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橘悠真家。
在他家翻譯的轉述下,我不緊不慢的聽完了橘悠真對於島國一場危機的介紹。
是的,這件事情,幾年以後我也和明美若月的父親明美浩一談過。
然而那卻是後事了……
當時。
他認真看著我,有些緊張不安。
不過我戴著頭盔呢,他也不知道我是什麽表情。
『你有……什麽想法?』橘悠真親自用天炎話問道。
我攤了攤手。
『我有什麽想法也沒用啊。我不希望它發生,難道它就會消失嗎?我希望它變得更嚴重,難道它就會死灰複燃嗎?橘悠真先生,既然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了。為什麽又和我談及呢?再者說,我也就是個外人,你們島國的事情我不關心。』
『我之所以……介紹給你聽……是……因為……它……改變了我,改變了……我們一家人。』
『改變了你們一家人?』
『是的。』
橘悠真的聲音,突兀高昂了起來。
『這是……恥辱!!!毫無疑問,恥辱!!!』
『我們島國居然……給世界帶來……這麽巨大的麻煩。恥辱!!!』
『So?』
橘悠真接著表示道,在那以後,他對整個島國政府心灰意冷!
『賽低(差勁)!!!』
他一把年紀了,沒想到自己的國家這麽不要臉。越來越覺得老臉都丟光了!
島國在災難發生以後,一副完全若無其事的模樣。對世界各國的質疑也無動於衷。而且反倒裝作自己是核科技的受害者。
危機明明就是懦弱不已的島國各界平日裡不作為,關鍵時刻你推我讓,最終才親手造成的,然而卻要別人來同情自己!橘悠真對此實在失望至極。
遇到問題只知道扮成受害者裝可憐,太沒有責任心了!
『八嘎呀路!!!那些管理……核電站的人,那些控制……核科技的……那些高層人士,他們平時……都在幹什麽!?為什麽……不預防這樣的災難?我聽說……核電站……設計的非常……不合理……政府……卻沒有及時改正。也不做更多的安全措施……我們國家的錢……都花在了討好西方人這件事上,我們像狗一樣。八嘎!為什麽??寧可給西方國家送錢,也不管理自己的國家?』
而面對核泄漏,雖然政府同意安全的儲存那些含有泄漏物質的核廢水。但是橘悠真知道,這樣的做法只是敷衍了事,是把問題留給後人的暫緩之策。
『儲存罐早晚,有一天會用完的!到了那時候要怎麽辦呢??』
『嗯……確實也是這樣。說把廢水存起來也就是說得好聽,其實歸根結底,是你們政府不想花大價錢,也不想花費太多力氣去處理汙水,大家都等著別人解決問題。最後別人就直接把它裝起來敷衍了事。』
『當然,我在國內……我一向反對這樣的事情……在災難過後……我公開反對政府……我……我最後……得罪了……當權的右翼分子。這幾年,我跟他們的關系……不斷惡化。於是……恐怕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在飛機上才……遇到那樣的事情。』
『原來如此。』
沒想到橘悠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成為眾矢之的,不過倒也說得通。
島國如今的右翼化程度相當高,而右翼大多數都是些無恥之徒!
這些個右翼以前打了敗仗就修改歷史,故意否認自己戰敗了。還要往本國的歷史書上添上是自己勝利的彌天謊話。
後來,他們也否認自己侵略過別的國家。還把自己偽裝成受害者。
正因為如此,這些人將來否認核泄漏是自己國家錯誤的無恥嘴臉也就不難看到了。
他們極端的無恥,當然,這樣無恥的人卻又害怕橘悠真把他們撒的謊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