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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墟冊奇談》第30章 得意、失意
  十七歲以新秀榜第八位的傲人資格進入天府學院。

  二十三歲為了查出殺害自己朋友的幕後黑手,以圓滿大乘境的修為獨自闖蕩無亂星域。

  二十七歲順著線索再次回到天府學院以強大的修為應聘為實戰教習。

  今年年僅三十歲的楊飛虎人生經歷可謂是豐富多彩、見過識廣,各類形形色色的人尖子也見過很多。

  有些人城府厚黑,有些人粗獷豪邁,有些人堅毅不拔,有些人陰損惡毒。

  李無戒卻與任何人都不一樣,平時的他總是一副漫不經心、吊兒郎當的二流子模樣。

  可一旦認真起來,整個人的氣勢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身姿,就像一柄出了鞘的寶劍鋒芒畢露。

  眼神堅定無比,仿佛任何擋在他面前的困難都會被衝破。

  就像修為比他高出一個境界的陳建安,如一座山峰般橫在他的面前。

  他卻能毫不動容的舉劍劈山而過,哪怕被荊棘藤蔓割出一身的傷口,也毫不畏懼的勇往直前。

  “李無戒,把放下武器吧。”看著陳建安慘白的臉色,徐濤淡淡的說道。

  這場比試的勝負已分,陳建安的心理防線也已全面崩潰,所以徐濤才讓李無戒放下武器。

  更主要的是他擔心李無戒年輕氣盛再節外生枝,惹出沒必要的麻煩。

  要知道陳家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徐濤可不想讓李無戒死的不明不白。

  李無戒罔若未聞,不但沒有放下手中的鐵劍,反而向兩人投來了疑惑的目光。

  這讓楊飛虎和徐濤既氣憤又無奈,有些搞不懂這小子到底想要幹嘛!

  兩名導師上台後,陳建安漸漸從恐懼中清醒了過來。

  想起剛剛自己喊救命時候的丟臉模樣,羞煞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更恨不得將眼前的家夥碎屍萬段。

  可陳建安是真的有點害怕李無戒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家夥,雖然陳家有一萬種方法讓李無戒無聲無息的死掉。

  可現在自己的小命被對方捏在手裡,誰知道這個瘋子會不會真的一劍抹下去,那自己就和這個美麗的世界說再見了。

  但一聲不吭又不符合陳建安的人設,豈不表明自己怕了他李無戒,這讓自己以後如何在班級裡頤指氣使?

  外厲內荏是現在陳建安的心理寫照,既害怕李無戒殺了他,又害怕丟了自己陳家少爺的臉面。

  想了又想,臉不能丟。

  陳建安厲聲喝道:“李無戒,你聾了嗎?難道沒聽到導師讓你放下武器?難道你還想殺我不成,那你動手啊!”

  陳建安的話讓李無戒很無語,他沒想到陳建安如此不堪一擊,又如此厚顏無恥。

  本以為對方有著五品元嬰境的修為,就算自己使出了壓箱底的招數,對方肯定也有沒使出來的底牌去應對。

  哪知道這慫被嚇傻了愣在當場,得虧自己使得是最常用的一招,最後關頭收住了力氣,否則這倒霉孩子的腦袋指定被削掉了。

  你腦袋都要掉了,劍還搭在你脖子上,你丫是小時候丟過還是腦袋被門夾過,還敢對我大吼大叫?

  李無戒嚴重懷疑新秀榜的公正性,這明擺著摻水了嘛!

  就這貨的實戰能力和腦子問題,還能排37位,給評委組塞錢了吧!

  再說老師還沒宣布我勝利,你丫也沒說投降,我放開你讓你跟我接著打啊?

  “你是不是覺得我再導師面前宰不了你?”

  既然你不投降,

那就我嚇唬嚇唬你。  說著李無戒的嘴角揚起一絲笑容,手中的鐵劍又往下割了幾毫米,已經凝住的鮮血再次溢出。

  陳建安的臉色瞬間變的慘白無比,因為李無戒的語氣中殺機濃烈,嚇得他再也不敢多說一句廢話。

  楊飛虎看了一眼再次閉緊嘴巴、雙腿發抖的陳建安,無奈的說道:“李無戒,你給我適可而止點!在鬧下去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說實話,楊飛虎很喜歡李無戒戰鬥時候的狠勁,和自己很像。

  所以他想保護李無戒,不想讓這個愣頭青的家夥惹出太大的簍子。

  更何況要查出那個殺害自己朋友的幕後黑手,還需要李無戒的存在。

  可李無戒根本不給兩位導師的面子,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們,就是不肯放下手中的鐵劍,局面異常詭異和尷尬。

  急的看台席上的狼笑滿頭大汗,口中不停的嘀咕著:“李無戒啊李無戒,咱見好就收吧。”

  僵持了十幾秒之後,楊飛虎見李無戒一直直勾勾的看自己跟徐濤,突然福至心靈的大聲宣布道:“這場比試,李無戒勝!”

  隨著話音落地,李無戒十分利落的收回鐵劍,跳下比武台對著狼笑擺了擺手,還咧出一個傻乎乎的笑容。

  殺人誅心,李無戒要讓陳建安顏面掃地。

  李無戒的宗旨就是我不惹事,但你要針對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個白癡!”看著李無戒的笑容,狼笑氣急敗壞的大罵道。

  隨即他就從看台席上跳了下來,手中還拿著繃帶準備給滿身傷口的李無戒包扎。

  看著興師動眾的狼笑,李無戒臉色古怪的一邊後退,一邊擺手道:“這點小傷口沒必要包扎吧?倒是...我怎麽沒發現你有攜帶繃帶的習慣?”

  兩個人就這麽說說鬧鬧的走回了看台席,可班級裡的其他同學心裡卻掀起了滔天駭浪。

  班級裡居然出現了這麽一個強人,以六品胎息境戰勝了五品元嬰境。

  這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偏偏李無戒做到了。

  要知道,陳建安可是新秀榜上第三十七名,年青一代的佼佼者,李無戒以六品胎息境就能戰勝他。

  那李無戒的修為要是提升到了五品元嬰境,豈不是可以挑戰一下新秀榜的前三甲?

  歷代新秀榜的前三甲,都是未來攪動一方風雨的狠角色。這麽意味著,班級裡即將有一顆稱霸一方的新星冉冉升起。

  而且李無戒以低勝高的結果,更激勵了班級裡的其他同學。

  接下來的比試中,修為較低的學生都和吃了春藥一般生猛,將對手逼迫的手忙腳亂。

  午飯時間,李無戒戰勝陳建安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後山,所有人的第一反應都是驚愕不已。

  “小逗號,你確定沒聽錯?小安子真的被李無戒打敗了?還是以六品胎息境戰勝的五品元嬰境?”

  本來在吃飯的秦朦朧,也顧不上已經遞到嘴邊的湯匙,難以置信的一連發問。

  竇夢晨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雖然她很不想承認這件丟光了長河八驕子臉面的事情,可事實勝於雄辯,不承認她也得承認。

  秦朦朧出乎意料的沒有因為丟臉而憤怒,反而笑了出來:“呵呵,有意思,這個李無戒的行為每每都能出人意料。行了,小逗號,你也別苦著一張臉了。讓小安子受點挫折也不失為一件壞事,也讓他明白明白什麽叫戰鬥。”

  “從小他就怕傷怕痛,受了點傷就喜歡告訴家長,回頭我們就挨鞭子。這次好了,不僅傷了痛了還差點丟了性命,也能讓他明白實戰的重要了。”

  “可是...可是朦朧姐,讓建安哥接受一點教訓是好事。但是我們長河八驕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不是他一個人丟臉,而是我們八個人一起丟臉啊!這個臉還丟的挺大。”竇夢晨悲憤交加的說道,想起那個叫李無戒的家夥,竇夢晨的心中就一陣火大。

  秦朦朧摸了摸竇夢晨的頭頂,淡淡的說道:“丟臉總比丟了性命要強,我們還年輕,日後的路還很長很長。一次的跌倒不可怕,只要日後我們風光無限,這點小小的事情所有人都會選擇視而不見的。”

  每一個王者的成長歷程都會有一個揮之不去、抹之不掉的陰影和不為人知的辛酸苦難,所以在秦朦朧看來,只要能成為人上人,忍一忍也不是什麽壞事。

  更何況,害人不一定要自己出手。

  “我明白了,朦朧姐。”竇夢晨想了想之後,無奈的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在後山的樹林中,一個如彌勒佛般的胖子在捧腹大笑,把身邊的人都嚇壞了。

  “經綸,你在笑什麽?陳建安被李無戒打敗了,有那麽可笑嗎?再說了,出現李無戒這麽一個強勁的對手,年底的比武大賽又多了一絲變數,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一個文質彬彬、頭髮有些自來卷的男生,不解的問道。

  “哈哈,革斌,這你就不懂了。我笑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另外的事情。大時代的降臨,怎麽能缺少與之對應的精彩人物!相是天賜,氣是人魂,原本我還懷疑自己看走了眼,現在看來並沒有,只是機緣未到罷了。”付經綸大笑不止,說出來的話更是人一頭霧水。

  “說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說點能讓人聽懂的人話可好?一天天總是所問非所答,像條神秘狗!”

  趙革斌氣的隻翻白眼,他很了解眼前的這個胖子,只要他不想給你解釋清楚,你在如何追問也無濟於事。

  付經綸收斂笑容,說道:“不是不想說,而是我也看不透。現在天道混沌,很多推演都變得迷霧叢叢!亂世已生大時代降臨,革斌你要加緊修行了!”

  “聽你扯犢子。”趙革斌一撇嘴轉身離開了。

  午夜時分,陳建安手中拎著一瓶酒晃晃蕩蕩的從酒吧走向天府學院,此時的他一臉頹廢,身邊也沒了諂媚的跟班。

  “我...我...怎麽...怎麽可能...輸給...輸給那個鄉巴佬...這都是夢,我是一定不會...不會輸的...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陳建安一邊搖搖晃晃的走著,一邊口中夢囈般的嘟囔著。

  行屍走肉般的離開擂台後,陳建安就一直思考著一個問題,今天這個顏面如何能找回來。

  可想了又想,陳建安不願意承認也得承認,今天丟的這個臉,無論如何都找不回來了。

  自己五品元嬰境,居然輸給了六品胎息境不說,還被對方嚇得鬼哭狼嚎的向老師求救。

  原本老師上台後,陳建安還想著就這麽沒有結果很好,等課後讓人造謠李無戒作弊,也好讓自己臉面上好看些。

  可李無戒逼著楊飛虎大聲宣布自己輸了,讓陳建安失去了最後的遮羞布。

  “丟人敗興,狼狽不堪啊。小安子,你真是把我們長河八驕子的臉都丟盡了。”燕鯤鵬臉色陰沉的坐在校園路邊的長椅上,渾身氤氳之氣,顯然已經等候多時了。

  陳建安扭過頭,嘿然一笑說道:“是鯤鵬啊,你也來笑話我了嗎?”

  聽到燕鯤鵬聲音的瞬間,陳建安的內心笑了,他知道燕鯤鵬一定會來找自己。因為秦朦朧的關系,燕鯤鵬是最不願看到李無戒出風頭的。

  如果李無戒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那李無戒與秦朦朧的事情就會少有人知,之後李無戒死了或失蹤了,也沒有太多人會記得他與秦朦朧有過交往。

  可李無戒要是成了學校的風雲人物,那以後燕鯤鵬與秦朦朧走在一起,難免會有人提及李無戒,這會讓燕鯤鵬如鯁在喉。

  而且陳建安十分清楚,這段時間自己無法報復李無戒,不論是在學校中還是學校外。

  如果李無戒出了任何意外,都會讓校方懷疑到自己和陳家的頭上。

  天府學院校規的強大約束力,便是以校長強大的實力作為依托。

  別說區區一個陳家,即便是在長河三角洲呼風喚雨的八大世家加在一起也不夠看。

  深知報仇無望又不肯甘心的陳建安,將主意打到了燕鯤鵬的身上。

  燕鯤鵬與自己不同,他明白校規的嚴厲,卻偏偏不肯放在眼中,是那種從小就狂妄到目空一切的家夥。

  更重要的是,燕家十分清楚這位大少爺的品性,便早早將他塞進了駐東海星的神界聯合政府軍隊。

  燕鯤鵬現在算是一邊服役一邊上學, 如果他捅出了什麽天大的簍子,只要亮出神界聯合政府軍隊的軍牌便可以保住一命。

  所以燕鯤鵬敢殺李無戒,更敢在學校內動手,並且不怕校長和秦朦朧的雙重壓力。

  燕鯤鵬冷哼了一聲,呵斥道:“這點酒根本不足讓你醉成這樣,只是你的心不願意清醒罷了。陳建安,難道輸一場就讓你變的如喪家之犬,以賣醉度日?難道以後你就讓那個鄉巴佬騎在你頭頂,你就不想報仇嗎?”

  陳建安心中冷笑,拿我當由頭還準備讓我當頭馬嗎?

  身為世家公子,沒有一個人是傻子。

  燕鯤鵬瞧不起自己,陳建安十分清楚,但自己何嘗又不是再利用他的狂妄和肆意。

  “報仇...報仇...報仇!我當然要報仇,我要把今日的恥辱加倍還給他,更要親手將他挫骨揚灰,讓他死無葬身之地。”陳建安從喃喃自語變的嘶聲力竭,奮力的將酒瓶子摔在了地上:“鯤鵬,報仇的事情我不想通過家裡,否則我會讓人恥笑一輩子,在長河三角洲一輩子抬不起頭。我知道你會幫我,幫我殺了那個鄉巴佬,以後我一定對你馬首是瞻。”

  燕鯤鵬傲然一笑道:“以前你又敢對我有什麽異議嗎?記住,是你開口求我幫你報仇的,只要你開口,我怎麽不會不幫你,我們可是從小一起光屁股長大的。”

  “只要你能幫我報仇,你讓我怎麽說我就怎麽說,你讓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

  “好,那我就跟你說說我的計劃,既然要動手,我們就玩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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