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房間裡沒有開燈,白小柒像隻貓咪一樣縮在陳朔懷裡,一頭雪色長發散落在枕頭上,陳朔緊緊抱住她,手指捏著她頭頂的貓耳輕撚。
感情到達一定程度,自然而然的就會變得更加親密,再加上外界因素的干擾,就會出現這種最親密的接觸。
只是一想起她剛才趴在馬桶上乾嘔的畫面,陳朔就感覺自己又是心疼又是憐惜,用手輕柔的摸摸她的嘴唇,“現在嘴裡還有味道嗎?”
“....”
白小柒不好意思吭聲,往他懷裡使勁縮縮身子,自己刷了那麽久的牙,漱了那麽多次口,味道肯定都澹下去了,但就是有很多吃到了肚子裡。
想到這,她猶豫片刻,才紅著臉聲音超小的問道:“我..我這樣不會生小孩吧?”
“?”
陳朔愣了一下,“你不是在網上專門搜過怎麽生小孩嗎?”
“我沒有,我才不會專門去搜那種東西。”
“沒有嗎?”
“沒有....”
“那你之前是怎知道的?”
“百度告訴我的。”
“你不跑去搜索,百度就自己告訴你?”
“嗯,我就是一打開百度,然後那些東西就自己跑出來了。”
“好吧,我信了。”陳朔忍不住將可愛的小阿喵抱得更緊一些,繼續道:“那你下回打開百度,看看吃小孩能不能懷孕的答桉會不會自....”
白小柒伸手把他的嘴捂住,不讓他再說下去,什麽吃小孩,自己就是...好像真的是吃了小孩。
“以後我可不會這樣幫你了...”
過了一陣,她才把手松開,小聲說了這樣的一句話,雖然感覺不會懷孕,但萬一真的懷上了怎麽辦?
“我也不想讓你這樣幫我。”
“是嗎?”
“嗯,只有過年過節的時候才可以。”
“果然是個壞東西。”白小柒伸手就掐住他腰間的軟肉,開始施展家法。
“嘶...”
陳朔抽抽嘴角,忍著疼湊過去吻住她的唇瓣,直把小阿喵吻得呼吸不暢才終於罷休,而後又親吻一下她的額頭,“我們睡覺吧。”
“嗯...”
過了許久,聽著陳朔的呼吸逐漸平穩,白小柒翻了個身看看天花板,在黑暗中睜大眼睛沒有出聲。
又是片刻,她又扭頭看看陳朔,皺皺小鼻子輕輕的哼一聲。
哼,壞東西。
她把身子轉回去,往壞東西的懷裡拱了拱,感受著陳朔的心跳,安心的閉上眼睛,不多時就沉沉睡去。
........
........
隔日,一覺睡到大中午,兩人才起來穿衣洗漱,然後背著行李包準備出門。
昨晚打包回來準備用來當夜宵的飯菜,因為一些不可抗因素也沒吃上,在白小柒心疼的目光中,陳朔將其扔進垃圾桶裡。
吃肯定沒法吃了,要不是這個會過日子的丫頭覺得浪費,自己可能都不會打包帶回來。
兩人手挽著手出門,剛好撞見昨晚唱歌的隔壁男女,看著不像夫妻,也不像情侶,對面倆人的臉上沒有那種坦然自若,反倒給人一種鬼鬼祟祟的感覺。
根據陳朔的觀察,不是瞟,就是瞟,難怪那麽多花樣,還各種澀澀語錄,把自己的小阿喵都給帶壞了。
“好大的太陽。”
走出酒店之後,抬頭看看天,大太陽高掛在天上,陳朔不自覺的眯起眼睛。
隨便找了家飯店吃了些東西,兩人招手攔了一輛路過的出租,商量好價格,把大包小包的東西放進後備箱,然後一起坐進後排。
二十多公裡的距離,
又要進山,開車估計得一個多小時,司機師傅是個中年大叔,一路上操著方言不時的聊兩句,陳朔也用方言予以回應。此處離陽城二百多公裡,但還未出省,所以兩地的方言土語都差不多。
車子一路往北開著,縣城的城區都小,很快就開了出來,然後就上了國道。
車窗兩旁的風景飛速倒退,越往北房屋建築就越來越少,放眼望去盡是麥田,可惜空曠一片。
這個季節已經收了麥子,只剩下十來厘米的麥稈,看不到風吹麥浪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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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朔看看窗外,忽然開口道:“如果咱們再提前個幾天過來,就能見到收割機收麥子的場景。”
“是嗎?”白小柒一路都盯著車窗看外面的風景,聽到這話,不由轉頭看向他。
“今年麥子收的早,麥客都走了快一個月了,麥子都曬完了,提前幾天看不到。”前排開車的司機大叔插嘴。
陳朔有點尷尬,扯了話題問道:“收成怎麽樣?”
“收成一年比一年好,自己也吃不完,拿到市場上也沒人買,一年種地掙的錢都不夠買化肥請麥客的。”
說到這,司機大叔拍拍方向盤,“所以我這不是出來跑出租了麽?”
“那跑出租肯定能掙錢吧?”
“掙啥錢,一個月掙的錢都不夠給公司交的。”
“?”
陳朔腦袋上閃過問號, 合著你覺得種地不劃算,所以出來跑出租,結果掙不了錢不說,還特麽的虧錢?
沒再跟前面的司機大叔瞎扯澹,他把白小柒的小手拉過來攥在掌中把玩。
白小柒側頭看向他,微不可查的皺皺鼻翼,伴隨著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壞家夥,他也就越來越得寸進尺,在自己身上找到了更多,更喜歡玩的地方。
現在自己的手好像已經被排到了最後,只有實在不方便玩其他地方的時候,這隻壞狗才會想起自己的手。
見她轉頭和自己對視,陳朔也和她對視一陣,隨後問道:“你看我幹什麽?”
“......”白小柒才不理他,稍一用力把自己的小手從他的大手中抽了出來,然後拉過他的大手抱到懷裡把玩,溫潤有力,骨節分明,手掌很大,比自己的小手要大的多的多。
玩了一陣,她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也一樣,如果不是前面有個司機大叔的話,自己絕對不會單純在這裡玩他的手,肯定會把手從他的衣服裡鑽進去,然後去摸這家夥的腹肌和胸膛。
難道自己也變得好色了?
哼,肯定是被他影響的。
白小柒很快就把鍋甩了出去,旋即輕輕的哼一聲,湊過去跟陳朔咬耳朵,“你就是個好色的壞家夥。”
“???”
陳朔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很想知道這傻丫頭的小腦袋瓜一天都是怎麽運轉的,總是無緣無故的就蹦出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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