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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回生之廣元界》第四十二章 寒洞裡的故事
  第42章寒洞裡的故事

  三個人在接近山巔的地段,尋找了半日,終於找到了那個山洞。確實如九宮蘭所說,洞口掩在巨石堆的後面。帶著興奮和欣喜,三人都不停留,直接入洞。

  仇忘琴也對二人說道“這洞很深呢,要走到盡頭,才能到達萬年寒泉。”

  薑山點點頭,終於明白,為什麽自己和秋無雪,找了很久,都沒有遇到寒泉或是靈泉。細想一下,這些泉眼,還真的是在洞裡的幾率比較大。他和秋無雪在資源星上,滿天飛,根本沒想到探索山洞,當然找不到了。

  冬遲拋出一個光球,懸浮在三人前面,提供著照明。每個人都借著光亮,看清山洞的通道。

  這山洞裡,通道悠長,某些路段,還很寬闊。高高的洞頂上,倒懸著一些石筍,地面上沒有冰雪,偶爾可見一些結霜,洞中溫度,只是比外面略高一點。

  向前行了一段,通道越來越窄,洞壁上面,也出現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孔洞。有些孔洞中,還傳出怪聲,陰嗖嗖的,聽著十分瘮人。三人不自覺的,就都聚在通道中心裡,遠離著洞壁。再前進一些,洞裡的空氣,就顯得有些渾濁,一些氤氳的氣團,開始出現。

  三人感覺身邊的氣味有些奇怪,不是山洞中潮濕的氣息,似乎還有香氣?在幾人還沒想明白時,薑山就感覺到神念空間裡,傳來一陣暈眩。四肢明顯不受控制,腳下跌撞起來。大叫一聲“不好!有毒!”

  可惜,三人發現的太晚,已然全部中招。仇忘琴和冬遲也都站立困難,剛要去扶洞壁,那孔洞中,卻突然躥出幾條蜈蚣,都有衝虛境初階的實力。

  三人全都無力反抗,仇忘琴心中頓時大急,九宮蘭並未告訴她,洞裡還有危險啊。然而此時,已經沒有時間多想,她勉強抖出長劍,想劈過去。可惜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劍尖一耷拉,就刺在地面上。

  那些蜈蚣擰著身軀,不斷的爬近,急壞了冬遲和仇忘琴,手足無措,瞪大眼睛。仇忘琴情急之下,不禁大喊薑山“大師兄!快!”

  薑山也知不妙,他連靈力都使不出來,召喚獸是不行了,隻好呼喚尚影。

  那花蛇在千鈞一發之際,衝了出來,只是一口吐息,就將幾隻蜈蚣,統統變成了燒烤串。仇忘琴和冬遲,見危險消除,都徹底癱倒在地上,根本起不來了。

  雖然蜈蚣的危機解除,但三人的暈眩症狀,一點都沒有好轉。反倒越來越嚴重,不僅四肢無力,靈力不能調動,還直接影響了體溫的流失,危及到了性命。洞裡雖然只有0°上下,但是這個溫度,人體失溫也是很危險的。

  薑山是海員出身,這些危及生命的常識,他是非常清楚的。記憶最深的,就是幾年前在新聞報道中看到,有一隊考古工作者,在遭遇一場暴雨之後,凍死在帳篷裡。找到他們屍體時,發現一點保暖的手段都沒有做,就是死於人體的失溫。不要以為在南方就不怕寒冷了,0°到10°之間,是最危險的溫度區間,一樣可以把人凍死。

  薑山不斷的甩著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些,他感覺自己要睡著了。眼前的景物,不止是在變得模糊,甚至變得詭異起來。地上躺倒的仇忘琴,在對著自己笑?那笑靨美的無法形容,讓他不能自已,踉蹌著走過去,發現她躺在床上,還在向自己招手……。

  不好,這毒氣能產生幻覺!

  薑山知道一些神經毒素的知識,產生幻覺到完全失覺,時間非常短,

必須在自己昏迷之前,做一些事。否則,兩女失去靈力護體,很可能會凍死在這裡。  他強打著精神,想把兩女拉到自己身邊,可兩女身體如同爛泥死肉,沉不可言。他連拖帶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二女弄到一起,脫下身上的皮毛大氅,蓋在自己和兩女身上。咕咚一下,腦袋也徹底丟在地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那尚影與他心意相通,早已變幻身形,成了一條花斑巨蟒,圈圈環繞,把他們三人盤桓在身軀中間,高昂起蛇頭,輕吐蛇信,警惕的瞪視著周圍。

  薑山心裡明白,它是在保護著自己,防止那些壁洞裡,再鑽出什麽蟲子來。眼前的景物越來越迷茫,他快要昏過去了。可這時,身邊的冬遲,似乎受了幻覺的影響,兩手亂舞起來。不但掀起了大氅,還抓扯著自己的衣服。薑山沒辦法,只能硬撐著,拽住她的胳膊,拚盡最後的力氣,不讓她折騰到遠處。要是離開自己身邊,他就再也沒有力量把她拉回來了,很可能就會凍死在外面。

  可是,他只能做到這種程度,看著她抓扯身上的衣服,卻再也沒有力氣阻止了。迷茫中,他看到冬遲的眼睛,全是白色的,象是著了魔一般,恐怖駭人……。

  當冬遲終於折騰完,癱軟回來時,她身上也不剩下幾塊布條了。薑山心中苦笑,他自認是個開放的男人,追求著自然法則,承認繁衍無罪。可自己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完全是望美女而興歎。勉強褪下自己的紫色長袍,裹在冬遲光滑的身體上,重新拉過大氅,給兩女和自己蓋好,一頭落地,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仇忘琴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從跌倒在地開始,就一直試著呼喚薑山。可她看到,薑山也中了毒氣,情況一點不比她好。搖搖晃晃的,嘴角還有口涎?臉上帶著奇怪的微笑,踉蹌著向自己走來。

  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他不會變成禽獸吧?自己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要是他欺負自己怎麽辦?

  仇忘琴腦子亂糟糟的,心下複雜,既然自己認定了他,就是他產生幻覺,和自己在一起了又如何呢?這身子,早晚也是他的。

  心裡想著,卻被他拖走,直到蓋上皮毛大氅,他都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她心裡苦笑了一下,他都中毒了,幹嘛還要侮辱他呢?昏昏沉沉的,她便睡了過去。

  如今醒來,也不知是什麽時候。睜開雙眼,她看見尚影圍著他們,像個倒扣著的大花碗。驚異之余,看到身上的皮毛大氅,暖和的,讓她身上都出了一層細汗。不禁感激的看向身邊的薑山,他還沒有醒過來。

  再一抬頭,便看見他的肩頭上,趴著冬遲的俏臉。那大氅低了一些,露出冬遲光潔的肩頭,和白皙的後背……。

  仇忘琴整個人都不好了,撲愣一下就坐了起來,大氅也被帶起,出現了更多的畫面。冬遲整個人,都是摟在薑山身上的,薑山隻穿一件薄內衣,紫袍被丟在了一邊。天知道,他們昏迷時做了什麽……。

  太尷尬了,仇忘琴腦子裡一片白花花,什麽都想不出來。是薑山出現幻覺,最終兩人在一起了?心下鬱悶,他沒抓著自己不放,卻對冬遲下了手?正思量著,忽然看到冬遲動了一下肩膀,知道是自己起來,帶掉了大氅,很可能會把他們凍醒。

  慌亂之下,她趕忙把大氅重新蓋好,自己躺下來,假裝熟睡未醒,悶頭想著自己的心事……。

  原本她把一切都想好了,哪怕薑山喜歡別的女人,她也能接受,只要他喜歡自己,就足夠了;哪怕冬遲也喜歡上了薑山,她也可以和她分享,姐妹一場,永不分離。

  可事情真擺在眼前時,她感覺自己受不了,感覺自己被他們倆騙了。一個說是故意逗冬遲,一個說薑山很壞,這分明是兩人在戲弄她,兩人吵鬧,實際上是在打情罵俏,他們早已暗自勾連。只有自己傻乎乎的,被他們騙了,還不自知……。

  仇忘琴感覺很委屈,委屈的哭了起來,哭的很傷心。她沒看好過任何男人,第一次看好一個薑山,卻落個這樣的下場,心碎一地,片片錐心。

  她心態不好,完全進入一種扭曲的狀態。歪想著,給兩人找些脫罪的借口。薑山是男人,有妻有妾,都是說的過去的。可冬遲呢?她也苦命,無父無母,也想有個家。可為什麽要用這樣的方式?她最好的朋友,搶在自己前面,奪走了她喜歡的人。用的是這種最直接的方法,生米煮成熟飯,任她如何,也快不過這樣的手段。

  難道說,自己才是未來做小妾的那個?心裡歎息著,佩服冬遲的手段,心中有些發恨,恨冬遲奪她所愛。雖然她曾經認為,可以與她共侍一夫,但這種局面下,她卻沒了一點善意。耳邊傳來冬遲的嚶嚀呻吟,她聽著都覺得刺耳,太放肆,太騷浪!

  冬遲真的醒來,渾身都覺得疲倦。最後的景象,是蜈蚣都被消滅,她們都安全了……。可惜自己沒有力氣,靈力也使不出來,昏昏沉沉的,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現在睜開眼睛,她卻看到薑山的臉,距離自己很近。他均勻的呼吸著,每一次吐納,自己都跟著起伏著,這感覺好奇怪。他身上有種味道,是汗味,辛辣凝重,但自己似乎很喜歡這種味道?味道裡帶著一種熱烈的粗獷,伴隨著一個低沉的咚咚聲,讓他覺得很安穩,不用擔心沒有父母,不用忌憚別人的目光,只要在他旁邊,就很安全……。

  移動一下身子,冬遲發現了蹊蹺,自己怎麽趴在他身上?自己的大腿卷著薑山的腿……。

  嚇了一跳,她趕忙爬了起來,發現自己身上,什麽都沒有!?差點驚叫起來,趕忙捂住自己的嘴,看看還在沉睡著的薑山和仇忘琴。她的心裡,如同躥進幾隻野貓,上躥下跳,亂到不行。

  他也沒穿衣服,紫袍子在自己身下,趕緊抓起來,先給自己遮羞。

  不知道自己和他做了些什麽?是他做的?還是自己做的?還是……。天哪!

  她從沒想過,這個她討厭的人,會和自己有什麽關系。師兄師妹的,她還不在乎,可現在好像不一樣了。她和這個無賴有了新的關系,心裡憋氣,怎麽稀裡糊塗的,就成了他的人了?

  仇忘琴還睡著呢,自己要如何解釋?師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這個事情要如何才能與她說清?她無心和薑山在一起,可現在木已成舟,自己要如何應對?

  心裡紛亂,見薑山擰動一下身體,怕他醒過來,看見自己這樣子,就更尷尬了。萬一他不記得怎麽辦?那自己豈不虧大了?身子給了人家,人家還不知道,他那個無賴的勁頭,說不負責,自己不是更委屈?朋友可能沒有了,身子也不清白,這個無賴再不管她,自己豈不是,只有死路一條?

  想起自己的苦楚,冬遲急的哭了出來,哽咽著,施展法術,先給自己穿好衣裳。甩掉薑山的紫袍子,慌亂的站起身,把大氅給兩人重新蓋上。自己則跳過尚影,漫無目的往前走,遠離這是非之地,她需要靜靜…….。

  仇忘琴忍著傷心,閉著眼睛,聽著動靜。

  當她聽到冬遲哭了,她的心又一次碎了,她也難過了嘛?對呀,她也不想這樣的,怎麽可能當著自己的面,和他洞房呢?她不是那樣子的!

  聽到冬遲離開,仇忘琴略微放松一些,可薑山的大胳膊,卻突然搭在她的身上,腦袋也依在自己後背上。他的胳膊很沉,壓的她喘不上氣,又怕他醒來,隻好自己減輕一些呼吸。忽聽薑山夢囈一句“好香啊!”

  感覺他在摩擦著自己的頭髮,心跳加速,耳根發熱。仇忘琴有些生氣,也不知道這家夥做的什麽夢,搞不好夢裡根本就不是自己!可轉念一想,冬遲能做到的事,自己也可以做到。他們都已經在一起了,自己要是不爭取,會不會更落後了?

  她還是相信自己的眼光,堅持自己的決定。既然喜歡他,就算遲了一點,也要得到才行。

  反正冬遲已經離開了,這裡只有他們倆。壯著膽子,仇忘琴擰過身來,面對著薑山。和他好近啊,能看清他每一縷眉毛,每一綹睫毛;他每一口呼吸,自己都同樣吐納,這就是同呼吸嗎?她閉上眼睛,把嘴唇湊過去,想要碰觸他的唇……。

  薑山迷迷糊糊的,做了夢一般,夢裡全是他在地球上過往的美女,親親這個,聞聞那個,都很香,哈哈。

  他可不保守,不會以此為恥,他把自己先看成自然界的雄性,一切只是繁衍定義的,除非他不行。

  一陣熱辣辣的吻,讓他清醒了幾分,迎合著濕潤的唇瓣,他嘗到了一絲甘甜。好久沒有和女孩子接吻了,他來這個世界裡一年多,感覺像是在蹲大獄,撞佛鍾,痛苦的不得了。情不自禁的,摟緊了對方,深深的吻著,重溫那久違已久的熱情。

  過足了嘴癮,他滿足的睜開雙眼,發現眼前是長長的睫毛,撲嚕撲嚕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自己,像是問他“你知道我是誰嗎?”

  薑山嘻嘻笑著,剛想說自己知道,可眼光看全,他又笑不出來了。他懷裡摟著的,是仇忘琴,正滿臉紅潤,羞澀的看著他。

  這下有點驚訝到他了,在薑山印象裡,仇忘琴是五龍觀的大師姐,凡事不會越矩。可現在面前的仇忘琴,明顯剛和他熱吻一次。倒是提醒他,身旁還有個冬遲呢!

  他趕忙坐起來,慌忙看向身旁和身後,發現冬遲已經不在,地上只有他的紫色道袍,抓起來,還有些余溫。

  仇忘琴也坐了起來,輕輕的對他說“冬遲妹妹不在,否則,我也不敢……。”

  仇忘琴現在心亂如麻,很明顯,他還是在意冬遲的。可是,自己邁出這一步,就沒有後悔的道理!

  薑山出了一會神,他在回憶冬遲最後的畫面,全是美豔……。仇忘琴的話,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看著面前羞澀的妙人,自己心跳不已,總算和她在一起了!

  他很喜歡仇忘琴,喜歡她果斷,勇敢,愛喝酒,談得來,與他心領神會,靈犀相通。不禁回她一個微笑,“我們終於在一起了!”

  再次吻她,感覺都不一樣了。薑山對美女有著偏好,見到秋無雪喜歡,見到伍凝玉也喜歡,可真正讓他心動,感覺舒服的,還是仇忘琴。兩人是生死相依,福禍與共,真正的過命情侶。要說戀了這麽長時間,才捅破這層紙,他真的有點著急的感覺。

  在大比的時候,他就好幾次想偷偷拉她的手,都強忍著,按捺下去。現在兩人有這樣獨處的機會,自然不想分開。一時間,抱著仇忘琴,纏綿難舍。

  仇忘琴心下也歡愉,一個迷茫不楚的心事,總算見了亮。原來,兩人的事情可以這麽簡單?早知如此,她應該更早行動才對。所有的遺憾和後悔,都在這一刻裡補回來!……。

  冬遲心中悱惻,信步走到了山洞的最裡面。一個晶亮的天然小池子,出現在她面前。看著那清澈見底的池水,她俯下身子,於水的倒影裡,看著自己的臉龐。

  即便是仙女,容顏也終有衰老的一天。自己命運貧苦,少年流落,父母雙失,幸得道門收留,才能苟活至今。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要嫁人成家,生子相夫。可時間不給自己選擇,現在就逼著她,去考慮這些事情。

  男人應該如何選?師父沒交過她,她也沒請教過別人。只能自己在這裡胡思亂想,他是道門的大師兄,技壓群英,又有些身家,有大好的資源,從丹藥,到頂級武器,他都能供給自己。她曾聽人說,嫁人就要嫁能養家的。他這些,算是能養起家了吧?

  模樣雖然一般般,但是其他也算配得上自己,隨便一想,就一堆能配得上自己的理由。可自己配不上他的理由,卻似乎更多,沒有父母,沒有親人,沒有家產,更沒有嫁妝,只有一個人,還要他供養?就算是“小土豪”,他就當真願意娶自己過門嗎?

  自己仙法不比仇忘琴強,論容貌,更是比不上他的小師妹。他憑什麽就會娶自己?

  她又流眼淚了,自己怎麽就想不起來,兩人是怎麽在一起的?哪怕一點細節也好啊,至少他不會欺負自己,不承認吧?一想到這個可能,她就更覺委屈。眼淚不斷的落在池水中,都化為亮晶晶的冰珠,滾落到池底。

  這就是萬年寒泉?冬遲被眼前的景象驚醒,輕揮玉指,挑起一縷法力,帶起一抹池水。懸在眼前,仔細看去,那池水冰寒無比,冷冽異常,每一滴,都如同極致的低溫,能凍結萬物一般。

  歎了一口氣,她取出準備好的兩個玉甁,裝滿收好。便離開寒泉,往回走。心裡想著,也許應該凍結自己的一顆心,才不會如此痛苦。

  仇忘琴和薑山面對面坐著,互相看著彼此,癡癡的笑著。薑山不知道說什麽比較合適,乾脆就是欣賞她的美,從眉梢,到鬢角,每個細節,他都要記在心裡。

  而仇忘琴,想著應該說些什麽,不由自主的問他“你會娶我嗎?”問完這句話,她就有些後悔,幹嘛說這個?這還用問嗎?

  薑山的回答,和她想到一樣,笑嘻嘻的,“這還用問嗎?肯定要娶你呀!”說完話,他還溫柔的,用指尖挑起她的鬢角……。

  仇忘琴感覺自己很幸福,天底下,再沒有比她更幸福的女人了。自己能嫁給喜歡的人,這個人還喜歡她,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她剛想說話,薑山感應到冬遲回來,便看向洞內,仇忘琴見他如此,也感受了一下,知道冬遲回來了,趕忙站起身來。兩人稍作整理,相視一笑,薑山讓尚影複原,重回體內,兩人便迎著冬遲,向洞裡過去。

  薑山和仇忘琴是十指緊扣,拉著手去見冬遲的。冬遲見到二人牽著手的樣子,心裡更是酸酸的,也沒想好怎樣和薑山開口,這件事如何來提起?要怎樣說,他才能認?心裡沒有主意,竟是愣了半晌。

  仇忘琴見她發呆,深知其失身的意思,就算兩人在一起了,未來也要彌合關系。想到這,她上前拉著冬遲道“好妹妹,你覺得怎麽樣?還暈嗎?”

  冬遲心中凌亂,此時聽仇忘琴問起,只是機械的搖搖頭,始終盯著薑山,擔心他不認帳。

  薑山並不知道她心裡的想法,唯一擔心的,是怕她知道自己看光了她。這也算一種佔便宜,自然不能主動去提起,他選擇去完成任務。便說道“前面就是寒泉了吧?我神念感應到了,我去取一些寒液。”說完話,薑山就越過二女, 直奔洞內去了。

  冬遲見他隻字不提那事,心裡更加糾結了。若是此時不說,以後還有機會說嗎?可是,他好像根本不想說這件事?

  冬遲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心裡想著完了,他就是要賴帳,肯定不能承認。不禁悲從中來,潸然淚下。

  仇忘琴不知道他倆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看冬遲哭泣,趕忙安慰她,追問事情的詳細,“好妹妹,快別哭了,小心哭壞了身子。能不能告訴我,你們究竟是怎麽回事?”

  冬遲一直嗚咽著,宣泄心頭的委屈。趴在仇忘琴懷裡,泣不成聲。

  仇忘琴明明看到薑山是有意避開的,一直向洞裡去了。心下想著,冬遲失身,他避開不與冬遲說話,難不成是佔了冬遲的便宜?不禁有些驚訝,以她對薑山的認識,不太相信這種可能,必須趕快了解清楚。便再次追問冬遲“好妹妹,你得把事情告訴我,我才能幫你啊,我現在什麽都不知道,全是靠猜的,如果猜錯了,會錯了意,豈不是更亂?”

  冬遲聽她所說,也打起精神來,現在只有仇忘琴能幫助自己了。兩人本就是姐妹,盡管她明知仇忘琴和薑山之間,肯定存在感情問題。但這件事不得不說,哪怕自己未來做小,也得先讓薑山承認此事。便把自己失身的事情,給仇忘琴講了一遍,告訴她,薑山可能是不想承認此事,有意避開。

  仇忘琴聽著也有些生氣,難為自己把他想的那麽好!剛才還對自己溫情無限,轉眼就對失身與他的冬遲,冷漠至此?這也太沒人性了吧?這樣的話,難道要冬遲去自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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