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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墟冊奇談》第102章 爭吵
  順著枯木逢春訣的氣息,周清籮找到了李無戒被送往的醫院。來到病房外就見很多醫生和護士擠在病房裡,你一句我一句的數落著病房裡的兩個人。

  “你這個病人怎麽回事?傷還沒養好,怎麽敢跑出去!跑出去就算了,居然還去比試,不要命啦?”

  “病人家屬也是的,怎麽就能沒看住病人,這要出了什麽事情,我們醫院百口莫辯,責任算誰的?”

  “就因為你,我讓主任教訓了一頓,你等一會扎針的。”一個小護士摸著眼淚,惡狠狠地說道。

  站在床邊的喬喬,心情如坐過山車一般忽高忽低。

  李無戒被人在手術室抬出來的時候,喬喬可謂又心疼又生氣。生氣李無戒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心疼是李無戒本來可以躲開萬滅的,且害怕傷及無辜硬生生的自己抗了下來。

  而當李無戒裝昏迷被發現後那種惶恐的樣子,喬喬覺得好氣又好笑,同時松了口氣。

  當大夫和護士群起而攻之的時候,喬喬剛開始很解氣,慢慢的臉色就越發的陰沉。你們憑什麽這麽數落我哥,數落我哥不算,還敢數落姑奶奶我,給你們臉了是吧?

  “閉嘴!都嚷什麽嚷,病人需要靜養不懂嗎?你們都怎麽當的大夫和護士,出去,都給我出去!”

  大夫和護士們一陣愕然,這才想起來這位病人並不好惹,這位陪護的小丫頭同樣也是他們惹不起的。

  眾人灰溜溜的出了病房,喬喬狠狠地剜了李無戒一眼。

  “跟人別那麽凶嘛,他們也是好意。”畢竟事情是自己引起的,李無戒有些愧疚,還害得大夫和護士們讓喬喬凶。

  喬喬和小鬥雞一樣,梗著脖子:“不行,你是我哥,憑什麽讓他們數落。”

  李無戒舉雙手投降道:“好吧!你哥該死,就應該讓你一個人欺負,是吧!”

  喬喬得意的揚起臉:“算你識相。哎,你找誰啊?”喬喬揚起臉的角度正巧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周清籮,便問道。

  “我來看看他的。”周清籮打量了一下喬喬,邊走邊說:“你的那群損友,沒一個人願意照顧你,所以我大發善心的來看看。沒想到居然有人照顧你,那我就省心了,她是你什麽人啊?”

  女人天生就是敏感的動物,就算她們年紀雖小。喬喬就感覺到了周清籮話語中的敵意,就像自己的洋娃娃被別人搶走了一樣。

  喬喬眼珠一轉,擺出了熱情洋溢的姿態:“是嫂子吧?我經常聽我哥提起你,沒想到嫂子這麽漂亮。只是...哥,未成年是犯法的。”

  自從李無戒和喬喬冰釋前嫌並打開心扉之後,喬喬真正本性就流露出來。丫就是一個小太妹性格,跟李無戒像絕了一對兄妹,只有李無戒持否定態度,小爺才不是小流氓的樣子。

  周清籮跟讓人踩了尾巴一樣,一下就跳了起來,整張臉瞬間通紅:“誰...誰...是你嫂子,別瞎說。我...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我...我走了。”

  周清籮和喬喬同歲,社會經歷卻不同。一個回合,就讓剛剛還盛氣凌人的周清籮準備灰溜溜的逃走。

  李無戒同樣鬧了個大紅臉,瞪了一眼喬喬:“去,別在這瞎說,我什麽時候說我有女朋友了。清籮,你別聽她的,這丫頭就喜歡胡說。”

  “你就說了!”喬喬一字一頓,這可找到報復李無戒的方法,怎麽可能輕易放棄。

  李無戒見周清籮眼神不善的看了自己一眼,

頓時心中大急:“喬喬別過分,清籮是木巫族的聖女,不容他人誹謗的。去,出去給我買點吃的。”  雖然對神界的人沒什麽好感,喬喬也是知道什麽叫見好就收,哼了一聲走出了病房。

  “那個...丫頭喜歡胡鬧,你別介意。”

  周清籮似笑非笑的說道:“你沒那麽說過,人家怎麽會拿來編排我?說,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非分之想?”

  李無戒打量了一下周清籮:“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如何?假話又如何?都說來聽聽。”

  “你這就有點為難人了啊。”

  “說不說?信不信我把你種花盆裡?”

  “欺負殘疾人是吧?好,是你都要聽的啊。假話,就是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

  “真話就是對我有非分之想咯?”周清籮不懷好意的捏了捏拳頭。

  李無戒翻了翻白眼:“你想的太多了,真話是...就你這五扁身材憑什麽讓人對你有非分之想,小爺也不是戀童癖。”

  “登徒子,你找死!”周清籮眉毛都豎起來了,一棵大樹砸了下來,床都塌了。

  大夫和護士們再次蜂擁而至,這次都沒敢多廢話,麻溜給李無戒換了張床,又把崩裂的傷口包扎一下之後,迅速離開病房。

  周清籮是那種直來直去的性格,憤怒過後負罪感就浮上心頭:“你...沒事吧?”

  李無戒瞟了一眼周清籮,生氣的沒說話,自顧自的叼上一根煙。

  “傷這麽重,抽什麽煙?想死啊你?”周清籮一把奪過香煙,數落道。

  李無戒用毫無感情波動的眼神再次看了一眼周清籮,一言不發的又叼上一根煙。想用冷漠去抗議,可惜沒管用,周清籮再次奪走香煙,很得意的晃了晃腦袋。

  “開玩笑下重手,不理你,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你丫是不是覺得我打不過你,你就跟我倆嘚瑟啊?要不是看你是個女的,小爺就算打不過,也和你拚了。”李無戒揚了揚眉毛,十分不爽的吼道。

  周清籮看了看李無戒,驟然笑了起來:“你生氣的樣子好好玩!你繼續,我看著很開心。”

  “你大爺...”李無戒鬱悶的把腦袋埋進枕頭裡。

  周清籮看著李無戒不甘的扭著身體,掩嘴笑了好一會,才挪到床邊,捅了捅李無戒地腰,期期艾艾的說道:“剛才...剛才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但你下次不準開這麽下流的玩笑,否則...我還是控制不住的。”

  “控制不住?”李無戒直愣愣的看了看周清籮,恨恨的說道:“你這道歉的話有一點誠意嗎?算了,小爺懶得跟你一般見識,你趕緊走吧,我看你腦袋疼。”

  周清籮再次炸毛:“你攆我?你憑什麽這麽對待我?我都沒跟你計較,你還敢攆我?”

  “你跟我計較什麽?你吃我的,住我的,折磨著我。我讓你離開病房,讓我清靜清靜都不行嗎?你們神界的人,是不是都這麽蠻橫無理啊?”李無戒也急了。

  “我蠻橫無理?你個賊!你說我跟你計較什麽,你心裡沒數嗎?”周清籮豁然起身,劍指李無戒。

  “賊?”李無戒迷茫了,轉而怒道:“我是偷你錢了,還是偷你東西了,我怎麽就賊了?周清籮,你今天把話說清楚,否則怎倆絕交!”

  “還不承認,你是不是男人?偷了我族至寶長生杯,煉化為己用,卑鄙無恥!絕交就絕交,誰怕誰啊!”

  “你族至寶長生杯?”李無戒楞了一下,這才想起鳳鳥說過長生杯是神界木巫族的至寶,自己怎麽把這一茬給忘了。想來是今天激發長生杯的時候,周清籮發現端倪。

  可他麽長生杯是鳳鳥那老流氓扣下的,自己根本無權調用,更拿不出來啊,怎麽還你?難道要在丹田掏個窟窿?自己還活不活了?

  再說認識這麽多天,你也沒說你是來找長生杯的啊。

  不對,遇見暴食那天,暴食曾質問過周清籮長生杯的下落。可他麽那天酒喝得太多了,再加上尤破虜生死不知,早把這茬忘腦後邊了。

  “對,我族至寶,你還想抵賴不成?還我!”周清籮伸出小手。

  “你...”李無戒指了指周清籮,隨即泄氣道:“聽我說,事情可能有些誤會。首先我糾正你一點,我不是賊,長生杯是我在落鳳坡撿來的。也不算我撿來的,是我身體裡那家夥強行扣下的。這麽跟你說吧,我體內住著一個老妖怪,長生杯是他一直扣下的,我拿不出來。”

  “我才不相信你們男人鬼話!姑姑說了,男人嘴裡沒一句真話,只有你們卑鄙的野心!”周清籮如一隻發狂的小母獅子。

  “野心,我有你妹的野心啊?鳳鳥是我最大的秘密了,我都說了,我怎麽說你才肯信啊?”李無戒十分無奈。

  局面陷入了尷尬,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對視著。

  李無戒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妥協道:“我之前不知道你在尋找長生杯, 也忘了長生杯是木巫族的至寶,算我的失誤。現在我知道了,我願意把長生杯還給你。可現在...有一個唯一的難題,我沒辦法把它弄出來,你說怎麽辦?”

  “我殺了你,它自然就出來了!”周清籮豁然起身,一臉認真的說道。

  李無戒嘴角抽動了一下,屁股很不自然的向後挪動了幾下,做了個停止的手勢。哭喪著臉說道:“我的小祖奶奶,好歹我們也算認識一場。我也收留了你這麽多天,你就真下得去手啊?還有...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是真的想把它還給你,不是不想還!但是前幾天我經歷了一場生死戰,之後鳳鳥就沉睡了。只要他一醒,我馬上讓他把生長杯還給你,怎麽樣?”

  “不好!你都要跟我絕交了,還談什麽下不下的去手。再說你說的鳳鳥,要是一輩子不醒,我等他一輩子嗎?”周清籮步步逼近的說道。

  李無戒攤開手:“你的問題我無法回答,你要認為殺了我就能得到長生杯,那你動手吧,我無話可說。”

  周清籮手掌泛起綠光:“之前我信了你一次,不在乎再信你一次。下次...還敢跟我絕交嗎?再敢說,姑奶奶我就廢了你,哼!”

  李無戒坐在病床上哭笑不得,這個小姑奶奶根本就他麽沒想殺自己,因為周清籮不是那種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也無法對朝夕相處的友人下毒手,她所有的目的就是為了嚇唬自己,以報之前自己所說的話。

  老媽說得對啊,越漂亮的女人越會玩人啊。這小娘們,嚇死小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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