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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墟冊奇談》第2章 別惹我,我小心眼
  劉文斌口中飆著鮮血,身子打著轉地飛了出去.

  李無戒滿意的嘀咕道:“嘴賤是有代價的!”言罷,轉頭看向有些發愣的劉文洋,道:“來吧!試試你胎息境界有什麽長進。”

  劉文洋甩了甩頭定了定心神,眼睛卻還是忍不住瞥了瞥李無戒手中的匕首。那匕首是李無戒從小的伴身之物,劉文洋見過很多次,還見過李無戒用它剝樹皮、切肉塊,沒想到居然是一把上了品級的寶物,這貨還真是暴殄天物啊!

  不對,別是我買繩子讓人坑了吧?

  “哎哎哎,別合計了,心疼繩子錢了?再攢點壓歲錢就有了。”李無戒打趣道。

  山裡的孩子窮啊,靠山吃山,吃喝不愁,現金不多!一年到頭,也就過年的時候混點壓歲錢,平時零花錢少了可憐!別看這貨是村長的兒子,手裡也沒多富裕,多那麽一點也添置在穿戴上了。

  劉文洋臉色難看的沒有搭茬,腳一點地便衝向李無戒,兩名少年拳打腳踢地鬥在了一起。

  另一邊,熊初墨大吼著在附近的灌木中衝出,憑借著強壯還並未高大的身軀和蠻力,兩個對衝便讓劉姓孩子的包圍圈散落。

  俗話說好虎架不住群狼,但是身邊有兩個八品開光境的幫手,去敲一群普通人或是十品練氣境、九品築基境的悶棍,這架打的簡直不要太輕松。

  而且浮瑤和草玉陽對敲悶棍有著多年的經驗,專挑人的軟肋和痛處下手。保管打得你很疼,疼的無力動彈,卻又不會落下什麽傷,當然下三路是大家都會避開的。

  能出來打架的孩子都是修真者,挨頓打養個幾天就好了,家長都懶得過問。就算是失手折個胳膊斷個腿,也就是賠個醫藥費。

  可廢人修為、絕人子孫的事兒,那是板板兒要吃官司進局子的!

  打架比試不是死鬥仇殺,這是村裡一直以來不成文的規矩。

  當然,修真者毆打普通人是重罪,還是星系聯邦規定懲罰最高的那種!

  李無戒和劉文洋你來我往了幾個回合之後,七品金丹境下階的劉文洋並未佔到絲毫便宜,反而有些力不從心。

  “一群笨蛋!”被李無戒一腳踹開的劉文洋,看了一眼已經潰不成軍的劉姓孩子,氣惱的罵了一句。原本是揚眉吐氣的好機會,怎麽就突然間變成了一團糟!

  李無戒嗤笑道:“你不也一樣是笨蛋,修為上去了,腦子卻壞掉了!跟我拚拳腳,真是不知道是你飄了,還是你認為我拿不動刀了!”

  李無戒專攻的路子是修體魄練兵器,在拳腳功夫和身體橫練方面更勝一籌。劉文洋的根骨則更適合修煉符咒和禦物,肉搏不是他的專長。

  剛剛幾個回合的纏鬥,完全可以說是劉文洋的自負造成的,在東北星系管這種行為叫做找虐!認為自己晉升到了七品金丹境,就可以全面碾壓李無戒,甚至可以在對方擅長的領域擊敗對方。

  現實卻讓劉文洋地臉上和身上火辣辣的,臉上是羞臊的,身上是李無戒打的。

  其實從修行的第一天開始,學校的老師們就反覆強調過,修為是提升實力的必經之路,但修為高低不能決定一場戰鬥的勝負。

  早已被劉文洋忘到腦後的話,此時越發的印象深刻。

  知恥而後勇,冷靜下來的劉文洋反而不著急出手找回面子,而是兩個人相距五米,相互僵持著。

  兩個從小鬥到大的對手,都十分了解對方的手段,都在等著對方露出破綻!

  半響之後,

劉文洋率先發難,不出手不行了,那邊都快團滅了!  揚手一道靈符甩出,靈符在半空化作臉盆大小的火球,飛速砸向李無戒。趁著李無戒的身心被火球吸引,劉文洋又掏出一枚靈符,嘴裡念念有詞的貼在了身上。

  李無戒身形一矮讓過火球,腳下一蹬,快速拉近與劉文洋之間的距離。

  這火球,李無戒可不想挨上一下。雖說不要命,但灼燒的疼痛非常不好受,以前就嘗試過了。而且眉毛和頭髮沒幾個月長不出來,過了周末還要上學的,總不好戴著頭套去上學吧?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以往劉文洋在八品開光境的時候,可以連甩五張火靈符,李無戒自認經過多年的打鬥已然能躲開。現在這貨晉升到了七品金丹境,要是連甩出來十枚火靈符,自己肯定躲不掉的。

  劉文洋也清楚李無戒的心思,完全不給他貼近的機會,整個人向後一躍。

  李無戒要的就是劉文洋騰空無法躲閃的時機,雙腳發力彈射而出,後發先至的追上了劉文洋,一拳擊中對方的腹部。

  劉文洋疼不疼,李無戒不知道,反正他自己就感覺像打在了鐵板上,手脹脹的疼。

  什麽情況,八品開光境和七品金丹境差距這麽大?

  沒給李無戒反應的時間,劉文洋嘴角揚起笑容,說道:“就知道你會這麽打,早等著你呐。新畫的金剛符,效果如何?”

  劉文洋嘴上揶揄著,手上也沒閑著,一道雷靈符貼在了李無戒的身上,大喝道:“雷來。”

  一道小拇指粗細的雷電在半空劃落

  眼見情況不妙,李無戒急忙後撤。雷電如影隨形而來,瞬間李無戒整個人一僵摔在了地上,渾身抖動了起來。

  “怎麽樣,這下知道差距了吧?還不認輸?”劉文洋得意洋洋的說道。

  幾息後,李無戒撐著身體爬了起來,甩了甩手,動了動身子,聲音還有些抖的說道:“還能打,認什麽輸?做夢呢吧!”

  說著李無戒在一旁折下一根樹枝,摘掉上面的枝杈,挽了個劍花嘀咕道:“真劍不能用,萬一收不住手,麻煩事。”

  “嘀咕什麽呐?拿一根破樹枝就以為能贏我?那我這七品金丹境豈不是白練了?”劉文洋很是不爽的說道。

  “老師的教導都忘了?輸贏,只有分出來,才是輸贏!”李無戒的氣息驟然間一改之前的慵懶,變得十分凌厲:“來啦!”

  劉文洋不敢再保留手段,揚手三道靈符分三個角度飛出。正面的火靈符化作三個足球大小的火球,側面的兩道金靈符一道化作長槍、一道化作大刀,藏在了火球之後。

  李無戒不進反退,蹬著身後的樹乾高高躍起,在火球上跳過,道:“一變三有個球用,小爺我早就適應你火靈符的速度了,太慢!”

  劉文洋冷笑道:“七品金丹境,你太天真了!”只見他雙手成劍指狀,豎起不停的晃動:“起!”

  “禦物!”在李無戒的震驚時,大刀飛到頭頂,兜頭砍了下來。

  這次輪到李無戒在空中無法躲閃,他只能強行扭轉身姿才堪堪躲過後,以狗啃食的姿勢摔在了地上。

  摔在地上的李無戒頭都沒抬,順勢一滾,長槍扎在了剛剛他摔倒的位置上。

  “呸!”吐掉嘴裡的草,李無戒氣呼呼的罵道:“劉文洋,你跟我玩真家夥是吧?”

  劉文洋心虛的撓了撓臉,隨即一臉嚴肅的說道:“七品金丹境,你不懂的玄妙。我...下手自有分寸的,你不用那麽擔心。斌子讓你踢的那麽慘,讓你流點血總是應該的!”

  “你大爺!護犢子是吧?嘴賤也賴我,你們姓劉的是不是都不講理啊!那行,今天有啥手段就都使出來,怎倆玩把大的!”李無戒將樹杈交予左手,右手再次抽出匕首。

  李無戒是左撇子,不盡全力的時候喜歡用右手,為了練習左右手的協調。樹杈交予左手,是因為匕首不是劍,太短,無法使出劍招。而樹杈可以出劍招,卻無法與刀劍對碰,匕首可以!

  “叮!”匕首格擋大刀,金靈符化作凡鐵的大刀應聲而斷,變回兩半的黃紙符飄落。

  這次碰撞更加確定了劉文洋的推測,匕首不是凡物!

  劉文洋一手控著長槍襲擾李無戒,一邊向後退,距離夠遠自身可保。

  站定腳步,劉文洋再從懷中掏出一把靈符甩在空中,口中念念有詞。符咒沒有飄落,而是一張張開始泛光,浮在了劉文洋頭頂。

  “五行陣符...”劉文洋口中的‘出’字還沒喊出,卻發現沒了李無戒的身影,前面只有兩段剛剛落地還在彈動的長槍。

  “騰雲十八.驚天一劍!”李無戒的聲音在劉文洋的身後傳來,樹枝以即為刁鑽的角度刺在了劉文洋的後肩。

  “一根破樹枝就想破了我的金剛符?”劉文洋不屑的扭過頭,嘲諷道。

  “騰雲十八.破域!”匕首在劉文洋的目光中刺進了他的皮肉,當然只是匕首的尖端三厘米,李無戒下手還是比較有分寸的。

  “啊!!!”劉文洋吃痛的向後連退好幾步,匕首退出鮮血流了出來,符咒也失去了真氣的支撐散落一地。

  李無戒收起了匕首,打鬥到這種程度就可以收手了。心裡也在暗暗總結,匕首使劍招果然還得近距離,招式也得往老了使。

  “無戒哥,搞定了?”浮瑤一蹦一跳而來,一點也看不出剛剛敲悶棍時候的狠勁,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李無戒!!!”劉文洋怒目圓睜的大喝道,嚇得浮瑤腳下一蹌踉。

  “喊那麽大聲嚇死人!”浮瑤吐了吐舌頭。

  李無戒挪了下腳步,擋在了浮瑤和劉文洋的中間,皺眉道:“喊什麽喊啊?你剛剛說的要我見點血,你自己見點血就不準備善罷甘...”

  話沒說完,遠處天邊閃過一陣強光,緊跟著爆炸聲與氣浪一同趕來,所有人來不及反應,被掀翻出去了五六米之遠。

  撞在樹上的李無戒,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散架子了,堆坐在樹根下好半天才站了起來。抹去嘴角溢出的血,看著晃晃悠悠站起來的劉文洋,說道:“把人都叫起來,趕緊回村!”

  “啊...!”劉文洋顯然還有沒緩過神,晃了晃腦袋摳了摳耳朵,才晃蕩著身體將劉姓孩子挨個叫起。

  李無戒將分散的浮瑤三人拽到了一起,對劉文洋喊道:“你們人多,點點人頭。人夠了休息五分鍾回村,人不夠趕緊說,大家一起找!”

  “無戒哥,發生了什麽事?”草玉陽晃了晃腦袋問道,眼神還有些懵。

  李無戒道:“天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你們都沒事就好!”

  “這麽大的爆炸會驚起獸群的,無戒哥剛剛是什麽方位發生的爆炸?”浮瑤揉著太陽穴問道。

  “東南方...我靠,我的老仇家碧炎赤眼虎!”李無戒一拍大腿的站了起來,道:“你們三個跟他們回村,我得去看看碧炎赤眼虎,這貨不能死!”

  草玉陽一把扯住了李無戒的褲腰,難以置信地哀求道:“大哥,咱別鬧,這時候就別看她的死活了!驚起的獸群不是鬧著玩的,還不把你踩成肉醬?再說這麽大的爆炸,天知道那邊會有什麽危險!”

  “那不成,我必須要看看她的死活。活著最好,死了...我就把她的皮毛帶回來。”李無戒執拗的甩開草玉陽的手,轉身就像東南樹林衝去。

  “哎...!”浮瑤伸著手要喊,哪還有李無戒的人影,哭喪著臉說道:“哪有這麽記仇的人啊!這回去怎麽跟玉嬸解釋啊,我怕...”

  “我也怕...!”草玉陽和熊初墨異口同聲。

  “我們人夠了,回吧!”劉文洋的喊道。

  待看只有浮瑤三人,詫異的問道:“怎麽就你們仨?李無戒呐?”

  浮瑤捂著臉說道:“爆炸點在東南方,那貨牽掛他老仇人的死活,非要去看看,咱也攔不住啊!”

  劉文洋愣了好幾秒鍾,摸了摸傷口轉頭招呼著劉姓孩子回村。心裡說道:“得虧不是我給這貨放的血,要不總被這貨惦記著,誰受得了啊!”

  而劉文洋身邊的劉文斌整個人都石化了,哭的心的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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