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納大姐緩緩話音,讓郭騰一愣。
沒想到牛納竟然有如此心思,牛命換人命。
“牛納大姐,為何要牛命換人命?”
“牛命不也珍貴嗎?”
郭騰很好奇,牛納能教導牛群用自己的命,去換人命。
“小廟祝有所不知。”
“我們牛的壽命,一般在20到25年。”
“再長點,也不過30年時間。”
“我們2到3歲時便算成年。”
“這個時候,村人孩子,除了和父母待在一起,就是和我們水牛在一起。”
“平常時候,我們便把村人孩子當自己孩子看待。”
“父母為保孩子,舍了性命,那不是理所應當。”
牛納的話讓郭騰微微震撼。
原來丁家村人和牛關系已經身後到如此程度。
也難怪丁永芳說有人想要出賣牛納大姐,被村裡人殺了。
不殺了你,你是真的要全村人性命未來。
“看來得找個由頭,讓牛納大姐立上幾功,自己好把《牛逼神功》《火雲術》什麽的修行法傳給她。”
“吃苦耐勞,心性不錯,值得委以重任。”
“這樣她手下牛群,也能成為山野鄉間助力。”
“以後辦什麽事,那也輕松許多。”
“土地廟單靠花花,根本運轉不起來。”
郭騰心思翻轉,已經有了把牛納收入麾下的心思。
想明白事情,郭騰就來了主意。
“牛納大姐,你有會說話蛇妖的聯系方式嗎?”
“最好是能驅使其他蛇類的蛇妖。”
“不是蛇妖也行,只要能驅使蛇類就好。”
野塘需要找個人或妖照看,驅趕遊人。
如果牛納能聯系到驅使蛇類的蛇妖,那最好不過。
郭騰也能給它記上一筆小功勞。
“郭騰你問這個幹什麽?”
丁永芳對昨天的那個蛇妖還心有余悸,聽到郭騰這麽問,身體嚇的一顫抖。
郭騰把自己的野塘放蛇趕人計劃說出來,讓丁永芳目瞪口呆。
為了不讓小孩子下水,你竟然就用這種手段!
狗毒,我喜歡!
這麽一搞,還真能嚇唬嚇唬那些熊孩子。
“這個。”
牛納犯了難。
“小廟祝,蛇類煉化橫骨,要比我們這些尋常妖類困難的多。”
“蛇類一般不執著於化人,它們更執著於化龍。”
“而且蛇類多獨行,我這麽多年,除了昨天看到的那條蛇妖,其他時候,見到的多是普通蛇類。”
“你想要做的這個事,不是一般困難。”
牛納的話,給了郭騰不小打擊。
自己謀劃幾天的事情,就這個夭折了?
“我倒是有其他注意,可以防止有人下水。”
“牛納大姐你說。”
牛納大姐活了五百年,吃過的鹽那是真的比郭騰吃的米都多。
她怎麽說也能給自己提出些寶貴建議。
“小廟祝可以向土地公尋求符陣之物,放置在野塘周圍。”
“符陣可以設置成刺激性符陣,當有人想要下水,便覺得野塘恐怖惡心,髒臭無比。”
“這樣也可驅散那些想下水遊玩的人。”
牛納的這個想法和花花說的野塘放蛇有異曲同工之妙。
都是把野塘弄成一個令人恐懼厭惡的地方。
只要我覺得它惡心,
我就不會下去。 雖然會消耗不菲香火。
可在沒有招到編外員工的情況下,只能先這麽來。
和牛納在路上完善野塘驅人符陣的方法。
郭騰也隨著丁永芳來到丁滿和村中族老找到好的地方。
村子內一開闊廣場,長寬約50米左右。
東側放置著運動健材和幾條長椅。
南側是村中池塘,有鴨子在水中游泳嬉戲。
西側和北側是稻田。
微風吹來,青稻搖晃。
總的來說,風景不錯。
至於風水如何。
郭騰是土地公,他講個毛的風水。
“丁阿姨,這地方不錯啊。”
“那是,昨天村裡老人轉了半天,最後就定到這裡。”
“原本這裡是以前村裡打稻谷的地方,現在有機械了,也就荒廢了。”
“村裡人尋思著地方空著也是空著,就拿來做個小廣場,放些健身器材,傍晚時候再再放個大喇叭村裡人跳跳廣場舞什麽的。”
丁永芳說到這,身體還扭動一番,展現了自己的舞姿。
就連牛納也隨著丁永芳哼哼的節拍抬腿抖動,好不自在。
郭騰在一旁笑笑。
圍著小廣場轉了兩圈,郭騰拿著地上掉的白粉筆畫了一個塊區域。
“小廟祝,這是確定把土地廟放在這個位置啊?”
看到郭騰在地上畫了一片區域,丁永芳喜不自禁。
這是要把土地廟設下來了?
“我還沒給土地公說呢,我是覺得這個地方不錯。”
“你們要是做個房子的話,在這個位置就行。”
丁家村宗祠和祖墳還沒過去查看,郭騰也是隨口說說。
“行,我跟我爸說一聲,找幾個人在這蓋間好房子。”
丁永芳可高興壞了,郭騰這語氣,十有八九就是把土地廟設在這裡。
等晚些時間,郭騰把這事上報上去,那自己村裡得到庇佑,就再也不會有橫死青年。
郭騰又裝模作樣的在丁家村轉轉,時間差不多,回到丁永芳家裡吃了晚飯。
飯桌上,丁滿還要其他喚來作陪的族老一個勁的給郭騰勸酒。
那熱情,郭騰都快無法招教。
好在《養氣訣》運氣周身,郭騰才沒有醉倒在地。
吃吃喝喝到6點,這才開車回安樂鎮土地廟。
土地廟還要鎖門,花花這隻大橘貓做不到這事。
“喵,小廟祝吃酒了?”
郭騰一回來,花花就聞到了郭騰身上的酒味。
“為土地公在丁家村看了看情況。”
“不出意外,土地公也要在丁家村設個土地廟了。”
丁滿給郭騰保證,只要土地廟設下,他們丁家村人給土地公日夜供奉香火不說,每年還為土地公奉上兩場大戲。
唱大戲一般除了喜事,白事,鄉間集會,還有祭祀意思。
一場大戲,少說三五萬元。
丁家村人這是為了保佑村子青年,下了血本。
唱大戲多少錢和郭騰無關。
郭騰看重的是這個唱大戲行為,這是一種祭祀活動。
唱大戲的那幾天,配合三牲六畜供奉,天知道那幾天他的香火會暴富成什麽樣子。
郭騰在酒桌上衡量半天,最後還是決定把土地廟設下來。
無它,除了以上情況外。
丁滿偷偷給他的信封,那個厚度重量也間接的說服了他。
這讓郭騰內心暗自點頭。
丁家村人功德無量,自當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