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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父愣怔之後便是震怒,“究竟是何人,敢陷害我兒?”
阮母與阮思七八分像的臉,給人一種極是溫的感覺,此時她的臉上帶著幾分扭曲,與方才判若兩人,“大郎從不與人結怨,何人竟如此陷害於他,我定要他付出代價!”
阮七郎也呆住了,喃喃道:“大兄這些年的苦日子,竟然是被人陷害的。”
陳夷之撫著長槍不語,他家不是小門小戶,但經過時代的變遷,陳家沒落了,祖上的榮光,早成了壓在他們心口的巨石,日夜喘不過氣來。
正因為如此,陳家人丁少,不會有爭權奪利的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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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教他如何受得了?
父母的謾罵、震怒;阿弟的心疼;好友的關心,都像是在霧中招手的船夫,分明是渡人的船,卻在瞬間沒入了那漫天迷霧之中,教人尋不到蹤跡。
他似笑非笑,空洞的眼神望向前方,在場的人似乎能從那裡頭,看出他的迷茫來,“某平生自認未做過壞事,也沒有半點對不起旁人,是何人竟要如此害某?”
王玄之心疼好友受此打擊,但此時必須令對方振作起來,“太衝,你可這某這些年處理了多少案子,又有多少被害之人與凶手是沒關系的?”
見他轉過頭來,王玄之接著說,“有些凶手他們連不良嗜好都沒有,是個十足的好人,可與被害人擦肩而過的瞬間,或者是因為對方的容貌,或許是因為對方的衣著,又或者是他們身體上的某個特征,刺激到了凶手,從而犯下一連串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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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衝你可願與本官,一起抓住那個背後害你的人?”
阮思仿佛看到那艘渡人的船,徐徐駛出迷霧,朝他走來,不管迷霧再大,船始終行得穩穩當當,不受任何迷障的影響,來到有需要的人面前。
船夫朝他伸出滿是老繭的手,“來吧,某渡你過去。”
阮思笑著伸出了手,“謝謝!”
道一他們幾人,無聲的看著這一場名為救贖的戲落幕,一個個眼眶都有些紅,她覺得自己肯定是和這些人待久了,也受到了感染,真實鮮活的受害人就在眼前,一種難過的情緒,悄然爬上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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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倆為了兒子,還有什麽聽不得的。
阮父擺擺手,似有些疲憊,“但說無妨。”
道一不再遲疑,“我想問下阮家的祖墳,在什麽地方?”
“什麽?”阮七郎才從他大兄被人害的事裡走出來,又聽到道一問祖墳,他一蹦三尺高,“道仵作是想掘了阮家的祖墳,可那跟大兄的病有什麽關系?”
道一嘴角直抽抽,這貨看著比陳舒光大,但論起不靠譜,他當屬頭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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