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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回生之廣元界》第五十六.二章 再見姬誠
  這一問,姬誠一下變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愁容頓起,唉聲歎氣,“唉,甭提了,一說這事我就鬱悶!”

  薑山見他如此,更加疑惑,擔心那病人死去,急著追問“到底怎麽了?”

  姬誠面帶無那,緩緩道來:“上次幸得你們幫助,得到了寒液。藥是煉製出來了,可惜,病、沒有治好,只是略微延緩了一些症狀。最可惜的是,我前些時再去尋覓寒液,竟聽說那雪山之上,再沒有寒液了。說是寒泉不知道何時,變成了普通的泉水。很多人都證實了這個消息,雖說這個藥方只是緩解了病症,但也好過沒有。奈何天不作美,這人族大陸上,再尋不到寒液了。唉~”

  得,薑山一聽,這事兒還是自己坑了姬誠。是他和秋無雪把那“青女石”拿走了,那寒泉才成了普通的泉水。這麽看來,是自己耽誤了姬誠啊。

  趕忙在自己的儲物戒裡尋找那瓶寒液,本來是留著交道門任務的。可現在,道門大敗虧輸,連負責的長山派掌教,李長辛都沒了,再無人管他們幾個的道門任務。那去資源星的歷練機會,也沒了半點可能。此時留著這瓶寒液,亦是無用,找出來給姬誠,倒是正合適。

  當他把寒液遞給姬誠時,姬誠眼光都藍了幾分,“薑賢弟!你手裡還有寒液?”

  薑山也是苦笑一下,“就是上次那瓶,本來是要交門派任務的,結果趕上道門和鬼宗的大戰。任務黃局,這個也沒用了,姬誠兄盡管拿去製藥吧。”

  姬誠正缺此物,如饑似渴一般,大喜之下,連連稱謝。薑山還有好奇之處,就是那病人,為何要用寒液來做藥引?便問道“姬誠兄是要給何人治病啊?所治何症?為何需要寒液來做藥引?”

  姬誠得了他的寒液,兩次相幫,自然不好瞞他,“不瞞薑賢弟,得病的是為兄一位好友。她得了一種怪症,自小就病魔纏身,無數大夫高人診治過,皆不能根除。幾月前,我得了一古方,看似能治此症。便按著方子煉丹,也就是缺少這寒液藥引,才多方尋覓,便在雪山腳下,遇到了賢弟。”

  看姬誠說的傷感,似乎對病人很有感情。他有朵朵煉製的丹藥,那十萬年植物汁液製成的丹藥,幾乎無病不治,或可根除病症,有心幫襯他一把。便開口道“姬誠兄,這疑難雜症究竟是怎樣的,可否細說一下?也許,弟弟能有些辦法呢。”

  姬誠多年求醫問藥,早已不抱太大希望,礙於薑山相助的情面,隻好再多說一次病症“是個極怪的熱症,發病時,病人全身出汗,似流水一般,連綿不絕。病人只能不斷的喝水,否則,人就會被流乾。一個月裡,只有三五日是不發病的,其他時間,皆流水不止。唉,可憐我那蓉妹妹,被此怪症折磨十數載,大好年華,卻不能正常度日……。”

  三人聽聞,都異常驚訝,驚歎世間還有這樣的怪病。渾身流汗,如同流水?流汗能死亡,想一想都覺得可怕。

  薑山感覺這是一種血液疾病,他雖然不是做生物學科的,但這細胞出了問題,還是顯而易見。類似組織細胞出現了病症,錯誤的將組織液當做了細胞雜質,排了出去。後面整個肌體,都把這個錯誤繼續執行下去,當做身體的雜質,通過汗液排出體外。這種疾病,很容易被誤診,會認為是代謝系統的紊亂,其實並不是,而是組織細胞出現了錯誤。

  當然了,薑山不是西方醫學的推崇人,相反的,他是鄙夷西方醫學的。只有幾百年的醫學歷史,

妄想推翻幾千年的醫學積澱,想一想都是不可理喻的。只有傻瓜才會相信,西醫強大於中醫。歐洲沒有系統醫學時,東方早有藥鋪和中醫了。薑山是支持中西方文化融合的,但不是狹隘的,要以一方包裹挾持另一方文化。那是侵奪的目的,不是融合的目的,性質截然不同。以他的見識,西方世界的狹隘思想,正是阻礙人類進步的禍源。  尤其在投毒事件爆發時,國內不少西醫趁機打壓中醫界。薑山懷疑,這都是有組織有預謀的,是西方險惡陰謀中的一環。畢竟,中藥治療瘟疫,在歷史上,有不下百個藥方。對這些所謂的病毒,在中醫眼中,皆是瘟疫的熱症。

  就算科技再發達,對人體的探索,也不如老祖宗們的智慧。隨便拿個藥方出來,科學都無法系統的解釋,這些中草藥成分,是如何在人體內祛除病症的。千百年前,西方世界無法對抗瘟疫,而那時,東方已經抵抗過這種病毒了。再來一次又何妨呢?薑山喜歡通古博今,既不死守陳規,也不擯棄傳統的精要。這讓他又一次想起那句名言“科學只是探索世間真理的一種方法而已,並不是絕對唯一的方法。”

  就像現在,薑山就有那神奇的十萬年樹汁,這東西就能治愈一切病症。薑山對姬誠道“姬誠兄的朋友,就是薑山的朋友。有機會的話,可否讓我去看看這位蓉姑娘?”

  姬誠幫忙求醫問藥,已經好多年,對薑山這類話聽多了,隻當是朋友間的客套,不以為意的擺擺手,“疑難雜症罷了,沒什麽希望的,賢弟不必如此上心,徒增煩惱。”

  伍凝玉見他看不起薑山,立馬不幹了, 瞪眼支持薑山道“我師兄可厲害著呢!當年仇師姐只剩下一口氣,把人都給救回來了!你這又有何難!?”說完話,忽然想起,她不應該提起仇忘琴,後悔失言,捂著嘴,看向薑山……。

  薑山確實被她勾起了那段記憶,那是兩人第一次生死與共,共抗三鬼……。只是他不能責備伍凝玉,知道她是無心的,衝她笑了笑,讓她安心。

  冬遲也擔心薑山,他最近經常思念仇忘琴,而且越來越嚴重,每次提起仇忘琴的名字,他都會發呆一陣子。目光直勾勾的,整個人都會出神良久。兩女已經避免在他面前提起仇忘琴了,怕他相思成疾,傷心鬱結。

  此時更是關切的注視著薑山的神情,生怕他被勾起呆症。好在看他微笑著,算是沒有出現木訥的症狀,冬遲才略微放心一些。她現在和薑山半公開了關系,已經鐵定跟隨於他,這一生,隻愛他一個。薑山就是她的一切,他生病了,冬遲的心都會跟著揪起。

  伍凝玉的氣話,讓姬誠大有所感。若是這薑道士能救人於旦夕之間,想來醫術不凡。所謂病急亂投醫,怎麽也不差這一次吧?心中頓時起了念頭,想讓薑山一試,趕忙笑著賠禮,“伍妹妹莫急,是為兄不好。為兄是怕給賢弟添麻煩,並不是怕他治不好。蓉妹妹病了十多年,看過的大夫無數,還差你師兄去看一次嗎?既然賢弟想要試試,為兄就多謝了,不日便帶賢弟去探望蓉妹妹。”

  薑山也客氣一番,四人又說了會話,“房車”就停止下來,顯然是到了地方。姬誠禮讓著,眾人先後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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