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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武夫攻勢霸道世人皆知,但是卻缺少神異。
對方最強的攻擊被輕而易舉的擋下,此刻的秦楓自然是安心不少。
不過他也沒有想到,融匯了鴻蒙仙氣的昊天鏡,防禦力竟然如此驚人,甚至連四品刀鑄吾骨境界的武夫都奈何不得!
“你!”懸空男子殺人無數,何時受過這等侮辱?
他命令其余四人再次發起攻擊的同時,自己又是斬出全力一刀。
可秦楓就像把全身縮在龜殼裡的烏龜一般,根本不為所動!
金鳴聲不斷,刀芒劍氣對上昊天鏡,一個照面就土崩瓦解。
沒有了破敵的手段,這血月圖的困境,反而成了一個笑話。
而處境已無生命危險,秦楓也是再次問起離開此地的方法。
軒一不假思索道:“想要離開這空間寶器,方法倒是許多。
比如展開界域,撐碎這空間寶器。
又或是以空間術法,撕開空間,皆可安然離去。”
秦楓面色一僵:“前輩,能說一些我做得到的嗎?”
軒一輕笑一聲:“第一種方法確實難了一些,第二種於你而言,倒是輕巧。
你不是有那空間玉佩?只要施展其中的空間之術,離開此地並不困難。”
我怎麽沒想到......秦楓恍然大悟,便要操作,卻聽前輩再次說道:“不過,吾卻不建議你這麽做。”
“為何?”
“你修為剛踏入四品逍遙境,正是需要實戰,打磨自身的時候。
然而你那兩位娘子實力太高,那金翅大鵬又不會真對你起殺心,與他們交手,充其量只能算的上切磋。
可眼下卻是大好機會,畢竟這些人......是真的想要殺你!”
秦楓聞言一愣,
而軒一語氣也嚴肅了起來:“吾輩讀書人,以浩然正氣養身,以鴻蒙仙氣求道問天。
不是不能殺人,而是不願。
常言道,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誰言,三寸筆鋒,不能染血?
所謂四品逍遙境,便是求一個逍遙自在,人都欺殺到頭上,豈能不戰而走?”
聽聞此言,秦楓忽然想起了學宮之中,軒前輩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戰滿天神魔的畫面,一腔熱血油然而生。
“寶器亦需要人催動,若寶器持有者身隕......”
“當前困境,自能擺脫。”秦楓補充道,神色堅定。
眾黑衣人還在尋求破解秦楓防禦之法,卻沒想到,後者竟是自己解開了那古怪防禦?
懸天男子先是一愣,接而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強大防禦對他自身消耗亦是不低,他已無法再繼續維持。
趁其病,要其命,殺!”
話音落下的一瞬,另外四人已經有了動作。
三步並作兩步,接而化出一道殘影。
神武武夫五品境界是為神行,這速度自然驚人!
“得手了!”一人掠至秦楓後方,大喝一聲,其手中長刀刀鋒震顫,正欲飲血!
可那刀鋒快,秦楓的反擊卻更快!
一道白雷如同冬日焰火,竟是直接穿透了黑衣人的頭顱,又勢如破竹,洞穿了另一側黑衣人的胸膛!
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便有兩位黑衣人雙雙斃命!
另外二人見此,直接抽身而退,眼神驚疑不定。
文聖道統的名聲多是集中在天監國師一人身上,而更多人對於文聖道者的評價——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
他們又如何能想到,秦楓非但沒有氣機耗盡,反而還擁有如此強大凌厲的殺招?
看著倒地同伴頭顱與胸口的血洞,不難想象,那白雷若是落到自己身上,怕也是一樣的結果!
兩位黑衣人面面相覷,便有了退意,腳步不斷後移,殺招破不開防禦,又有著性命之憂,此戰已無繼續的必要。
懸天男子亦是兩眼微眯,想要祭出血月圖,離開這方天地。
此次暗殺,實屬輕敵,誰也未料到,一介書生單打獨鬥竟有這等戰力。
即便繼續打下去,他也無必殺的把握,反而有可能馬失前蹄......
心念及此,本有的殺氣不攻自破。
“走!”男子大喝一聲。
三道身影,齊齊暴退。
“嗯?”秦楓微微一愣,這等結果卻是他萬萬沒想到。
但他卻不想放三人離開,更準確的說,是那領頭之人!
無緣無故遭人暗殺,自然心頭窩火,而他更害怕的是,這些人會對家人出手。
正因為考慮到這一點,所以他必須從對方身上找到線索。
而那領頭之人,身上有線索的概率必定是最大的!
神海中,雷霆正氣湧動。
明明是虛假的天地,高空之中,卻是烏雲蓋頂,雷霆翻湧!
秦楓以五雷觀想圖,演化雷霆正氣,又以天劫之雷淬煉肉身神魂。
他對於雷霆的掌控自然得心應手。
而四品逍遙境的文聖道者,正是能以本源之靈,顯化天地之威!
三人瞥見漫天雷海,大驚失色。
恰在這時,秦楓伸出右手,朝向三人,口中喃喃:“落!”
天雷轟頂!
碩大的雷龍瞬間將三人吞沒!
待到烏雲散去,雷霆止歇,雷龍咆哮處,一片狼藉。
實力較弱的兩位黑衣人,早已化作飛灰。
那領頭男子亦是渾身焦黑,口吐鮮血,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誰要殺我?”秦楓淡淡問道。
男子不答,忽然雙目凸起,鮮血噴湧。
不消片刻,他的屍身就化為了黑血,冒著青煙,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秦楓雖已料到男子不會說出幕後之人,卻沒想到對方如此決然。
但即便什麽都沒留下,也並非毫無線索。
因為秦楓認出男子為何而死——是毒。
“化骨散。”
......
喧鬧的街頭忽然有人驚呼:“快看, 那裡怎麽著火了!”
“不用慌,不用慌,估計是誰家的公子哥,閑的沒事燒畫玩呢。”
一眾人尋聲望去,只看見街道的一處,果真是躺著一副畫。
畫上內容已經模糊,唯有一輪血月還隱約能見。
有人從家中取來一盆清水,傾灑而下,火勢不減,直至畫卷燒盡。
擺著青桔攤的大漢探頭遙望,也想看看熱鬧,卻是被一位黑衣公子打斷:“青桔多少錢。”
“三文錢一斤,公子要多少?”
秦楓沉吟片刻,他買青桔不過是怕剛才的戰鬥,在身上沾染了氣味,想要將其消除,以免讓家人擔憂。
便說道:“一斤足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