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疼了,你的傷藥還是挺管用的。”
朱雀羞紅著臉小聲說道。
“飄飄,這些日子你去了哪裡?為何沒有一點兒信息?”
“為何連青龍大哥也查不到你的消息?”
朱雀沒想到李峰竟然一直在找尋自己,心中生起絲絲竊喜。
這些日子她為了逃避李峰,一直待在錦衣衛訓練營與白虎、玄武訓練新招募的錦衣衛。
正所謂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燈下黑莫如是。
不止是李峰,就連青龍也沒想到朱雀會前往錦衣衛訓練營。
當李峰得知朱雀竟然錦衣衛訓練營時,頓時暗罵自己豬頭。
“那你為何會來到荊州?”
李峰再次問道。
“我得到消息,王珂隱匿身份帶人來了荊州,我便趕來了,沒想到會碰到你。”
朱雀小聲說道。
聞言,李峰頓時哭笑不得。
沒想到自己來荊州竟然會有此意外收獲,當真是不虛此行呢!
“哎,你知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找你找的好苦,從今往後再也不許離開我了,知不知道?”
李峰霸道的摟著朱雀。在其耳邊輕聲說道。
感覺到李峰濃濃關切之意,朱雀瞬間霞飛雙頰,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你有那麽多女人,何必在乎我一個呢?”
朱雀心中想著,卻未說出口,她怕李峰嫌棄她是個妒婦女。
“上次我喝醉了,沒有一點兒感覺,等你傷好了之後,一定要好好補償補償我,知不知道。”
李峰在朱雀耳邊說道。
朱雀畢竟是個女子,哪裡能抵抗李峰如此露骨的話,不由嬌羞不已,秀拳在李峰胸口輕輕錘了一下。
“哎呀,我受內傷了!”
“來人呀,有人謀殺親夫了!”
突然李峰誇張的叫道。
雖然朱雀知道李峰這是故意說的,但還是被他的厚臉皮給打敗了,急忙用手捂住了李峰的嘴。
“別喊了,被人聽到會難為情的!”
朱雀嗔怪的白了李峰一眼。
難得看到朱雀露出小女兒姿態,趁其不備,李峰快速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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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就在二人意亂情迷之際,房門突然被推開,武媚娘風風火火的便走了進來。
“少爺、飄飄姐,你們在做什麽?”
聞言,朱雀推了李峰一把,沒想到卻觸動了手腕上的傷口,頓時疼的她直冒冷汗。
“你個小丫頭,沒看到你飄飄姐傷口疼嗎?”
李峰有些責怪的瞪了武媚娘一眼。
這小丫頭肯定是誠心的,否則也不會這麽巧。
“是嗎?”
武媚娘顯然有些不相信,有些狐疑的看著李峰與朱雀。
“把那個嗎去掉,你看都滲出血了!”
李峰有些心疼的握著朱雀的手,取下其手腕上的紗布,再次撒上了傷藥。
武媚娘也看到了朱雀手腕上的傷口在滲血,急忙說道:“少爺,還是我來吧!”
武媚娘拿過紗布給朱雀裹上。
“珊珊姐,對不起,都怪我!”
武媚娘一邊裹著紗布,一邊歉意的說道。
“無妨的,就是剛才扯動了傷口而已。”
李峰在一旁好笑的看著二女,心中生起一股自豪感。
能讓一代女皇如此小心翼翼地,本少爺也是千古第一人呢!
“少爺,阿爺請你過去一趟。”
良久之後,武媚娘對李峰說道。
“好,我現在就去。”
李峰說完,趁著武媚娘不注意,在朱雀臉上摸了一把,然後在其嗔怪的眼神中哈哈一笑離開了房間。
武士彠房間。
武士彠靠在床頭,
臉色異常難看,旁邊坐著楊氏,床下武元慶與武元爽跪在地上,眼中滿是驚恐之色。“阿爺,我們錯了,你就原諒我們吧!”
武元慶痛哭流涕,不停求饒。
“阿爺,這都是荊王逼我們乾的,否則就…………就…………”
武元爽也在求饒,不停地磕頭。
“畜生,畜生啊!”
武士彠指著武家兄弟,一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樣子。
這時,李峰走了進來,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武元慶兄弟二人。
“見過應國公!”
李峰微微抱拳。
“燕國公,快請坐!”
看到李峰進來,武士彠微微點了點頭,請李峰入座。
“應國公,你身體還未康復,還是應該多多休息,待回到長安,我讓孫神醫為你做個全身檢查,然後再研究將你體內的余毒排出。”
李峰落座,澹澹說道。
“孫神醫?”
“莫非是孫思邈孫神醫?”
聞言,楊氏頓時大喜。
孫思邈的大名幾乎傳遍了整個大唐,但凡有點兒見識的都知道他的醫術,不過卻始終神龍見首不見尾。
這也難怪,孫思邈沒事就外出遊歷,遍尋草藥,否則呢不能被稱為藥王。
“不錯!”
李峰點頭道:“正是孫思邈。 ”
得到李峰肯定的回答,楊氏當即大喜。
“老爺,是孫神醫,只要孫神醫出手,你的病一定會治好的。”
然而武士彠卻並未任何喜色。
這也難怪,畢竟他武家出了兩個不孝子,就算他好了,這武家也就完了。
“畜生!”
武士彠瞪著自己的兩個兒子。
“說,你們為何要給老夫下毒?”
“阿爺,這不怪我們,我們欠了荊王爺的錢,去過不給你下藥,他就要打殘我們,我們不想死啊!”
武元爽痛哭流涕道。
“說,究竟是怎麽回事?”
武士彠皺著眉頭,問道。
武元爽斷斷續續的將事情的始末講述了一遍。
原來這武元慶與武元爽整日遊手好閑,無所事事。
而武士彠一心撲在剿匪事宜上,對於這兄弟二人也疏於管教。
那段時間,武元慶兄弟竟然迷上了賭博,起初還是順風順水,贏了不少,這一下更加令他們欣喜若狂,每日留戀賭坊,一發不可收拾。
但是一個月後,手氣竟然出奇的背,不光將贏來錢全部輸光,還將武府的值錢的東西變賣一空。
直到再也沒東西可賣了,二人依舊還是不死心,便在賭坊借錢,足足借了五萬貫。
賭坊放的是高利貸,不到半個月利滾利已經滾到了十萬貫。
以他們的能力如何能還清這麽多的錢。
最後他們被賭坊和。控制了起來,並且揚言要卸他們的一條腿。
這一下他們才害怕起來。
起初他們還想以應國公的身份壓製賭坊,哪知賭坊竟然不買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