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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玉被男子一把抓起,橫在了馬背上駕馬疾馳,被這樣懸著湛玉很是害怕,緊緊的抓住了馬鞍,劇烈的顛簸令他反胃作嘔,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勒住了韁繩,一個天旋地轉湛玉雙腳著地,身體搖晃著,男子哈哈大笑起來,湛玉看著哈哈大笑的男子再左右晃動著,搖了搖頭讓自己站穩,一個士卒跑過來道:
“校尉大人,您回來了?”
男子嗯了一聲道:
“湛修喆呢?”
士卒搖頭道:
“他那人傲氣的很,平日裡不跟我們一起的。”
男子聞言看向湛玉開口道:
“能不能找到威武將軍,就看你自己了。”
話落朝著營帳走去,湛玉定了定神,看著四周全是一個一個的軍帳,強壓著不適挨個找了起來,走了幾個營帳,所有人聽聞他找湛修喆,都是帶著狐疑的神色,當聽道他說威武將軍時,更是惹得周圍人哄堂大笑,湛玉一臉不解的看向他們,這是最後一個營帳了,他還沒有找到湛修喆,他真的很急,因為他分辨不出這裡的時辰,生怕耽擱了,害湛修喆癡傻終身,一臉焦急道:
“諸位大哥請行個方便,我真的有急事要見威武將軍。”
一眾人無視湛玉的焦急,繼續大笑起來,突然一個聲音笑著道:
“喏......你找的威武將軍來了。”
說著手指向營帳門口,湛玉猛的轉身,看見一個冷傲俊逸的少年立在門口,目光陰冷的看著自己,欣喜若狂歡快的跑過去,怎料被湛修喆伸出來的大長腿攔住,冷聲道:
“你是何人?”
湛玉愣住,在仔細看向湛修喆,發現他的臉神情氣度很像,但是卻稚嫩了些,仿佛小了好幾歲,湛玉心想這就是湛修喆剛入軍營時的樣子嗎?忍不住兩眼放光多看了幾眼,少年湛修喆不悅,再次出聲,聲音更冷了:
“你到底是何人......?”
湛玉扯出一抹微笑道:
“我姓湛名玉,湛藍的湛。”
這一抹微笑令少年湛修喆心臟狂跳,看向眼前這個髒髒的少年冷哼:
“髒死了......”
話落收回了腿,目光掃視了一圈營帳內的人,轉身走了出去,湛玉見此趕忙跟上去,湛修喆一離開,一眾士卒都松了一口氣,面面相覷起來,心道小小年紀怎麽這麽強的威壓。
“將軍......你等等我......”
少年湛修喆回頭不悅道:
“不要在叫我將軍,不要再跟著我,若是再讓我聽見,你在營中給我造謠,我定會給你好看。”
湛玉忽的想到,現在的將軍還沒有一站成名,也不認識他,莫名的有些失落,可一想起烏蚜的話,再接再厲道:
“將軍你聽我說,你現再是再自己的過往裡,我是通過蚩夢幻蝶來找你的,湛老爺已經無礙了,您不用在難過自責了。”
少年湛修喆眉頭微蹙,似是看瘋子一樣的看著湛玉,湛玉再次說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若有半句虛言,定遭天打雷劈。”
“哢嚓”一聲,天邊響起一道驚雷,湛玉指著天道:
“看吧我說的都是真的,雷都沒有劈我。”
少年湛修喆厲聲阻止:
“休要胡說。”
湛玉訕訕的摸了摸自己頭道:
“那將軍是相信我說的了。”
少年湛修喆看著這個髒兮兮的小少年,一雙眼睛生的是燦若星辰,徐徐生輝的令他很是熟悉,正當他狐疑之際,一隻冷箭閃過,隨之是兩隻三隻,湛修喆順著羽箭來時的方向望去,感知到了危險,高聲喊道:
“有敵襲......”
話落拉著湛玉找地方躲避,
營中將士聽聞也都紛紛出了營帳,警惕的看向四周,仿佛剛剛那三兩隻羽箭,猶如寥寥雨滴一瞬即逝,眾人看向湛修喆一臉的疑問?校尉走過來大聲道:“是誰喊的有敵襲?”
少年湛修喆施了武將之禮開口說:
“稟報校尉,是小的。”
湛玉連連點頭附和:
“我也看見了,剛剛飛過來兩三隻羽箭呢!”
校尉沉聲道:
“全營戒備,你們三人一組向東南西北巡查一番。”
“是......”,眾將士齊聲回答,聲如洪鍾一般響遏行雲。
少年湛修喆開口急道:
“校尉請讓小的去南邊巡查。”
校尉看向湛修喆片刻後點了點頭道:
“多加小心。”
少年湛修喆起身,跟著那兩個士卒,往羽箭射來的方向走去,湛玉見此預要跟上,被校尉一把抓住了手腕道:
“你留在營中哪裡都不能去。”
話落讓一個士卒看著湛玉,自己則忙碌了起來,湛玉看著湛修喆走遠的背影心急如焚,士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他去營帳中,湛玉靈機一動假意跟著士卒,見四下無人一枚銀針落下,士卒即刻倒地,湛玉借機直奔湛修喆的方向而去,心中想著要快一些千萬不能超過了一個時辰。
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少年湛修喆警惕的向身後看去,當看到是剛剛那個髒兮兮的少年時,蹙眉道:
“你來做什麽?快回去這裡危險。”
湛玉喘著氣,急步上前道:
“將軍,你不能再陷再你的過往裡了,你要趕快出來,不然你會很危險的。”
兩個士卒看見湛玉走過來道:
“他怎麽跟來了?”
湛玉眼珠一轉沉聲道:
“因我熟知這裡,校尉大人讓我過來幫忙......!”
兩個士卒點了點頭:
“那我們分頭巡查,我們兩個去那邊。”
說完沒再理會湛修喆和湛玉二人去了叢林深處,少年湛修喆微眯著眼,看向髒兮兮的湛玉道:
“你到底是誰?剛剛為何要說謊?出現在我營中有何陰謀?”
湛玉一聽心道,何是剛剛自己的話都白說了,湛修喆他一句都沒聽進去,急的他來回踱步,想著要怎麽樣才能讓他清醒過來呢?
“啊......”一聲慘叫。
少年湛修喆急忙朝著那兩個士卒的方向跑去,湛玉也急忙跟上,當看到兩個倒地的士卒時,湛玉倒吸了一口涼氣,少年湛修喆急忙上前查看一番,扯開領子,見胸口處是又細又扁的傷口,且只有一點點血痕,正想著是何利器時?湛玉也跟著俯下身道:
“出血這般少,定是速度極快的。”
少年湛修喆聞言看向湛玉目光帶著審視,湛玉道:
“我是鬼佬的徒弟,是你在北地撿回來的,跟著你一路回的盛京,今晚我們在查你母親秦夫人逝世的真像,”
“你說什麽?”
湛玉的話被少年湛修喆打斷,怒目圓瞪的看著湛玉道:
“是誰?是誰害的我母親?”
見少年湛修喆如此激動,湛玉柔聲道:
“應該是王氏,不過要等湛老爺醒來才能知曉,將軍湛老爺無礙了,要想知道真相您要快快從過往中走出來才是。”
少年湛修喆此時露出了痛苦神色,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頭,零散的畫面蜂擁而至,讓他頭疼的似是要炸裂了一般,最後畫面停到了湛江撞頭的一幕,不禁大喊了一道:
“父親......不要啊......”
“噗......”
烏蚜噴出一口血來,湛修喆突然睜開雙眼坐了起來,風影喜出望外,霍秧急忙上前道:
“你怎麽了?”
烏蚜要了搖頭,聲音細弱如絲道:
“湛玉......湛玉她......”
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湛修喆看見了倒在地上的湛玉,急忙將人抱起,喊道:
“風影去找陸明將青黛帶來。”
風影領命急忙跑出去,霍秧抱著烏蚜目光陰寒的看向湛修喆道:
“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會放過你們兩個。”
湛修喆全身冒著寒氣,過強的威壓有些讓霍秧喘不過氣來,二人靜謐無聲,都抱著自己心愛之人,焦急不已的盼著風影快些回來。
風影很快的就將陸明和青黛帶了過來,青黛雙手旗下,給湛玉和烏蚜同時診脈,眉頭微微皺起,湛修喆急道:
“他怎麽樣了?”
霍秧也是焦急的看向青黛,青黛收了手道:
“應是無礙,只是有點奇怪,二人似是血脈相通了一般,竟然一個脈象?”
“那他何時會醒?”
二人齊聲問道,湛修喆問的是湛玉,霍秧則是烏蚜。
青黛道:
“不知道,但應當會一起醒來。”
話落收了湛玉和湛修喆眉心的搜魂針!風影和霍秧急道:
“不可......”
青黛握著手裡細如牛毛的針,看向一臉惶恐的二人道:
“無需擔心,收針不會影響他們二人的。”
聽聞湛修喆也心下稍安,抱起湛玉往內室走去,青黛道:
“最好別將他們二人離的太遠。”
風影聞言將霍秧和烏蚜帶去了白碧軒的右廂房,當月影乘風趕回來時,白碧軒早已恢復了寧靜,月影看向風影道:
“在大長公主哪裡耽擱了一些時候。”
乘風滿臉的愧色問道:
“將軍怎麽樣了?”
風影沒好氣的道:
“醒了,在內室陪著湛玉呢?真是,醒了一個又暈了一個,一個換一個嗎?”
路上,月影早已把今夜發生的事情跟乘風說了一遍,現在湛玉昏睡,湛修喆此時一心只有湛玉,為了不驚動老公爺,乘風帶著月影準備去了王氏那裡善後,二人剛一離開,風影氣道:
“哼......重色輕友......”
雖然很小聲,可卻被耳尖的乘風聽到了,腳下的步伐威頓,隨之沒有停留大步離開,月影其實也聽到了,因他離風影更近所以聽的很真切,他也感覺出風影對乘風有氣,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乘風的側臉,見他目光晦暗也是很難受的樣子,開口道:
“乘風大人,風影的性子您知道,別跟他一般見識。”
乘風聞言看向月影微笑道:
“難得你說了這麽多字,放心我不再意的。”
話落拍了怕月影的肩膀繼續趕往王氏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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