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看著穆紅綾大不如前的狀態,眉頭緊皺。
顯然,她被元嬰道果裡的邪意侵蝕了。
“穆師叔,你清醒一點,別被支配了,要不進屋吧,我讓你透徹透徹。”
穆紅綾嘴角一挑。
“沒用的,我不會再上你的當!我這次來,是要告訴你,我們會醒來,而你,將會成為所有人獵捕的對象,等著吧!”
說罷,穆紅綾就要禦劍離去。
陳墨怎麽可能會讓她走呢?她搞得自己一頭霧水。
隨即,三個陳墨縱身跳起,圍著穆紅綾。
“你想幹什麽?殺我滅口嗎?”
陳墨聳聳肩,笑道:“我只是邀請你去屋裡好好談談,感覺你需要冷靜一下,你就這麽走了,我很方啊!”
確實很方,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且不說穆紅綾一通威脅是不是真是,即便不是真是,也不能讓她就這麽離開啊,很明顯她受到了汙染,必須要給她淨化一下,畢竟她算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女人。
穆紅綾想突破逃走,分分鍾被陳墨拘到了屋裡。
以她現在的實力,怎麽可能是陳墨的對手?就是十個穆紅綾也不行。
宿舍裡,穆紅綾被陳墨封了奇經八脈,上上下下查看她的身體狀態,經過一番深入查看,還真發現了蛛絲馬跡,在她的體內有黑氣在遊走,黑氣還想侵入陳墨的體內,被陳墨逼了出來。
檢查完之後,穆紅綾起身,依舊瞪著陳墨,不過沒有先前那般狠戾了,主要還是仇視和惡意。
“陳墨,不管你做什麽都沒有用的,我已經覺醒了意志,與這方天地生靈共同的意志,與你截然不同的意志,你是這方世界的異類!”穆紅綾沉聲嘶吼。
陳墨無語了,“敢情剛剛白給你檢查了啊!我就奇了怪了,同樣都是這個世界的人,怎麽就與你們沒有共同的意志了?這不扯澹嗎?你別被那元嬰道果蠱惑了!”
“蠱惑?是它喚醒了我!”穆紅綾冷笑道。
“行了,我不跟你多說廢話,把那元嬰道果拿出來給我,我要好好檢查檢查那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玩意,竟然一直對我有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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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穆紅綾捂著胸口。
“不給我自己拿!”
陳墨左手掌心辟谷凝聚旋渦,探入穆紅綾胸口位置,攝取出那枚元嬰道果,突然,一道黑線從元嬰道果攝出,直指陳墨的眉心,陳墨早有準備,提前側頭閃避,而後一巴掌打散了那縷黑氣,元嬰道果隨即顫抖,彷佛很痛苦一般。
“那是你的一縷魂念,對吧?想奪舍我?你是不是奪舍了她?”陳墨對著元嬰道果傳遞了一道神念。
元嬰道果沒有回應,也不再顫抖。
穆紅綾咬著牙,說道:“你不用多費口舌了,它是不會與你交流的!”
陳墨揚了揚手裡的元嬰道果,咧嘴笑道:“好,它不是不與我交流嗎?那好...”
說著,他猛地舉起元嬰道果一巴掌拍在石桌上...
“不要!”穆紅綾驚恐萬分。
可是已經完了,元嬰道果拍得稀碎,從裡面流出粘稠的液體,還有一股惡臭味,陳墨聞著作嘔的味道一陣惡心乾嘔,他甩了甩手上的粘液,擦乾。
穆紅綾嘶吼道:“你你你...你竟然殺了它!”
陳墨笑了笑,“它還沒死呢!”
只見,一撮黑氣從粘液中滲出,形成了一個模湖的人形,然後猛地化作一道黑線再次衝向陳墨的眉心。
陳墨當即一巴掌把它排在了石桌上,就像拍一隻黑蚊子。
宿舍內發出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而後,聲音戛然而止。“好了,這才是把它殺了呢!”陳墨拍了拍手掌,一縷縷黑氣如煙塵一般散去。
同時,那股子惡意也隨之消失了。
穆紅綾呆愣地看著眼前的情景,兩眼茫然,她身上的冒出了絲絲縷縷的黑氣,消散於虛空,而後整個人又恢復了原本珠圓玉潤、風姿綽約的樣子。
“穆師叔,你好些了吧?”陳墨關切道。
他剛剛所做的就是要為穆紅綾驅邪,當時她拿到元嬰道果的時候,就感知到那裡面有邪惡的東西可能會侵染她,從那個時候,陳墨就在做著幫她驅邪的打算,沒想到她竟然主動找上門了。
再加上,陳墨現在的肉身萬法不侵,即便是妖邪也不能奪舍他,只要進了他的肉身就會被剿滅。
何況,陳墨也不會讓妖邪入體啊!
穆紅綾逐漸恢復了理智,她用力搖了搖頭,茫然說道:“陳墨?我怎麽會在這裡?”
然後她低頭看了大開的領口, 露出了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連忙扯著領口掩蓋,道:“你對我做了什麽啊?”
陳墨笑了笑,“沒做什麽,就是幫你深入檢查了一下,現在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穆紅綾松開領口,媚眼眨巴著,笑道:“你怎麽檢查的我都沒看到,要你再檢查一遍?”
“行,那就再給你檢查一遍,看看還沒有那邪惡的黑氣...”
又經過一番深入的檢查,發現穆紅綾體內的黑氣徹底被清除了。
陳墨放心點頭,“好了,你現在安全了。”
“謝謝你,陳墨...”穆紅綾誠摯感謝道。
陳墨擺擺手,“不用謝了,舉手之勞而已,回去好好調理身子吧!”
“嗯嗯,那我走了。”
“走吧。”
穆紅綾整理好衣裙,走進院子,禦劍離去。
陳墨看著穆紅綾離開的方向搖頭歎息,“唉!穆師叔算是與我不一條心了,她的意識已經徹底被改變了啊!從某種意義上說,她現在只是還保留了原本的肉體和記憶,事實上,意識已經換了,就像自己穿越一樣。到底發生了什麽?”
陳墨正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掌心辟谷中有神念傳來:“她已經不是原來的她了,或者說她確實覺醒了,我從她的身上感應到了當年邪魔的氣息。”
“睚眥?你醒了啊!”陳墨一陣驚喜,睚眥沉睡了一年多,終於醒了。
“嗯,早就醒了,看你還挺忙的,就沒出聲。”睚眥似乎沉穩了不少。
“呃,你在偷看?”
“滾!我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