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實我也知道。
橘霓裳的到來,確實給我又造成了更多的麻煩。
的確,認識的女孩越多,有時候麻煩事也就越多。
正因為如此。
外語課,我沒精打采。凱蓮娜不管我。
數學課,我沒精打采。晉曼菲不管我。
體育課,我復活了嗷!和高新文打球。
『籃板,拿下!』
要裝成普通的學生打球,其實還挺累的,人和人的體質果然不能一概而論。我曾經在極度小心的情況下打籃球,結果覺得比正常發揮還要累,因為我必須控制力道,投個球都得像穿針線一樣,避免把籃筐砸爆。
但就是控制一下,有時候都感覺對面打不過我。
比如搶籃板的時候,偶爾發現其他人來撞我,反倒自己飛出去了。
投籃的時候明明有人蓋帽,結果不僅沒蓋到,而且蓋帽的人事後手腫了。
這麽一來,幾節體育課以後。
跟我打球的人,如果是隊友,就有意識給我擋拆,如果在對面,有時候下意識會躲開我。
打了半節課,果然是感覺對抗強度不夠。
最後,我下場了,坐在長椅上休息。
咱下來了,高新文便也不打了。不過這小子去了趟小賣部。
『師伯,給!』
回來以後,他左右手兩罐洪牛,丟了一罐過來。
咱隨意的接下來,他也站在旁邊看風景。
『聽那些學生們說,您最近要參加校運動會。』
『不錯,我的雇主說讓我代替班級出戰,在運動會裡參加籃球項目。』
他一聽,打開易拉罐的拉環,哈哈大笑。
『要是世界各國的殺手和軍人得知,堂堂青龍現在竟然在學校裡和一群小毛孩過招,而且僅僅是打籃球而已。估計都會懷疑人生的吧。真是世間之事,無奇不有啊。』
咱喝了半罐,放下洪牛,摸出一根煙看了看。
高新文這小子一見咱拿煙,立刻忙不迭的掏出打火機。
『我給您點煙。』
我反倒笑了笑,捏著煙擺了擺手。
『不抽,煩的時候再抽吧。』
『好,師伯,我家有幾條外國煙,改天我給您帶來。』
『行啦,你小子……我沒事要你的煙幹嘛?對了,有些事兒想找你打聽打聽。』
『師伯請問。』
『前段時間,我不是讓龍十三帶著吳功他們在街上給咱發展發展麽?他們現在鬧得怎麽樣了?』
『最近的形勢還可以。吳功那幾個小子,倒是有些天賦,畢竟以前在部隊裡待過,身手差不到哪去。還有魏柱子,聽說他以前在咱手下乾的時候好像跟您見過面。』
『這不重要,過去了。那麽,大家現在有沒有自己的地方?』
『呃,有。』
高新文還真點頭道:『離這兒不遠,我們最近在給一個小遊戲廳看場子。』
『我給你們推薦一個人。』
思來想去的,之前我腦海裡就有過這樣的想法。
咱剛認識東方梔子的那天,不就見過她原來的一個朋友,姓魯名阿盧的麽?
所以,我就對高新文說了關於魯阿盧的事情。
『我覺得可以把這個人安排到咱們那兒去磨練一下,你怎麽看?』
『關鍵是師父他……』
『別提龍十三,
我要是跟他說一聲,他肯定不會反對我。』 『這個人有工作麽?』
『這我倒不知道。』
『師伯,人家有工作的話,他不一定肯乾這一行吧?如果沒有,他願意在街上混,那倒沒關系。』
我起身轉了幾圈,忍不住掏出打火機點著煙。
『雖說是在街上混,我有幾個規矩要告訴你們。第一,我們不能去幹黑社會樂於看見的,那些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們不是那樣的人!第二,要講道理。只有這樣才會有人相信我們。第三,不能強迫別人。對自己人也是一樣。這樣吧,待會我去問問魯阿盧,我是覺得這個人有點本事,起碼比許多人能乾!咱們給他指條路,他願不願意走就是他的事情。』
『好,師伯,不如您把我的電話給他,如果這個魯阿盧想好了,就叫他直接打電話給我吧。還有,師父那邊……』
『你跟龍十三打招呼,就說是青龍安排的人。這個人是有脾氣的,不是孬種,好好磨礪一下,說不準能當個大哥。』
『是!青龍師伯的眼光錯不了!!!』
高新文站的筆直,一臉在軍隊裡面對上級的嚴肅相,道:『有需要的話,我隨時做好準備和他接觸!引薦的事情也不用擔心,包在弟子身上!!!』
『你啊,這口吻還搞得咱都心情嚴肅了咧!還以為我特麽也在軍隊……』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