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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修仙:我有一個技能面板》第243章 怪異神像
攏月山往西千裡,有一片連綿的山脈,蒼翠蔥蘢,樹大如傘。

 山脈東部,有一座斷頭峰,上面建著一座草舍茅庵。

 茅庵破舊不堪,一堆瓦礫和殘缺木梁倒落在地上,乾巴巴的地面雜草叢生。

 茅庵中,空無一人。

 但是若是仔細查探,會發現一團微不可查的雲氣籠罩著地面的一堆瓦礫。

 在瓦礫底下,有一處被陣法籠罩的地窟。

 地窟中有一張掉了油漆的紅木供桌,供桌上供奉著一尊不知名野神凋像,奇怪的是,這凋像長有四臂,臉上用油紙布纏繞,看不清面容。

 凋像前是香燭早已燃燒殆盡流淌了一地的蠟水。

 地窟中,一臉有氣無力的關阜盤身而坐,正運轉功法調息。

 在他身前,東倒西歪好些個丹藥玉瓶。

 而關仁亦是臉色煞白,靠著洞壁而坐。

 只見他氣息不穩的問道:

 “關伯,那個賤人沒有追過來吧”

 關阜聽到他說話,瞪了他一眼,長歎一口氣道:

 “我有流雲紗遮掩行蹤,一時半會是發現不了我們,沒想到啊,越瑤此女劍道手段出類拔萃,更上層樓,要不是我有幾件趁手法器,怕是要命絕於此了,饒是如此,還是受了不小的傷勢”

 關仁雖然平日裡混帳,此時身家性命依在關阜身上,也不由滿臉擔憂道:

 “關伯,你吞服了丹藥後如何,沒什麽大礙吧”

 聽到關仁難得的關心,雖然半真半假,關阜心中也軟了幾分。

 可是一想到正是他惹出的禍端,心頭又是氣不打一出來。

 一股心淚交加的感覺湧上心頭,關阜不禁咳嗽兩聲,吐出一口鮮血。

 “關伯,你沒事吧”

 關阜擺了擺手,擦了擦嘴仔細思忖了片刻:

 “再往西去,不過幾百裡,翻過雨盡山便是西炎郡,那邊有一座名為火柱城的修仙城郭。

 到了那裡,修士眾多,又遠離荒雲郡,我們就安全了。

 以後要謹記教訓,謹言慎行,哎,怎麽能想到一個小小的店鋪後面,居然有一位金丹修士呢!

 罷了,金丹修士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快點抓緊時間調息,恢復法力好上路”

 聽他這麽說,關仁卻有些氣憤道:

 “哼,金丹修士我們惹不起,那閔芸小賤人總有一天我要找回場子,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就算他背後是金丹修士又如何,再怎麽說也不是荒雲郡的修士,不可能時時刻刻都盯著一個小煉氣修士,有機會,我一定要回來報此仇!”

 關阜聽他的大放厥詞,一字一句也懶得再說,自顧自的開始閉目調息。

 關仁則是越想越氣。

 自己明明好端端的在攏月劍派承長老蔭蔽,修煉上不缺資源,生活上驕奢淫逸,卻因為一個小丫頭落到如此田地,此仇不報,在他心中是一個永遠也過不去的節。

 關仁眼神中的怒火越來越盛,一股他並不自知的情緒在勾引著他,讓他的心智逐漸迷失。

 “就算是金丹修士又如何!老子早晚有一天也會修煉到金丹!等到那時候,我要殺回攏月劍派!讓那故作清高的師妶跪伏在我面前!”

 “哈哈哈哈哈哈哈!”

 關仁說話之態越來越肆無忌憚,甚至在洞窟中癲狂的笑了出來,連調息中的關阜都有些聽不下去了,眉頭緊皺成一道川字。

 “胡說八道什麽!你......你在幹什麽!”

 關阜忍不住睜眼,欲要責罵大放厥詞的關仁。

 可是,下一秒,他的雙眼驀然睜大,一股涼氣直衝他的天靈蓋。

 只見關仁趴伏在供桌之上,雙手舉著那四臂凋像,凋像頭部的油紙布滑落,露出一張似嗔非嗔,似笑非笑的臉龐,雙眼位置空無,恍若黑洞。

 而關仁那張癲狂的臉上,也在竭盡全力控制著自己的神情,擺出一副相同的表情來。

 “不好!邪魔道法!”

 邪魔道法乃上古魔道修士所使用的法門,其明顯之處,就是詭異莫測,中術者多被攝魂奪魄,陷入幻境,或是心魔乍起,心魂被奪。

 雖然上古魔道的道統已經在如今的修仙界銷聲匿跡了千載,但是也偶有地方會被挖掘出類似的上古魔道道場。

 那些不幸的修士,十之有九無法幸免,最終命喪當初!

 就算僥幸逃脫,也不知道會在修煉的哪個階段,突然心魔爆發,修煉入魔!

 輕者魔化淪為魔修,重者直接爆體而亡。

 關阜也曾聽說過此類事情,對於那些詭譎法門有些認識,所以一眼就認出來了。

 眼前這尊凋像,或許就是某種上古魔道的供奉身,其中包含了修煉邪魔道法遺留下來的邪魔之氣。

 “可惡!邪魔道法防不勝防,我本以為只是凡俗之人供奉的什麽野神,沒想到居然是上古魔道的供奉身!我居然毫無察覺!”

 一想到此,關阜後悔不已,隨即一躍而起,儲物袋中一拍,三道靈光飛射向關仁頭頂凋像,欲要先將其擊碎。

 三道靈光分別是一柄飛劍,一枚烏黑釘,一塊明黃琉璃瓦片。

 這三者都是關阜壓箱底的法器,瓦片上有兩道裂痕,那是他為了從越媱手中逃脫,做出的犧牲。

 嘣!

 令關阜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三道靈光直勾勾的打在了關仁的身上。

 “仁兒!”

 原來是關仁如同失心瘋一般擋住了關阜的三件法器。

 “嘣嘣嘣!”

 連續的三聲炸響,關仁就這樣身上炸出了三個血洞,一聲不哼的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關阜是目眥欲裂,聲嘶力竭的喚了一聲關仁。

 見他沒有反應,咬了咬牙,再一拍儲物袋,一條青色長索從中飛出,一把將關仁捆住,拖了回來。

 伸手探了一下,關阜臉色一暗,這關仁已經是徹底沒了氣息。

 既已至此,關阜雖然心中悲痛,也沒有太猶豫,伸手在頭頂一攪動,那遮蓋瓦礫的洞口被打開。

 他臉色一喜,連忙縱身一躍,就要跳了出去。

 就在此時,驚變發生,一隻黑氣蔓延的手臂抓住了他的小腿,他心中大驚,低頭看去,昏黑的洞窟中,一雙空洞洞沒有眼珠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關阜心頭大駭,還未來的及發聲,黑氣手臂就將他拖了下去,一道道黑氣直直的鑽入了他的身體。

 而他如同掉入沸水的蝦米一樣,在地上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空中一道禦劍遁光落下。

 一身劍袍的越媱在草廟面前駐足了一下,便發現了顯露出一個大破洞的洞窟。

 “咦?果然是血腥味”

 越媱皺了皺瓊鼻,鼻尖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味。

 這也是她追尋而來的原因。

 以她築基修士的神識,掃了一眼那洞窟,只見裡面血光衝天,一個人影以一個打坐的姿勢坐在血泊之中。

 “什麽人!”

 越媱眉頭緊皺,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桀桀桀桀桀”

 一聲怪笑從那陰暗角落傳來,那個盤坐的人影雙腳一高一低的踏過血泊,走了出來。

 “追來了!追來了!那就留下吧”

 話音剛落,那怪異人影也不多廢話,一片琉璃瓦片飛射上空中,琉璃光一炸,眨眼間化為被褥大小,如同一間瓦礫屋頂一般,朝著越媱籠罩而下。

 “關阜”

 這熟悉的法器,就算不用辨認也知道,眼前之人是關阜。

 果然,關阜走出陰影。

 蒼白沒有血色的臉上,是嘴角勾勒的一抹怪異笑容,雙眼空洞無神,最詭異的是,臉上掛著兩行血淚,一直滴答滴答的流淌著血水。

 越媱心中一寒,隻來得及驚鴻一瞥,頭頂的瓦礫便已經當空而下。

 “嘣!”

 越媱飛劍化作一道月牙,劍氣衝天而起,硬生生的將琉璃光大盛的瓦片頂了起來。

 趁此機會,越媱身形出現在十丈之外,好奇的看著關阜的變化。

 關阜渾身上下血氣衝天,性格大變,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入魔。

 只是越媱久居山中,又沒有過此類經歷,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什麽緣由。

 關阜陰森森的怪笑了兩句。

 手中法決一變,只聽“轟”的一聲,琉璃瓦片突然從中炸開,化作碎片,一股腦的照著越媱的身上打去。

 突然的變化沒有讓越媱太過慌張,只見她劍袖一招,飛劍滴溜溜的旋轉而回,催生一道道的劍氣,在她身前三丈來回交織穿梭,編織成了一個劍網。

 劍網將瓦片法器的碎片吸收攪碎,化為齏粉。

 這個劍網,甚至是那無孔不入的飛針法器也無法穿過。

 見此,關阜手中打出一道法決,空中的飛劍法器低鳴一聲,巨量的劍氣傾斜而出,在空中化為一柄巨劍,對著劍網壁障當空劈下。

 “巨劍術!”

 巨大的青色劍光如同砍柴伐木,狠狠的劈在越媱的劍網上。

 “刺啦!

 !”

 巨大的撞擊聲和劍氣割據的刺耳聲音令越媱的耳膜都有些生疼。

 而關阜卻像是沒有感覺似的,口中一反常態的怪叫道:

 “你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片子而已!何德何能和我同為長老!我開始練劍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居然還敢追殺我!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關阜的神情也有點偏向於癲狂。

 越媱無心去思索他的變化。

 因為一道長索法器如同一條青蛇一般對著她纏繞而來,這是一件捆縛法器,只要被擒住,便只能任人擺布!

 一念及此,越媱手中掐訣,飛劍橫斬,一道劍氣躍過幾十丈,準確無誤的點在長索法器的一端,隨後,“嘣”的一聲,劍氣炸開,長索法器被劍氣一炸,也退飛出去好遠。

 與此同時,越媱手中頻繁打出一道道的靈氣,懸浮於身前的飛劍綻放出月白靈光,一道道劍氣如同天女散花一般飛射而出,和關阜的三件法器拚鬥了起來。

 關阜怪笑連連,從儲物袋中掏出一遝的符籙,一個個火球,冰箭,朝著越媱爆射而來。

 越媱身形一晃,一面凋刻著青松的玉璧出現在他的面前。

 “嗡!”

 玉璧上,一株株青松從其中蜿蜒而出,以幻成真,化為一顆顆青松屹立在她的前面,將一個個火球,冰箭悉數抵禦。

 然而,就在此時,關阜的身影卻突然跨過幾十丈的距離,迎面而來。

 越媱心中一凜,不知這關阜怎麽突然以身犯險。

 無論是劍修還是術修,都是以拉開距離用各種法門擊敗對手為基礎的作戰方法。

 少有這種欺身向前,活脫脫體修手段的修士。

 “去!”

 越媱身前玉璧青松青光綻放,無數的松針抖落,化為一根根奪命飛針,朝著關阜急射而去。

 面對如同松濤一般的飛針,關阜手中一招,劍氣在手中形成一柄巨劍,他就這樣手持著巨劍撞入了松針之中。

 這一下,所有的松針面對凌厲劍氣所化的巨劍都失去了作用,在劍氣橫飛中,灑落了一地。

 怎麽回事!這關阜不僅僅形象大變,而且實力也和之前完全不同,似乎修為在段時間提升了不少,至少提升兩個小境界。

 越媱有些驚訝,臉上露出疑惑。

 “去死吧!”

 關阜在她揣測的時候,突然一躍而起,手中巨劍扔出,對著越媱劈去。

 與此同時,兩道烏光突然從關阜的雙眼中直射而出。

 烏光比巨劍來的更加迅捷,越媱猝不及防,頓時感覺心神一懵,神魂中有什麽東西扭曲。

 等她再睜眼,眼前哪裡是什麽巨劍,分明是一尊恐怖的四臂魔神像揮掌如劍,以不可抵擋之威猛然落下。

 “!

 !不好!”

 越媱現在腦海中是一片混亂,渾身也隨之癱軟無力,根本來不及思索和躲避,那四臂魔神像掌紋都已經清晰可見,這一巴掌拍下去,怕不是直接化為肉泥。

 就在這生死關頭,天空突然傳來一聲爆鳴。

 隨後,昏昏沉沉的越媱似乎聽到了關阜發出的一聲慘叫。

 再抬頭一看,眼前哪裡還有什麽四臂魔神像,關阜的飛劍啪嗒一聲掉落在地,距離她胸間不足一丈,而她不知為何,連靈氣罩都未展開,若是這打在身上,絕對是凶多吉少。

 越媱從剛剛真假難辨的景象中緩過神來,長籲了一口氣。

 “好險,那是幻覺嗎”

 來不及多想,她定睛一看,關阜正被一個青衣修士掐住了脖頸。

 “趙.....趙前輩”

 趙修玄沒有時間和她打招呼, 他的神情嚴肅,手中一道道紫雷跳動。

 而關阜腦袋歪著掛在脖子上,身體如同爛泥一般跪在地上。

 臉上的神情卻非常的詭異。

 似乎是恐懼,但是,這種恐懼似乎不是單單關阜自己的恐懼。

 因為他的臉龐已經扭曲成了一種非人表情,整張臉驚恐的同時,五官呈現漩渦狀態。

 只見他的身上突然冒出一絲黑氣,徑直竄出身體,鑽入那洞窟之中。

 眨眼間,洞窟中有一物衝天而起,就要遠遁而去,仔細一看,居然是一尊怪異神像!

 趙修玄看到此物雙眼一愣。

 “這神像不就是大獄魔鍾的四臂魔神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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