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站在高台上,面對如此多的人,這些人都以一種仇視的目光看著他。
這些人,每一個都是強者,每一個人,都散發著一股驚天動地的威嚴,每一個人,都是一方霸主。
這些人的身體之中,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每一個人的力量,都足以將他碾壓成粉末。
陳墨,就是那些想要稱霸一方的人,都想要除掉的目標。
這些人隨便來一個,都足以讓他頭疼,可是當他真正面對這些人的時候,卻顯得無比的平靜。
在這裡,只有他一個人在對立面,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在不斷的釋放著自己的情緒。
他的身軀之中,蘊含著無窮無盡的力量,每一次呼吸,都可以爆發出來無與倫比的力量,可以與這裡的大部分人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他對周圍的一切,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這是一種感情,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像是外界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聽得清清楚楚,但是,他的心,卻像是沉入了虛空之中,完全超脫了這個世界。
陳墨有一種無比舒暢的感覺,就像是在天空中翱翔,在大海中遨遊,沒有一絲的束縛,自由自在,與這個世界隔絕了一切。
他就像是虛空中的一個黑洞,所有的力量都在源源不斷地湧來,壯大著他,壯大著他。
就在這時,他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在和他說話,但是聲音很小,以至於他根本聽不清。
他似乎聽到了什麽聲音,抬頭一看,卻見一個瘦長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驚呼一聲,往後退了兩步。
只見那人身子微微下蹲,雙手背在腰間,就像是一隻老虎,每走一步,他都會深吸一口氣,每走一步,他的呼吸都會變得粗重起來。
更奇怪的是,他那細長的四肢,就像蒼白的胡須一樣,在空氣中輕輕飄蕩著,不知道有多長,彷佛要從虛空中伸出來一樣。
只是看了一眼,陳墨的心就猛地一跳,彷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從內而外的束縛住了他的身體。
就在這時,奇跡般的一幕出現了,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的身體定在了半空之中,緊接著,他的身體就開始旋轉起來。
同時,一股巨大的力量抓住了他的腦袋,將他往另一個方向拉去,過了好一會兒,他的身體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緊接著,一股冰冷的感覺傳遍了他的全身,在這股寒意之中,他感覺自己的每一根經脈,都像是被人用刀割了一般,劇痛無比。
那是一種徹骨的寒意,不只是他的身體,就連他的心,也是一片冰涼,彷佛要死了一般。
一種奇異的痛苦,從他的身體裡慢慢地冒了出來,就像是被腐蝕了一般,一點一點的腐蝕著。
嗶嘀閣
一股躁動的火氣,在他的奇經八脈之中,向著他的身體各處湧去,讓他的口乾舌燥,就像是置身於火爐之中,渾身的水,就象是黃豆一般,一顆接著一顆的冒了出來,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痛苦。
突然間,陳墨的心中湧起了一股強烈的興奮,一種強烈的欲望,讓他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股巨大的熱浪,從他的腦海之中升騰而起,讓他的每一個念頭,都好像置身於火爐之中。
一股股熱流,湧入經脈之中,越來越多,每一條經脈,都被填滿了,不但滾燙,而且有一種要爆炸的感覺。
突然間,一股熾熱的感覺,從丹田之中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旖旎之意,
在他的腦海中升騰而起,緊接著,他的血液,開始沸騰,一股無形的力量,充斥著他的全身。就像是一條小蛇一般,在他的經脈之中遊走,每一次運轉,他體內的能量,都會變得更加的強大,如此反覆,讓他的肌肉,都有一種脹痛的感覺。
這是一種新的刺激,讓他體內的欲火更加旺盛,終於,他發出一聲咆孝,猛地撲了上去。
可就在此時,他卻是驚駭欲絕,大叫一聲,整個身軀,都被一股巨力拉扯著,瘋狂地旋轉起來。
這股力量,就像是撞上了一柄千斤重的鐵錘,“砰”的一聲巨響,他整個人都被震飛了出去!
光是這一撞,就讓他的身軀受到了重創, 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他的身體,豈不是要被撐爆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更加強大的氣息,這股氣息,居然比那人更快!
似乎有一股柔和的力量,似乎並不是很大,但卻又讓人無法抗拒,而且,似乎還帶著一股澹澹的反彈之力,將自己的身體震得飛了起來!
他的身軀就像是一片落葉一般,沒有任何借力的地方,而他的下落速度,卻是如此的緩慢,就像是有一根無形的繩索,在牽引著他一般!
就在這時候,陳墨心中猛然一震,他不是聽到了什麽聲音,而是感覺到了一股力量,正在試圖和他溝通!
他從來沒有想過,在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一種聲音,能夠讓他的靈魂都為之顫抖,讓他感受到了一種無與倫比的威嚴!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像是外界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聽得清清楚楚,但是,他的心,卻像是沉入了虛空之中,完全超脫了這個世界。
所以,他不敢動彈,也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因為他知道,他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
他敏銳的聽覺,似乎聽到了十多丈外,有一道極細微的聲音,那聲音很輕,很輕,就像是一個人在睡覺的時候,夢見自己的牙齒被咬碎的聲音。
這聲音是從他的口中發出來的,但卻和他的聲音完全不同,沙啞而僵硬,就像是一個死人的聲音!
他想要站起身來,想要發出求救的聲音,可是他的身體,包括他的頭顱和四肢,都已經不聽使喚了,就像是被人用“定身法”定住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