那黑色麒麟,第一次登場,一聲怒吼,就如山嶽一般,擋在熊未奇面前。

  這麒麟個頭兒更大,高出熊未奇半個身子還多,它的出現,也嚇了熊未奇一跳。

  那黑麒麟嗷~的一聲,就噴出一道火焰來,雖然是低階的麒麟真焰,但也足以讓他忌憚了。

  熊未奇被迫改變路線,想從左邊溜過去,直接攻擊薑山。可薑山召喚麒麟之後,就沒停下,早就抖出那六把飛刀,封堵他的進攻路線。

  熊未奇發現六把飛刀過來,一個返身的後縱,便跳回去十多步遠。不僅遠離了飛刀,也遠離了旁邊的黑麒麟。

  薑山也覺得有意思,這大個子看起來一點都不笨拙,身形還很敏捷的樣子。趕忙調動那三隻火蜥蜴,就在原地裡噴吐火球和火線,不斷的騷擾他;再指揮麒麟和六把飛刀,一起攻擊過去。

  場上的局勢,馬上就變成了一邊倒,全在薑山的控制之下,對熊未奇形成了一個合圍。

  那熊未奇不愧是子元境上階,一點畏懼也沒有,大錘掄動,擊飛那些火球火線,連衝過來的黑麒麟,他都用錘子掄了兩下。發現打不動,這才蹦了回去。

  那黑色麒麟被他打疼了,嗷嗷叫的亮開前爪,高高舉起,猛然下踏,只見一片白光,在它前爪之下亮起,爆發出轟然的巨響,

整個擂台空間,都跟著搖晃不止,力道比熊未奇衝鋒時,強大了不知多少倍。  饒是這樣,麒麟還沒發泄完,鼻孔噴張,一團團的黑氣,從裡面噴湧而出,呼呼~~幾個眨眼的功夫,就彌漫了一片廣大的區域。

  那熊未奇開始時還沒覺得怎樣,在黑霧中停留了兩秒,就發現了不對勁。身上的皮膚、肌肉,全都腫脹起來,連骨骼都“吱嘎”帶響,大有崩解的意味。

  熊未奇疾呼“不好!”趕忙提聚靈力相抗,連續兩個縱躍,就想逃出那黑霧的范圍。

  薑山那會給他這樣的機會,自然指揮飛刀和蜥蜴,封堵他的出逃路線。

  那熊未奇被逼的急迫,掄動大錘,想要直衝出去。前兩個火球被他掄飛,後面的飛刀過來,他也想掄飛。

  可這飛刀,是薑山強化後的武器,威能遠在廣元界之上。他的大錘剛與一把飛刀磕碰,就出現“哢嚓”一聲異響,驚得他拎回大錘,一看究竟。

  只見那錘頭上,出現了一道不大不小的豁口,邊沿處,還滿是冰凍的結晶,冒著嘶嘶的寒氣。熊未奇臉色都青了,這把錘子,跟著他很多年了,從來沒吃過這麽大的虧。

  心中咒怨著薑山的飛刀材質,也憤怒的爆發起來,雙腳猛然一跺,高聲爆吼“啊~~~~~~!”

  周身靈力爆發,氣勢大有高過衝虛境的樣子。重新掄起大錘,竟然反撲黑麒麟,哐~~哐~~

  兩錘砸去,將那麒麟打得連番後退,疼的麒麟也怒吼起來,嗷嗷直叫。熊未奇也口中狂喊,喋喋不休,一人一獸,對著爆吼,一個出爪,一個掄錘,都是力道十足,“哐啷”“叮當”之聲猛響,打的十二分熱鬧!

  這熊未奇,不敢再與那飛刀相抗,但是怒火需要發泄。所以,回身進攻麒麟,並不為戰勝薑山,只為了發泄。那飛刀輕易就損了他的大錘,在武器上,他已經輸了。一個勇者,無器可戰,他已不報什麽希望,隻為宣泄心中不忿。

  場下喝彩聲不絕,都為是為那熊未奇的氣勢所感染,為他助威的。薑山眉頭大皺,心下也生起氣來,就算這是召喚來的,也是自己的寵物。

  所謂打狗看主人,狗挨打,主人看著,那就是不舒服的。否則的話,地球上,就沒有那些因為狗狗而起的爭執了。

  薑山發怒,手中擎刀,一聲低喝,也加入戰鬥之中。三隻蜥蜴也衝過去,火球狂吐,六把飛刀變化起來,無數的刀影,鋪天蓋地而來,薑山也在十幾步之外,連斬數道刀芒過去。這些攻擊,如果都落到熊未奇身上,就是不死,也得扒層皮。

  早有長老飛身進場,將他撈了出去。一堆的電光火石,在他原來的位置上,轟然炸開,久久不息。像極了地球上的集束炸彈,成片的爆炸。

  那熊未奇在空中看得真切,齜牙咧嘴一番,交了號碼球,便飛身離開了。

  在實力面前,他不得不承認,確實打不過薑山。不說那最後的攻擊有多可怕,就是一隻黑麒麟,他也不見得能夠戰勝。

  薑山長出一口氣,總算把這場拿了下來。他的靈力也消耗不少,足有一半。也趕忙收了召喚獸和武器,飛回等待區恢復法力。

  他的勝利,沒有得到太多的喝彩,只有伍凝玉和鍾可凡又蹦又跳的,給他叫好。

  大部分人都覺得他取巧,都認為他自身的實力,不足以對抗熊未奇,是依靠召喚獸的力量,才取勝的,自然不會給他喝彩了。

  可飄在空中的那些師父們,可都是感受真切。那最後的攻擊威力,連他們這些老衝虛境,都覺得難以招架。自然對這個薑山,議論起來。大多數師父們,都不知道他是誰的弟子,極少數才從伍凝玉和鍾可凡身上,找到線索,確認是聶師父的徒弟。

  “聶師弟這個徒弟不得了啊,他那六把飛刀大有玄機,不是一般的兵器!”

  “師兄說的是,還有那召喚術,也不像我們人族的功法,都是黑色獸類,會不會是鬼宗的功法?”

  “不像,沒有鬼氣或是冥氣,倒是有點像獸族的功法,隱約有些妖氣在裡面。”

  …………

  薑山一邊休息,一邊思考著剛才的戰鬥。那麒麟是衝虛境中階的實力,被那子元境上階的熊未奇,打得節節後退,說明那熊未奇的爆發水平,至少也在衝虛境的初階左右。否則,他前兩輪也衝不到這一輪。看來後面的戰鬥,真遇上衝虛境的,他也要加入戰鬥才好,否則,根本很難取勝。一旦同階的爆發,他就有抵擋不了的可能。

  薑山回想著比賽,這種硬碰硬的戰鬥,最能檢驗不足。他現在就發現,自己的刀還得再強化一下。若是到了道門大比時,他這刀具威力不夠,他就要耗費很多的功夫,短期之內,他不可能提升功法的威力。所以,只能在武器上,再加強幾分。

  空朵朵也在這時給他支招,“公子,你的武器硬度足夠了,此界沒有武器可以抗衡。但是,你的武器想要擊碎對方的,也不容易。可以考慮增加一些鋒銳;還有,可以增加武器威能的。最好一擊就能將對方的武器或者法器損壞,這樣,你就能省下很多力氣了。”

  “我們手裡有這類的材料嗎?”

  “有一些,但是等階太低了,最好能去一次大商行,去那收點稀有材料。”

  薑山也覺得應該去大商行一次,上回是伍凝玉喝多了,否則的話,他早就去大商行看看了。這次選拔賽結束,他就準備再去一趟聿西第四鎮。

  伍凝玉和鍾可凡在他身邊,看著他恢復靈力,都沒打擾他。兩姐妹說著話,只聽那伍凝玉道:“師姐,我也想去道門大比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

  鍾可凡噗呲一下就笑了出來,用食指戳了她腦門一下,道“傻不傻?那道門大比是盛會,可以自己去看的。人家選拔賽,是選雪山派代表出戰的。我們可以提前去,我聽幾位師兄說,往年還有香客,也可以看比賽的。想來,我們去那裡觀戰,也不是問題。”

  伍凝玉一聽,就高興起來,“太好了,這樣就能去開開眼界了。師姐,我聽說,那裡很多各門各派的靚男俊女呢……”

  “啐~!小蹄子,瞎說什麽呢?”鍾可凡瞪了她一眼,看了看周圍。這麽多人,知道哪個聽了去,再對她動起歪心思?這蒼蠅,不叮沒縫的蛋,一旦讓壞人,發現你有迷戀紅塵的心思,那還得了?所以她才馬上攔住伍凝玉,“回去再說,你這開口之前,注意一下。”

  伍凝玉也覺得有些冒失了,吐了吐舌頭。

  天空中,聶師父正和程道士說著話,忽然飛來一個小道士,衝著兩人施禮道“聶師父,程師傅,掌教請聶師父過去,說來了五龍觀的客人,邀您一同敘話。”

  “五龍觀?師弟,你惹什麽麻煩了嘛?為兄陪你一起去!”程道士擔心這裡面有問題,怕對聶師父不利。

  聶師父當著那小道士的面,不好說什麽,便對小道士說“你先回去,告訴掌教,我馬上就過去。”

  “是。”小道士施了一禮,便回去了。

  這時,聶師父才捋著胡子想了想,對程道士說“師兄多慮了,沒什麽大事的。是我那徒弟,與五龍觀有些交集,你沒聽說嗎,找我過去敘話而已。”

  他心中已然想明白了,他曾經收治仇忘琴,是在掌教師兄那裡,過了明路的。既然掌教肯定要去五龍觀,必然要提及此事。現在指明找他過去,很可能是五龍觀來人表達謝意的。

  程道士一皺眉,“你徒弟與五龍觀有交集?不會又是那個薑山吧?”程道士可不認為,伍凝玉和鍾可凡兩個丫頭,會和五龍觀有什麽牽扯,那就只剩下薑山了。

  “呵呵,還真的是他。好啦,師兄,我有分寸的,之後我們再詳談。”

  “好吧,晚上我們再聊。”

  “嗯。”

  聶道士飛身出了演武場,直奔前面的大殿,飛到門外,神念已經感受到,裡面只有兩人,掌教師兄,和一個女人?此女等階不低,大出自己足足一個境界,華陽境強者?這是五龍觀的高層長老?

  心下狐疑著,腳下不禁慢了幾分,難不成,那聖嵐宗的,找上門來了?

  聶道士心裡多方猜度著,徑直步入大殿。那莊掌教正捋著陰陽胡,讓那女子喝茶,見他進來,趕忙起身笑說“瞧瞧,這就是本座跟您提起的聶師弟,聶師弟呀,這位仙姑是五龍觀的長老,九宮蘭。”

  聶道士仔細看去,那道姑一身雪色白袍,裡衣似乎是件胡服,大紅的袖子露出來一半,發髻扎的很高,一枚銀簪,十分醒目,面龐清瘦,眼中含笑,看上去三十多歲,卻尤有幾分風韻,可見年輕時,也是個靚麗的妙人。趕忙見禮“見過九宮仙姑。”

  那九宮蘭笑著,將聶道士雙臂托起來,“快別這麽客套,老身沒這麽多講究的,在五龍觀時,跟誰都不客氣,聶師弟也不要拘束才好!”

  三人互相謙讓著坐下來,聶師父再次開口,沒有問九宮蘭,而是問他的掌教師兄“掌教師兄,外面弟子們還在比試,為何此時要師弟過來?”

  莊掌教看了他一眼,趕忙滿臉堆笑,“師弟,這不是九宮仙姑來了嗎?你大概不知道,你上次收治的仇忘琴,就是九宮仙姑的親傳弟子。這次,是專門過來感謝你的。”

  那九宮蘭站起身來,稽首之禮,“貧道感謝聶師弟出手相助,救小徒於危難,江湖恩義,沒齒難忘。”

  聶道士趕緊起身攔下來,“仙姑不必如此,折煞師弟了。救下令徒的,並不是師弟,是師弟的一個小徒。師弟只是給了令徒一張床,養傷而已。”

  九宮蘭此時,心裡想著陳掌教和仇忘琴的話,都和這聶師弟所說對上了茬兒。自然是心頭一喜,她來此目的,可不是來看聶道士的。

  “哦?這麽說來,小徒的恩人,老身還沒見到?聶師弟,老身來時,準備了一些禮物,還請勞煩聶師弟,將令徒叫來,讓老身當面表示一下謝意。”

  九宮蘭從來雪山派之前,就是打著歪主意來的,她要看看那個拐帶仇忘琴的小子。那仇忘琴是她的得意弟子,未來要接她長老的位置,就算嫁人,也得是上三宗的,豈能嫁到這北面的雪山派來?讓她老臉往哪擱?

  何況這門派聯姻,也是門派間的大事。有了姻親關系,未來的事情多了,五龍觀下嫁到雪山派,不止是委屈了仇忘琴,更是委屈了整個五龍觀,作為長老之一,她哪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來之前,她就想好了,只要見到這小子,就提出幾個條件來,讓他知難而退。再給雪山派點壓力,相信這小子,日後就不會糾纏仇忘琴了。只是她準備好的戲碼,都必須先壓著,忍到那小子來了之後,再說!

  那聶道士也是有心機的,雖然九宮蘭的話,看似在禮上,但是,他也多個心眼,感謝?那仇忘琴為何沒來?

  陪著笑臉,聶道士回道“不瞞九宮仙姑,雪山派正在進行道門大比的選拔賽,小徒也在競技當中,幾個時辰怕是結束不了。若是九宮仙姑信得過師弟,可將東西留下,等小徒比試完,師弟自會交給小徒。”

  九宮蘭也是做了幾手準備的,對一些托詞,都有應對。趕忙接過來道:“老身專程前來,就是要當面致謝的,畢竟是救過小徒的恩人。這禮數一定不能差,老身在五龍觀也是無事可做,不差這一時半刻的,就在這等一會好了,等令徒得勝回來,再見也不遲。”

  聶道士捋著胡子,眉眼都笑起來,“九宮仙姑太認真了,別說小徒一個晚輩受不起,連我這師父都覺得沒有必要。耽誤了仙姑,我們這些做師弟的,豈不是不懂禮數了?”

  九宮蘭心裡憋氣,這聶道士語言搪塞,她說完,聶道士就能給懟回來,全都不著痕跡,還不能借題發作起來,當真的難纏。

  臉色一正,一撅嘴,“哎呀,師弟,就算師姐一番心意,也要有始有終。既然老身都已經來了,等一天,都沒有問題。莊掌教,您有什麽事,該忙您的,就忙去,不用陪著老身。”

  臨末了,還不忘對莊掌教說上一句,客氣一二。把莊掌教也搞蒙了,一個要見,另一個就說不必見;一個說等,另一個就推。這唱的是哪一出啊!?

  他畢竟是雪山派的掌教,幫親不幫理吧,也得合著聶道士的節奏走。馬上賠笑,“九宮師姐,這點小事,勞動您老親等,我們這些師弟看著,真的坐立不安了,哪還有心思做公事?以師弟看那,就照聶師弟的辦,禮物給到手,心意到了就可以了。何必折煞一個晚輩呢?”

  九宮蘭早就預料到,這倆老家夥肯定會磋磨她。反倒不生氣了,氣定神閑,四平八穩的品起了仙茶。

  “沒事的,老身說到做到,決不食言。兩位師弟,可以自便,不用陪著老身,顯得生分了。”

  聶道士一看這架勢,哪是什麽送禮致謝?過於執著了!不禁問道:“呃,九宮仙姑,令徒仇忘琴為何沒有來?”

  九宮蘭一笑,“小徒也在準備道門大比,已經閉關了。”

  “呵呵,九宮仙姑說笑了,若真的是正式致謝的話,令徒不到場,這個事情恐怕也不算正式吧?既然不是正式的致謝,師弟看來,還是心意到了就可以了。”

  九宮蘭一聽,心頭火再起,這聶道士真是不好對付啊!摳著門縫兒的抓小腳,真是個人才!自己說什麽都不對,說正式的吧,人家說了,你徒弟正主不在;說不正式吧,他就得讓你把東西放下,你就得離開。總之,就是不說讓你見人。她倒是預料過這樣,只是自己早有準備, 就一個字,等。你再多的推諉借口,最後也必是躲不過的。

  “我那小徒弟呀,不爭氣,但是老身喜歡的緊。未來還打算,讓她接了老身的衣缽呢。五龍觀這長老的位置,看著不起眼,但也多少雙眼睛盯著,惦記著。老身養兒為了防老,自然盯得緊了一些。哪怕有個風吹草動,老身這心那,都跟著呼扇呼扇的,哎,人老啦,不中用了,讓師弟們看了笑話。哪怕是這丫頭的雞毛蒜皮,在老身這裡,都要惦記一二,兩位還是遷就一下師姐吧。”

  莊掌教和聶道士對視一眼,都在解析著九宮蘭這話的意思。聽著像是在絮叨,倒苦水?

  聶道士心裡是肯定這九宮蘭,並不是來感謝那麽簡單的,只是不確定事情的起因,以及九宮蘭心裡那個目的。他也不是要阻擋九宮蘭見薑山,他是為了對徒弟負責,在兩人見面之前,想知道九宮蘭送禮之外地目的。幾番托詞試探下來,並不能真正了解其意圖。

  就像九宮蘭預料的那樣,再多的推諉和借口,也不能真的去阻擋她,不讓她見薑山。所以,聶道士只能把這件事,留給比賽之後的薑山,讓他自己解決了。

  “所謂虎父無犬女,九宮仙姑的愛徒,未來必定是五龍觀長老。其實,我們都是做師父的,哪一個,不希望自己的徒弟有出息呢?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說完,聶道士便起身道“仙姑稍坐,師弟去看看弟子們的比試,小徒比試完了,自會帶他過來,與仙姑相見。”

  九宮蘭一笑“師弟請便,老身在這裡靜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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