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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飯時,小溪一人盛了一碗甜米獸肉蘑菇粥給大家,“都先喝一碗稀粥在吃烤肉,這樣晚上吃烤肉胃會舒服一些。”
小溪的眼睛一個個看了過去,家裡的幾個雄性齊刷刷的端起稀粥喝了出來。
長風委屈的抬起頭來看著自己家的小兔子,我不想吃這個甜兮兮的東西,被小溪瞪了回來。
好像在說別和我裝可憐你就該慶幸吧,要是有野菜的話小溪還想給他們做野菜吃呢,這樣省的他們老吃烤肉會上火。
小溪欣慰的說到:“還是我們家小鳳淵乖,這麽快就把一碗稀粥喝完了。”
鳳淵得到了姐姐誇獎,卻也收到了左右射來鄙夷的眼神。
“……”小家夥就你會討小溪的歡心,要不是他上次半夜肚子疼他們會受到牽連,每天晚上要喝一碗甜膩膩的稀粥。
兩個敢怒不敢言的雄性,隻好端起碗兩大口喝完稀粥,再拿起烤肉猛朝嘴裡塞,對於吃慣肉食的雄性來說還是烤肉最合他們的胃口。
小溪也不管他們,只要他們喝了一碗稀粥暖胃,其實她還盼著他們能多吃一點,這樣雪季裡他們才能有一副強壯的好身體。
吃完飯收拾好,小溪從她住的洞穴裡拿出了一打木頭做的長方形木片,這些木片還是前幾天擎蒼做洞門時,小溪讓他順便做的。
小溪子回到石桌前,對著兩個吃完飯正在喝水的男人說,“今天我教你們一個好玩的東西,保證你們沒玩過。”
聽到有好玩的,吃完飯在山洞裡跑來跑去的鳳淵,也停了下來趴在了石桌上等著看有什麽好玩的。
擎蒼看見小溪手裡拿著的,不就是前幾天他給她做的木片,這能是什麽好玩的。
小溪一一的把木片翻了過來,這是她拿燒過的樹枝畫上去的,其實也就是照著現在的撲克畫的,只不過現在的撲克是有顏色的,這個木片做的撲克都是黑灰畫的。
她看著石桌旁三雙好奇的目光,小溪得意的一笑,看來今天晚上她能在這個山洞裡稱霸。
於是她把打撲克的規矩教會了他們,看見除了鳳淵聽的懵懵懂懂,長風和擎蒼臉上已經有了一種純純欲試的衝動。
於是小溪就把木片牌洗了洗,開始發牌,他們打的是誰輸了誰供大頭。
開始長風和擎蒼還不十分了解玩牌的規律,
小溪把把當大頭,每次都開心的受著兩個人的供牌。
她旁邊還站著一個吹彩虹屁的,每次小溪贏了他都歡呼著,“姐姐,你好厲害哦,姐姐最厲害。”
雖然能贏長風和擎蒼絕對不是自己比他們聰明,而是他們剛接觸還沒有玩熟練,但是每次聽到鳳淵幼稚的喝彩聲她玩的還是很開心。
長風和擎蒼看見小溪玩的像個孩子一樣開心,兩個人也都舒心的揚起了嘴角露出了笑容。
小溪心裡也知道自己不一定把把都是贏的,可是人有時候難得糊塗,她做撲克出來原本就是打發晚上無聊的時光。
只要大家心裡覺得自己是開心了,那她也就沒有白費心思,讓這幾個從小就沒有親人的雄性獸人,感覺到家的溫暖這就是她想做的。
山洞外寒風瑟瑟,山洞裡一片溫暖,小溪看見鳳淵打了個哈欠就說到:“今晚我就贏到這裡了,明天我再繼續打敗你們。”
說完還抬著頭一臉驕傲的看著長風和擎蒼,兩人笑了笑,搖了搖頭都沒理這一臉臭屁的小兔子。
小溪就當他們是嫉妒自己贏了一晚上,就抬著頭去打水洗漱睡覺去了。
於是長風就收拾了牌,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小山洞裡休息了。
長風躺在獸皮墊上摟著小溪,一隻手摸著微微凸起的小腹,感受著裡面的小生命,這就是他生命的延續每次想到他都滿心激動。
在他幼崽時就被家人無情的攆出了家門,一直為了能活下去,而努力學習著各種技能。
為了能在這殘酷的獸世中生存,他忍受過強大獸人對他的欺負,在他有了足夠力量後,那個原先經常欺負弱小的獸人,現在已經成為了凶獸嘴裡的碎肉。
此時他身邊有了伴侶即將還會有自己的崽崽,長風淺藍色的眼眸中閃爍著水光,他抱緊了懷裡熟睡的愛人,輕輕落下一個吻在小溪頭頂處,他一生要拚命守護的人都在這裡。
另一個小山洞裡擎蒼躺在獸皮墊上,聽著外面呼呼的寒風聲,今年的雪季是這麽多年,他過的最開心最溫暖的一個寒雪季。
往年都是他一個人來到聖山,找到一個山洞隨便糊弄的住著,捕捉的獵物也就差不多夠吃就行,至於別的什麽也不想。
沒有人牽掛自己,他也沒有牽掛的人,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著每一個炎雪季。
現在自己心裡有小溪,有了小家夥鳳淵,還有那個狡猾的靈狼獸人。
他也是這次救了小溪回來後,才知道這個可惡的銀狼竟然覺醒了神獸血脈擁有了寒冰之氣,原本在迷霧森林時還實力相當的兩個人,這會兒他遠遠不如那個靈狼。
這樣也好他的強大將會更好的保護到小溪,讓她在這個殘酷的獸人世界更好的生活下去。
擎蒼非常滿意現在的生活,雖然不能和小溪結為伴侶,但是能當親人也是不錯的。
他舒心的閉上了眼睛準備睡覺,沒想到還沒睡著,就好像聽見寒風中夾雜著獸人的喊聲,不過聽的也不十分清楚也許是自己聽錯了,擎蒼也就沒有理會。
直到有人猛敲自己家山洞的木門, 這才確定真的有人在外面喊。
擎蒼走出自己的小山洞,看見長風已經走了出來,倆人默契的都沒有說話走向了山洞口。
山洞外的人並不知道裡面的人已經醒了,還在外面拚命的敲著,這讓怕吵醒家裡的雌性和幼崽的長風和擎蒼都有些不悅。
長風猛的打開了木門,深邃的眼神淡淡的盯著敲他家木門的雄性獸人,一雙犀利的狼眼微微的眯起透著一種很危險的氣息。
那個雄性獸人看見了木門從裡面忽然打開,連忙收回了正要敲門的手,抬頭對上了一雙淺藍色清冷的眸子驚慌的退後了一步。
長風冷清清的說到:“你最好有不得不敲我家門的事,否則……。”
雖然後面的話沒有說,但是敲門的那個雄性也知道後果恐怕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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