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手掌拍在薛靜淵的腦袋上,薛靜淵很快失去了意識!
顯然,薛靜淵被人用某種手法控制了心神!
但,此人術法雖然強,但他並不了解薛靜淵,所以從一出現就露出了馬腳!
幸虧段修提前察覺,否則,薛靜淵的全力一擊,自己很難全身而退!
首先,段修神念跟隨這道意識,強行將其從薛靜淵的腦海裡分離出來,並強行將其鎖定,這道意識見勢不妙,開始極速逃竄!
不過,一般人並不可見,只有在段修的強大神念之下,才無所遁形!
段修閉上眼睛,釋放出濃烈的殺意,放出神念跟隨這道意識,一路追蹤,一直追蹤到邳成王的中軍大帳!
這道意識直奔原裡乘眉心,就在沒入眉心的一瞬間,原裡乘神色大變,因為同時有一道神念強行進入到自己的腦海,非常強大的神念,瞬間將自己的神念海控制!
原裡乘的臉色逐漸變得慘白,不僅失去受控體的操控權,而且,被對方順著自己的“念力”追蹤到了自己!
原裡乘的眼神由驚慌,轉為鎮定,眼睛滴溜溜掃視四周!臉上露出不可琢磨的笑容!
“原掌門,你的暗殺計劃進行怎麽樣了?”普天成見原裡乘臉色異常,上前問道!
“刺殺成功!段修那小子已經被自己最親的師姐殺死!”原裡乘自信地說道。
“哈哈,原掌門出手,果然不同凡響!段修一死,赤陽城內守軍士氣低落,形同一盤散沙,我們是不是應該改變策略,放棄圍城,改為強攻!”邳城王聽聞段修已死,心裡痛快無比,像是搬開壓在胸口的一塊大石頭!
“國主,以段修往日表現出的戰力,絕非這麽輕易被刺殺,小心其中有詐!”普天成總感覺原裡乘有所異常,對段修之死有所懷疑。
“普相國,您是不瞧不起我原某人?你派人前去城內打探,到時候你就相信原某人了!”原裡乘自信滿滿!
第二日清晨,一個消息在赤陽城內不脛而走,如同炸雷,震驚赤陽城內每一個人!
淮州王段修被刺身亡!
城內到處戒備森嚴,兵丁到處搜查刺客!
府衙外,掛起了喪事專用白帆,全軍將士如喪考妣,百姓悲痛不已,剛剛趕走了‘討逆軍’,赤陽城的定海神針淮州王段修遇刺身亡,赤陽城守軍必然軍心不穩,“討逆軍”勢必發動攻城,一旦城破,“討逆軍”必然瘋狂報復城內百姓!
百姓面露悲痛之色,同時充滿對國家和自身未來的隱憂,紛紛聚集在府衙門前,悼念淮州王!
此時,段修正在密室內,設法喚醒師姐薛靜淵!
薛靜淵中了原裡乘的“迷心大法”,神念海被外力侵入,神念海是非常脆弱的地方,一旦被人侵入,就會受到損傷,這種損傷往往很難修複!
好在薛靜淵被“迷心大法”控制的時間較短,段修及時將侵入意識驅離,否則,薛靜淵變成白癡!
薛靜淵緩緩睜開美眸,發現自己躺在段修的床上!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整潔完好,並無異常!
“師弟,你對師姐做了什麽?”薛靜淵一臉嬌羞之態,這是想什麽好事呢!
段修一臉尷尬,真是佩服自己的這位師姐,單純、可愛,完全與自己年齡不相符,自己反倒像是師兄!
“師姐!你想什麽呢?你師弟是什麽,你心裡還不清楚啊!”段修搖搖頭,無奈地說道。
“我明明是在珠寶店的啊,
怎麽突然到你房間了?”薛靜淵此時才意識到不對勁,從自己的白日夢中蘇醒過來。 “你被人控制了心神,一種控制別人心神的妖法!”段修嚴肅地說道。
“啊?什麽人為什麽要控制我?我做了什麽?”薛靜淵驚恐地,大聲叫道。
“他想利用你刺殺我!”段修笑了笑說道。
“什麽?殺你?”薛靜淵一躍而起,上下其手把段修全身檢查了個遍,發現並無傷口!
懸著的一顆心放下:“還好,還好!師弟你沒事就好!”
“師姐,沒必要這麽誇張吧?我感覺你在吃我的豆腐!”段修忍不住調侃道。
“你是我師弟,我摸摸也不行啊?我偏摸,我偏摸!”薛靜淵再次衝了上來, 對段修來了個全身撫摸!
“這就是後遺症?變傻了?”段修心想。
突然,薛靜淵的手停段修身體的某個部位,身體僵直,臉騰地紅如晚霞,連忙將手收了回來!
“咳咳,是誰吃了豹子膽,膽敢利用我刺殺王爺師弟!”薛靜淵怒道。
段修答道:“是邳城王的人,現在就在南門城外被大營!”
“我要殺了這個王八蛋!”薛靜淵說著就要往門外衝去!
段修一把將其拉住,神秘地說道:“我們現在還不能公開露面,因為,我們已經死了!”
“什麽?我們已經死了?”薛靜驚訝地說道,趕緊走到燈前,回頭看了看,發現自己有影子,說道:“據說鬼是沒影子的,我們沒死啊!”
段修被薛靜淵搞得無語了,這到底是真傻,還是天真?
“我是說我們在裝死,並非真的死了!”段修無奈地解釋道。
“嚇我一跳!你話能說的明白點不?”薛靜淵嗔怒道。
段修對這個瘋瘋傻傻,有天真無邪的師姐實在沒辦法!
邳城王中軍大帳內,一片鶯歌燕舞,心頭大患段修一死,朝野上下無人可以阻止自己,天下將唾手可得!
“原掌門!不對!不對!應該是大國師,哈哈,來人給大國師上酒!”邳城王已有醉意。
原裡乘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容,躬身說道:“謝國主恩裳!”
“普相,明日天一破曉,發動全面攻城,一舉拿下赤陽城!”邳城王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