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個小胖子的關系,台上表演話劇的女兒陳朔都沒怎麽關注,等心中有些消氣時,將目光轉向台上,話劇都快結束了。
一堆小孩穿的自己的衣服,也沒看出話劇的樣子,唯一不同的就是大寶。
她雖然也裹著厚厚的羽絨服,但下巴上還戴著一個白色的假胡子,手裡拄著拐杖,看樣子她表演的角色是一個老頭。
老頭在台上踱步,看樣子是在模彷在大街上走路,嘴裡還念著台詞,什麽聖誕節到了,但現在的小孩都不相信聖誕老人了,不過聖誕節了。
然後一幫小孩子出來剛好聽到這些話,就跟大寶說聖誕老人是假的,世界上沒有聖誕老人。
小孩子的節目,台詞演技都挺弱智的,但看的出來這些小孩很努力的在表演。
各種台詞一頓叭叭叭,然後就到了整個話劇的高潮,陳清涵把兜裡的聖誕帽掏出來往頭上一戴,然後將羽絨服一脫,露出裡面的紅色聖誕服。
“我不裝了,我是聖誕老人我攤牌了。”
底下一堆大人都驚了,臥槽,這劇情....是哪個天才想出來的?
陳朔就是從這一段開始看的,這會兒也震驚了,幼兒園表演這種節目,跟歪嘴戰神似的,對這幫小屁孩來說,不覺得太超前了麽?
後面的劇情就是一堆小孩知道了有聖誕老人的存在巴拉巴拉的,然後話劇到此結束。
一幫小屁孩在台上一起鞠個躬,陳清涵拿上羽絨服騰騰騰的從台上跑下來,一臉期待的問她演的怎麽樣。
“演的好,演的特別好!”雖然只看了後面的一小段,但陳朔也對女兒的演技表示肯定。
起碼她站在台上表演這麽愚蠢的話劇不覺得尷尬,相比起來,自己這個當爹的反而在下面尷尬的不行。
“爸爸,你好假,我在上面都看到了,你明明都沒有怎麽看。”
“呃....”
陳朔尷尬,大寶這孩子明明和小寶一樣大,偏偏比弟弟聰明的多,跟個小大人似的,而且有時候心眼還壞。
既然你知道爸爸沒有看,你還問,你這不存心的麽?
白小柒把陳清涵手裡的羽絨服拿過來放到腿上,隨即伸出胳膊將女兒攬到懷裡,親一口她的小臉蛋,然後指著前面幾排的小胖子說道:“那個小胖子你認識嗎?”
“認識啊,他是陸昊天。”
“媽媽媽媽,我也認識,你怎麽不問我?”
陳朔從兜裡摸出一顆糖塞進兒子嘴裡,“給你糖吃,你現在不許說話,媽媽在問正事。”
姐弟倆圍坐在父母身邊,小小的陳清涵被白小柒攬著,母女倆小聲說話。
陳朔湊著耳朵聽,陳七安很聽話,有糖吃就不說話了,嘴裡含著糖轉著腦袋四處咂摸。
白小柒問了一通,放心了,陳朔也放心了,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小孩子很單純,就連所謂的喜歡也很單純,他們嘴裡的喜歡,就只是單純的想和對方一起玩兒而已。
就算是說出要結婚,要嫁人,也僅僅只是在模彷大人說話。
愚蠢的小孩子們根本就不懂這些話的真實含義,可能只是愚蠢的認為結婚了就能永遠的在一起玩兒了。
不管那個小胖子是不是這樣,但那些什麽喜歡,什麽要結婚的話聽在耳朵裡,還是讓他們兩個做父母的很不舒服,也難免生氣。
平時捧在手心裡的寶貝閨女,讓你狗日的惦記上了算怎麽回事?
不過女兒對那個小胖子無感,甚至還皺著小眉頭說很煩他,明明都說了不喜歡跟他玩,他還總是顛顛的湊過來。
到這裡陳朔就不得不教育一下兒子,
“小寶,爸爸是怎麽跟你說的,讓你保護姐姐,你保護了沒有?”“我保護了啊,但大寶說不用我保護。”
“我是姐姐,我保護你還差不多。”
“胡說,我是男孩子,爸爸說了,男孩子就要保護家人。”
“行了行了,安靜,聽你們老師在說什麽。”
女老師不知什麽時候又到了台上,讓所有家長帶著孩子去外面的操場集合。
一幫家人都帶著自己的孩子紛紛往外走,白小柒把羽絨服給女兒穿上,然後被陳朔拉著一起出去。
等出去之後明白了,接下來有個什麽兩人三足的狗屁比賽,就是讓家長和孩子的兩條腿綁在一起,然後往前跑,前三名的有獎品。
一聽有獎品,白小柒就興奮,把自己的腿和女兒的小短腿比劃兩下,又看看兒子的小短腿,琢磨半天,自己有兩條腿,剛好一邊綁一個。
她覺得就算左腿綁一個娃娃,右腿綁一個娃娃,照樣能跑的飛起,肯定能拿第一。
陳朔在旁邊撇嘴,“愚蠢,咱們兩個一起參加,拿下第一第二就有兩個獎品了。”
“對哦。”
白小柒不得不承認這家夥說的很有道理,但又引申出一個新的問題,“你能跑第二名嗎?”
“看不起誰呢。”
陳朔接過老師發過來的布條,蹲下來把自己的右腳腕和陳七安的左腳腕綁在一起,“我和小寶要拿第一。”
“爸爸,我想和媽媽一起。”
“不,你想和爸爸一起。”
旁邊的白小柒也拿布條把自己和女兒的腳綁好,聽到陳朔的豪言,不由皺皺鼻子, 她感覺這家夥對力量一無所知。
“大寶,第一是我們的對吧?”
“嗯嗯!”小姑娘使勁點頭。
其他的家長信心也特別足,整個班級裡只有陳朔這家是兩個娃娃,其他的都是一個獨子。
如果今天來的是爸爸,當然是爸爸帶著上場,如果爸爸沒來,那只能讓媽媽上,一大幫家長在那兒做著比賽前的動員。
“第一,絕不拿第二,第二,一定要拿第一。”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
下一刻遊戲開始,一大幫家長帶著孩子拚了命的往前走,緊接著就都驚呆了。
那是誰的部將,為何如此勇猛?
白小柒帶著女兒一馬當先,很多家長比賽之前都把這個東西想的簡單了,等綁上布條之後,發現如果找不到默契和節奏,連走路都費勁,更別說跑了。
整個賽場就她們母女倆跟別人不一樣,確切來說她們用的是跳的,而陳清涵感覺自己在飛。
她用胳膊把女兒的身子架在半空,然後用那隻空閑的腿一下一下的往前蹦,雖然是單腳,但蹦的又快又穩,看著毫不費力。
等一群家長從愣神中恢復過來,她已經帶著女兒蹦到了終點線。
“特麽...”
陳朔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帶著兒子想學她一樣往前跳,發現這玩意兒太耗體力,而且造成重心不穩,很容易倒,只能老老實實往前走。
“媽媽都到了終點了,爸爸你怎麽不學媽媽?”
“還不是你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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