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國星球的世界就任由其它四個巨獸猶如夢中的玩鬧了。
康橋只是提醒它們不要太瘋,然後意識就離開了並且再次成功的降臨在了凱亞的身軀上。
感受著三道火焰光環中的一個眼球突然睜眼並脫離,凱亞的眼眶都快濕潤了。
太久了啊!
一萬多年了!
它的父神終於醒了,雖然好似又和上次的狀態一樣。
但這對於凱亞而言真的也是非常激動的事。
這萬年中,凱亞不止一次的去過外太空。
可惜看到的卻是五位神明一次次的都還在沉眠中的狀態。
因此他也只能這樣一天天的等待下去了。
萬年時光雖然久了一點,但也還不算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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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凱亞還可以俯瞰大地,看著地面的秩序子民一點點的建設自己的國家。
這種感覺也很不錯,甚至有時他也會指點一二。
不過同一個場景看久了總會有那麽些無聊,所以凱亞掛在聖城的天空也是開始了睡一段時間醒一段時間。
就在之前,凱亞也是剛醒。
因為那時候有兩個地面的子民竟然跑來打擾自己。
所以雖然有些無奈,但他還是善意的給予了自己的後輩一些指點。
神棄之子?
離開了父神太久,果然對於獲得神恩能力的子民還是有影響的啊。
凱亞可是從遠古存活到了現在啊。
他最多的時候就是不停的思考各種問題,與回憶以前的歲月。
所以,他清晰的記得自己與族人最開始時怎樣獲得父神賜予的能力的。
那是火焰的聖光,當那光照耀它們後,它們便不斷改變,一個個從四米長到十到十五米的高度。
那是生命的躍遷,也是神恩。
神的恩典,既然有獲得的時候,肯定也有消散的時候。
畢竟凡人怎麽可能永久的獲得神眷呢?
神眷肯定也是有限度的,只是這個限度來的慢了一些罷了。
所以,神棄之子的出現凱亞活著的時候就已經有預料到過了。
畢竟凱亞才是熔岩之子真正的見證自家神明偉岸的第一代祭祀啊。
他對自己的父神非常虔誠,以至於總會在生命有限的那時琢磨很多東西。
所以啊,在凱亞看來如果地上子民不能取悅神明再次獲得神恩的話,肯定會有失去神賜能力的一天,。
更何況地面的子民已經多久沒有再次獲得父神的聖光照耀了?
嗯,算起來,應該快兩萬年了吧?
想到這些,凱亞頓時也來了興趣。
並且也想看看現在失去神恩的神棄之子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狀態。
於是,它分化出一道火焰身軀,並且處於隱形下觀看了名為克洛伊的成長。
克洛伊的成長過程的確有點讓人上頭,就算凱亞性格那麽包容的人都險些發作。
有時候凱亞都想教訓一些愚昧的族人,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
畢竟它的身份早已不同,這些都是地面後代子民自己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去發現問題並慢慢改正吧,更何況他早已提點過那個國王和祭祀長的後輩了。
只是最終還是有些不盡人意。
國王古板不願做太多改變,而教團祭祀們的手段又太過柔和了。
這也導致神棄之子的生活越發艱難。
最讓凱亞看不過眼的,還是秩序六族的子民大多都太愚昧了。
貴族壓榨平民,平民壓榨神棄之子,簡直就是一個為惡的循環。
國家?看似好像文明的許多,但還不如以前城邦時代的資源分配製呢,人人至少都能得到了相對公平的對待。
以此,凱亞也有些歎氣。
但是仔細一想,如果神棄之子出現在它們甚至萬年前那個時代。
好吧,凱亞知道,神棄之子大概率估計都長不大就得先上了火刑架......
時代的發展與人文具體環境的結合或許就是如此吧?
凱亞開始思索。
然後直到今天。
當凱亞看到地面那克洛伊的王子站在高台上發出誓言的怒吼時。
有那麽一刻,凱亞眼睛都亮了一下,更是有點喜歡上這個被自己一路看過來的年輕後輩。
是個好孩子啊!
可惜身體這個短板始終無法彌補。
就算國王給它安排了五個二重神紋的戰士,凱亞依然不覺得克洛伊此行能夠成功獵殺鑽地魔蟲的大首領。
更甚至,找不到還好說,要是找到了,估計小命都要交代了。
凱亞早些時候無聊時早就觀察過這個世界現存的一些強大生物了。
那鑽地魔蟲大首領修德梅爾放在遠古,那可是堪比父神一般的體型啊。
如果修德梅爾一同誕生在自己父神的那個年代,凱亞覺得這家夥或許要麽成為了秩序諸神的一員,要麽就是被自己父神給獵殺了吧?
當然,凱亞並未重視過這個鑽地魔蟲,畢竟,現在的凱亞早就不同於以往了。
它雖然無法在父神的許可下隨意進出神國,但它的本質是與神國聯系在一起的。
神國每壯大一分,它便越強大一分。
如果凱亞展開隱藏的全部實力,現在的它那眼球的主體直徑或許早已超過三百米了。
而且又因為屬性為火,並且是能量的生命體緣故,它要獵殺這修德梅爾不說輕松,但還是有可能的。
再說,荒漠的狩獵場,本來就是六族練兵的場地,它也沒必要犯險去獵殺這還未威脅到地面子民存亡的修德梅爾。
修德梅爾如此之強,現任的國王幾千年前又是如何戰勝它的呢?
按理來說三重神紋估計都不夠看。
然而這就不得不說凱亞的作用了。
因為畢竟事關自己子民後續傳承的緣故,凱亞那次也是閑來無事,所以就偷偷隱身的過去看了熱鬧。
然後,那鑽地魔蟲好似能夠看見凱亞隱身的狀態,然後這聰明的家夥它直接選擇了演戲。
是的,就是假裝自己很弱,然後和現任國王戰鬥得難分難解,最後‘落於下風之際’就直接帶著‘滿身傷勢’跑路了。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秩序六族在進步,其它生物同樣也在進步。
至少智慧這一點很多巨獸種都有了一定的成長。
文明的進步不就是在衝突中不斷前行嗎?
這也更應證了康橋以前對凱亞所說的一切。
所以,對於康橋,凱亞那是十分的崇敬與熱愛。
父神的智慧永遠都是那樣發人深省。
看到高台上那個弱小的克洛伊,凱亞雖然有心又像上次那樣幫一幫他。
不過比起這個,凱亞更想看看克洛伊這個不錯的年輕人信念到底有多強,又到底能夠堅持到什麽程度。
所以,就在克洛伊接受了五名戰士長的效忠與追隨後。
突然間,原本高掛聖城上空,那猶如巨大火球的神使身軀突然閃耀出了一道銀光。
銀光雪白,猶如一道利箭一般突然墜落並且直接在轟鳴中猛然插在了高台上。
當無數人震驚的看過去時,頓時直接,所有人都看見了那一把寒氣升騰的寶劍。
是的。
那就是上一次凱亞殺死寒冬女神後獲得的唯一戰利品。
他本想給獻祭給父神的。
只是,康橋只是用凱亞的火焰分身把玩了一下就扔給了它。
康橋用不上這玩意兒啊!
這冰霜巨劍的神器好看是好看,就是拿到康橋手中,完全就如普通的兵器。
催動不了,更不可能化為巨劍為康橋的巨獸本體用了。
就算能用,你能想象一隻哥斯拉拿著一把巨劍砍人的畫面嗎?
反正康橋只是想想就覺得畫面太美。
不過如果這劍這能用還行,不過康橋催動不了啊。
把劍放到它巨獸的手中,這玩意兒簡直比針都要小。
拿它扎人嗎?
想到這個康橋都想笑。
所以,最終康橋把這個戰利品還是還給了凱亞,還說隨便它怎麽處理。
研究也好,融化也罷,都行。
不過,凱亞就是融不化這家夥所以才得到的啊。
所以,凱亞也只能收著了,而且這麽些年來它也一直在試圖研究甚至重新熔煉。
只是這個巨獸世界這邊的法則可能與對方不同吧,又可能是凱亞能力不行,所以,凱亞沒成功過就是了。
讓康橋融化?
大炮打蚊子呢?
康橋還沒那麽無聊,所以也懶得管了。
再說這把劍康橋之前一口白色的濃痰都給弄出一個大洞了,也就那樣,康橋反正提不起興趣。
所以這把劍,幾經轉手,最後還是被地面的凡人克洛伊得到了。
——————
“父神。”凱亞按捺心中的熱切恭敬的呼喚了一句。
“嗯,這裡的事情我大概都知道了,不過這一覺倒的確睡得挺久啊!”火焰的恐龍人顯得有些複雜道。
“是有些久了,不過這跟父神的偉大之路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麽。”
“偉大之路?哈哈,好了,凱亞你就別恭維我了,對了下面還挺熱鬧的啊!怎麽,我聽這個靈魂說你還挺喜歡那個神棄之子的王子?”康橋看向了地面神情顯得有些耐人尋味。
“嗯,那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好孩子,所以我剛把父神您賜予我的神器轉賜予了他。”
“我想看看他到底能堅持到哪一步,嘴上說的再漂亮,沒有經歷過現實的磨煉與苦難根本就算不得準,如果經歷一切他都未放棄那麽我想他值得我稍微幫幫他了。”凱亞以認真的口吻道。
“哦?現實的苦難?他小時候的不算嗎?”康橋有些玩味的看向凱亞。
“算,但那只是小孩子的遊戲一般罷了,說到底他的成長其實一直都在他的父親與老師的幫助下度過的。”
“他還算有一個健全的成長環境,父神可以想想那些沒有身份沒有背景的神棄之子會遭受這個時代這些子民怎樣的對待嗎?跟他們比起來,這個叫做克洛伊的孩子已經幸福太多了。”凱亞很有理性的說道。
“這倒也是,不過那把破了一個大洞的劍他會用嗎?一個什麽能力都沒有的人,變相的只是得到了一把稍顯鋒利的寶劍而已,這應該改變不了什麽吧?”康橋微笑的看著巨眼道。
“是的,表面看起來是改變不了什麽,畢竟他只是一個弱小的孩子,不過我想父神肯定想到了我的用意。”
“用意?”康橋一笑。
“這劍在他手上雖然發揮不出什麽威力,但他的跟隨者可以?我想我應該沒猜錯吧?”
“父神英明!”
“哈哈,好了好了,你這啊,變著法來逗我開心,也算你有心了。”
“其實聽你們這一說我倒也有些好奇這個叫做克洛伊的小家夥會做些什麽了,這個過程中我想應該會很有趣。”康橋再次看向了地面,眼神裡充滿玩味。
凱亞有些愣神,他看著康橋,又看了看地面的克洛伊,最終選擇了什麽都沒說。
“對了,凱亞,過會兒等我下去了之後你就暫時去神國一次吧,那邊又有了些許改變,我想你的這個身軀又可以再次得到一些能力上的增幅了。”
神國?變化?
凱亞點了點頭,也沒當成什麽事,因為在他看來神國這萬年來肯定在父神的偉大之路上又成長了一些吧。
這早已不是什麽新鮮事了,所以就當成了一種例行的公事。
康橋再次觀測了一下地面城市廣場的熱鬧,最終他只是給凱亞說了一句,‘去了’,然後下到地面。
看著父神下到地面,凱亞只是在心中暗自給克洛伊的小家夥送上一句祝福,最後自己也突然好似根本不存在一般,瞬息消失不見。
聖城的廣場上。
克洛伊拔出插在地面的神劍。
那一刻,一種刺骨的寒意傳遍了它的全身。
但好在恐龍人就算沒有能力,身體素質也是遠超人類那種弱小的生物。
忍著寒意,克洛伊高高舉起有些與身軀不怎麽相稱的長劍。
在萬眾矚目間高聲道:
“這是先祖賜予的神劍,也是先祖的意志!它代表的是神的注視!僅以此劍,我,克洛伊,必將帶領你們勝利歸來!!!”
高亢的聲音傳遍整個廣場。
看著那把漂亮的神劍,看著它在陽光下反射的金屬質感的光澤,那一刻,整個廣場頓時再次沸騰!
“勝利而歸!”
“勝利而歸!!!”
“克洛伊王子!!!”
“克洛伊王子!!!”
“......”
廣場上是歡呼與沸騰的海洋,人們前所未有的狂熱。
原本還在徘徊遲疑是選擇站在國王那一邊還是站在大貴族那一邊的人終於抵不住這先祖賜予的認同寶劍。
一時間,更多的人選擇了克洛伊,選擇了追隨他!
“出發!!!”
乘著這熱情高亢的間隙,在克洛伊大吼出聲。
而此時,早在台下,一名追隨著已經牽來一頭同是神棄血脈的血親。
克洛伊飛身騎上,下一刻便舉著寶劍想著城市外面而去!
那一刻,無數人開始跟隨克洛伊魚貫而出。
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六族者應有盡有。
從內城,到外城,一路上,克洛伊的追隨者都在傳唱著他的誓言以及先祖、神使賜予神劍相助一事。
那一刻,熱情與亢奮在蔓延。
無數的神棄之子加入了追隨的行列,更有一些守城的戰士直接丟掉了自己的責任,直接也跟著跑了!
看著自己遠去兒子的背影,國王與王后對視,雙目中都是難得的閃現出了一絲柔和。
而現場,剩余的大貴族與他們的追隨者則個個面面相覷,甚至不知所措。
“好了,回吧,就讓我們靜靜地等待克洛伊試煉的歸來。”
“我相信你們應該懂我的意思。”
國王站起了身,他看向前方的諸多貴族,只是淡漠的說了這麽兩句然後便抬頭就看向了天空。
“先祖這是又去覲見父神了嗎?或許這是一個不錯的消息。”
國王突然難得的哈哈大笑,然後便直接轉身攜帶著王后離去。
所有貴族都低著頭恭送了國王的離開,也恭送了諸位祭祀長的離開。
自此,一切都好似落下帷幕。
但現場留下的大貴族們卻互相交換一個眼神全部開始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顯然,他們並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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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牆的一角。
“這場舞台劇一樣的場景還挺有意思,可以當成消遣看一看。”
火焰的恐龍人明明非常顯眼,但四周卻沒有一個人能看見它。
“好了,你這小家夥哭了一萬多年了,難道還沒哭夠?”
“怎麽樣,要跟我一起去看看熱鬧嗎?”
火焰的恐龍人突然轉身看向肉山微笑道。
聽到聲音的那一刻,恐怖的肉山上十多雙哭泣望著天空的眼睛開始動了。
而且全部低垂的看著身下的小小火焰的恐龍人,被十多雙哭泣的眼睛看著,那感覺一般的人估計都要被嚇傻吧?
可惜,火焰的恐龍人依然微笑著。
此刻,這些哭泣的眼睛雖然注視著火焰的恐龍人,但它們依然還在哭泣,而且很快又望向了天空。
看到這裡,火焰的恐龍人頓時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沉浸在自我贖罪中的無聊小家夥,不去就算了,走了~”
康橋隨意的揮了揮手,便自顧自的轉身像是凡人一般的朝著前方的城門走去。
不過也就在那一刻,這個哭泣的肉山竟然跟著動了。
聽到背後的哭聲,康橋笑了笑,也不回頭繼續向前。
然而,康橋不知道的是,在他帶著肉山離開時,王宮內,很快就響起了驚慌的喊叫聲。
“陛下!不好了!那個廣場上的肉山怪物突然跑了,因為一些原因我們不知道該不該攔著或者追回來......”
“走了嗎~”王宮深處傳來一聲歎息。
“那就別攔也別追了,讓她走吧,一切早就夠了,隨她去吧!”
“.......”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 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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