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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徐徐拉開了帷幕,又是一個絢麗多彩的早晨。
小溪是在一道強烈的目光中醒了過來,她抬起了睡眼朦朧的雙眼對上了一雙淺藍色的的眸子。
長風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個魅惑人心的微笑,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的人兒心情看起了很好,“你醒了。”
小溪看著長風消瘦的臉頰,還有那蒼白的臉色心疼的說到:“幾天不見,你怎麽把自己弄成這樣。”
長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失落的說到:“不好看了嗎?你現在是嫌棄我了。”
小溪心裡的傷感,被他搞怪的樣子衝淡了一些,“嗯,是有一點嫌棄。”
長風的臉立馬垮了下來,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又高興了起來,笑的跟個傻子一樣,“你現在嫌棄我也晚了。”
長風摸向了小溪的小腹,輕輕的撫摸著,猶如裡面有著稀世珍寶,“在你落水之前,我就嗅到了,你的氣息有變,當時因為若有若無,我也不敢肯定。
小溪被長風緊緊的抱在懷裡,“小溪我好高興,我們有崽崽了。”
小溪被長風說的話震驚住了,說什麽她懷有崽崽了,小溪不由的把手放在了自己小腹上,這裡面已經有她和長風的孩子了。
她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長風他是怎麽知道的,哦…小溪想起來了。
有次她和小花,長風一起去摘紅粒果時,小花說她那幾天老愛吃酸的東西,她當時就懷疑小花懷孕了,問小花這個世界雌性懷崽崽她們是怎麽知道的。
當時小花好像回答的就是雌性懷了崽崽,家裡的雄性會聞著雌性變了的氣息辨認出來。
昨晚兩人久別重逢都很想要對方,可是最後關頭要不是聞出了小溪身上氣息的變化,長風差點就把小兔子吃乾抹淨了。
小溪想到了長風是怎樣辨別出來自己懷了崽崽的,臉紅的都快要滴血。
看著長風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忽然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咬牙切齒的看著他說道:“長風,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流氓,你昨晚沒事朝那聞呢。”
長風抓住小溪朝自己臉上招呼的雙手,連忙求饒到:“小溪,小兔子,你就饒了我吧,我那不是太想念你了嗎?一時沒忍住就……”
長風怕小溪傷了自己伸手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
“都是我的錯,你想怎麽懲罰我都行,可別亂動了,小心傷到我們的崽崽。”
小溪看他說到做到放開了自己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等著自己懲罰他。
氣的攥緊了拳頭朝他胸膛捶了幾下,打沒打疼長風她不知道,反正她自己的手紅了一片,站起來用腳踢了長風一下,“看你下次還敢耍流氓。”
然後穿上衣服打水洗漱去了連個眼皮也沒撩長風一下。
擎蒼和鳳淵聽到這邊山洞傳出了聲音也起來回到了這邊的山洞。
小溪看見兩人從隔壁的山洞裡走了過來,小家夥眼巴巴的跟在她身後,擰乾淨了手中的獸皮毛巾,抬起了鳳淵的頭幫他把小臉洗乾淨。
又拿出了一把她自製的簡易牙刷遞給了鳳淵,“去,自己拿一幾粒鹽巴碾碎放在這上,一會兒我教你學刷牙。”
小溪抬頭看著擎蒼看著鳳淵手中拿著的簡易牙刷,小溪歎了口氣幸虧她為了省事,一次性多做了幾個要不她上哪給他們弄去。
她從自家的獸皮袋低下,找出了用一小塊獸皮包著的幾隻牙刷遞了一個給擎蒼。
長風迷起了淺藍色的眸子狠狠的瞪著這邊,要不是感謝他救了自己的小溪,他早就撲了上去咬死他了。
擎蒼向長風挑了挑眉,拿著手中的木質牙刷轉身去找鹽巴刷牙去了,心想當時他在迷霧森林的時候,也不是經常向自己挑眉嗎?
擎蒼勾起了嘴角原來把一個人氣的變了臉色心裡會這麽舒爽,怪不得那個狡猾的銀狼會經常示弱引起小溪更多的注意,讓自己每次都很失落以為小溪更在乎他。
讓自己的情緒失控怕留在小溪身邊會傷害到她,所以選擇了離開,想到這個無恥的銀狼獸,擎蒼怎麽能夠放過氣他的機會呢。
雖然他早已決定尊重小溪的選擇,但是對這個心眼賊多的流浪獸長風。
每次見到他被自己氣的黑了臉心裡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小溪,我也想刷牙……”
小溪用眼角都沒撩一眼長風,就轉身去生火準備把昨天晚上剩的尖嘴獸燉蘑菇熱一下做早餐,明顯還在生氣。
長風知道小溪還沒有消氣隻好摸了摸鼻子,自己拿了木質牙刷去打水洗漱去了。
鳳淵走到長風跟前小聲的說道:“你就是姐姐的雄性。”
長風聽到一聲幼稚的聲音,轉過頭看著鳳淵,“嗯,如果你說的姐姐,是小溪的話,那我就真的是她的雄性。”
鳳淵:“那你可不可以讓姐姐,等我長大了,也做他的雄性好不好。”
旁邊蹲在山洞口刷牙的擎蒼聽到兩人的對話,不由的也揚起了嘴角,看來現在不緊是自己一個人能把銀狼獸人氣的變了臉色。
小家夥好樣的也不枉我受了那麽重的傷幫你報了父仇。
長風眯著眼睛看著面前剛到自己腰高的小不點,就想做自己小兔子的雄性。
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眼神,“那也不是不行,只要我站在這裡你把我推動了,我就答應……”
至於答應什麽這個狡猾的銀狼獸卻沒有說。
擎蒼刷完牙不恥的看了一眼長風,又同情的摸了摸即將被騙的小家夥,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假裝自己什麽都沒聽見。
鳳淵:“真的,我推動了你,你真的會讓我長大後做姐姐的雄性。”
長風看著面前的小不點但笑不語,鳳淵信以為真,他使出了渾身力氣朝長風撞去。
結果連撞三下長風站在那紋絲不動,最後一次用力過猛,他後退了幾步自己摔了一個大屁墩。
鳳淵轉過頭眼淚汪汪的看著小溪,“姐姐,我沒有撞動他,做不了你的雄性了。”
說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