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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理寺捉妖那些年》六百零四 合適
牆上抱著葫蘆的老頭兒,笑眯眯的伸出手,“今日好徒兒及笄,賓客無數,收禮自也不菲,老頭子在山上快餓死了,自然來找你要錢吃飯了。”

“小徒兒,在京城混得不錯呀。”凌虛子雙眼放著金光。

“.”道一嘴角一抽,“我每月寄的銀錢,你們花哪裡去了?”

她眼角掃到牆另一面的人,揶揄道:“喲,師兄,你這段日子是沒吃飽,還是被師父虐待了,功夫退步了呀,竟連師妹一掌都受不住,需要我找人來抬你嗎?”

抱一心口老血差點兒噴出來,他真是信錯人了。

兩人從及笄禮始,他二人便到了,不過一直沒打擾儀程,待儀禮畢,這老頭兒說要換個位置,以便和道一相認,兩人在換位置時,就被他一腳給踢了下去,眼下,又.

‘呸呸!’他吐出了嘴裡吃到的草,悲憤欲絕的爬了起來,傷是沒傷,就是光天化日,被人打了個狗吃屎,他一時沒回過神來罷了。

抱一爬起來,拖著那個大包,就往回走,“方才師妹那一掌,便拿你的及笄禮,來當成是賠償好了。”

道一踢了凌虛子一腳,“我的禮!”

凌虛子半掀了眼皮,瞥了眼下頭的眾人,“禮都送到了,你自個兒守不住,找為師有甚用?”

謝瑨、秦雲這才驚喜的上前,不過師徒三人之意詭異的氣氛,“你便是小一的師父,這些年多虧了你對小一的照顧,還請師父上座。”

王玄之也適時出來,他咳了咳,“小一,師父他們在你走了之後,也跟著下山了,所以你寄的銀錢,都在山下村民那裡寄存著”

道一不可置信的回頭,“所以我下山累死累活,你倆就到處快活去了?”

“咳咳!”什麽快活不快活的,這話像話嗎?“小一,快請師父他們先下來。”謝瑨簡直無語了,這是什麽師徒呀,沒見著那一堆看熱鬧的人嗎。

秦雲也道:“小一,人來了,也別讓他們坐著了。”

道一撇撇嘴,“老頭兒,聽見了嗎,趕緊上我家坐坐,還有那個扛包袱的,信不信我說出你十歲還尿.”

尿什麽?眾人伸長了脖子,企圖看穿那面牆,望見那個十歲還尿咳咳,不可說的人。

抱一簡直羞憤欲絕,“小師妹,你太過分了。”

道一無奈攤手,“師兄,你十歲尿師父鞋子裡,讓師父踩了一腳的事,我怎麽可能說出來呢。”

“噗!!!”凌虛子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下方的賓客開始是小聲哄笑,有人開頭之後,聲音則是越來越大,直到後來完全收不住了。

王玄之到此時,總算明白了,初見那日,道一賣師父、師兄,為何那般痛快、乾脆,於這幾人而言,不過是尋常爾,果真是非同一般的師徒,非見者,難以想象。

凌虛子將酒葫蘆別在腰間,半枕著腦袋,雙膝交疊,上面的那隻腿,晃啊晃的,晃得人好似快睡著了一般,他漫不經心的說道:“乖徒兒呀,真是沒白養你這麽多年呀,見面就送這麽大的禮。”

在場的人皆是嘴角一抽,不愧是師徒,這見面禮也是沒誰了。

凌虛子衝牆的另一面喊道:“還活著,沒死就自己上來,想讓為師下去提你嗎?”

抱一深吸口氣,凌虛子的提,他想都不敢想,他背跨著一個巨大的包袱,凌空而上,站在牆頭,搖搖欲墜,可他就是不倒下來,這讓不少看客,心中多少有些失望,他怎麽能站這麽穩呢。

凌虛子指了指謝瑨兩人,“喏,你不是好奇什麽樣的人,才能生出你小師妹那樣的人來,今日便讓你見著了,

為師用不著卜算,只看臉這親緣便錯不了,就是這長相,嘖嘖”謝瑨:“.”他有種被嫌棄的錯覺。

眾人:謝司業自信一些,去掉懷疑二字。

道一無語,“老頭兒,阿耶親自是釀下了不少好酒,今夜正是喝的好時候.”

凌虛子半起了身子,笑呵呵的說道:“小徒兒,令尊生得豐神俊朗,儀表堂堂,堪稱是大周第一美男,引無數小娘競折腰啊”

道一:“.”這老頭兒,果然一刻鍾都堅持不了。

“噗!”陸雲實在沒繃住,他同楊東亭兩人對視一笑,這麽個師父,倒是與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和他們一樣的人,不在少數,皆是沒想到道一的師父,是如此清奇的人。

阮思只能看清凌虛子的輪廓,更多的是在認真聽他們說,聞言也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王玄之和他,還有陳夷之站在一起,可謂是鶴立雞群。

凌虛子的目光在人群中一掃,在一群少年人身上頓了頓,其中有個和道一相似的,又看到了一群非富即貴的人,雖不明白這小小的謝家,為何都八月十五,還‘擠’了這麽多人。

也不妨礙他留意到,人群中光是皮相,出類拔萃的幾人。

他點了阮思:“你是哪家的小郎君?”

阮修見狀,大聲提醒道:“大兄,道一的師父是在問你話呢!”

阮思:“.”這種弟弟要來有何用。

凌虛子:“.”雖然這樣說沒問題,但是這小子喊破之後,怎麽感覺怪怪的。

他咳了咳,又問陳夷之:“那個拿槍的,又是做什麽的?”

陳舒光也尤其的機靈,“大兄,趕緊拜師學藝呀,以後你就能打得過小一師傅了。”

陳夷之咬牙:“.”這個棒槌,回頭再收拾他。

凌虛子:“.”這年頭流行坑兄,不坑弟了?徒弟也是弟嘛。

陸雲扶著楊東亭,笑得不能自抑,凌虛子眼神一瞥,“誰家的傻小子,也放進來參加宴會了。”

這回換楊東亭笑了,但有前車之鑒的情況下,他是相當的謹慎了,沒有給凌虛子找事的機會。

凌虛子每點一位,道一便跟著點點頭,師徒倆好似在‘指點江山’一般,抱一則是背著他的大包袱,站在牆頭,似在看天,又似在看人,更像一位守護者。

輪到那幾位王爺時,凌虛子的發白的胡子一翹,“你,還有你,以及那誰,你們瞧著就比我這徒兒的家境殷實,不過一個小女娃子及笄,你們不在家裡過仲秋,跑這裡來做什麽?”

梁王世子、漢王世子、蜀王世子三人周圍的人,均是臉色一僵,邢大面帶薄怒,“你這老頭兒,胡說八道什麽,我們世子,是看在祭酒和劉先生的面子上,這才過來替謝家女郎慶賀的。”

三位世子:“.”這個傻子是誰家的,趕緊領走罷。

“哦,既是看在那兩位小子的份上,怎麽的禮成了,你們也‘無禮’可觀了,再者東西也送到了,還留下來做什麽?”凌虛子一語雙關的話,將三人都氣得直發抖。

跟著說了句讓他們冷汗直流的話,“這幾位世子瞧著都不太行啊,沒那個能力,還學什麽聖人呀。”又掀了掀眼皮,隨口道:“誰家的狗沒看好,在我徒兒的宴上,亂吵亂叫的?”

三人:“.”誰來打死這老頭兒,簡直在殺人誅心了。

邢有余氣了個半死,他眼神淬了毒一般的,死死盯凌虛子。

“放肆,你這老道好生無禮,世子他們與你有何冤仇,竟要如此汙蔑他們。”邢大郎瞥了一眼陳夷之,“還是你同什麽人串通好的,當眾來陷害世子。”

凌虛子驚訝起來,吃驚的看著他,“世子,那是個什麽玩意兒?”

三位世子聽到這裡,是當真動了肝火了。

李奉慈則是毫不顧忌的,‘哈哈’大笑了起來,“這老頭兒好生有趣。”

凌虛子覷了他一眼,“懸崖上行走之人,也不怕笑得太大聲,風將你刮了下去。”

李奉慈的笑聲戛然而止,眼神陰陽不定的盯著他。

凌虛子若是怵他,方才也不會將所有人,都得罪一遍了,他看了一眼,扶著謝道若就要離開的道一,“好徒兒,這麽著急離開做什麽,為師還沒同你好好敘舊呢。”

眾人:這還聊什麽,不趕緊走,師父得罪的人,一會兒全算她頭上了呀。

果不其然,他這一聲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道一身上,他笑眯眯的朝眾人說道:“師父有其事,弟子服其勞,貧道初入長安,水土不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尋小徒清算便是。”

被得罪過的一行人:“.”這話乍然一聽,好像也沒什麽問題。

道一用力‘呸’了口,“.”她上輩子掀了這老頭兒的祖墳罷。

她投以詢問的目光,抱一在看天兒,嗯,今日天晴氣朗,確實是個難得一見的好日子,八月十五嘛,人月兩團圓,可不就是個好日子。

凌虛子翻了個身,像隻貓兒側臥牆頭,被太陽曬舒服了,慵懶的翻了個身,瞧得旁人的瞌睡都犯了,末了,他還拿腳踢了踢,那個像樁子一樣的抱一。

抱一:“.”只要我不動,他就別想指揮我。

道一伸出手根,“老頭兒,我記性有些不太好,你說師叔,她有幾個住處來著,今日在場的人,想必不乏有‘誠心問道’之士,屆時他們應該上何處去”

凌虛子猛然坐直了身子,在牆上拍了一巴掌,‘啪!’牆上缺失了一塊兒,“你這臭丫頭,在那胡說八道些什麽,仔細為師扒了你的皮!”

謝瑨一驚,忙上前道:“小一她年紀還小,師父你老人家別動怒,別同她一般見識,有什麽不對的地方,我們替她賠個不是,你大人有大諒,便原諒她這一回罷。”

秦雲也道:“方才聽小一說你愛喝酒,家中藏酒任師父喝便是,你別同小一計較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凌虛子一口老血梗在喉嚨裡,上不來下不去的,他望見下方得意洋洋的某人,又將視線轉了轉,忽然定在了某人身上,“那邊的臭小子,你同這臭丫頭可識得?”

王玄之生平第一回被人說‘臭’,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頗有幾分好笑,順著他的話走出人群,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王安道,見過師父。”

“別別別,誰是你師父,別亂叫。”凌虛子胡子都快翹上天了。

王玄之笑了笑,這老人家委實疼道一,不遠千裡來參加及笄宴,又說著那些似是而非的話,都是在保護道一,所倚仗的便是他本身的強大,讓任何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他的方才,很多人都不能理解。

偏他這雙眼,見過人的人太多,真情與假意,他還是分辨得出來的,倘若是虛假的,只怕道一早就同他們打得不可開交了,哪裡還容得下他如此放肆。

凌虛子或許早就知曉他的身份了,道一又是他一手養大的,這是‘嶽父’看女婿,越看越不滿意呢。

若他與道一的師徒情分不好,他也應該給足對方面子,隻為他給了道一生存的機會,便值得他如此做, 更遑論他將道一教養成人,更是值得他真誠以待。

他了然的笑了笑,“小子與道一,乃是未婚夫妻,跟著她喚一聲師父,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凌虛子嘴巴都歪上天了,“未婚夫妻而已,還沒成婚呢,便是成了的,都有合離的,你和她的事,還說不準,別那麽著急喊,萬一她遇到比你更好的呢。”

王玄之也不惱,“世間之大,比小子優秀的人,自是不缺,便是這京中便有不少,可他們沒有小子適合陪著小一,適合陪著小一的,卻不一定能趕得上小子出彩。”

“最重要的是,小子心裡有她。”王玄之說這話時,望著的是那個,雙頰早已紅透的道一,兩人四目相對,一時竟忘了在大庭廣眾之下。

凌虛子更不滿了,“只是心裡有她,就是說還有其他的人和事了,不是全心全意的想著她,這樣的夫婿要來有何用,不如早早丟了算了。”

王玄之含笑應之,“家國養我需報之,父母生我不能棄,友人之誼如手足,他們便是我在這世間立足的根本,也是小子手中的武器,若是舍棄了這些,小子又談何全心全意,去護著心中的柔弱之處。”

道一拍拍燙得不行的臉,凶著牆上的人,“你這老頭兒到底來做什麽的,沒事兒就趕緊回去修道罷。”

凌虛子:送禮?不存在的,我是來收禮的。

眾人:凌懟懟,你是來找死的!

凌虛子:呵喲,來打我呀!

眾人默:目測打不過,怎麽辦,在線等,挺急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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