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賭對了。”結野倒在床上說道。
既然那女人偷偷摸摸來到這裡,就說明她不打算現在打草驚蛇。而如果乾掉自己,建國在明天早上就能發現不對勁。
所以結野找到了唯一的生存選項,拒絕神秘人卻也不去主動找建國。
不去找建國是關鍵,一定要記住。
如果建國大人知道了這件事,自己就徹底失去了活下去的價值。
自己家也不會有其他人能接近建國,等堅持到神話遊戲開始,自己就可以在遊戲裡提醒建國了。
畢竟自己實力有限,能做到的也只有提醒而已了,希望到時候的建國大人可以理解。
——
曹政正在睡覺,忽然聽到一個呼喚自己的聲音。猛地一睜眼,發現自己的徒弟就站在床邊,手已經伸到自己的脖子邊上。
“什麽鬼?!”曹政本來還以為真的是徒弟過來了。
但是他又馬上清醒過來.
不對啊,自己徒弟怎麽會跑到這個地方呢?
要是真過來了,也根本不會用這種方式。早點打電話通知不好嗎?又不是突然瞬移過來的。
“你是誰?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曹政厲聲問道。
沒想到應龍一跑到鸞那邊,自己就出現這種問題了。
徒弟模樣的家夥並沒有回答曹政的問題,反而朝曹政的脖子位置勾勾手指。
他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低頭一看,圍巾上的胸針似乎在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拉扯著。
——啪
曹政也不廢話,直接掏出背包中的最強武器——五色琉璃弓。
體內的神力在弓上瞬間凝結成一隻箭,這個房間充斥著夢幻般的色彩。
不僅僅是曹政的這個房間,結野家的整個庭院都如同白晝。
“出事了?”應龍瞬間從隔壁房間衝出。
借著弓箭發出的亮光,曹政可以確定眼前這個家夥就是自己徒弟的樣子。
但就算她變成誰的樣子,自己也絕對不會手軟。
——砰
就在曹政準備松手的那一刹那,眼前的敵人瞬間消失。
他警惕地觀察起四周,並沒有再感知到她的存在。
“不是偷襲……”
失去目標之後,曹政緩緩將神力收回體內。
這可比釋放神力要麻煩一萬倍,必須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引導,搞不好就要把自己的房間炸成碎片。
神弓發出奇妙的旋律,似乎在為自己不能大顯身手而哀鳴。
“好了好了,既然跟了我,未來還會有許多輪到你出場的機會的。”
這樣說完,回收神力的速度肉眼可見地加快了許多。
應龍來到曹政房間的時候,尋找一圈也沒看到敵人的總計,倒是曹政的弓箭發出的光芒很刺眼。
“敵人跑了?”應龍好奇地問道。
曹政沒有說話,在將五色琉璃弓收回背包之後,門外傳來劇烈的腳步聲。
“等會再說,有些複雜。”曹政朝應龍一揮手,示意它先回到自己的頭頂再說。
結野和他的妹妹是第一時間出現在曹政房間門口的。
看到建國安然無恙,結野松了一口氣。
“建國大人,請您務必小心一些,您最近可能是被什麽勢力盯上了。”
曹政笑著搖搖頭說:“盯著我的人多了去,我現在都不知道究竟是哪夥的了。倒是給你們添麻煩了,快點回去休息吧。”
結野盯著曹政看了很久,他似乎很想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但是這樣做的意義不大,反而會害了自己一家。
所以到最後他也只能深深地歎一口氣,“請您……務必小心。”
說完,
結野就帶著眾人離開了。這次沒有鼓起勇氣將全部事情說出來,估計未來也就不會再說了。
等房間再次安靜下來,應龍終於忍不住問:“究竟是怎麽回事?你你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將那弓掏出來吧?”
曹政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給自己倒上一杯果汁平穩情緒後說道:
“我看到我徒弟了。”
“看到就看到唄,怎麽還掏武器了?你們反目成仇了?”應龍算是徹底懵了。
“不,那可能不是我徒弟,只是有什麽東西變成我徒弟的樣子而已。”曹政補充道。
曹政這樣說,應龍算是聽明白了。但是轉念又一想,這似乎是一件更加不合理的事情。
“別鬧了,怎麽可能有人見過你徒弟的樣子呢?”
曹政反問道:“怎麽就不可能呢?”
“你徒弟是誰?炎帝的大女兒,早早就成仙升天的存在,認識她的能有幾個活到現在?”應龍分析道。
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有一定的道理。
應龍又補充道:“就算她這麽多年一直管理著女子國可能被別人記住了長相, 但是又有誰會知道你們之間的關系呢?”
“那你的意思是說……剛剛出現的可能就是我的徒弟本人?”曹政還有有點接受不了這個結論。
難道是自己徒弟出息了,見到師父都是直接朝脖子上招呼了?
這不是腦子有問題嗎?
曹政苦思冥想,終於抓到應龍理論中的一個破綻,“不對,你說的不對,小喜鵲不也曾經變成我徒弟的樣子嗎?”
應龍發現曹政還是很信任自己徒弟的,就是不知道曹政知道全部的時候會是個什麽表情。
“我覺得吧……與其你在這裡胡思亂想,不如直接給你的徒弟打個電話,你不是有她電話的嗎??”
“你當我傻啊?如果剛剛出現在我面前的真是她本人,我打個電話就能讓她承認了嗎?”
“那就算了唄,如果真是敵人也不會只出現這麽一次,就是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麽……”
曹政指著自己圍巾上的胸針說:“我覺得應該是這個,她剛剛打算趁我睡覺將這東西偷走的。”
“這不是哈斯塔給你的東西嗎?怎麽會有人惦記這東西?”應龍湊過來看了半天,也沒覺得哪裡比較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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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可以防止奈亞拉托提普騷擾我,所以我懷疑是奈亞拉托提普的手下做的。”曹政終於將思路縷清了。
“你冷靜點,這也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應龍直接一盆冷水澆在曹政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