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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歌》第12章 懷疑自己?
此時天已經大亮,湛玉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剛關好門轉身被乘風嚇了一跳,乘風一臉嚴肅道;

“無論你看到了什麽?最好將它忘了,守口如瓶。”

乘風滿滿威脅的口氣,湛玉點了點頭,想到湛修喆那面無血色的臉,急匆匆跑去鬼醫房間。

“師傅,將軍現在熱的很?”

鬼醫正鼓搗著藥材,聽聞看向湛玉道;

“小玉,這幾日修喆會一直昏睡辛苦你照顧好他。”

湛玉點頭道;

“師傅,將軍可是毒發了?”

鬼醫點了點頭。

此時湛修喆睡的並不安穩,眉頭緊蹙滿頭是汗,似是陷入了夢魘中。

往日種種接踵而至,母親離世、父親再娶新人、王氏母女的栽贓陷害,至他與父親的決裂、在軍營中摸爬滾打、在任務中險象環生和赤焰毒的折磨,這些夢裡的零碎畫面把他推向深淵令他痛苦。

湛玉端了盆水,再次回到房中將棉帕擰乾給他拭汗,聽他好似在囈語,好奇的把耳朵貼近聽著他在說些什麽?

“你為什麽就不能相信我?為什麽?”

湛玉聽的認真,突如其來被摟入懷裡,本能的掙扎可卻被抱的更緊了。

“別離開我,求你了!”

這一聲委屈帶著哭音湛玉心軟的沒在掙扎,伸手抱著湛修喆輕輕拍著他小聲說道;

“不離開,永遠都不離開。”

這句話似是安撫了他,湛修喆在深淵中看到了母親和那粉雕玉琢的女娃在光亮中對著他笑。

湛玉感覺湛修喆平靜了下來,依然緊緊的抱著他,避無可避的嗅著他身上那如雨後剛發芽的青草香,慢慢的困意襲來竟是趴在湛修喆身上也睡了過去。

是夜湛玉正睡的香甜小腹被硌很不舒服於是身體本能的動了動想要離開,把還在睡夢中的湛修喆折騰醒了,迷糊間很抓了一把,一陣劇痛襲來令湛修喆悶哼一聲,一個翻身鉗製住了罪魁禍手,壓在頭部的左右兩側。

湛玉精神了,瞪大了雙眼睫毛像兩個小刷子一下一下的扇著,似有一陣風吹進了他的心裡,壓著心口處劇烈的跳動沙啞帶著磁性的聲音道;

“你為何會在此?”

湛玉磕磕絆絆的解釋

“將...軍這裡是我的房間呀!”

湛修喆也想了起來,湛玉訕訕的道;

“將軍您壓的我喘不過氣了。”

湛修喆反應過自己還壓在湛玉身上,翻下來躺倒了床上小聲嘀咕道;

“小騙子還說自己抗壓。”

湛玉沒太聽清問道;

“將軍您說什麽?”

湛修喆一臉正色道;

“沒什麽,有吃的嗎?”

湛玉跑了出去,不一會鬼佬一臉吃驚的走了進來,上來就給湛修喆診脈,乘風緊跟其後一臉緊張的看向二人,鬼佬捋了捋胡須道;

“脈象平和?修喆你還有什麽不適?”

湛修喆道;

“只是渾身無力,別的沒有什麽了?”

鬼醫一臉疑惑,湛玉端著茶盤走了進來,三人看著湛修喆吃了三碗粥,乘風道;

“鬼佬,將軍是徹底無礙了嗎?”

鬼醫搖頭道;

“沒有,不過此番修喆恢復的如此之快,定有什麽緣由和契機容我研究研究。”

說完急匆匆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去翻找醫書,湛修喆看見乘風眼下的烏青道;

“我無礙了,去休息一下吧!”

乘風滿臉不放心的走了出去,湛修喆看著湛玉端著湯藥巧笑嫣然搓了搓臉,憋了一口氣一飲而盡,醃烏梅的味道驅趕了苦味,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他笑自己竟是被湛玉拿捏了,

抬頭見湛玉一臉莫名的看著自己道;“愣著做什麽?還不上來睡覺。”

說著手還拍了拍床鋪,湛玉腹誹湛修喆這般反常是毒影響的嗎?小心翼翼的爬進了裡側身體盡量貼向牆壁,湛修喆見他如此想到了陰山,不禁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

湛玉白日睡多了,這會沒有一點困意,看著湛修喆的俊顏發起了呆,湛修喆假意裝睡是為了能讓湛玉自在些,過了好一會他翻身面向湛玉,睜開眼時正對上湛玉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如他所想一般的甜美。

湛玉大腦一片空白任由湛修喆掠奪他最後的一點氣息暈了過去,湛修喆不舍的離開了湛玉的唇齒間,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麽的時候,不敢置信的逃出房間,看到門口的風影時,走了過去幾乎是面貼面的看著風影,確認自己沒有一點那方面的心思後跑去了陸明的房間,風影被嚇的呼吸都停止了,看著匆匆離開的湛修喆踉蹌了一下跟了過去。

翌日湛玉醒來看向身邊沒人,恍恍惚惚感覺昨夜發生的定是夢,想到自己竟然夢見將軍?嚇的捂住了嘴,心中暗罵自己絕對不可以肖想。

陸明睜開眼就看見湛修喆陰沉著臉坐在他的房間,嚇了一跳拍著胸口道;

“你這一大清早來我房中是為了嚇我嗎?”

陸明昨夜與陳玨在百花樓喝到深夜才歸,回到房中倒頭就睡根本就沒發現湛修喆,湛修喆受不了他那一身酒氣在餐桌前靜坐了半宿一夜未眠,滿腦子都是湛玉,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親了個男子沒有讓他惡心作嘔?反而令他回味無窮?想到此處心煩意亂的走了出去,獨留一臉懵的陸明。

一連幾日,來喜除了小黑炭沒見到任何人,發脾氣將餐盤掀在了地上對著小卒喊道;

“鬼醫,采藥未歸?湛將軍不在軍中?陸明大人也不在軍中?都五日了雜家的懿旨都還未宣讀,要何時才能歸京呀!”

小卒道;

“公公,小的這就在給您備一份飯菜過來。”

來喜看著小卒對著他漏出了一口大白牙,抖著蘭花指氣的語結;

“你...雜家不吃。”

是夜湛修喆與乘風風塵補補的回來,小卒漏出一口白牙道;

“將軍,您可算回來了來喜公公今日生了好大的氣,小的真怕拖不住他。”

湛修喆點頭道;

“明日他在找我就將他帶去教場。”

小卒應聲退了出去,月影、風影見湛修喆沒有要離開他們房間的意思偷偷瞄向乘風,乘風心照不宣的別過了頭,湛修喆又開始煩躁,只要一靜下來他就不自覺的想起湛玉,看著三人戳著冷聲道;

“這幾日軍中可有發生別的事?”

月影和風影面面相覷最後風影開口如碎嘴的婦孺一般,將軍中的事叭叭了一遍,湛修喆聽的一臉不耐煩,風影見此越說聲音越小最後一句;

“湛玉跟我問過您”

湛修喆眼睛一亮道;

“他找我了?”

話落起身台步就往出走,風影手停在半空中,沒有二字還未說出口湛修喆早已沒有了身影,一臉害怕的看向月影和乘風道;

“你們可都聽見了我說的是什麽?我可沒有謊報軍情呀!”

乘風、月影都沒有理會風影,表現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自從那日從陸明房中離開他就出了大營,回來更是抓心撓肝,他聽清了風影的話,可他不想在聽下去了,他是故意那麽說的,好似給自己找借口一般來找湛玉,進了草香居果然不出所料燈是滅著的,有些失望轉身去了陸明那裡。

陸明生無可戀的泡在溫泉池子裡,他睡的好好的被湛修喆大半夜的拎起來泡溫泉,越想越氣對著隔斷後的湛修喆無聲的罵著。

湛修喆面蓋棉帕仰頭雙手搭在池壁上,腦海中竟是浮現出與湛玉共浴的情景,煩躁的將綿巾扯下扔到一邊,還是這個池子只是沒了那個小小身影,陸明還在暗戳戳罵的起勁,湛修喆開口道;

“陸明?你說軍中喜好男風的只是少數,那具體是有多少人?”

陸明嚇了一跳險些沒嗆水,劇烈的咳嗦起來,他怎麽也沒想到湛修喆會問這個?他還以為胡三的事情過去了,腹誹不愧是湛修喆這是要跟他秋後算帳了歎了口氣道;

“據我所知也就十幾人吧!”

陸明心虛的口氣被湛修喆聽了出來道;

“你真的知道嗎?”

陸明告饒;

“表哥...我不知道,可具體有多少人?又如何呢?有多少名人雅士都養孌童,大舜的清風館跟妓館一樣多,這只是個人喜好罷了。”

陸明的話讓湛修喆陷入了沉思,個人喜好?男人與男人也是可以的嗎?陸明見湛修喆不語怯聲道;

“表哥,你在聽嗎?”

湛修喆忽然起身走了出去,驚了陸明一跳喊道;

“表哥...你等等我呀!”

當陸明追出來時,湛修喆已經沒了蹤影。

草香居湛修喆輕手輕腳的走進了湛玉的房間,動作及輕的上床生怕驚擾了他,看著小人心口劇烈的起伏再次吻上了湛玉的唇,湛玉感覺有人在啃她不悅的吭嘰了兩聲,湛修喆心虛的點了她睡穴將人緊緊抱進懷裡。

翌日一早來喜被小卒帶到了教場將士們訓練喊聲,聲聲如虎震得來喜捂住了耳朵走到湛修喆的跟前,不悅道;

“將軍,好大的威風竟然讓雜家親自來找你?”

湛修喆一臉吃驚道;

“怎麽將公公帶到這泥巴場子來?”

小卒請罰道;

“將軍,公公急著找您, 知道您回來急著讓小人帶路。”

來喜看著委委屈屈的小黑炭,無話可說,因為確實是他讓士卒帶路的,在看向湛修喆道;

“是雜家誤會湛將軍了,只是雜家著急回宮複命還請將軍將鬼醫尋回我也好宣讀懿旨。”

湛修喆點頭道;

“公公放心,我這就親自上山去尋。”

說完急匆匆的走了,來喜目瞪口呆道;

“湛將軍這是幹什麽去了?”

陸明憋著笑道;

“公公無需掛懷,湛將軍上山去尋鬼佬了。”

來喜嘴角抽了抽道;

“湛將軍可真是雷厲風行呀!”

陸明道;

“公公的事定是要上心的。”

來喜無話可說,傲嬌的轉身離開,

陸明道;

“公公慢走。”

湛修喆回了草香居,與湛玉碰了個正著,一連多日都沒有看見湛修喆聽鬼醫說歸京在即他特別的忙碌,今日在見人確實瘦了一圈,湛修喆訕訕的別過頭道;

“有吃的嗎?”

湛玉點了點頭跑去灶上將他與鬼醫吃剩的饅頭拿了出來,剛要給湛修喆又覺得不妥,怎能讓湛修喆吃他們剩下的呢!

“將軍,等等我去夥房看看。”

湛修喆奪過饅頭咬了一口道;

“無需麻煩了,這個就很好。”

湛玉看著湛修喆兩三口就吃下了一個饅頭定是極餓的,可絲毫沒見有狼吞虎咽之感,竟是看癡了。湛修喆被看的心跳加速,這幾日湛玉總是能讓他如此。遠處的乘風見此打破了二人的靜謐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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