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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風背小溪來到了,小花家的山谷門口敲響木門,小花家的山谷很大,要不是獸人們耳朵都很靈敏,可能都聽不見敲門聲。
坤跑過來打開木門後看見是長風和小溪,趕忙把他們請了進去。
走進他們居住的山洞,小花看見小溪來了,懷裡還抱著一個陶罐,急忙讓她放下東西,上炕來暖暖身子。
關心的說道:“這麽大冷的天,怎麽出來了,你也不怕被凍著。”
小溪這時候的所有注意力,都被炕上坐著的一個小娃娃吸引去了。
齊耳黑色的頭髮,圓圓的小臉,一雙明亮透徹的淺綠色眼睛,挺翹的鼻子,肉嘟嘟的小嘴,除了眼睛像猛大哥,其他的五官長得都很像小花。
小溪把注意力從小石頭身上移開,看著和她說話的小花,羨慕的說道:“你真會生,你看小石頭長得多想你和孟大哥,長大後,又是一個英俊威武的雄性。”
說到這個,小花驕傲的抬起頭,拉著小溪上了火炕,“那是,我們家小石頭最聰明,知道我長得好看,所以哪哪都隨了我。”
小溪白了一眼有尾巴得話,都能翹上天的小花,抱過坐在她身旁的小石頭,在他肉乎乎的小臉上親了一口,看著小家夥一臉懵的看著她。
於是把一直抱在懷裡的陶罐,從裹著的獸皮裡拿出來,原本要掙扎出她懷裡的小石頭,聞到食物的香味,轉過頭看著小溪打開的陶罐。
炸肉塊的香味同時也吸引了,愛美食的小花和陪著長風聊天的猛他們。
小溪看著小石頭水汪汪的眼睛萌噠噠的看著她,(準確的是看著她抱著的陶罐),整顆心都要被小家夥萌化了。
趕忙從陶罐裡拿出炸肉塊遞到小石頭的手裡,小家夥才不管旁邊他母獸小花渴望的眼神,抓著手中的炸肉塊放進嘴裡啃了起來。
小花看著自己家的熊崽子有了吃的就不管他老娘了,於是把渴望的目光轉到了小溪身上。
猛他們明白小溪帶來這個酥香的肉塊,明顯就是送給小石頭的。
這會看見自己家雌性為了吃的,一臉曖昧的看著小溪,一雙又大又圓的眼睛盯著陶罐閃閃發光,紛紛收回了目光,假裝不認識這個愛吃的雌性是自己的伴侶。
小溪把自己懷裡的陶罐遞給了她,“你真是,為了吃的,還真沒有下限。”
看樣子,
要是自己再不給她,這家夥為了吃的,就要給自己獻吻了。
小花接過陶罐後,向小溪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眼神,她就知道小溪不敢在長風面前被她吻到,所以自己才能這麽囂張。
但是在小花眼神掃到看向她的長風時,立馬慫的收回了目光,低著頭吃著陶罐裡的炸肉塊。
雖然小花很喜歡吃這個外焦裡嫩的炸肉,但是也知道這是小溪專門給小石頭送來的吃食。
她也就拿出幾塊吃,然後就放到了一邊,畢竟她也不是真的那麽不懂事的雌性。
然後就和小溪聊起了天,“沒想到獸肉還能這麽做,而且還這麽好吃。”
小溪看見小花的饞相,無奈的斜了她一眼,點著她的額頭說道:“一會兒我就把做法告訴你,省的你這個饞鬼,來纏著我幫你做。”
小花對著小溪笑的一臉甜蜜:“我就知道小溪你對我最好了,如果我是雄性的話,我一定要和你結為伴侶。”
小花沒有意識到她說的這句話,已經觸及到了,某個雄性的逆鱗。
就見長風忽然站了起來,幽幽的看了猛他們一眼,把小溪拉到炕沿邊穿上獸皮鞋,不顧小溪的掙扎抱起來走出了山洞。
猛他們隻覺得這個情景似曾相識,不正是他們以前看見小花和小溪親密相處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嫉妒心嗎。
小花家的幾個雄性無奈的搖了搖頭笑了,沒想到自己當初也做過這麽幼稚的事情。
看見長風他們已經走到山谷門口,趕忙追上去幫小花解釋一下,順便送送兩個人。
小溪莫名其妙的被長風抱出來,氣的用小拳頭在他胸膛上錘了幾下,“你幹什麽呀!我和小花聊的好好的,怎麽又惹到你這個魔王了,說走就走,你讓小花他們怎麽想。”
長風隻管抱著她朝前走,沒有理會那幾個不痛不癢的拳頭,心裡想小兔子是他一個人的,怎能容忍其他人肖想,別說雄性了,就連雌性也不行。
長風心裡想的小溪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能哈哈他一臉。
這都什麽跟什麽呀!
小溪不知道的是,因為獸人大陸雌性非常稀少,有的時候為了不孤獨終老,雄性和雄性之間有的也會結伴生活。
雖然在這個世界雌性和雌性結伴生活的幾乎沒有,但是並不能阻礙這裡雄性豐富的想象力。
這也就是當初猛他們和現在的長風,會分開舉止親密的小溪和小花兩人的原因。
鋼鐵直男雄性獸人們,怎麽會理解小溪和小花,親密的舉動只是兩人互相調侃,互損,這都是閨蜜姐妹間的互動。
等到猛他們追出來的時候,長風已經抱著小溪走出了山谷,他們站在自己家的山谷門前看見已經走遠的兩人。
無奈的搖了搖頭,回到了他們居住的山洞裡,那裡還有一個不知所措的雌性,需要他們安撫呢。
小溪被長風帶回了家,脫了衣服和鞋坐在炕上背對著他,一旁的擎蒼和兩小隻都奇怪的看著他們倆。
小糖果畢竟還不懂人事,也不知道到自己媽媽正在生她父獸的氣,看見小溪坐在炕上,就蹭蹭蹭的爬了過去,扶著小溪站了起來。
小家夥這幾天已經能夠扶著東西站穩了, 看見小溪不理她,就學著大人逗她玩一樣,在小溪臉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小溪伸出手扶住小家夥的屁股,怕她不小心會摔倒,小糖果看小溪還不理她,就獻上了無數熱情的吻,塗了小溪一臉口水。
最後小溪還是被小糖果逗笑了,輕輕拍了拍她肉乎乎的小屁股,“小煩人精,看把我臉上塗的都是你的口水,和你那個爹一樣都是小壞蛋,不是,你爹是大壞蛋。”
說完小溪還斜了長風一眼。
長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聽小溪說過她們那裡父獸的稱呼,知道爹就是這裡父獸的意思。
看著小溪氣鼓鼓的小臉,心想小兔子連罵人都這麽可愛,自己被她水靈靈的大眼睛看一眼,都覺得她在向自己撒嬌。
寵妻狂魔上線,就連白眼和媚眼都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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