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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肥獸人說的話,圍在四周的十幾個獸人,被他的無恥和自私氣紅了眼。
尚此時才算聽明白了,這幾個流浪獸人為什麽會抓小溪巫醫,原來就是為了她聰慧的創造和高超的醫術。
抓走了小溪巫醫這幾個流浪獸人,就覺得自己等於擁有了這兩樣東西,有越來越多的獸人投靠他們,任他們驅使,這樣就能滿足他們高高在上的生活。
尚對這幾個流浪獸人的無恥和無知有了更深的了解,他們怎麽就會覺得自己的陰謀會得逞,不會被小溪那個強大的雄性找到,然後撕成碎片。
因為那幾個凶殘了流浪獸人手裡抓著小溪,他們朝著一邊退著,大家一時有些手足無措,只能慢慢的接近。
小溪也在絞盡腦汁的自救,她被抓著自己的獸人拖著後退。
幾個流浪獸人,為了掩蓋自己的行蹤,他們逃跑的路線,就是選擇的山林間,現在被尚他們這群獸人逼到了山崖上。
小溪知道現在自己不能逃脫,要真的被他們帶到懸崖邊緣,也不知道這幾個流浪受人被逼急的情況下,會不會想要魚死網破帶著自己一起跳下懸崖。
於是小溪趁著這邊的五個流浪獸人,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把手伸在自己身體的隱蔽處,從醫藥空間裡把手術刀迅速的拿在了手裡。
向著抓自己的瘦高獸人的手腕狠狠的割去。
就在小溪出手的時候,焦急追趕過來的長風看見了,讓他撕心裂肺的一幕。
小溪的手術刀不偏不倚的正正好割在了,那個瘦高獸人的手腕上,手勁立即就被鋒利的手術刀割斷,鮮血湧了出來。
小溪也被受傷的瘦高獸人,自然慣性的甩了一下。
被甩了一下的小溪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腳下又被雜草絆了一下朝著懸崖下摔去。
長風剛順著留下的痕跡和獸人雜亂的氣息,追到此處,就看見小溪被一個瘦高的雄性獸人甩了出去。
長風從來沒有這麽恐懼過,他腦海裡一片空白,只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朝著小溪奔去。
看見小溪被什麽東西絆的斜著身子跌下了懸崖,長風奔到懸崖邊連停頓一下都沒有,直直的追了下去。
天空已經泛白,懸崖下煙霧繚繞,長風讓自己的身體極速的下垂,
兩隻長長的手臂伸著,想要抓住已經離自己不遠的小溪。
幸虧懸崖上長滿伸出來的枝枝蔓蔓,這才減緩了小溪下垂的速度。
在小溪摔在了一個小樹杈上,長風終於伸手抓住她的一隻胳膊,然後一拉把小溪抱在自己的懷裡。
另一隻手變換成了利爪,抓進一旁的石壁縫中,長風和小溪兩個人就這樣,懸掛在懸崖的半空中。
長風兩隻腳摸索著踩到突出的石壁上,兩個人這才真正穩住了身形。長風這才緊緊抱住懷裡的小溪,好似失而復得的珍寶一般。
小溪也心有余悸害怕的在長風懷裡顫抖著身體,淚水不爭氣的流出侵濕了長風的胸口。
長風把小溪抱在懷裡好大一會兒,才緩過了心神,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重新開始了跳動。
當時看見小溪掉下懸崖的時候,長風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呼吸,心臟也無法跳動。
就像一個沒有思想的傀儡一樣,隻想著上窮碧落下黃泉都追隨她而去。
倆人平複了一下心情,明白這時候不是訴說衷腸的時候。小溪從長風的胸膛抬起了頭,水汪汪的眼睛裡,恐懼的神情還沒有完全消散。
長風低頭看見小溪被枝條劃破的臉頰還滲著血絲,剛變的柔和起來的眼神,又散發出凌厲的光芒。
看見小溪眼神裡還帶著恐懼,長風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別怕,有我在呢。”
他又把懷裡的小溪向上提了提說道:“抱緊,我帶你上去。”
小溪雙手緊緊抱住了長風的脖子,兩條修長的大腿纏住他結實的勁腰,長風看著小溪這樣的姿勢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長風淺藍色深邃的眸子,在小溪看不見的地方,已經慢慢的變成了深藍色。
眼神裡閃爍著屬於流浪獸人長風應該有的光芒,陰險狡詐,凶狠殘酷,深藍色的眸子裡,藏著一抹嗜血的紅光。
長風把四肢的利爪都變換出來攀著石壁,穩穩的帶著小溪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伸過來的枝枝蔓蔓爬上了山涯。
在山崖上的戰鬥激烈的進行著,擎蒼和峰他們也都趕了過來,五個還算強大的流浪獸人,因為這邊人多,所以被打的連連敗退。
長風抱著小溪上了山崖,看著還在打鬥中的五個流浪獸人,雖然因為人少身上已經受了傷,但是有著凶狠殘暴之稱的流浪獸人,同樣也心狠手辣。
他們無所不用其極的卑鄙手段,在攻擊著和他打鬥的獸人。
長風看著雖然因為人多已經佔了上風的這群人,但是在打鬥中下手不夠狠,他們受傷的人數還在增加。
長風對著這群打鬥的獸人,發出了一聲響亮的長吼聲,帶著寒冰的氣息,讓正在打鬥中的獸人,暫時停下了動作。
長風此刻一雙狹長的狼眼泛著嗜血的光芒,眼神裡透露出一股冷血無情的冰冷。
他所站的四周原本剛泛青綠的花草樹木,此刻也因為長風動了真怒,所散發出來的寒氣結了一層冰霜。
一身的王者之氣更是叫人難以逼視,氣勢懾人雙目森冷,長風強忍住內心肆虐咆哮的凶殘。
放開了自己懷中的小溪,把她推向了走過來的擎蒼身旁,幽冷道:“你先幫我保護好她,我要讓這幾個膽敢帶走小溪的雜碎,粉身碎骨。”
五個流浪獸人在長風一聲震耳欲聾的長吼聲後,就感受到了他的強大,此刻又被他渾身的氣勢所懾,膽小的一個流浪獸人已經開始腿軟了。
不僅這五個流浪獸人感受到了長風的威懾,就連旁邊那些陌生的獸人,心裡也不由一驚。
看見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結著冰霜的樹葉上,閃著晶瑩剔透的光芒,景他們這群獸人想,這要有多麽強大的力量,才能在這個時候凝結出寒冷的冰霜。
長風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幾個流浪獸人走去,一步步好像都走在他們的心尖上,讓她們一陣膽顫心驚。
看見長風動了,旁邊的景他們也蠢蠢欲動,想要上去幫忙。
被長風清冷冷的看了一眼,冰冷的目光震得景他們一群人,站在原地不敢再亂動。
也讓他們明白了,這個強大的雄性獸人,並不需要他們幫忙動手,他要親手為自己心愛的伴侶報仇。
這一場一對五的戰鬥,讓今天在場的獸人終身難忘,也讓小溪重新認識到,自己到底和一個怎樣的雄性結為了伴侶。
長風並沒有用神獸血脈賜予的力量,凍住這五個流浪獸人。
他全憑自身強大的力量,一拳一腳的生生把五個流浪獸人,全身的骨頭寸寸打斷。
然後看見他們如爛泥一樣,躺在地上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沒有給他們一絲求饒的機會。
小溪從五個面目全非,血肉模糊的流浪獸人身上,把目光移到了,還沒有來得及收斂殘暴之氣的長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