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子武帝國-姬誠
“明天去雪山,你不做些準備嗎?”
仇忘琴白了他一眼,“做什麽準備?禦寒的?沒必要,我們都是依靠靈力抵禦寒冷,穿什麽,效果也不如功法。多帶些恢復靈力的丹藥,足以。”
薑山此時,想起在商行遇見的那個老者,賣給他萬年寒液時,曾經告誡過他,說那裡很多高階的妖獸,衝虛境初階,是很難去到寒泉的位置。不免有些擔心,那老者隻說有一些雪域的妖獸,沒提什麽具體的。便問仇忘琴“你對雪山了解嗎?”
“還行,我師父去過,回來給我講過。那寒泉在一個山洞裡,很好找的。到時,你們倆跟著我就行了。”仇忘琴很自信的說道,根本不看薑山,倒一杯酒,自己喝起來。
薑山嬉皮笑臉的湊上去,在她身邊坐下,“這麽說,你也沒去過,也是第一次去。我聽說那裡的妖獸都很厲害,衝虛境是很難抵達寒泉的。你師父是怎麽給你說的?”
仇忘琴略微回憶了一下,說道“師父也說那裡妖獸很多,不遇上高階的,還是可以應付的。”
薑山聽得有些迷糊,追問道“你說的高階是什麽等階的?”
“華陽境。”
薑山尋思著,遇上華陽境妖獸的幾率,繼續追問“我們若是遇上華陽境妖獸的話,可有應對之法?”
仇忘琴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有一條華陽境的花蛇嗎?把它放出來,不就解決了嘛?”
薑山感覺怪怪的,事是這麽回事,可就是心裡不舒服,“那要是沒有我的尚影呢?你們還去雪山嗎?”
仇忘琴喝了一口酒,才說道“我自己有劍陣,還有冬遲呢,她也有嫡傳的劍陣,我們可以雙劍陣對敵,應該能應付一下。再說,打不過不會跑嗎?飛下山就沒事了。那些雪域的妖獸,有活動范圍,暖和的地方,它們是不去的。”
薑山恍然大悟,“好吧,那就明天再說,我回房間修煉一會。”
仇忘琴沒說什麽,看看廳外,天色已經晚了,她再喝一杯,也上樓休息。經過薑山的房間,她用神念探了一下,發現有禁製,神念穿不過去。“這家夥,這裡都是自己人,修煉還怕人窺探?”
仇忘琴覺得不太正常,好奇心驅使下,她想推門進去看看。結果發現,還有阻擋的禁製,不止是神念無法探查,連門也進不去,這可讓她有點不解了。“至於嘛,修煉什麽呢,搞這麽神秘?”
仇忘琴心裡生氣,但是強行觸碰禁製,又不太好,兩人關系還沒到親密的程度,他有秘密,也不能強行揭示。想起他的那些奇怪俚語,也許是他家鄉的陋習?最後還是決定不管他,自己進了對面房間,也去修煉了。
薑山是急著進入時間修煉室,他已經是初階的巔峰了。若是在修煉室裡再加把勁兒,幾天時間,有可能突破到衝虛境中階。所以,今日下完禁製,進了神環空間,他就直奔修煉室,沒有看那大光屏,自然不知道,仇忘琴在他房門前面的舉動。
這次的修煉,薑山可沒有懶讀書、昏欲睡的意思,一掃窳惰,堅持枯燥乏味的修煉方式,火力全開,雙核心全啟,抓緊突破階限的瓶頸。
長山派
冬遲今日起的很早,天剛亮,就起身出門了。一是,今天要去雪山歷練,仇忘琴和薑山會來長山派與她匯齊,寧可自己等人,她也不想讓人等自己;二是,那雪山派的歷練弟子,
來了好幾日,她一次都沒去看過,想到薑山來長山派,勢必要去查看同門,自己連個子午卯酉都說不上來,顯得浮皮潦草,不夠重視。 薑山現在是道門的大師兄,未來很可能帶領這一代道門,自己身為長山派這一代的大師姐,就算敷衍,也要差不多少。如果自己不去雪山派住地看看,就和當日分給雪山派發霉的房子一般,是過分了。這長山派弟子數萬眾,居住地有數十裡方圓,不是每一處所在,她都知曉了解的。所以,在薑山來之前,她定要去看個究竟。
平日裡,冬遲身邊都不缺少閑雜弟子,那是因為她姿顏冠絕,是長山派當之無愧的第一美女,擁躉極多。只是今日她起的太早,一出門就直飛雪山派歷練弟子的住地,所以到達時,是隻身一人。
雪山派住地,也有一些起早的弟子,見天上飛來一個黃袍美道姑,便有幾個迎了上來。其中一個資歷略高的胖道士,也未施禮,略有輕浮的問道“仙姑來此,所為何事?”
冬遲自認在長山派之內,自己是公舉一般的存在,背著雙手,根本沒看到胖道士一般,而是旁若無人般,仔細的查看這一方所在。
這處住地,房舍都是靠山修建,山崖底部,都是木樓,高矮間錯,疊摞而起;那崖壁上,也有穿廊走道,蜿蜒而上,直通崖頂一處樓閣。看房屋的清奇建設,冬遲就很滿意,料定房中的布置,也不會太差,肯定不會是那發霉的房子了。心中多少有些歡喜,對薑山也能有所交代,不禁面露微笑。
那胖道士幾人,見面前這美豔的小道姑,旁若無人,身形輕盈,面帶微笑,還以為冬遲是個有縫的蛋,自己有了豔遇,便嘗試挑逗一二。
“小仙姑,你還沒回答師兄,來這裡是做什麽?不會是來找仙侶的吧?”
胖道士言語輕佻,明顯有撩逗之意,引來另外幾人哄笑。冬遲這才注意到他們,回頭一眼瞧見胖道士浪笑,色眯眯的正盯著自己,頓時火起。
“哼,還真是和他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雪山派都是這般無禮之徒嗎?”冬遲把這種放肆,像遺傳一般,都扣到薑山的頭上了,心中自有一番道理: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他那樣的大師兄,才會有這樣的雪山派弟子。
那胖道士聽她說話,不知道是什麽意思,追問道“小仙姑說的是誰啊?讓師兄去幫你教訓他!?”
冬遲心中氣憤,早已用神念掃了他們一遍,只是幾個子元境的弟子,難怪不知深淺。有心發火,但又顧忌身份,好歹是長山派的大師姐,總不能對幾個子元境弟子動真怒,好說不好聽啊。隻好強壓心頭火,怒瞪杏眼,對他們喝道:
“去!讓你們管事的出來見我!本宮有事問他!”
胖道士正在興頭上,完全無視冬遲言語背後的怒意,仍然訕笑著,想要再進一步“小仙姑,有什麽事你就跟師兄說,師兄也能幫你辦的妥妥當當的!”
冬遲這回可壓不住了,怒火瞬間爆發,玉手騰出,長劍在手,刹那出鞘,只是一眨眼,便有數道劍影,璀璨的將那胖道士圍在當中。
冬遲的雷霆之怒,一下就震懾了幾人,聯想這道姑自稱“本宮”,以及她旁若無人的舉止,便知胖道士觸了霉頭,有一人馬上去找掌事。其他人都戰戰兢兢後退開去,隻留下胖道士,在那凜凜的劍影中,顫抖不止。
胖道士已知不妙,大感後悔,急著求饒“仙姑饒命,師弟不是有意冒犯仙姑的,還請仙姑原諒!”
冬遲聽他說的話都生氣,這還不是故意的,那怎麽才叫故意?也不想搭理他,就讓他那麽發抖的,站在劍影逼仄的縫隙裡,好好反省。
自己則繼續背著手,悠然的等著雪山派管事的過來。心中略有幾分後悔,應該帶幾個小弟一起來的,如今自己一人,才被這胖子輕賤,何苦來哉?
自從薑山開完會之後,在長山派歷練的雪山派弟子們,就有了一位掌事。正是當日鍾可凡保薦,由薑山授命的玉清風。他是這些弟子當中,為數不多的衝虛境初階,通知他的人還沒到,已然感受到了冬遲的劍意。那爆發中所帶的怒氣,以及朵朵打造的武器威能,都在一刹間,觸動了他的神念,讓他大感震驚。
急忙趕出來,想看看是何事,正撞見來通知他的弟子,了解一番,亦知不妙。邊走邊用神念掃視冬遲,雖然與他等階相同,但修為的層次,明顯與一般人不同。這種深厚的感覺,只在一些嫡傳弟子身上才有。
他也在少數嫡傳弟子身上感受過,再就是從薑山身上,感受過一次。
如今這年紀輕輕的小道姑身上,竟也透出相同的感覺來,讓他預見到,此女在長山派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遠遠的看見那胖子,噤若寒蟬的夾在幾個劍影當中,滿頭是汗,一味的求饒,好不狼狽。
心中忍俊,腳下不敢怠慢,及到近前,鄭重的向冬遲施禮,“在下道號如清山人,俗名玉清風,忝任雪山派掌事,弟子冒犯了仙姑,還望尊駕,看在小道的面子上,放他一馬?”
冬遲早見一個弟子去而複返,領來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灰袍道士,一身衝虛境初階的修為,明顯不同於這些子元境弟子。尤其他頭頂扎著玉冠和長長的玉簪,都是極顯眼的,加上他面白如雪,雖然年輕,卻已有仙風,帶給冬遲的感觀,就很不錯。見他彬彬有禮,火氣已降了三分,怕落人口實,再攤上個欺凌師弟的惡名,得不償失。
更因這玉清風年紀不大,卻有個“掌事”的職務,她自己沒有門派的職務在身,也不好跋扈,便回禮道“本宮冬遲,長山派弟子都呼我一聲‘大師姐’。只因貴派的薑山,亦是我的大師兄,想著與雪山派的情誼,故來探看一二,打擾師弟了。”
說完話,便招手收了劍影,歸劍入鞘,引入戒指裡。
玉清風聽冬遲所言,立刻明白了,這是長山派的大師姐,礙著道門大師兄薑山的面子,來這裡看看的。趕忙陪笑道“原來是長山派冬遲大師姐,師弟代他們,向大師姐賠罪了。”
劍影已經撤掉,胖道士因為緊張時間太長,一下就癱軟在地上,此時知道冬遲是長山派的大師姐,自是膽戰心驚,在地上連喊“恕罪”。
玉清風心中也恨這胖子,平白的給自己添亂,自己強要個面子,也擔心冬遲不給,急著把這事了結,斂容做怒道“還不滾遠點,礙了大師姐的眼!”
旁邊幾個,趕忙過來把胖道士架走,遠離此處。
玉清風急轉回來,賠笑對冬遲道“小道恭請大師姐入內,品茶詳談。”
冬遲是一貫地隨性,心裡根本沒計劃,玉清風幾句話,那胖子就被人架走了。自己究竟是教訓他一下,還是說道說道,都瞬間變成了走過場。心裡不覺失笑,暗暗佩服這玉清風的手段。
聯想到他是雪山派的掌事,也不好再發作深究下去,就由他們去了。只是自己不想喝什麽茶,也沒想那麽麻煩,便回道“師弟客氣了,我就是來看看,大師兄問起,也好有個答對,並無他意。若是師弟方便,就在這裡,給師姐介紹一下情況吧,勞駕了。”
玉清風見冬遲把前事翻頁了,心下安穩,便把住地的情況,包括房舍的數量,起居條件,事無巨細,都給冬遲介紹了一遍。冬遲聽他講的很有條理,事事清晰,邏輯一點都不亂,聽著聽著,都有入迷的感覺。不禁讚歎,能把瑣事說得如同朗誦詩文一樣,這是何等的能耐?對玉清風多看了幾眼。
之後,玉清風又陪著冬遲,到一些房舍內查看,居住條件,設施樣式,讓冬遲一一看過。再帶她去崖上,包括煉丹室和煉器房,也仔細觀覽,都讓冬遲感到滿意,至少沒丟了長山派的顏面。
兩人這一遭下來,用時不短,及到末尾時,薑山與仇忘琴也趕到了這裡。冬遲發現,二人身後,還有兩名銀袍的道姑,像是仇忘琴的同門,五龍觀的女弟子。心下狐疑,這二人也去雪山?不禁用神念查看,都有衝虛境初階的修為。
遠遠看見是薑山過來,玉清風便迎了上去,“玉清風見過大師兄!大師姐!”
幾人客氣一番,便都落在冬遲身邊,眾人一同敘話。
冬遲最先來到仇忘琴身邊,兩人親昵一番,仇忘琴給她介紹,“冬遲,她們是左家道友,左瀅香,左瀅月。這位是長山派大師姐,冬遲。”
左家姐妹上前施禮“參見冬遲大師姐!”
冬遲看著新奇,心中許多疑惑,卻不好相問,只是點頭答應著。
薑山本想先看看長山派住地的情況,再去尋找冬遲去雪山,沒想到她也在這裡,了解一番後,哈哈笑了起來,“多謝師妹想著,這麽看,我這次白來了。有什麽事,你這個長山派大師姐,就幫師兄料理了啊!?”
冬遲一撅嘴,滿臉不情願,“誰稀罕管你的爛攤子,沒事別煩我清淨才好呢!”
薑山不以為意,隻當沒聽著,衝玉清風一本正經的道“玉掌事,以後在長山派遇到任何問題,你都先找冬遲大師姐,她若沒有辦法,你再去找李掌教,明白了嘛?”
他是之前,就有意讓冬遲多關照這邊的,自然是要玉清風,多去叨擾冬遲,才會把她攀扯在這件事上。又取出一些丹藥,還有那幾個令牌,都交給玉清風,囑咐了幾句。
冬遲在那裡看著,對幾塊令牌看的非常仔細。上面明顯的刻著“大師兄令”,心生羨慕,想著自己何時也能有這令簽?“大師姐令”,想來也是很威風的。現在的薑山,權力感十足,都有視察住地的資格和身份。聯想到自己這個大師姐,只是徒有其名而已,她就大感嗟歎。
薑山轉回身,又給冬遲幾個裝著丹藥的竹筒,嬉皮笑臉的道,“好師妹,我這些師弟,可就拜托你照拂啦!”
冬遲有心思拒絕,但看那些丹藥,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每顆丹藥的藥力,都比長山派的供給強出十幾倍,上次給她的,還沒用完,又給了這麽多,就是不想管,也得管了。不禁白了薑山一眼,“都說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我這吃也吃了,拿也拿了,想不管也不行啊。看在你丹藥的份上!”衝薑山做個鬼臉,收了丹藥,便笑著對玉清風道“玉師弟,日後若遇麻煩,盡管跟本宮開口,不要客氣!”
玉清風是個明白人,眼見著薑山給這裡打基礎,培養人脈,他當然高興。有了這長山派的大師姐,很多麻煩都可以避免了,趕忙施禮“多謝冬遲大師姐!”
幾人又敘了一會,薑山等人便離開雪山派住地,趕往雪山。
在路上飛著,冬遲細看了那兩個小道姑,如同一個人,五官頗像,似乎是孿生姐妹。興趣更濃了幾分,便問起仇忘琴:“仇師姐,後面那兩個女弟子,她們也去雪山嗎?”
仇忘琴搖搖頭,笑著答道“不是的,她們不上雪山,是隨我出行的。”
“隨你出行?”冬遲感覺這說法太含糊其辭了,追問道“為何隨你出行?她們無事可做嗎?”
仇忘琴也不想她倆跟來,可是一早就被她們堵到,說是陳掌教分給她的助手。更是保證寸步不離,隨行左右,讓仇忘琴沒法拒絕。她也有心建立自己的力量,正是用人之際。這左家姐妹,顯然是陳掌教指派給她的。但是她們出現,肯定要刺激到冬遲,她來之前就預感到要不好。
冬遲是長山派的大師姐,凡事都有比較,不說咬尖兒,看到她五龍觀大師姐,還給配備兩個隨行的弟子,肯定會鬧起一場風波。眼下她追著問自己,避是避不開了,只能含蓄點說道“陳掌教分來的歷練弟子,跟隨我,就是要我好好帶帶她們。”
冬遲隨性,但不是傻子,也是古靈精怪的,眼睛看著,耳朵聽著,心裡琢磨著,已然猜到了問題。心下吃驚,這是五龍觀配給大師姐的?那自己也是長山派大師姐啊,我怎麽沒有隨從?不行,必須問清楚。
在她一頓糾纏之後,仇忘琴實在是招架不住,隻好合盤托出,將那日陳掌教的安排,給冬遲講了一遍。
冬遲頓感駭然,“師姐,這是給你權柄了!”說完話,她再看看薑山,聯想到那幾塊“大師兄令”,心中就更不是滋味了。“不行,這次回去,我得找李師伯好好談談!”
冬遲嘟嘟囔囔的,心裡打定主意,不再糾纏此事,默默的向前飛行。
伍凝玉和鍾可凡,本想和薑山他們一起走的,後來擔心薑山在長山派的時間太長,耽誤她回去看師傅。就和鍾可凡同行,先一步回了雪山派。
當路過雪山派范圍時,薑山略有遲疑,他沒考慮好,究竟是先回雪山派看看,然後去雪山;還是先去雪山做任務,返回時再去雪山派。把此事問出來,仇忘琴和冬遲都勸他回程再去,一是時間可以隨意,多待幾日,二是她們陪著,也不方便。薑山隻好聽人勸,吃飽飯,打消了先回雪山派的念頭,與她們直飛雪山。
仇忘琴和冬遲只要不受那拘束的苦,心裡就很舒服,都喜笑顏開,催促速行。五個人漸漸看到遠處的雪山了,白色的山尖,讓薑山想到了地球上的富士山。只不過,此雪山上面是尖尖的,沒有富士山的小平頭。
眾人逐漸飛近,快到山腳時,斜側裡飛來一人,五人同時掃去神念,發現只是一個子元境中階的男子,便在空中停下來等他飛近。
該男子及到近前,眾人見到其人,都大為驚訝。來人身穿一件粗布長袍,竟是補丁摞著補丁的百衲衣, 五顏六色,雖然雜亂,卻不顯邋遢。細看此人,面色紅潤,發髻高盤,扎一木簪,手中提一柄青鞘短劍,濃眉大眼,炯炯有神。薑山只看那百衲衣,還會誤以為是個苦行僧,看樣貌,卻與和尚不搭邊。
來人持劍拱手,“諸位仙友,可是去往雪山的?”
薑山略微上前,還禮道“我們正是去往雪山,請問仙友,有何見教?”
此人見薑山,一身紫色道袍,腦後扎一馬尾,與其他道士不同,便再次抱拳,“鄙人姬誠,子武帝國人士,因製藥救人,缺少萬年寒液,所以在雪山附近等待,希望上雪山的道友,能幫忙取得一份萬年寒液。讓在下回去煉製藥物,救人一命,還望諸位仙家幫忙。姬誠在此,拜謝諸位的恩德了!”
說完話,就於空中,深鞠一躬。
薑山聽明白了,這個姬誠需要萬年寒液製藥,是用來救人的。可能實在買不到,他自己等階又太低了,才來雪山周圍這樣碰運氣的。只是,他第一次聽說‘子午帝國’,來道門這麽久,不知道這金乾星體上,還有國家的建制?
其他人也都聽明白了,仇忘琴和冬遲對視一眼,便點頭向前,示意薑山。薑山也知道她們的意思,便再次開口道“姬誠仙友既是製藥救人,我們也會成你所願,如能到那寒泉,定會給仙友帶一份下來的。”
姬誠聽聞,頓時大喜,情不自禁道“多謝諸位仙友!實不相瞞,在下苦等多日了,一直沒遇到上山的人,若是諸位肯幫忙,在下必有重謝。姬誠就在此處等待諸位歸來,預祝仙友們馬到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