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箭筒?
就李肇前世學歷史所知,火箭筒乃一反坦克武器,威力驚人,好像在20世紀的時候廣泛使用。
李肇很意外,這種殺傷力如此犀利的武器竟然出現在系統裡,還獎勵給了他,突然之喜。
大秦並沒有坦克,貌似也派不上用場,不,派得上用場,就是有點傷天理,如果此物真的用在戰場上,試問在冷兵器時代,有哪國的軍隊能受得了。
那可是分分鍾收割性命的存在。
不過嘛!才五件,系統還是挺人道的,如果真扔出幾十件,那戰爭就毫無意義了,因為,根本就不必打,嚇都嚇死對方。
李肇暗笑,是他多心了,大秦一統天下,百越之地早已平定,匈奴也被趕出河南地,根本就無戰事可言,自然此物也用不上。
當然,如果秦始皇死後,天下大亂,那就不同了,可以賣給那些反叛者呀!比如劉邦、項羽之流,如果賣給其中一方,那楚漢相爭會不會有另外結局?
李肇暗想自己怎麽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誰為一霸與他無關,以後他要想的是如何賣出高價。
此物可是賺錢好物,就不知到時出售,能不能賣個幾百鎰黃金。
“宿主是否接受?”再次傳來系統催促聲音,打破李肇想入非非。
當然,此地不能接受,便心念暫時保管。
系統還真人性化,保存費用呈幾何上升,需要五十秦半兩,比保存稻種貴了好幾倍。
可。
正當李肇謝恩時,突地外面匆匆趕來一人,正是三公之一禦史大夫馮劫。
“陛下,三原縣傳來急報,嵯峨山突然出現諸多匪類,三原縣諸多地方遭洗劫,民女被擄眾多,商貨掠奪無數,三原人人自危。”
馮劫的臉色很凝重。
嬴政聽之,眉頭蹙起。
“何時之事?”
大家都將注意力放在急報上。
“幾天前之事,匪類也是最近才出現。”
“大膽!”嬴政圓目怒瞪,劍眉豎起,喝道:“我大秦一統以來,天下太平,連匈奴都退避三尺,何等匪類竟然如此猖狂,還駐扎在嵯峨山,不要命了。”
的確,嵯峨山位於鹹陽不遠處,可以說是在天子腳下犯事,如此大膽匪類,他不能容忍,而且還擄女掠貨,更不能放過。
“命三原所屬郡尉徹底剿滅匪類。”
皇令畢,有侍人立刻帶著口禦而去。
嬴政很快便平息情緒,見馮劫沒有要告退的意思,便問:“馮大夫,可還有事?”
馮劫上前一步,臉露憂色,回應:“陛下不覺得此事有蹊蹺?”
嬴政凝眉。
“按理說,我大秦四海升平,百姓安穩,各方視我雄師如虎狼,絕不敢僭越,可偏偏這樣的事情發生了,還出現在三原,值得深思。”
“哦!”嬴政站起身,散發駭人氣場,“你是說有歹人故意而為。”
“臣認為就是如此,既然他們敢光明正大掠奪,必有依仗,郡尉出兵,恐怕不妥。”馮劫露出擔憂。
“哼!有何不妥?我大秦一統,威名遠播,六國余孽更是瑟瑟發抖,何人敢在鹹陽腳下作威作福,必定是庸人所為,何懼之有?”
“當然,既然你擔憂,也罷,就改命蒙毅領五百城防軍剿之!”
又有侍人領旨而去,並追趕先前一侍人,更改意旨。
嬴政松口,馮劫才松口氣,便不再多言,眉頭化開。
蒙家三代為悍將,
蒙毅雖為文官,卻也彪悍,必定能剿滅匪類。 兩人雖安,卻有一人疑惑了起來。
匪類?還未到時候呀!怎地出現匪類了?
這刻,身為事外人的李肇卻有些想不透,心想:如果我記憶不差的話,這有點不可能呀!
秦始皇在世,威鎮四方,無人不瑟瑟發抖,真要出現匪類,應該是秦始皇死後不久,天下大亂,起義四起之時,怎麽現在就出現了?
李肇想不明白,他真有那麽一刻認為,是不是他的重生改變了歷史,讓歷史提前了。
聽到李肇的心聲,嬴政心臟猛地跳了跳。
什麽?在我死後匪類會出現,還是大量的出現?怎麽會這樣?難道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胡作非為,惹得民怨?
“或許我記錯了,秦始皇在位,強迫民夫修築長城,累死他鄉者眾,更強行征集民夫修建阿房宮、驪山陵墓,導致多少百姓家破人亡,餓殍遍野,或許早已有民怨,只是他不自知罷了。”
“也許就因此而誕生匪類吧。”
啥?
嬴政聽之大怒,卻很快穩定情緒,沉默了。
他命令修築長城不錯,修建阿房宮和陵墓也不假,可他叮囑主事者必須要優待民夫,怎會有累死者眾,家破人亡之事呢?
為了完成三建,國庫幾乎清空,民眾應該得到善待、獲得衣食之物才對。
嬴政始終想不透。
“世人皆說秦始皇暴政,我認為不然,或許以訛傳訛罷了,勤政親政,時刻為百姓著想,這樣的行事風格一點也不似暴君。”
“嗯嗯!肯定是他兼顧不力,導致官吏胡作非為,權貴又沆瀣一氣,才蒙於鼓裡,哎!可憐的人呐!”
“自己為國為民,卻落得個暴君之說,悲哉!”
“最可恨便是那些官吏,簡直不是人。”
嬴政越聽臉色越難看。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心裡在咆哮。
原來是這些人在搞鬼,怪呀!自己心心念念的權臣,竟乾出如此之事。
怪呀!自己手段還不夠殘忍,大秦雖行酷刑,面對犯事官員他卻從不使用,更不濫殺,就如趙高,明明犯了大罪,蒙毅還判之死刑,他卻念其平時盡忠,將之免死,並恢復官職。
他暴政了嗎?沒有,他是有宏圖大志之人,絕不會輕易言生死。
可恨,他的仁,權貴還以他的卻是不義。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匪類匪類,秦始皇在世,哪有什麽匪類?難道是陳勝吳廣、項梁、項羽、劉邦之類,不應該呀!陳勝吳廣起義乃被征發戍漁陽,遇大雨誤期才發生的,朝廷好像還未聽說有戍漁陽的事情發生,那肯定不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