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剛剛被齊格在戰場上拯救的人造人首領問道。
“沒什麽,只是好像聽到了曾相助於我的從者的聲音。”重返戰場的少年說道。
“從者的聲音?我什麽都沒……”
“抓緊時間吧,城中的守衛好像都已經出擊了。”齊格十分清楚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想要拯救他的同伴,不願意讓他們死在無所謂的戰場上,哪怕代價是自己剛獲得新生的重生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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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巴達克斯,你的禦主是我。”名為阿維斯布隆的魔術師解開了困獸的枷鎖。
“看來沒有你的力量我是無法存在的,真是難以原諒的隸屬關系。 ”被困住的狂戰士輕嗅著自由的氣息,因為身體過於強壯嘴邊甚至吐出了高溫的蒸汽。
“那麽,你要殺死我嗎?”魔術師並沒有理會他的威脅,邊解鎖邊抬頭問。
“我還有使命,必須多少在這現世中停留一會。我必須打到壓迫者,抓住絕望盡頭的希望。最後的最後,將為了聖杯而聚在一起的那些欲望深重的權利者們全部都趕盡殺絕!”明明是狂戰士,斯巴達克斯卻說出了不符合他的渾身肌肉的話。如果忽略他渾身的肌肉和瘋狂的精神,也許所有人都會把他當成一個詩人吧。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你的對手是獨佔整個世界神秘的魔術協,也就是權利者的走狗們。”盡管吐字清晰,但魔術師清楚他依然是狂戰士,與其強行壓製道不如在語言上進行誘導。
“上吧,Berserker。”在解開最後一道封印之後,狂戰士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一躍而起用極為野蠻姿態跑向了遠方。
“我可是很弱小的,如果沒有說服成功的話,就會被殺了吧?真是的。你說是嗎朋友?”在乾完一切工作之後魔術師好像是自言自語一樣。
“真是敏銳呀,還是說有一些感知性的魔術沒有被我排除掉嗎?”
原本正常的石牆上突然開始扭曲,一個幼小的身影從中走了出來。
“不過你就不怕我乾掉你嗎?要知道像你這種從者可是我們暗殺者最喜歡的類型。”傑克玩弄這手上的匕首,像是開始玩笑一樣說出了危險的話。“不知道從者和正常人解剖起來有什麽不一樣的呢?要不要幫我實檢一下呢?好心那魔術師先生?”
“不會的,如果你想殺我早就動手了。對,我沒有殺意……你原本是我們方的從者Assassin吧?為什麽要來找我?”
“真是無趣呢,不過是聰明人就直入主題吧。我想和你做一筆交易,隻關於你和我的交易……有關你的夢想哦!阿維斯布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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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深處,肯娘用她酷似大鐵錘的武器直接錘爆了兩個龍骨兵,咬牙切齒的看一下那個把自己引過來的男人。
“我再說一遍,要不要來紅方的陣營,弗蘭肯斯坦。”
肯娘不能說話,從上向下重重的一擊大鐵錘代表了她的意志。
天草並沒有想像的一樣被砸成肉泥,而是以人類絕對達不到的速度輕快的跳開了。
面對嚴厲的拒絕,天草依然露出了勉強的微笑,看起來就像一個無害的大哥哥。
“這樣看來是不行了吧,禦主啊。”莎士比亞接觸靈子化,張開雙手無奈的走了出來。
“啊啊啊啊——”
看到有從者出現,肯娘馬上轉移了注意力。
“哎呀失禮!吾輩絲毫沒有戰鬥的意思,吾輩只會在旁守望,加油喝彩而已。”
看到莎士比亞手舞足蹈的模樣,肯娘絲毫沒有相信他的鬼話。
難道還真的有可以吊打從者的禦主和連禦主打不過的從者嗎?不會吧?不會吧?該不會只有這麽奇葩的組合吧?
“沒錯,要戰鬥的是我。”天草依然保釋笑嘻嘻的模樣,毫不在意自家從者已經拋下他跑路了。
“如果你有跟從我們的意思的話,隨時都可以跟我說。”嘴上說這溫柔的話,下手卻一點都不留情,抓起一把教堂特製的黑健禮裝就像肯娘丟了過去。
(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