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惡臭味彌漫.....
這刺鼻的臭味,是如此的讓人惡心又反胃,讓薑尚的身體,都本能的有些不舒服。
且這空氣中夾雜著,某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微微抬手。
看向沒有衣裳遮蔽的手部,上面已經起了一層絨毛,呈現出一種讓人不安的深紅色。
好強的侵蝕性!
這姑且被稱作鬼蜮的環境中,所充斥的某種東西,帶著一種極其強大的侵蝕性。
“轟!”
一層稀薄的金紅之炎,在體表升騰而起,將身上的深紅色絨毛,燒的化作了灰燼。
這灰燼從薑尚的身上脫落下來,落在了地上,又在一瞬間,恢復了剛才的模樣。
“嗯?”
看著穿透衣物落在地上以後,又恢復了原樣的絨毛,薑尚的神色終於變得凝重起來。
量變引起質變。
這個道理同樣適應於此處,這鬼蜮之中的量,已經達到了他身上的天元力量,被反向湮滅的地步。
目光從眼前的兩個小孩身上略過,看向了二者背後的黑暗。
這海量的侵蝕力量,源源不斷的從中傳遞而來的。
大意了!
這是想要用量來取勝。
身子微微膨脹,薑尚俯下身子,身體的重心被壓低。
“嘭!”
腳下的地磚炸開極多的裂紋,而一道身披金紅之炎的身影,從巷子口一閃而逝。
薑尚在這一刻想要速戰速決,解決掉眼前的邪靈。
熱浪撲面而來,讓攜手同行的這對小孩,頓時神色痛苦的張開大嘴,無聲的嘶吼起來。
滿嘴的獠牙,還有一股讓人連隔夜飯,都可以吐出來的惡臭味,從二者的嘴中噴出。
“轟!”
橘紅色的大火,形成的火浪,如同潮水一般直奔巷子的深處。
“呀!!!”
這充斥著巷子的火浪,在這聲尖銳刺耳的尖叫聲中,從中間分裂開來,漸漸熄滅下去。
薑尚的身影顯露出來,身上的金紅之炎在劇烈搖晃,雙臂則是被兩隻帶毛的獸爪頂住。
二者之間滋滋作響聲不絕,就好似油鍋進了水。
薑尚看著不複人樣的小孩,神色變得陰沉起來。
這二者的四肢化作了獸爪,一張泛著黑色的大口,幾乎佔據了其一半的臉龐,耳朵變的尖銳。
這就是邪靈嗎?
這兩個小鬼的強度,實在是讓薑尚驚訝,難以想象,這個世界的人,到底是如何生存的。
如果這種東西泛濫成災,沒有絕強的實力,一旦陷入其中,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看著身上快速消失的金紅之炎,薑尚的神色越來越陰沉,這玩意的棘手程度遠超想象。
身上的天元力量,被如同大海一般的陰暗力量,幾乎是用殺敵一千自損十萬的置換。
這種程度的力量置換,對於無法做到力量無盡的薑尚來說,是他最不願看到的情況。
他此時的力量,只要被耗去一份,都是在永久性的流逝,這是無法接受的巨大損失。
巷子深處的東西,在用自己的力量去置換他的力量,想要以此來將他徹底的耗乾。
如此危機時刻。
“轟!”
一條鞭腿由下而上,一膝蓋轟在左側
的邪靈下巴,堅硬無比的反饋到來,薑尚的左腿應聲而斷。
但體內的金紅之炎,蔓延而來,固定住了左腿,讓薑尚腿勢不絕,左腳一轉,一腳轟在胸上。
在這電光火石間的攻擊中,這邪靈頭顱向後一仰,又在胸上的一腳下,朝著巷子深處倒飛而去。
然而。
不等薑尚收腿,右側的邪靈攻擊已經到來,一隻帶毛獸爪,撕裂了空氣從天而降。
“嘭!”
凌空而來的獸爪,一記將腿上的金紅之炎,打的爆散開來,自身的獸爪更是在一瞬間被燒成了白骨。
薑尚腰身一扭,左腿不落地,在腰身的帶動下,一腿轟開獸爪,落在了右側邪靈的脖頸上。
“哢嚓!”
在骨骼碎裂聲中,薑尚的左腿向內一彎,勾住了這右側邪靈的脖子,金紅之炎蔓延而去。
熊熊大火,從薑尚和這邪靈身上爆發出來,將擊飛出去的另一隻邪靈,徹底的阻隔在外。
火焰中。筆趣庫
一道人影屈腿跪在地上,腿間還壓著個恐怖的怪物。
無數金紅之炎化作的火蛇,從七竅之中灌入這怪物體內,讓其瘋狂的劇烈掙扎起來。
“嘭!”
一拳砸在這雙子邪靈頭上,讓一圈黑氣,從地面上擴散而出,也讓這邪靈掙扎的力度一弱。
薑尚眼中燃燒
著一朵金紅火苗,面色早已變得金紅,脖子間也是如此,整個人好似一個金人。
“呀!!!”
尖銳的聲音穿透火焰的阻隔,徑直傳入了薑尚的顱內,渾身一顫,眼前頓時陣陣發黑。
這具身體的弱小,讓他就算全力以赴,也無法一次性對抗兩隻邪靈,還是雙生子。
掄起拳頭又是一拳。
“嘭!”
整個地面一震,一圈漆黑色的煙氣擴散開來,拳下浮現出一道凹坑,其中黑氣和金紅之炎交錯。
身體被重創而帶來的怒火,被薑尚盡數匯聚在這一拳中。
一拳之下,將腿下被壓製住的雙子邪靈,打的頭顱爆開。
“哇!!!”
刺耳的尖銳聲傳來。
或許是一隻被重創的原因,被擋在火焰外的另一隻邪靈,在一聲小孩哭泣聲中撞破火焰。
全身上下的紅毛,被一瞬間燒毀,金紅之炎如同附骨之疽,燒盡紅毛還不做罷。
徑直附著在這邪靈的體表上,將其燒的黑煙滾滾。
而在這時。
一雙燃燒著金紅之炎的大手,擒拿而來,抓住了撞破火焰的邪靈頭顱,朝著地面一砸。
“咚!”
無數碎石迸濺而出,將巷子兩側的牆壁,頓時打的千瘡百孔,更是有一層漣漪升起。
只見,一道強壯的身影,單膝跪在地上,身上有火焰升騰,手底下更是有兩團黑氣在盤旋。
薑尚神色陰沉的看向巷子深處,眼神中的殺意,是如此的凌冽,就猶如極北之地的寒風。
這陰暗力量變強了!
“嘭!”
地面上的碎石炸開,薑尚直奔巷子口而去,在金紅之炎的爆發下,撞破一層幽暗的屏障離去。
街道上。
一道衣衫襤褸的人影,不知從何處跑了出來,一下子撞的街上人仰馬翻,咒罵聲不斷。
溫暖的陽光照來
,讓薑尚猛然間睜開眼,從地上一躍而起,看向四周圍觀而來的行人。
目光掃視間,看向自己逃出來的昏暗巷子。
消失了!
原本巷子所在的地方,變成了商鋪的牆壁,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乾掉了雙生子的原因。
四周觀望的行人越來越多,遠處更是有破空聲傳來。
這讓薑尚回頭看向遠處,等看到來人的模樣,頓時眼神微動,推開人群迅速離去。
大批身穿赤紅色官服的捕快到來,迅速控制住場面,在驅趕圍觀百姓的同時,將現場圍了起來。
李青松從捕快中走出,來到街上砸出來的裂紋前,看著上面的火焰灼燒痕跡,神色微變。
煉氣士!
這群方外之人,怎麽無緣無故在鬧市區動了手。
這個念頭在心中一閃而逝,李青松看向四周,從地面上砸出來的痕跡,反向推導方向。
最後。
目光看向街邊的商鋪牆壁,起身來到牆壁前,伸手摸了摸,卻並沒有發現什麽。
這讓李青松神色變得疑惑起來,回頭看了眼街上的痕跡。
以他多年來的經驗來看,這街上砸出痕跡的煉氣士,就是從這個位置,飛出去砸在街上的。
可惜。
李青松在原地駐足許久,也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吩咐了幾聲赤炎衛,神色凝重的匆匆離去。筆趣庫
人群中。
薑尚目光深沉,看著在前後離去的李青松和赤炎衛,右手摸著下巴,輕聲開口。
“看來,朝廷知道的東西,不是一般的多,李青松這幅模樣,應該是知道些什麽。”
說話間,轉身離去,朝著街道的另一邊走去。
行走中,感受著體內的力量,薑尚的神色變得陰沉起來,天元力量被硬生生削去了一分。
虧大了!
雖說巷子深處的東西,肯定比他損失的更加嚴重,但薑尚實在無法忍受這口惡氣。
如果這個雙生子邪靈,不能帶給他足夠多的點數,從而一定程度上彌補他這次的損失。
等他以後做好準備了,絕對要將這東西連根拔起。
一分的天元力量,是何等彌足珍貴的東西,卻在這裡,無緣無故的被平白損耗掉了。
力量的損失,意味著他積累下來的底蘊,被無故削去了一分,很難不讓他心中鬱氣凝結。
這關乎到天元道台的鑄造,每一份力量的損失,都是在拖延他的腳步,讓他無法快速鑄造道台。
心中殺意湧動,薑尚從來沒有如此動過殺心。
想到此處。
抬起手看向手中的邪靈,一把將雙生子邪靈,塞入了嘴中,神色陰沉的咀嚼起來。
在咀嚼中,薑尚的嘴中,有微弱的金紅之炎閃爍,
且還能聽到有小孩的哭泣聲傳出。
吞入腹中。
視線上,面板自動跳出,點數欄中的數字突飛猛漲。
38點。
這讓薑尚腳步一頓,看著點數欄中數字,咧嘴一笑,神色有些殘忍的舔了舔嘴唇,低語道。
“兩隻邪靈三十點,看來面板給出的點數信息,都是當前世界中點數最多的來源。”
輕聲自語間。
薑尚的身影漸行漸遠,混入人流中一路朝著東城而去。
青山城。
此城作為三百多年前,所建立的城池,其形為四方城,縱橫長度大約有二十公裡左右。
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也足夠城內幾十萬人生活了。筆趣庫
而整座青山城,被劃分了東南西北四個城區,掌權者則是赤炎司,統管城內一切事物。
但城池中龍蛇混雜,各色世家幫派眾多,再加上青山城背靠青嶺山脈,外來之人也不在少數。
如此一來。
就算是有赤炎司掌控局面,但還是在四個城區中,默許了領頭者存在,也是免得生是非。
而位居東城的青幫,其屬於青山城眾多幫派的領頭羊,在這東城可謂是一手遮天。
新陽街。
街道上行人稀少,街邊更是沒有多少店鋪開張。
反倒是三三兩兩的青衣男子,在街道上隨處可見。
這些青衣男子,留著平頭短發,幹練中透露出一股精悍感。
此時。
要不是在店鋪前閑談,就是躲在街邊的樹蔭下。
仔細聽去。
“聽說,南城那塊這幾天死了好幾家人,死的都很恐怖,像是被什麽東西吸幹了血一樣。”
吳德標一副神經兮兮的開口,整個人壓低了聲音。
“我也聽說了,不止是死了幾家人這麽簡單,聽說孟府都有人死了,死的還是他們二少爺的小妾。”
這二人的訴說,讓四周的其他人來了精神,紛紛靠了過來。
“吳德標,這些事你都是聽誰瞎說的,幫派裡都沒有消息傳來,你消息倒是挺靈通的。”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內人的妹妹,不是嫁到南城了嗎?剛好這兩天來串門,我也是無意中聽到的。”
見有人質疑,吳德標將自己聽來這事的來路說出。
開口質疑的人一聽,轉頭看向吳德標對面的男子,也不說話,只是眼神盯著這人猛看。
這人眼見四周的弟兄們,都看著自己,訕訕一笑,開口說道。
“這事,確有其事,你們也知道我喜歡喝花酒,前天晚上去胭脂樓,就聽到孟府的人在討論。”
“休要胡說八道!”
一聲呵斥聲傳來,眾人紛紛看去,只見不遠處走來一人,穿著一身青色勁裝,孔武有力。
來人走到跟前,看著說話這人,面色上有些不滿,沉聲開口。
“你可知你說的這話,要是被赤炎司聽去了,少不得牢獄之災,道聽途說之事,莫要胡傳。”
“大檔頭,怎麽說我也跟了你十幾年了,我騙誰也不敢騙你是不是?孟府那人就是如此說的。”
聞言。
這大檔頭狠狠瞪了眼這人,似乎對其大嘴巴有些不滿。
隨後,整個人神色匆匆的,朝著不遠處的大宅子走去。
目送這大檔頭離去,有人疑惑的開口詢問道。
“你們說,大檔頭怎麽突然這幅模樣,他孟府死個人而已,又不管我們青幫的事。”
“誰知道啊,算了算了,不說這件事了,等明天利錢下來了,你們有誰要去胭脂樓的?”
這人一開口,四周的眾人有些晦氣的噓聲一片,紛紛散去。
而在這時。
一道衣衫襤褸的身影,從街口緩緩到來,讓剛剛散去的青幫弟子,齊齊朝
著來人看去。
“喂,你來這裡做什麽?這裡不允許青幫之外的人進入。”
看著悶頭行走的男人,頓時有人上前開口呵斥道。
薑尚腳步一停,轉頭看向開口的青幫弟子,輕聲開口。
“給你一個重新開口的機會,再說一遍讓我聽聽。”
這平靜的語氣,讓這弟子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隨後反應過來,臉色一下子通紅起來。
“該死,到了東城還敢這麽猖狂,我看你是找死!”
話音未落,這弟子在惱羞成怒下頓時拔刀相向,直奔薑尚而來。
“嘭!”
長刀被人一把接住,不等這青幫弟子反應過來,薑尚一腳飛起,將其踹的倒飛而出。
看著蠢蠢欲動的其他人,雙手一搓之下,手中的長刀頓時化作鐵粉,從指縫中灑下。
“他出言不遜,就當是拿命買個教訓,你們要是不知死活,這長刀就是你們的下場。”
這話一出,街上圍困而來的青幫弟子,皆是面面相窺,有些不知道該不該出手。
“不能就這樣放他進去,不然他今天進去了,明年的今天,就是我們所有人的祭日。”
“殺!”
喊殺聲剛剛響起,還不等這些青幫弟子動手,漫天的寒芒到來,如同天女散花一般。
街上的諸多青幫弟子,一個接著一個,在噗通聲中,齊齊栽倒在地,紛紛沒了動靜。
薑尚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一群連小成實力都沒有的嘍囉,也敢造次,看來是威風慣了。
踩著屍體離去,直到薑尚一路朝著不遠處的深院大宅而去,這地上的屍體中才有血水流出。
幫派之人,都是一群吸血的鬼,哪有什麽好人一說。
再加上,他此次前來,是要讓青幫為他做件事,要是不殺雞儆猴,嘴上功夫哪說的動。
後院中。
前面進來的大檔頭,神色恭敬的退出屋內,等關上門,才吐了一口氣神色無奈的離去。
這幾天死人的事,並不是隻發生在南城,而是整個青山城都有發生,且死狀怪異無比。
但偏偏幫主忌諱莫深,不願多管閑事,只是吩咐他們壓下這事,看樣子是打算扔給赤炎司處理。
這讓趙國山有心無力,想要去處理一下這事,可得不到幫主的同意,他也不敢私自做主。
等出了院子,順著小道一路而去,可剛出了後院地界,就看到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
“你家幫主在哪?”
低沉的聲音響起,這話讓趙國山神色微變,偌大的院子裡,青幫之人何其之多,可讓人來到了此處。
想到此處,對著衣衫襤褸的男子抬手抱拳,沉聲開口。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今日來訪我青幫不知有何事?”
話音未落。
眼前一花,剛剛還在花圃邊上的男子,已經站在了眼前。
這讓趙國山垂下眼瞼,身子微微彎下去,看向腳尖。
“別怕,我已經不喜歡亂殺人,你帶我去見你家幫主就行。”
說話間。
這男子拍了拍趙國山的肩膀,讓他不自覺的渾身一顫,身上頓時升起一層雞皮疙瘩。
會死!
這人是哪裡來的高手。
這麽厲害的高手到了青山
城,竟然沒有一丁點的消息傳來,這底下的人都是吃乾飯的嗎?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來人給趙國山帶來的壓力太重,就好像深山老林中見到了猛獸一樣。
極力控制心神,平複下去心中的恐懼感,趙國山才輕聲開口。
“閣下能大駕光臨,已經是我青幫的福氣,我青幫幫主就在後院之中,還請閣下跟我來。”
匆匆轉過身,趙國山也不看這來人的樣貌,一路低著頭,順著小道再次回到了院子前。
推開門,側過身子將路讓了出來,才對著薑尚恭敬道。
“請!”
瞥了眼,低著頭,一動不動的趙國山,薑尚徑直進了院子。
右手一揮。
院子門頓時哐當一聲,關的嚴絲合縫,也讓門前的趙國山心中一松,從此處匆匆離去。
而院子裡,隨著院門的關閉聲,屋子裡有腳步聲響起。
一道身形魁梧,身高八尺的男子開門走出,朝著院子掃視而來,當看清來人時神色一變。
“今天是什麽風,把大公子您吹來了,您想來通知我一聲就行,好讓我準備酒席。”
孫公照口中說著話,連忙眉開眼笑的走了過來。
薑家大公子!
面對薑易貞的兒子,由不得他不如此謙卑。
這青山城之中,除了赤炎司司主黎明,就屬薑易貞權勢最大,再加上黎明平時不管事。
更是讓薑易貞如日中天,甚至有傳言說,他還能再進一步,坐一坐這赤炎司司主之位。
當然。
這傳言是捧殺之言,還是有心人的挑撥離間之計,都不得而知。
但黎明對此事無動於衷,並沒有針對或反駁,也算是變相的承認了,也讓這傳言更有可信度。
到時候。
一旦薑易貞坐上赤炎司司主之位,就是這青山城的土皇帝,他們還得看人臉色混飯吃。
電光火石間,孫公照心中可謂是權衡利弊。
然而。
院子裡的薑尚,看著一個身形魁梧的人,表現出一副獻媚之色,心中有著說不出的別扭。
微微搖頭。
打散心中的別扭感,視線認真打量一二,這才開口。
“孫幫主,今日這突然造訪,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幫我個忙,此事要是做好了,好處不會少。”
“大公子說笑了,能為您做事的機會,我求都求不來,此事您隻管吩咐就是,我孫某人決然辦的妥當。 ”
“聰明人!”
薑尚笑著搖了搖頭,朝著院子裡的亭子走去,而孫公照則是跟在身後,一同進了這亭子。
等到二人落座。
看著眼前體型魁梧的孫公照,薑尚已經明白,自己來對了地方,這人練的是外家功法。
從他體型上來看,身強體壯,氣血充盈,且沒有什麽罩門存
在,這門外家功法似乎不錯。
而他現在,只需要一本內容稍微高深點的外家功法,以此來讓他打開一個思路就行。
至於。
滿大街去尋找武學的事,薑尚並沒有想要去做的意思。
他腦海中,記載了整整一個世界的武學,雖然無法使用。
但是。
只要有高深的外家功法,給他一個大概得方向,他就有把握弄出一個可以用的武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