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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極開天》第五十一章逃出生天
“彈得不錯。”

 一道男音突兀響起,讓沉浸在音律當中的秋香,猛的回過神來。

 待到看向說話之人,這才有些惶恐的站起身來,問候道。

 “奴婢見過公子。”

 “呵呵,不用太拘束,我見你彈琴彈得不錯,正好可以幫我去做件事,做成了我應你一件事。”

 說話間。

 薑尚安撫下惶恐的秋香,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坐。”

 單單一個簡單的坐字,讓秋香抿了抿嘴,在薑尚的注視下落座,卻還是顯得有些拘束。

 他揮手示意,讓秋香雙手落在了身前的長琴上,一雙蔥白玉指輕輕撥弄起琴弦。

 耳邊響起的悠揚琴聲,帶著清雅歡快的節奏,讓薑尚半合上雙眼,取過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琴聲一頓。

 秋香看著自己倒茶的薑尚,想著起身伺候,卻聽到。

 “繼續。”

 如此,秋香也只能作罷,靜下心輕撫琴弦。

 琴音帶著少女的活潑,並沒有其他人那般的婉轉,可也是這份活潑,讓琴音顯得不一樣。

 一時間。

 這池塘邊的涼亭中,少女在微風中輕撫長琴,旁邊則是坐著一個面容硬朗的青年,在閉目傾聽。

 許久。

 “你跟了我也有五六年了,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保密的事,不能讓老爺小姐知道,能做到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

讓秋香撥弄琴弦的玉手一停,雙手壓住琴弦,看向旁邊的青年。

 輕開小嘴,清脆聲響起。

 “秋香不敢多言,單憑公子吩咐就是,奴婢自進了這院子起,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

 聞言。

 薑尚目光轉動,最後落在了秋香的臉上,笑道。

 “哈哈哈哈,既然如此,那我就交給你一件事。”

 “如今城內妖邪作祟,我想要指導幾個可用之人,你幫我去照顧他們,能讓他們對你百依百順最好。”

 話說完,薑尚並沒有急著要秋香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起身來到了涼亭圍欄邊。

 看著池塘水面上的波紋,還有其中展開的蓮花。

 可惜。

 這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已經到了快要枯萎的時候,也沒有了以前的那般聖潔。

 微風吹拂。

 鬢角處的發絲,在這微風中被輕輕吹動,也讓憑欄而望的薑尚,顯得有些不可琢磨。

 秋香看著憑欄而望的男人背影,眼中閃過愛慕之意,可不顯於色,只是在眼中藏下。

 玉手輕挽發絲,將被風吹亂的發梢安撫下來,這才輕聲開口。

 “請公子放心。”

 聞言。

 望著池塘蓮花的薑尚,看向壓琴靜坐的秋香。

 口中輕笑一聲,轉身朝外走去,路過秋香身邊時,手指從香肩上劃過,有聲音傳來。

 “好好做事,等你做好了,我會給你一個名分。”

 本因薑尚的輕浮動作,而陷入呆滯的秋香,一聽這話,整個人眼中有霧氣泛起。

 貼身丫鬟的最好下場,就是可以得到一個名分。

 不然。

 多數都是隨著主人成家,被到來的女主人迫害或是被疏遠,直到淪落為普通丫鬟。

 梨花帶雨地看向遠去的薑尚,手下的琴弦被撥動,帶著喜悅心情的琴音悠悠傳來。

 讓準備進屋的薑尚,身子一頓,轉頭對著秋香露出一個微笑,隨後進房關上了門。

 這一抹微笑留在腦海裡,讓秋香在梨花帶雨中笑出了聲,手下的琴弦被撥動的越來越快。

 屋子裡。

 薑尚落座在窗戶邊的書桌上,輕輕推開窗,看向涼亭中獨自彈奏不知名曲調的秋香。

 “真是一個可愛的丫頭。”

 自語間。

 取來筆墨紙硯,輕輕在硯台中研磨好墨水,將昂貴的毛筆吸足墨水,這才落筆成字。

 筆鋒婉轉中,鋪在桌上的空白文書上,金鉤銀劃般的文字浮現,筆跡蒼勁有力,不輸大家。

 薑尚沉寂在記憶中,仔細會晤陽神六章的一切,將其一筆一劃的複刻在眼前的文書上。

 在這書寫中,天邊的紅日漸漸落入高山之後,隻留下漫天殷紅似血的盛世晚霞。

 夜色降臨。

 月光從窗戶中灑在桌上,給奮筆疾書的薑尚,覆蓋上了一層白紗,顯得神聖不可侵犯。

 桌上已有厚厚一疊文書,上面的墨水早已乾透,只是不曾被整理成冊,顯得有些雜亂。

 院子裡。

 門口處的秋香,接過其他人送來的飯菜,等到將人送離後,這才看向身披月光的薑尚。

 剛毅硬朗的側臉上,那棱角分明的線條,充斥著讓任何一個少女,都怦怦心跳的陽剛氣息。

 這一刻。

 在這份難得的美景下,秋香看的如癡如醉,兩側的臉頰,在不知不覺間滾燙泛紅。

 秋風吹拂。

 這清爽的夜風讓她回過神來,摸了摸發燙的臉。

 等來到房門前,輕輕敲響一二,等候片刻,卻不見屋裡傳喚,這讓秋香只能靜候。

 許久。

 等到手中的飯菜沒了溫度,她的手臂也變得麻木,屋裡的人,也不曾出聲傳喚她進去。

 秋香在靜候無果之下,只能無奈轉身離去,臨近出門前,看了眼皺眉沉思的薑尚。

 畢竟。

 飯菜都涼了,也不能再吃了。

 …………

 秋風蕭瑟。

 吹的院子裡的雜草,輕輕搖晃,也讓這昏暗的院子,變得影影重重,讓人有些不安。

 “啪!”

 清晰的抽打聲,伴隨著女孩的微弱哭泣聲,從點著油燈的屋子裡,傳遞到了院子。

 火燭搖曳的屋子裡,一個約摸八九歲的女孩,被一個面無表情的男人,用手中的藤條抽打著。

 這男人一身黑色長袍,身高八尺左右,面容白淨,長得英俊瀟灑,不失為一個翩翩公子。

 可他此時的舉動,著實嚴重破壞了這份氣質,堂堂男子漢,怎可欺負一個小姑娘。

 然而。

 這男人不管不顧,將小女孩抽昏過去才做罷。

 杜恩澤看著垂落頭顱,也不再哭喊出聲的女孩,面無表情中走到跟前,抬起了女孩的頭。

 檢查一二,等到確定心神已經不堪重負,他才閉目靜默片刻,下一刻一指點在女孩的眉心。

 頓時間。

 狂風驟起,在屋子裡橫掃而過,讓房間瞬間陷入了黑暗之中,可又有藍色光芒傳出。

 杜恩澤點在女孩眉心,整個人長發飛舞,黑色長袍更是獵獵作響,被明藍色的罡氣包裹。

 一道道明暗不一的明藍色光斑,在他和女孩之間流竄。

 杜恩澤的神色,隨著時間流逝,也開始扭曲起來,移嫁神功的引渡過程並不輕松。

 這種一身功力都被清空的感受,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上,都有著讓人難以承受的痛苦。

 好在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如此,這種痛苦也已經習慣。

 杜恩澤身上的罡氣漸漸微弱,直到最後消失不見。

 而被綁住了手腳的女孩,身上被抽打出來的傷勢,開始肉眼可見的恢復起來。

 “嘭!”

 一聲輕響,杜恩澤身子一震,朝後連連退去,最後撞在了房門上,這才停下身子。

 體內的虛弱感,讓他就算是站著都有些費力。

 搖晃一二腦袋,讓有些渾渾噩噩的神智,變得清醒一點。

 等到靠著房門站了一會,杜恩澤才算是緩過氣來,撐著門站直身子,看向牆邊的女孩。

 “第三次了,還有六次就可以踏上無上宗師,到了那時候,也可以去赤明各境走走了。”

 說話間。

 來到女孩的身邊,伸手抬起營養不良的臉。

 目光看著漸漸紅潤的臉色,杜恩澤抬手一揮,一道寒光乍現,將困住女孩的繩子擊斷。

 一把掐住女孩的脖子,杜恩澤朝著屋外走去。

 等來到小屋前,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將手中的女孩扔了進去,這才轉身離去。

 不過一會。

 隨著主屋中安靜下來,這雜草叢生的院子也變得寂靜無聲,只是時不時的有風吹過。

 將院子裡等腰高的雜草,吹的嘩嘩作響,好似其中藏了人。

 小屋中。

 在一片漆黑之下,女孩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等到月光偏移,紅白月光從窗戶中照射而來,落在了女孩的臉上,讓她的身子動了動。

 而在這時。

 小屋中的環境變得陰暗起來,窗外的月光也悄然消失。

 “噗通!”

 沉重的落地聲響起,讓昏迷的女孩眉眼動了動。

 剛才消失不見的月光再次到來,將小屋照的明亮起來。

 才發現,她不遠處的地上,躺著一個成年男人。

 不多時。

 女孩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在這月光下緩緩睜開眼,眼神迷茫的望著從窗戶灑下的月光。

 她是誰?

 這又是哪裡?

 腦海裡一片空白,讓女孩陷入了迷茫疑問中。

 從地上爬起身,打量著小屋時,目光落在了旁邊的黑衣男子身上,有些害怕的後退幾步。

 靜待一會。

 也不見地上的黑衣男子動彈,女孩壯著膽子上前。

 等到將人翻過身,看清模樣,才一臉驚恐的坐在地上,在手腳並用下朝後連連退去。

 躲在角落裡,看著隨著月光而清晰起來的男子。

 這是一個渾身鮮血淋漓的男人,身上的黑衣破碎不堪,腰間還有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躲在角落裡,看著重傷的男人,女孩還是動了。

 來到男人身邊,將他糊在臉上的黑色發絲拿開,才發現這個男人長得並不難看。

 棱角分明的臉龐,加上緊緊皺在一起的眉頭,顯得他整個人的氣質冷峻而又陽剛。

 這讓女孩伸手擦了擦,這黑衣男子臉上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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