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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風拿了一個玩具從小糖果的手裡換出了駐顏果,摸了摸小寶貝毛絨絨的頭。
小糖果抬頭看了她父獸一眼,又低下頭玩著手中的玩具。
長風原本就覺得這顆駐顏果是真的,這會聽到了擎蒼的描述,與自己手裡拿著的駐顏果一般無二,這下就更加的確定了。
他把手裡的駐顏果遞給了擎蒼,“你拿著,小心有人來搶奪,我出去抓一隻小動物回來,弄一點喂給它吃,如果沒有毒的話……”
擎蒼看見長風朝小溪看了一眼,知道如果沒有毒的話,這顆駐顏果是準備給小溪吃的。
不過這也對,這種果子除了能讓人保持容貌不變外,又不能使獸人長壽。
除了雌性愛美喜歡這種果子,雄性們還真沒有幾個在意的,畢竟雄性們更在意自身戰鬥力的強大。
事實證明長風他們猜的沒有錯,這種果子喂給小動物吃了並沒有毒,是真的駐顏果。
於是長風把堅硬的駐顏果放在自己的手掌中,捏成了一個個小塊,遞給小溪吃。
小溪接過後拿了兩小塊塞進了一旁的鳳淵口中,小家夥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但是已經吃到了嘴裡,他又不能吐出來,就算他吐出來了,也沒人願意吃他吐出來的東西。
小溪也拿了兩塊放進了自己嘴裡嚼著,她還是第一次吃這麽硬的果子。
只是奇怪的是,小溪隻咬了幾下果子就軟了下來,最後如清甜的果凍一樣,被吃進肚子裡。
小溪感受了一下,並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麽變化,她又拿了兩塊放在擎蒼手裡。
現在小溪手裡還剩下五小塊,她拿起了兩塊要喂給長風,看見他要拒絕,於是微笑的看著他:“如果這種果子,真的能讓人容顏不變的話,我們都吃了,那你是要一個人變老嗎?”
長風想到擎蒼吃了駐顏果百年後,還是現在的模樣,自己已經垂垂老矣,不由的心裡打了一個激靈,也不再拒絕小溪,張開嘴把兩小塊駐顏果吃了。
擎蒼看見長風把駐顏果吃了,自己也笑了一下,把果子放進了嘴裡吃了下去。
他覺得真心的陪伴和守護,真的讓他們變成了一家人,這就是他長久以來向往的親情,真好。
被扔在獸皮棚子外的蒼穹,
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他們竟然把駐顏果分著吃了,每個人就吃那麽一點,這駐顏果還有用嗎。
他怎麽覺得裡面這幾個人並不是很重視,自己千辛萬苦才從海心之島上,采摘回來唯一的一顆駐顏果,他們就這樣隨意的分吃了。
他怎麽覺得自己摘的不是一顆,珍貴稀有的駐顏果,而是在森林裡隨手可摘的野果子。
不管蒼穹怎麽覺得他們糟蹋東西,最後三小塊翠綠的駐顏果,還是被小溪一塊一塊的喂給了小糖果當零食吃了。
其實小溪並不在意人會自然的變老,如果真的在意的話,就會在長風給她時,一個人吃下整顆駐顏果,讓自己永葆青春永遠美麗下去。
如果周圍的人都變老了,只有她一個人美麗,這又有什麽意義呢。
這樣大家分吃了,不管這顆駐顏果有沒有效用,都不是那麽重要了。
蒼穹身上受的傷很疼,他去年在聖山的路上就有聽說,裡面那個雌性是巫醫,所以故意發出了動靜,希望她吃了自己的駐顏果,能出來給自己治療一下。
他弄出來的響聲,也的確得到裡面長風他們的注意。
小溪問長風,“外面的這個人怎麽辦?”
長風想了一下,在獸人大陸上駐顏果只是一個傳說,外面的這個蒼鷹獸人能得到這個果子,恐怕也付出了不少心力,既然得了別人的好處,那就不能不關他。
於是長風對小溪點了點頭,“既然我們答應救他,那就給他看看傷吧。”
小溪他們出去看著已經睜開眼睛的蒼穹,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知道蒼穹只是在裝暈。
小溪走過去蹲下身子幫蒼穹身上檢查了一遍,大多都是皮肉傷,只是他的手腕骨被踩斷了。
如果沒有遇見小溪的話,蒼穹這隻手就算廢了,但是小溪前世家傳手藝就是一位接骨師,對於治療手腕斷骨還是沒問題的。
小溪就像當初治療擎蒼時一樣,讓長風他們劈了幾塊木板,撕了幾條窄窄的獸皮帶,一會兒固定木板用。
小溪進了獸皮棚子從醫藥空間裡拿出了,寶蓋草,八棱麻,續斷,杜仲,骨碎補,乳香……
因為蒼穹的斷骨比較嚴重,不像當初擎蒼只是骨裂,骨頭並沒有斷開,所以不用藥憑著獸人強大的自愈力也能好。
蒼穹的腕骨已經斷開,必須要把它接正,然後再敷上接骨藥,這樣才不會留下殘疾。
蒼穹知道自己手腕骨傷的有多嚴重的,他原以為這隻手已經廢了,沒想到這個雌性醫術這麽好,竟然說能幫他治療好。
這讓他欣喜的同時,又讓他覺得自己以前就像一個傻缺似的,怎麽會為了一個腦子不清楚的女人,去得罪一個醫術這麽好的大巫醫。
幸虧這個雌性巫醫不計較他以前做的傻事,要不從今以後他廢了一隻手腕,就等於廢了一隻翅膀,以後他還怎麽自由的飛在天空。
小溪把藥罐遞給了長風,長風點了點頭升火熬藥去了,小溪又走到了蒼穹身邊給他處理外傷。
蒼穹看著正在給自己處理傷口,一臉淡漠的雌性巫醫,想起去年去聖山的路上,他還飛在天空羞辱過他們,心裡就充滿了羞愧。
當初沒想到自己一時不慎,被一個外表美麗,內心狠毒的雌性欺騙了感情,還差點葬送了性命,最後還是他們救了自己一命。
此時蒼穹的一雙鷹眼裡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長風把藥熬好後端了過來,小溪就準備給蒼穹接骨,她輕輕的托起了蒼穹的胳膊,對著躺在地上的蒼穹說道:“會很疼,你要是忍不住的話,最好找一個東西咬在嘴裡,小心一會兒疼狠了,咬傷了自己。”
站在不遠處的擎蒼,回憶當時小溪給自己接骨的時候,好像是小溪主動拿了一塊,乾淨的獸皮給自己,讓他如果疼就咬住獸皮。
當時自己好像不以為意,最後當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塊獸皮差點被自己咬破。
小溪給蒼穹端手骨的時候, 他家獸皮棚子的周圍,慢慢聚集了好多獸人來觀看。
周圍的人小聲的議論著,“沒想到這個兔兔獸雌性,還是一位巫醫,聽說這個獸人,手腕骨已經斷裂開了,這還能治好嗎?”
四周的議論聲根本就影響不到小溪,她慢慢的把手,從蒼穹的胳膊上移到手腕斷裂處,開始給他接骨。
一身慘烈的叫聲傳出了好遠,把更遠處的獸人也吸引了過來,小溪把蒼穹的手骨接上,把熬成膏藥狀的草藥。
從藥罐裡弄了出來敷在了他又紅又腫的手腕上,然後用紗布裹上,再用木片固定住,拿著獸皮撕成的帶子,把木片捆綁住。
等一切處理好了,小溪看著蒼穹嘴裡不知道從哪裡,抓了一根木棍咬在口中,頭上汗珠滾下,雙眼皮低垂,人都疼的有一些迷糊了。
就在小溪想畢竟是自己救治的傷患,拿來一塊獸皮墊子,讓蒼穹躺在上面休息。
就看見遠處有一群凶神惡煞的獸人,向這邊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