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這邊,打聽了以後才知道,沐夕月正在房間裡學習。咱們也就不打擾她了。
沐母給我們各泡了杯茶。
『二營長,實話實說,這次是我們有事情找你商量一下。』
大小姐聽到這話,心裡冷哼一聲。
果然,這趟邀請其實根本跟自己沒什麽關系吧??倒不如說,說是請兩個人來,其實自己也就是被捎帶的而已!
可話雖如此,大小姐並不是對其他人帶有任何怨氣或者不滿。而是,偏偏就惱怒不已、想把怒火全發泄於這個爛人。
怎麽就動不動會搞得自己心情很煩呢?
而緊接著,沐夕月的母親解釋了下去。
沐夕月的父親不是蘇醒了麽?
上一次我們來拜訪的時候,他還在感歎不知道以後要做些什麽。畢竟一覺醒來,世界都大變了,他的思維便也很難跟上這幾年的變化了。
人生遭逢巨變,往後卻不得不另想出路。
沐母又是道:『二營長,你也知道,我們家這些年都比較窮,往後還有不少的債要還呢。咱不得另想個賺錢的法子不是?』
我笑著喝了口茶,道:『那也得等沐叔把身體養好了,身子骨硬朗了再說啊。』
沐母道:『你沐叔最近康復的很快,前幾天開始已經能下地走路了。』
『噢?那要恭喜他啊。』
咱們正說著呢,後面傳來一道聲音。
『這還都要托你們的福啊。』
沐夕月的父親,這個中年男人苦笑一聲,如此說道。
他拄著拐杖踉踉蹌蹌的,步伐有些遲緩虛弱。
『我是好的很快,可我心裡也明白啊。要不是你們出手幫了我妻兒子女這一大家人,又找好大夫來給我看病,恐怕我現在還是個植物人吧?別人可以不說,我自己不能不明白,我還能醒來,我還有機會面對以後的人生,我的家還沒有支離破碎。是因為你們二位都是出了力來挽救我們的。』
大小姐聽到這兒,倒是起了身。
『這沒什麽的,我和夕月也是朋友,她家裡人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她也會難受的。』
『姑娘,你坐。』
沐父微微擺了擺手,又看向了我。
『二營長,就是因為我認識到以後的人生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還要向你們報恩呢。以後可不能終日坐在家裡,像個廢人一樣坐在輪椅上咯。』
『哪兒的話?沐叔,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啊。不把身體養好,事還沒乾成卻又垮掉了那才不好。』
他聽到這,憨笑了起來。
『我也沒說現在就乾,就是今天來找你先商量一下,研究研究咱徹底好了以後該做啥事。我這幾年昏迷不醒,對外界的事情了解甚少。你也知道,咱們這兩口子沒什麽文化,對現在的很多行業都不懂。你還年輕,見識比我們多,你幫著給參謀參謀唄?』
誰知這話一出,大小姐抱著手臂譏諷起咱了。
『二營長,你要幫沐叔叔一家人參謀參謀的話,本小姐是沒話說。可你別沒事賣弄你自己的“文化”哦,因為你在學校也算天天渾水摸魚的主,哦哦,牙白跌死呢。恐怕大家都忘了他也沒文化。對了,如果要用你那些時不時讓人膈應的歪理去勸沐叔叔他們,那就更可怕了。』
『不是,合著你就認定我會出餿主意咯?你這什麽意思啊?』
『NONONO,沒什麽特別的意思,只是提醒你罷了。我事先說清楚,要是你不行的話,不如讓本小姐替他們考慮考慮好了。』
『……What?』
給這婆娘一激,老子還不樂意袖手旁觀呢!
你行你上??不行別逼逼??那我還就覺得自己真行了呢!!一件小事……還能拿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