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名氣功的上限和效用是什麽,沒有人知道,但李澤起碼開發出了倆種,而今天則讓李澤在無形中又搞出了一種。
說回李澤,中了這成太監藥,李澤真是好好躺著休息了。
三天,足足躺了三天,李澤才能像一個正常人活動了。
不過李澤在這三天裡,潛心修煉,自身的內功有了長足的進步,也讓他能安安靜靜的思考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麽。
“當初吃了李焚谷師伯的化鵬散,養好了身體,可總覺得身體內的藥力不能完全吸收,會跟著氣的修煉逐漸浪費掉……卻沒想到這無名氣功竟然會把我自身的氣如烹茶一樣,把我的身體裡的氣沸練一遍,留清去濁……這次的成太監藥又誤打誤撞把我自身超量吸收的力量排了出去,雖然後果看著比較嚴重,但我實際是沒有事情的。我這損失的精氣看著損失大,實際根本沒有傷到自己的根基……”
這是李澤自己給自己下的結論。
又一日,李澤被輝仔攙著,慢慢的做恢復活動。其他人都在一旁原地休息。
“東哥,咱不勉強,大不了以後我們養你。”輝仔一臉認真。
“不必,我是看著很虛弱,其實我……”
“還是很虛弱!”趙凡賤兮兮的搭話。
“趙凡,我不想說你,你說怎麽賠我吧。”
“那我把我自己賠給你。”趙凡突然嬌羞。
“行,那你就賠給我吧。”李澤根本沒在怕的。
“我靠。東哥我是正經人,我不會這麽出賣自己的。”
“滾一邊去,我也不惜的要你。你把你的刀法教給我,咱們倆清。”
“就這?”
“就這。”
“哎呀,這不是小菜一碟。”
趙凡站起身來,抽出自己的樸刀,很嚴肅地說,“按說我的這三路刀法是我的家傳刀法,向來是傳親不傳外,傳男不傳女……可我有愧於東哥,沒能報答救命之恩,不能全了生死之情,又差點毀了我東哥的美好未來,一門刀法抵不上這麽深厚的感情,東哥,看好了,這是三路刀法全套……”
趙凡唧唧歪歪了一大段,要不是深知趙凡的脾氣,可真就趙凡被唬住了。
李澤被輝仔扶著坐下,這時丹苑偏過頭來,“東哥,別聽他瞎說,這三路刀法是一個老鏢師的刀法,那老鏢師是十兩教刀法,包教包會……可當初趙凡沒花一分錢,死纏硬打、軟磨硬泡硬是學來了……不過這刀法極為實用,作為家傳刀法也算不虧。”
趙凡演練的極為認真,李澤看的也極為認真。
等到李澤能完全自主活動的時候,這刀法招式李澤已經完全記住了,就開始自己比劃起來了。
不過一行人在趕路,留給李澤練刀的時間並不多,可也不是完全沒有時間……
“站住,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要問我是誰,鬧老莊,戲官家,李澤就是我,我就是李澤!”
一個看起來土裡土氣的壯漢,攔住了趙凡一行人。
“好貫口。”趙凡帶頭鼓起掌來。
說來也奇怪,滿打滿算商隊走了有七天了,現在已經出了齊州進了江州,風土人情、民俗風情都變了不少,唯有李澤每隔一段時間就跳出來搶劫。
“還是假的吧?”
“不像真的。”
“要不讓帥可去試試。”
“那我去試試。”
帥可出面,從腰間拿出了一個小布包,“那個李澤……”
“啥……額。”大漢還沒怎麽回應,就倒下了。
“各位,假的。連我的暗鏢都躲不開。”帥可的出手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趙凡摸摸額頭,“現在的人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厲害的人假裝李澤鬧事,垃圾的人也在裝李澤搞事,估計現在各地官家也懵了,根本不能確認李澤到底是誰,到底在哪。”
“我倒是有一個不一樣的看法。”陽啟老氣橫秋的思索著,“在我看來,可能是老莊教或者官家的人有意的讓人裝李澤,然後把真李澤給逼出來……”
“只是沒想到反應這麽大。有很多人都趁機渾水摸魚?合理但很呆。”田洛反駁了陽啟。
“不失為一種合理的解釋,不過確實很呆。明明沒找到人,反而增大了尋找李澤本人的難度。”
可李澤沒這麽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掩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