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本以為會捅破天的事情,竟然意外的風平浪靜,什麽事情都沒有,這讓京城的大小官員們,都發現了其中的不尋常。
所以也就沒有那不長眼的,上報這件事情,這樣一來,事情就更加的悄無聲息了。
而這段時間以來,張勝已經初步的確立了威信,這和那天的大開殺戒是分不開的。
可以說張勝這段時間的日子,過的那是愜意的很,每日從西郊大營回來,還有美人相伴,到還真有點樂不思蜀的意思。
而他不知道的是,因為三位皇子都沒人動手,導致天正帝的算計落了空。
在有些氣惱的同時,對自己這三個兒子,又感覺很滿意,這是一種矛盾的心態,也是一個帝王的正常反應。
不過三個兒子不上當,天正帝這張老臉也有些掛不住,所以又心生一計。
此時永寧侯府內,張勝正在和情兒調笑著,在情兒的刻意迎奉下,張勝顯得很開心。
“寶貝,我發現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張勝道
“勝郎你又取笑人家,人家不依啊。”情兒道
“哈哈,天地良心啊,我說的可都是實話,絕無半句虛言。”張勝道
“是嗎?可是勝郎你就這麽說,我怎麽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在騙我呀?”情兒道
“呦,那還不簡單嗎?我這就讓你看看我的實際行動,保證讓你感受到,我的真心實意。”張勝道
說完後,張勝直接攔腰抱起了情兒...
像張勝這樣的倒還沒什麽,若是普通人的話,那可就慘了,食髓知味不知節製,必然早亡。
張勝不情願的起了床,因為大哥派人來叫自己,說是父親要見自己,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得起來。
等張勝克服了困難,到自家父親那裡時,發現廳內還有一人,是一個看著比較儒雅的中年人。
經過父親介紹,張勝知道了,原來這人就是中山侯呂封,張勝上前見禮。
然後張凌起身道:“勝兒也來了,那呂兄我就先失陪了,你們聊。”
張勝有些奇怪,但是心裡也明白是怎麽回事,所以也沒多說什麽,等張凌出去後。
呂封開口道:“勇毅伯,我還是這麽叫你吧,要不然會顯得有些尷尬。”
“其實我這次來找你的原因,想必你已經有過了解了吧?”
“嗯,侯爺,我這人性子直,我就直說了吧,你來的目的,我爹前日裡跟我說過了,不過我就問一句,我能得到什麽?”張勝問道
“哦?那不知道你想要什麽?”呂封道
“我要銀子,很多銀子,你能給我嘛?”張勝道
“嗯?你說你要什麽?銀子?我沒聽錯吧?”呂封道
“沒有,你沒聽錯,我就要銀子,越多越好,你能給多少?”張勝道
“哈哈哈,勇毅伯啊勇毅伯,你還真是出人意料啊,這麽好的機會,你竟然跟我要銀子?”
“好,我答應你了,你看每年五十萬兩怎麽樣?”呂封道
“咳咳咳,你說多少?五,五十萬兩?還,還是每年?你沒騙我吧?”張勝道
呂封聽到這話,心裡一陣好笑,本來張勝提條件的時候,還以為這小子變聰明了呐。
沒想到竟然還是這麽笨,不過也好,頭腦簡單還貪心,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嗎?
“區區五十萬兩,本侯還不至於騙你。”呂封道
“哎,那好,那,那你看今年的銀子,你什麽時候給我?”張勝有些不好意思道
“啊?哈哈哈,
勇毅伯放心,本侯今日來的匆忙,你看明日,你到我那去一趟,我把銀子準備好,你看如何啊?”呂封道 “那好,那咱們可說定了啊?我明天上你那取銀子去。”張勝趕忙道
“好,那咱們就說定了,我明日準備好銀子,恭候勇毅伯你的大駕。”呂封道
說完之後,呂封起身大步邁出了花廳,直接就往外走去,根本沒有和張凌告別的意思。
其實這也是題中應有之意,因為剛才呂封也透露出,要永寧侯府入西南的意思。
可張凌顧左右而言他,一直在兜圈子,所以剛才他和張勝談的時候,張凌才會回避。
因為剛才中山侯是代表西南,在和勇毅伯談西南的事宜,永寧侯府不宜旁聽。
事情就是這麽奇妙,究其根本,就在這嫡庶之別,張勝畢竟是庶出, 如今又封了伯。
其實已經算是和永寧侯府分了家,算是張家的另外一個旁支了,所以剛才才會如此。
看著呂封轉身離去,張勝那一看臉的憨厚還在,可是眼神卻變了,不過轉瞬即逝,很快就恢復了憨厚的目光。
這時候張凌走進了花廳,坐下後問道:“剛才談得怎麽樣?你答應了?”
“爹,我確實答應了,您之前不是跟我說,我現在算是西南的人嘛?”張勝道
“不是,你就這麽答應了?沒提點要求嗎?”張凌問道
“那哪能啊?你兒子我可沒那麽傻,我跟他要了五十萬兩銀子,每年五十萬兩哦?怎麽樣,你兒子我聰明吧?以後別老說我笨。”張勝道
“你,你可真是個傻孩子呀,不過也好,也好啊,你跟爹說說,你怎麽想起來要銀子的?怎麽不要別的?”張凌道
“爹,你又說我傻,我才不傻呢,我都想好了,你看我現在要爵位有爵位,要兵權有兵權的,我什麽都不缺啊,就差了點銀子,你說我不要銀子要什麽啊?”張勝道
“哈哈哈,你這麽想也對,你確實就缺了點銀子,好,好啊,沒事就回去休息吧。”張凌道
“爹,你怎麽忽然奇奇怪怪的,算了,那我回去了。”張勝道
說完轉身就往外走,而張凌看著自家兒子的背影心道“也許只有赤子之心,才能度過這場大難吧。”
張勝回去的路上在想“自己這次算是成功了吧?想來沒什麽問題了。”
可不能再耽誤時間了,美人還在等著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