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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仙杏》第150章可怕的封神
可一但上榜就等於把自己賣了,日後就要受人所控制,這讓本來心下思忖,要不要送幾個弟子上去賺功德的通天教主也打起了退堂鼓。
 這是坑弟子啊!這事不能乾。
 最後,還是老子歎息一聲,率先開口:“老道門下只有一個弟子,吾便在榜上留名吧!”
 說完,指尖放出太清神光,在封神榜上寫下“太上老君”四個先天道紋。
 不等元始和通天開口,張掖上前一步,開口道:“吾門下只有三個弟子,吾也上榜吧!”
 說完,指尖星辰法則湧動,上書“星辰道人”四個大字。寫完和老子相視一笑。
 眾人一看,這不對啊!混元聖人上榜,這以後天庭到底是誰說了算?見此眾人眼前一亮。
 原始天尊見狀,上前一步,玉清神力灌輸,在封神榜上書下玉虛道人,字字端莊。通天也在上鐵鉤銀劃的寫下了青萍道人。
 女媧創造人族,且為天道聖人,再加上補天,是以不缺氣運功德,一向與世無爭,因此也沒有在封神榜上留名。
 準提雙手合十,寶相莊嚴。
 “阿彌陀佛,吾西方貧瘠,缺少良才美玉,弟子天資魯鈍,也是貧僧上榜吧!”
 張掖在旁邊淡淡道:“西方只有一教,是以只能上榜一尊混元。”
 接引準提對視一眼,道了一聲:“善!”
 接引準提心裡肯定是要罵人的,闡教和你也是一教,你們怎全都上了呢?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只是形勢比人強,打不過只能認慫,都是聖人,生命本質非常高,沒有人是傻子,明知不可能而為之就是頭鐵。
 準提在上留下菩提道人的名號,隨後略有不甘的站在一邊。帝俊寫了太陽道人,帝江寫了後土。
 皇天見到眾人都分到了蛋糕,上前一步道:
 “吾不上榜,只是天庭正神輔神天兵之位由吾人族填充。”
 “不可!”
 帝俊一聽此言一句話脫口而出,天庭正神輔神天兵若是都由人族補充的話,那妖族怎麽辦?太古星空現在可是妖族的地盤。
 鴻鈞也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樣下去昊天就真的成一個傀儡了,他開口道:
 “人、巫、妖三族各出一部分生靈入駐封神榜,成為天兵天將,星神臣工,協助天帝經天緯地。。”
 鴻鈞本就是平衡魔神,一手平衡之道自然玩的相當溜,他對這個童子的感情還是很深的,是以給他一個機會,若是能安穩住天庭,那他的帝皇之道也就可以證道混元了。
 三人對視一眼,齊聲道了一聲:“善!”
 很快,封神榜上的名字密密麻麻,已經填滿,鴻鈞見此,將封神榜收了起來,看向眾人道:
 “如此,三千年後,開啟封神量劫,屆時當有飛熊之相的生靈主持封神,飛熊入得哪教,誰得封神榜和打神鞭。”
 “謹遵道祖法旨。”
 眾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都心滿意足的回了各自的道場。
 張掖看向天庭方向,低聲道了一句:“昊天師叔,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這次機會了。”
 ………
 自從煉製了萬道鍾後,玄元界元氣大傷,本來凝成液態的先天靈氣也變得稀薄。
 要不是張掖家大業大,還有兩株極品先天靈根固本培元,此時的玄元界中的靈氣只怕已經退化為後天了。
 玄元界中,張掖將封神之事告訴了門人弟子,孔宣聞言面露難色,神色掙扎,良久站了出來,一拜道:
 “師尊,吾鳳族氣運與大商相連,吾卻是不能不管,還請師尊贖罪。”
 張掖凝視著孔宣,沉聲道:
 “雖然封神榜已滿,但爾若是當真參與量劫,倘若身死道消,封神榜上當有汝名。”
 孔宣再次一拜,不曾起身。
 張掖歎息一聲:“將欲取之,必固予之,在劫中走上一遭也好,待爾歸來,當為亞聖。”
 孔宣成就準聖已經很長歲月了,再加上張掖已經參悟了一整條五行大道,故而多次講道之下,孔宣如今赫然已經是準聖後期修為。
 此去歷練紅塵,當於塵世中洗滌五行法則,成就亞聖。
 張掖輕輕舒緩了一口氣,億萬載的布局,就看接下來的收獲了,三清能否保持現在這個狀態,直到元始和通天將自己的道完善到可以包容對方的道。
 心神一放松,張掖感覺有點累了,從他出生開始就為生存而努力,拜得三清為師後又在擔憂日後三清翻臉,到如今他這隻小蝴蝶已經在洪荒世界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想要睡一覺了,玄元界空間太小,他一步跨出出現在不周墟,來到一處被隱沒於虛空中的洞天之中。
 洞天門口有一斷裂巨石,可以看到其上以先天道紋書寫“風雷”二字,再往下的石頭已經消失不見。
 張掖看向和數十元
會之前一般無二的風雷洞,頓時覺的歲月匆匆,將一切都掩埋,哪怕他是以時空證道混元的存在,在混元以下的生靈看來,他就是造物者,是全知全能者。
 但你越是強大,越是能感覺得到自己渺小,井底之蛙不見天日,隻覺得井口就是天的全部,凡俗中生靈認為仙無所不能,無所不知,仙道中生靈也以為混元強者揮手間世界生滅,乾坤倒轉。
 等到了混元之後就會發現,自己很渺小,混元七重天,一步一重天,幾乎不可能逆而伐仙,混元之上還有混元無極。
 混元無極上面還有就連盤古都未能達到的大道境,大道境界之後還有沒有境界?誰知道呢?道無止境啊!
 正如“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
 張掖走到世界中央,此地有一個大坑洞,正是當年張掖化形之後樹根拔起留下的大坑。
 他看了看大坑,目光中露出些許懷念,然後平躺在大坑中心,一頭黑發如瀑,隨意的散落在地上,就這樣沉沉的睡了過去。
 漸漸的,他化為了本體,腳下生出根須扎進大地,身形驟然拔長,一頭黑發從四面八方擴散,變成一根根枝丫。
 不久之後,一株通天徹地,亭亭如蓋的參天大樹出現在原地,樹身風雷環繞,一枯一榮間充滿生死的奧妙,樹冠上星光點點,身姿隨風搖曳。
 張掖做了一個夢,夢見一道斧光從不可知之地而來,將他劈成兩半,他涅槃成了一顆種子落在一處洞天。
 隨著光陰流轉,日升月落,他漸漸的發芽,成苗, 直到長成一顆參天大樹,亭亭如蓋。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張掖從睡夢中醒來,眼中浮現一抹滄桑,他剛剛經歷了他從被盤古劈成兩半開始,到他穿越過來的所有過程。
 他穿越過來之後只有前世的記憶和一份先天傳承,卻是沒有誕生以來的記憶。
 他感知自身, 直感到自己的風雷大道延長到數十丈,跨入混元二重天的領域。
 從現在開始, 他才是完完整整的仙杏,洪荒天道再也不會針對他。
 張掖醒來掐指一算,山中不知事,世上已千年,只是淺淺睡了一覺,世間已經過去兩千五百年過去,封神將至了。
 張掖一步跨出,時間與空間被其踩在腳下,出現在不周墟,看著巨石上書寫著“風雷”二字。
 他揮手將風雷洞隱沒於虛空之中,一步踏出,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去了何處。
 ……
 媧皇天, 女媧臥在軟榻之上, 右手輕撫峨眉,神色繾綣, 一副慵懶的樣子, 不會讓人產生邪欲,她仿佛不是一個生靈,而是大道的化身。
 一陣腳步聲傳來,驚醒了小憩的女媧,她緩緩睜開一雙帶有混沌色彩的眸子,看向門口。
 卻是金鳳緩緩到來,金鳳恭敬拜下道:
 “見過娘娘,擾了娘娘清夢,還請娘娘恕罪。”
 女媧沒有責怪她,眉頭一蹙道:“何事?”
 金鳳自從她證道開始就跟隨她,這數十元會以來雖然還只是大羅金仙,但早已是女媧的貼心人。
 大道唯獨,一個人行走大道難免寂寞,是以大多數大能都會創造一個世界,在其中衍生生靈,以此來提醒自己是一個生靈,而不是大道的奴隸。
 伏羲自從加入妖族之後,可謂是為妖族殫精竭慮, 一心撲到妖族崛起的道路上, 基本上不回媧皇天,是以金鳳是陪伴女媧時間最長的生靈了。
 “回娘娘, 靈珠子打碎了伏羲大人兩千年前送來的天機水晶。”
 “轟!”
 一股龐大的氣勢迸發,將整個媧皇宮中的陳設衝的東倒西歪,女媧的氣勢特意避開了金鳳,一對鳳眉豎起。
 玉手芊芊伸向虛空,從中抓出來一個身穿紅色肚兜,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那娃娃極為可愛,使人分不清男女。
 那娃娃出來後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盯著女媧,若是不知道的人再此,指定被他給騙了。
 女媧銀牙緊咬,鳳目含煞盯著滿臉無辜的小娃娃,幾個字從嘴裡一字一句蹦出來:
 “靈,珠,子!”
 靈珠子好像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板一眼的向著女媧行禮道:
 “靈珠子見過娘娘,願娘娘聖壽無疆,神威無量。”
 那模樣要多可愛有多可愛,任誰來說都覺得這是一個知禮守禮的好孩子,可是女媧是看他從小到大的人,怎不知他是個什麽秉性。
 “封神量劫將起,爾也去量劫中走一遭吧!”
 靈珠子聞言猛地抬頭看向女媧,希望她是開玩笑的,但是迎向女媧認真的眼睛時,靈珠子一下就崩潰了。
 哪怕他從未出過媧皇宮,但也知道量劫的恐怖。知道那是會死人的,於是,他直接在地上打起了滾,又哭又鬧的不肯去。
 只是女媧沒有像往常一樣縱容他,只見女媧手中造化之氣浮動,將靈珠子籠罩其中,隨著造化之氣加深,靈珠子的哭喊聲戛然而止。
 一見,一顆靈珠赫然在女媧掌心滴溜溜旋轉,她將靈珠子往下一拋,扔向輪回之中。
 隨後女媧喃喃自語,像是再給金鳳訴說:
 “靈珠子是沐浴造化之氣化形,先天有缺,縱然如今一身法力修為已經成就太乙之境,但只怕終其一生都無法證道大羅。”
 “且讓他輪回,補全心智,待此量劫之後當證道大羅。”
 金鳳在後面輕聲道:“想必靈珠子渡劫歸來就會明白娘娘的一番苦心。”
 女媧沒有說話,看向洪荒所在的位置定定出神……
 ………
 首陽山,張掖一身道袍,步伐不緊不緩,速度不快不慢,向著首陽山兜率宮的方向悠哉悠哉而去。
 在首陽山腳下,看到玄都手中拿著一把先天靈草—赤陽草,正在喂養一隻渾身鋼刺,凶面獠牙的大黑豬,那黑豬只有天仙修為。
 赤陽草可以說是洪荒中最受食草類生靈所愛的食物了,不光是因為它洪荒遍地可見。還有它那令洪荒食草生靈沉醉的口感。
 張掖的千裡杏林中就用一片空地專門種植赤陽草,就是為了讓夫諸一族偶爾打打牙祭。
 玄都見到張掖後熱情的打了個招呼,連豬都來不及喂了,急忙牽著豬來到了張
掖面前,他隨手行了一禮道:
 “見過大師兄,此乃吾新收的弟子,朱剛鬣。”
 隨後對著朱剛鬣呵斥一聲:“還不快向爾師伯行禮。”
 說完將豬耳朵狠狠一擰,那朱剛鬣頓時會意,急忙四肢著地,做了一個標準的叩首禮。
 人有人禮,獸自然也有獸禮。
 磕完頭後,朱剛鬣沒有站起來,玄都頓時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狀態,好像剛剛讓朱剛鬣給張掖行禮的人不是他一樣。
 張掖看著已經準聖後期的玄都,指著朱剛鬣呵呵一笑道:
 “待他成就不朽金仙後,吾送他一件護身之寶。”
 玄都聞言眼前一亮,誰不知道眼前這個大師兄是洪荒第一煉器師,他手中出來的最少也是上品先天靈寶。
 他一腳將朱剛鬣踢的趴倒在地,聲音急促:“快,快快謝過師伯。”
 朱剛鬣下來,“哼哼”叫了兩聲,張掖輕輕頷首,道了一聲:“起來吧!”
 雖然朱剛鬣沒有煉化橫骨,不能開口說話,然而張掖已是混元,通曉萬靈,萬靈皆在道中,是以聽得懂豬剛鬣在說什麽。
 玄都見到事情敲定下來之後,一腳將豬剛鬣踢飛,好像沒事人一樣,對著張掖道:“師尊正在山上等著師兄呢!”
 張掖輕輕點點頭,跟著玄都上了首陽山,玄都沒有帶他去兜率宮,而是去了首陽後山。
 他指著遠處一顆青柏道:“師尊就在那顆青松之下,師兄,請!”
 “善!”
 遠處青柏之下,老子一身橙色道袍,坐在樹下一把石凳上。那株青柏渾身道韻彌漫,似有助人悟道之效。
 張掖看得出來。他青柏本是凡俗,最多稱上一句靈物, 卻後天一步步蛻變成上品後天靈根。
 老子面前擺著一棋盤,縱橫十九路,上無一子,對面空無一人,顯然在等待張掖的到來。
 “玄元來了?過來陪老道手談兩局。”
 上前一步,行了一禮道:“弟子張掖, 見過師伯。”
 老子笑罵一聲:“來了就陪老道下棋,隨道而起,順其自然即可。”
 張掖嘿嘿一笑。與老子相對而坐,悟道茶和黃中李已經是標配,放在棋盤旁邊。
 張掖看著這一副圍棋,好家夥,棋盤是悟道茶樹木雕刻,黑子是以暗曜石所做,白子是碧落玉所製成,不愧是聖人中有名的狗大戶。
 他抓起旁邊的白子,隨意落下,頓時棋盤驚起風雷,一隻沐浴神火的金烏啼鳴,半邊棋盤太陽真火熊熊,焚燒虛空。
 此時的弈道比拚的是大道的領悟,自身道路的未來, 以及天地大勢的走向, 是以並無後世黑子先行的規矩。
 老子見狀輕輕一笑,一枚黑子落下,一道充滿煞氣的巨人立身棋盤, 無窮的煞氣狂湧,將一般棋盤渲染成黑色。
 張掖拋下一顆白子,化作一個身穿獸皮,散發著古老蒼茫氣息,周身神光綻放大漢。
 老子投下棋子,化作一身穿日月星辰帝袍,頭戴冕旒,周身日月星辰環繞,天地規則襯托。
 張掖手下棋子不停丟在棋盤上,眼睛也盯住棋盤,口中卻道:
 “三師叔的截教和大商的關系太過緊密了。”
 老子也沒抬頭,聚精會神的看著棋盤,答道:“通天不是愚人,若是事不可為自然會退出。”
 張掖當然知道通天不會在意朝代的更替,哪怕是三代弟子之中也只有寥寥幾人能入他法眼。
 可以說通天脾氣是真的很好了,哪怕原本廣成子三謁碧遊宮也沒有為難他,要不是廣成子罵的太過分,通天也不會和闡教死磕。
 可是張掖就怕截教的弟子坑爹啊!洪荒眾生周知,通天聖人是出了名的頭鐵, 一言不合就開乾, 其門人弟子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萬一再發生截教弟子呼朋喚友,成群結隊的送人頭怎麽辦?盡管申公豹這邊已經穩了,但是張掖還是有點擔心。
 “聖人以己心代天心,三師叔有大智慧、大毅力,吾自然是不擔心,只是截教諸多師弟師妹……”
 老子聞聽此言眉頭一皺,手中捏著黑子久久不落下,截教是個什麽情況他很了解,雖然有多寶執法,截教大奸大惡的弟子都輪回了,要是還不悔改的都被逐出師門了。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截教的弟子確實團結,而且義氣,牽一發而動全身,說好聽點這是團結師門,說難聽點就是一根筋。
 如今截教大部分弟子和商朝氣運綁定,雖說大部分都是三代弟子,但說不定會牽一發而動全身,最後可能會將通天牽扯進其中。
 原著中廣成子一謁碧遊宮時,是因為殺了火靈聖母,去賠罪去了,通天也沒有計較,說火靈聖母咎由自取。
 可是通天不計較,不代表截教其余弟子也不計較,廣成子還沒走出金鼇島就被攔了下來,來回被堵了三次,廣成子憤怒之下罵了一聲:“披毛戴角之人,濕生卵化之輩!”
 這一下給通天也整生氣了,於是怒擺誅仙陣。
 闡教弟子都曲解了元始天尊的意思,元始天尊原本說的是:“學人不負師機,還免披毛戴角也無?”
 元始天尊的意思是生靈要通教化,如果通靈還不通教化,那和不同靈的野獸有什麽區別呢?
 聖人教化眾生,不管走的是什麽道,他們對眾生的教化之功不可磨滅,是有大愛的生靈,豈會單單將披毛戴角之輩拎出來?
 就在老子在思考時,張掖又道:“吾師之道,順天應命,人族兵戈之事,自有天命所鍾,為此難免和截教弟子對上。”
 老子聞言眉頭皺的更深了,得益於張掖的功勞,三清沒有等到大道衝突不可調解之時就分開了,到現在還有一分情誼。
 俗話說得好,距離產生美,兩人長時間不見也難免想念,是以三清分開後也經常互相串門。
 但是量劫本就迷蒙心智,雖然聖人不受影響,但是弟子若是以身入劫,便極有可能真靈蒙昧,萬劫不複,最終牽扯出聖人大戰。
 對於通天老子不擔心,截教弟子良莠不齊,強大的甚至可以單刷十二金仙,弱小的連闡教三代弟子都乾不過,但是總體實力是要強過闡教的,這也是原本老子幫元始天尊的緣由。
 老子手中撚著黑子,雖然臉上表情不變,但是不停摩挲棋子的手指暴露了他不平靜的心思
,良久。老子開口道:
 “汝既說起此事,當有應對之法,計將安出?”
 張掖一邊等老子落子,一邊開口道:“吾確有想法,只是需要大師伯助一臂之力。”
 老子再次落下一子, 吐字如金:
 “說。”
 張掖緊跟著下一步棋,萬道鍾浮現在空中,斷絕時空長河,阻攔命運的窺探,隔絕天機,從現在開始,就算混元無極大羅金仙窺視也會被察覺到。
 “朝代更迭,人間換新顏乃是常事,無論是師尊還是師叔都清楚,怕的就是門人弟子貪戀人間富貴權勢。”
 “吾為闡教大師兄,可約束弟子門人,只是三師叔那邊……”
 “老道便走一趟東海金鼇島,去與三師弟論道一番。”
 “若真的事不可為,吾可在昆侖山勸住師尊,讓其不得下山。”
 “老道亦可讓通天知曉什麽叫做尊老愛幼。”
 說罷,兩人相視一笑,再一看棋盤上的棋子已經膠著,一顆風雷環繞的參天巨樹屹立,其中好像有一個世界孕育。
 另一邊是一縷清氣,不時一化為三,太上忘情的氣息傳出,近乎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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