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想做小地主,被逼登了皇位第332章 鄱陽湖之戰
“大人,莫非是想跟太祖一樣決戰鄱陽湖?”
邢珣驚喜地問道。
“子用果然知我!”
王守仁哈哈大笑道。
王守仁這次安排出動兵力3100名,應戰朱辰豪的先頭部隊。
在人數上來講,說實話並不怎麽佔據優勢。
但這樣布置有王守仁自己的想法。
他們這次派兵出擊,並不是要在黃家灣於朱辰豪所帶的水軍決戰。
水面作戰,在這個地方根本鋪展不開。
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引誘朱辰豪部到有利於他們攻擊的地段。
在迎戰之前,王守仁還吩咐人打起了心理戰。
他讓人製作了近千張木牌,上面寫著“朱辰濠已就擒,投降免死”類似的話,將那些牌子在朱辰豪快要到來的時候投入水中,其實就是內心惡心朱辰豪,打亂他們的軍心。
二十三日,朱辰豪的兩萬叛軍先頭部隊到達南昌府樵舍鎮(距離南陽府城區有三十公裡)的時候,王守仁他們已經布置好大網等著他們。
二十四日,雙方軍隊跟王守仁預料的一樣,在黃家灣相遇。
因為采用攻心戰,還有南北夾擊加上各種埋伏,朱辰豪的先頭部隊被打十分慘烈,斬殺淹死者不計其數。
戰鬥進行到第二天,朱辰豪看損失嚴重,趕緊收兵退保樵舍(在南昌東北方向)修整。
王守仁他們雖然戰勝,但也有不少損傷。
他們采用小船出沒自由,能打靈活戰,對方船隻高大笨拙雖然容易被偷襲,但要一味強攻也不容易,也隻好收兵修整。
……
遠處被隔離區一處水面上停著一隻小船,遠遠地張望著這邊。
穿上站著三人,不是別人,正是本應該在安陸州的秦邵、王寅和朱辰三人。
“世子,前面就是隔離區,那邊這會兒喊殺聲已經結束,應該是進入休整了,我們先回去吧。”
朱辰說道。
因為朱辰豪叛亂,江西進入戰備狀態,周圍緊挨著的省府也處於緊張當中。
因為兵丁少,江西也向臨近幾省發出求救信息。
只是路途還有一些地方為了自身安全問題,只是給了少許的兵丁和物資救助,大部分都是物資救助。
這讓秦邵想起前世一些省份出現災情,其他地方一般都是經濟物資援助,很少派人過去,即使過去也是民間組織。
這個時期其實也是一樣的。
安陸州方向也號召城裡百姓捐贈物資前去資源南昌府王守仁部,畢竟那麽多人打仗,總是要吃喝的。
興王府,秦邵以朱佑杬的名義捐贈了一些糧食和銀兩。
畢竟每次朝廷出現問題,朱佑杬都很積極帶頭捐贈物資。
秦邵他們就是隨著運送物資的隊伍進入南昌府的。
朱佑杬本不想兒子出來冒險的,雖然如今南方江西周圍區域處於混亂狀態,朝廷根本沒有功夫關注他們這些藩王。
秦邵出去應該也不會注意,但他只有這一個兒子,自然有些擔憂。
只是秦邵說自己會保護好自己,且說只是送物資,不會去參戰。
想想自己兒子這些日子的表現,那種運籌帷幄,做事眼光早已在自己之上,知道他做事一向有章法,朱佑杬隻好同意。
隻勸慰兒子,媳婦快生了,那邊事情完了,早日回來。
秦邵此去其實並沒有太大的目的,最危險的時候其實也就是最安全的,他的身份趁現在混亂之時出去沒人注意,無朝廷現在對藩王不關注,朱厚照自顧不暇,他倒是好有機會去看看鼎鼎大名的鄱陽湖之戰。
他們有安陸州官方令牌,自然進出方便,送完物資,他們跟著那些人暫時留下來,做一些後勤義務保障工作。
不過為了保護世子安全,朱辰他們盡量避免讓秦邵接近危險區域。
他們是代表安陸州來資源的,江西負責後勤的官員看到他們那一眾人圍著秦邵,且安陸州通判魯廉獻也來了,對這位年輕人也是畢恭畢敬的。
他未著官服,眾人對他畢恭畢敬,南昌府官員就認為是方向家的公子或者至親之類的,官二代嘛,自然也是禮遇的。
很多時候比一些官員都牛鼻,這是自古常規定律。
所以,他們今日要出來遠觀戰場情況的時候,還有人給他們準備了一艘小船,只是叮囑他們打仗不比別的,那可是要人命的,遠遠看看就行了,切莫太靠近。
就這樣,秦邵得意看到鄱陽湖遠戰的場面。
……
一行人回到南昌府。
城內人都忙碌著投入後勤戰鬥保障工作。
這會兒進入休整,前方也有不少兵士受傷,還有送吃喝補給到前線。
秦邵也看到一些受了重傷暫時保住性命無法戰鬥的傷員被送回城內休養。
送了一些白藥給那些流血比較嚴重的傷員,幾人回到住處。
接下來的日子,雙方隊伍在鄱陽湖又進行了幾次小規模的戰鬥,各有傷亡,一時僵持不下。
鄱陽湖大戰對大明來說這不是第一次。
第一次鄱陽湖大戰對大明來說是具有劃時代意義的。
當年朱元章和陳友諒為爭奪鄱陽湖水域而進行的一次戰略決戰,決戰以朱元章的完全勝利而告終,這次戰役被視為中世紀世界規模最大水戰。
鄱陽湖大戰是歷史上繼赤壁之戰後的又一個以少勝多的典型戰例。
當年朱元章就是在鄱陽湖設置了伏擊圈,乘陳友諒隊伍登岸立足未穩之際,發出信號,伏兵四起,水陸夾擊,陳軍大亂,爭相登舟而逃。
王守仁、邢珣等熟讀歷史、兵書,對這場戰役更是耳熟能詳,將朱辰豪等引入鄱陽湖也是想采用當年朱元章的戰略加以活用。
可惜朱辰豪不好好讀書,研究先輩歷史,軍師李士實縱然有計謀,但不得其真正信任,加上一心想著南昌府老巢多年的積蓄,自然就入了包圍圈。
接下來又有兩日,秦邵認為該最後大決戰時刻了,只是等了兩日,還是小規模的互相碰撞,並未采用前世他所了解歷史中的攻打方法。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秦邵自言自語。
“爺,怎麽了?”
王寅看著秦邵一大早在房間內走來走去,嘴裡還自言自語,有些擔憂地問道。
“不應該是這樣的!”
秦邵直接說道。
“不應該是怎麽樣?”
王寅還是有些不明白。
“大公子!大公子!”
秦邵正要跟王寅說什麽,外面朱辰叫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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