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土封疆從伯爵開始二百二十二章高泰之謀與勾結
“哈哈,讓我猜猜,你要聯姻之人身份一定不低,應該是我齊國身居高位之家,又或者是宗室中的某個人物,我猜的可對啊?”張勝看著那女子道
“將軍猜得沒錯,接下來將軍可是要問我那人是誰?那就恕小女子不能相告了。”女子道
“哈哈哈,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個大概,你那未來夫婿應該是個宗室子弟,而且還不是邊緣的皇室子弟,應該是當今陛下的某個兒子。”
“在讓我來猜猜,我猜這個人就在那三位潛龍之中,你說對吧小娘子?”張勝道
而此時的高芳芳表面平靜,可心裡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她沒想到就憑著這麽點信息,他就能把事情猜個八九不離十,這可著實讓她驚訝了。
張勝見那女子一直沒有說話,心裡就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了,所以就這麽看著他也不說話,一直等了一刻鍾,高芳芳才緩過神來道“將軍,如今我落入您的手中,不知您打算如何處置我?”
“處置不處置的等會兒再說,眼下小娘子是不是,應該先把名字告訴我啊?”張勝道
“將軍說的是,小女子名叫高芳芳,您想叫什麽就叫什麽吧,反正我現在也管不了。”高芳芳道
“幼,你倒是挺有先見之明的,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就叫你芳芳吧,聽著怪親切的。”張勝道
高芳芳聽了之後心道“誰要跟你親切啊?”不過這話也只能在心裡說了,隨即便開口道“將軍,小女子已經說了名字,那不知道您的名字,能不能告訴小女子啊?”
“哦?這自無不可,芳芳你聽好了,本將軍姓張名勝,乃是大齊世襲罔替的勇毅伯。”張勝道
“哦?將軍便是張勝?”高芳芳驚訝的問道,“怎麽?莫非看著不像嗎?”張勝道
“確實不像,和傳聞中的差太多了,在傳聞中您可是個肆無忌憚的活閻王,而且是出了名的粗魯直接,橫行無忌,可是今日見您之後我發現,和傳聞中竟然沒有一處相像的地方。”高芳芳道
“和傳聞中不像嗎?我倒是覺得還行啊,傳聞中對我的評價我還是很滿意的,什麽粗魯啊,活閻王啊,我覺得他們都是在誇我,我反而很高興。”
“若是有一天他們開始對我歌功頌德了,我反倒是不自在了,就這樣挺好的,哈哈哈。”張勝道
“張將軍,咱們說了這麽多,你是不是該告訴小女子,你到底打算怎麽處置我了?”高芳芳道
“處置?為何要處置?你這麽漂亮的美人我怎麽舍得處置?我疼你還來不及呢?你就在這踏實住著吧,我不管你之前要嫁的人是誰,那都不重要了,你以後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張勝道
說完之後,張勝不顧高芳芳那滿臉的驚訝,直接起身出了帳篷,一時間帳篷中就只剩下了高芳芳,滿臉羞紅的呆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而張勝出了帳篷之後,面上看著很是高興,但是心裡想什麽那就沒人知道了,而這個時候,張勝搶了個美人的消息也傳開了。
所以等張勝來到中軍帳的時候,就聽到老牛那個大嗓們道:“哎喲幼,這不是張大伯爺嘛,恭喜恭喜啊,這打個仗還能撿到大便宜,不愧是你小子啊,這運氣就是好啊。”
“我說老牛啊,你說你好好的跟老秦瞎學什麽?這夾槍帶棒的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我怎麽聽著這麽別扭呢?你還是跟我好好說話吧,別來這套了,我聽著都別扭。”張勝道
“嘿,我說你個張三郎,這說著你的事兒呢,
你扯我幹什麽?這事兒跟我有關系嗎?我說什麽了嗎你就捎帶我?你這可有些牽連無辜了啊?”秦遠道“好你個老秦啊,你剛才可不是這麽和我說的啊?你這麽一說那不都成我的不是了?哪有你這樣的啊,明明是你跟我說張三郎撿了便宜,讓我跟他好好說到說到,現在怎麽還不認帳了?”牛滿志道
“你,我什麽時候說這話了,我跟你說老牛你不能冤枉我啊?你這可不行啊。”秦遠道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少給我唱雙黃,你們真以為這是什麽好事兒呢?我告訴你那小娘子何事高家的女兒,我估計就是個公主。”張勝道
“你說什麽?竟然還是個公主?我說你小子這是走的什麽狗屎運?怎麽什麽好事都能讓你碰上啊?我怎麽就沒這麽好的命呢?”牛滿志道
“你覺得好啊?你覺得好我這就讓人送你你那去?你就說你要不要吧?你放心我可還沒碰過呢。”張勝道
“幼,還有這好事兒呢?我可就不客氣了,等等,不對呀,你小子雖然之前接觸不多,可我老牛也是知道,你一貫是有好處就想著獨吞,如今這麽好的事兒你能想著我?”
“不對,這可不對啊這,我跟你說張三郎啊,你可不帶坑你哥哥我的,我跟你可不能比啊,你現在聖寵不衰,正是當紅得令,哥哥我這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你可不能坑我啊。”牛滿志道
“哼,算你老哥反應快,你要是反應慢上一點,我可就把人給你送去了,你知道這個公主是去幹嘛的嘛?她可是去聯姻的,要不是陰差陽錯打了起來,她現在已經到京城了。”張勝道
“哎幼幼,真的假的啊,你可不能嚇你哥哥我啊?這不管怎麽說也是個公主,這要是去聯姻的,那京城那家也一定身份不低啊,最少也得是個尚書什麽的吧?”牛滿志道
“哼,尚書?老牛你想什麽呢?一個區區的尚書,借他幾個膽子也不敢讓兒子娶公主啊?而且還是個他國公主,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秦遠道
“老秦說的沒錯,眼下這公主可是個燙手的山芋,剛才我雖然沒問出具體是誰,但是猜也能猜得出,絕對是個宗室子弟,而且應該是某位殿下。”張勝道
“啥?殿下,那,那公主還是三郎你留著吧,哥哥我可是無福消受啊,這一個不好,老哥哥這一家老小可就賠進去了。”牛滿志趕忙道
“行了不說笑了,三郎你說說,眼下這個公主你打算怎麽辦?這個燙手的山芋可一定要處理好。”
“這一旦出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那可是要掉腦袋的。”秦遠道
“行了行了,這事兒我自己有分寸,你們就不用擔心了,眼下咱們還是想想,明天怎麽拿下鄯闡府吧,這才是現在該想的事兒。”張勝道
“那行,你自己有分寸就行,其實明天的事情也沒什麽好說的,石凱已經堅持不了幾天了,眼看著咱們就能拿下了,所以到是不用太過擔心。”秦遠道
“就是,那石凱能把這個公主送出來,就意味著他知道他自己守不住了,所以才鋌而走險,不過可惜啊,他的一番苦心都讓三郎你給破壞了,這老小子一定恨死你了。”牛滿志道
“我會在乎他嗎?這些年來恨我的人多了去了,他算老幾啊?你們接著聊吧,我上去殺一場,這總待在後面身子骨也不舒服啊?”張勝說完轉身就走了
秦遠和牛滿志一看,也順勢就散去了,因為這次本來就是為了張勝的事情,如今正主都走了,自然不用再待下去了,而張恆這邊從中軍帳出來後,就帶上兵馬出了大營。
很快就到了前線,他到的時候正好發現王欽正在指揮,王欽感覺到張勝來了便回頭道“三郎你怎麽來了?我可是都聽說了,你可是帶回來一個美嬌娘啊,竟然舍得出來了?”
“我說老王你打趣我是吧?這美嬌娘可不好下手啊,先不說我了這對面什麽情況,打的很頑固啊?”張勝道
“誰說不是呢?這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對面就跟變了夥人一樣,要不是這鄯闡府被咱們圍了個水泄不通,我還以為對面換人了呢?”王欽鬱悶道
“哈哈哈,老王你這倒霉催的,行了,我先去會會他。”張勝說完就走了,然後帶著兵馬上前,而此時王欽趕緊鳴金收兵。
畢竟現在這麽打下去損失太大了,萬一這張三郎有辦法呢?那也能少死點人,畢竟之後可還有大仗要打呢,這人馬要是都折到這了,那後面的仗可就沒自己的份了,那豈不是虧大了。
張勝帶著人馬走到安全的地方,便大聲道“城上的石凱聽著,你要送走的人已經被我拿下了,速速獻城投降,你還有一條生路,若是執迷不悟,只有死路一條!”
此時城牆上的石凱聽了張勝的話之後,頓時感覺天旋地轉,真是怕什麽來什麽,自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位貴人落到張勝手裡,怕是清白不保啊。
自己這下可是死定了,這大齊張家名聲在外,那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那位貴人長得國色天香,這回算是羊入虎口了,這讓自己怎麽和皇帝陛下交代啊。
張勝見城牆上遲遲不回話,心裡就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了,於是繼續道“石將軍啊,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反正你把人丟了,你這次就是回去,也逃不過滿門抄斬的下場啊?”
“不如這樣吧,你乾脆獻城投降,那個小美人就當是你的投名狀了,反正我也很是喜歡,以後在大齊有什麽事情報我的名字,你意下如何啊?”張勝道
此時城牆上的石凱臉色陰晴不定,他知道張勝是在挑撥離間動搖軍心,可是他實在是不舍的拒絕,若是公主沒丟,那他自然是想要戰死沙場,畢竟在都城還有自己的家族在。
可是現在公主落到了張勝手裡,自己這次就是打贏了,依著那為高丞相的脾氣,自己也是難逃一死啊,而且自己整個家族也根本活不了。
看到城牆上一直沒有回話,張勝就知道石凱這是真的動心了,於是道“石將軍,我這可是好話說盡,既然你這麽不識抬舉,恐怕你是活不過三更了!”
而此時的石凱也反應了過來道“哼,黃口小兒也敢說大話,本將倒要看看,你是怎麽不讓我活過三更的!”
張勝見石凱聽懂了自己的話,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然後便回到本鎮下令攻城。
張勝回到自己的帳篷後,就看見高芳芳睡在榻上,張勝並沒有出聲,而是慢慢的走進了美人,然後就這麽靜靜地看著她,看著看著張勝就忍不住親了一口。
看了沒一會兒,張勝就發現眼前的美人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而且還臉色潮紅,他頓時明白怎麽回事兒了,於是便轉身回到了桌桉上開始寫信。
等他寫好了信之後,他就出去叫來王虎, 讓他安排人送了出去,而此時的張勝才長舒了一口氣,這帳篷是沒法待了,再待下去他恨不得把美人就地正法了。
眼下畢竟是在軍營裡,所以這有些事情確實是不那麽方便,張勝也隻好忍耐了下來,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走後沒一會兒,美人便睜開了眼睛,眼神迷離的看向了他離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這一幕張勝是沒看見,張勝若是看見了,恐怕他也就顧不得什麽軍中規矩了。
而此時鄯闡府石凱的府中,石凱在書房中走來走去,焦急地等待著,他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到底對不對,可是他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了。
若是就這麽錯過了,那自己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畢竟那位高丞相可不是什麽大度之人,就是明面上不收拾自己,等風頭過了也是個死啊,所以他只能行險一搏了。
至於說家裡人?那就只能說一句對不起了,因為無論他怎麽選家人都活不了,那就這能先想自己了。
時間就這麽一點點的過去,很快就到了三更,此時的城中四下無人很是安靜,除了守夜的士兵外,根本沒有其他的聲音,而在鄯闡府城西角門卻留了一個口子,此門狹小只能容納一個人通過。
過了不知多久有一個黑影靠近了角門,而成牆上的士兵就好像還沒看見一般,慢慢的城內也有一個黑影走向了角門,二人就在黑暗中交換了信件,隨後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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