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啊!』
時間過了很久很久,兩人終於又商量好了接下來的對策。
他們一致認為首先應該摸清楚我的身份。於是爸爸便打算去和我交談一下。
『加油吧,爸爸。』
明美若月的媽媽握住拳頭,在島國的習俗裡,她剛才的稱呼的確是沒錯。
因為島國的夫妻如果有了兒女。她剛才所說的爸爸其實就和天炎語言的孩子他爹是一樣的稱呼。同等的,丈夫有時候也叫妻子媽媽,這就是孩子他媽的意思。
『嗨。』
明美若月的爸爸便笑著坐到了沙發上。
我把電視的音量減小,說道:『有什麽指教嗎?伯父。』
他笑了笑:『沒有啊,我想跟你聊聊唄,那個……我看你好像和若月不是一個年紀嘛,你看起來成熟許多。』
我:『哦,您是對的,我的歲數可比那個小丫頭大多了。』
他:『啊?你是她的學長?』
我搖頭:『什麽學長,我也是在讀高一,只不過我之所以來到學校是有理由的。還有,我今年二十多啦。』
他便登時愣住了,半晌才回過神來;自言自語的說道:『年紀差了這麽多?』
我:『什麽?』
他:『啊哈!沒有,沒有,我剛……嗯,我剛剛想起工作上的一點小事情。呃……你二十多,那你比若月大好多呢。』
我點頭:『這有什麽奇怪的?我又不是因為學習需要才到學校讀書。』
他:『那……你在讀書之前,應該參加過工作吧?』
我點頭:『是乾過幾年的活。也上過幾年的班,不過現在不乾那些了,物價飛漲啊,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打一輩子的工你也買不起一套房啊,是不是?做生意又不會做,就是只有乾一些風險很高的工作,才能維持住生活的這樣子。』
他大吃一驚,問道:『風險很高?難道是違(wei)法的嗎!?果然啊,我一看你的面相,就知道你不是尋常人。』
『……伯父,你想到哪裡去了啊?』
我為了打消他的顧慮,便苦笑一番:『你敢做那些警(jing)察能不管嗎?我要是做過那些,現在哪還能好好的坐在這裡跟你聊天啊?沒準人都在蹲大牢了。』
他:『也對啊。那……那風險很高的工作是什麽?你工作的具體內容是啥?』
我攤攤手:『陪大小姐讀書,陪大小姐上學和回家。就是這麽簡單。』
他恍然大悟:『哦……那你就是保鏢咯!你就是小說裡面寫的那種,校花的貼身高手了嘛,拳打高富帥,腳踢富二代。』
我:『你說這話還真是官方吐槽,不過也沒什麽錯,我現在乾的就是那類工作。』
他:『很危險嗎?』
我:『危險倒是談不上,就是事多,總有人找我惹事。得虧我以前在戰場上混過幾年,要不然,還真是給這些事弄得焦頭爛額。說實話,作為一個學生我是不願意惹事的,學生的職責就是學習嘛。』
然而,在說完了這話以後,我再看的時候,他臉色卻已經是慘白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