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上樓,刷卡進入總統套房,一手扶著牆,彎曲著曼妙的身材曲線,尤其是大長腿側邊彎了起來繃住短裙,另一手將高跟鞋脫下,放到鞋櫃上,赤腳走在冰涼的地板上,一邊解束縛頭髮的橡皮筋,一邊走進了浴室,伸手去放浴缸熱水,柔順的頭髮就順著手的松開而滑過香肩垂落到胸前。
柳飄飄是個很愛乾淨的女人,只要是出了門回來就要洗澡,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要不然她受不了。
她的心靈更愛乾淨,容不得單震天那種肮髒的男人。
褪去短裙和內內,褪去上衣,解開後排扣的黑絲無痕內衣放在一邊,跨腿進入熱氣騰騰的浴缸裡,這個水溫她覺得很合適,如果是蘇然一定會被‘燙死’,畢竟女人洗澡的水溫高於男人,才不管什麽科學原理,蘇然就認為女人皮厚!
浴缸的水剛好漫過胸線,她擠了很多泡泡在水面上,因此作者君就看不到泡泡下的美景,所以描寫不出來裡面的細節。
她什麽都不去想,就自娛自樂的玩著泡泡就很開心了,她本來就是個很容易被滿足的小女人心態,一沒野心,二沒腦子,真單純,畢竟一輩子都在溫室裡長大的女人,從來就沒缺過什麽,當然了這其實也是因為她也從來沒奢望過好貴重的東西,一直都是安於現狀,覺得普普通通過日子就知足常樂了。
自從離開單家那個雨夜之後,她沒跟單家任何人聯系過,老爺子沒有,因為老爺子一定會‘勸和不勸離’,也沒給單薇子聯系,沒什麽好聯系了,本來倆母女就走不到一個頻道上,一個國風少女,一個二次元少婦,有什麽好聊的,再說了,單家那麽有錢,擔心誰都不用擔心一個低調的富家女,況且單薇子已經長大了,更不用擔心了,反正有蘇然照顧。
至於父親柳不群,他知道自己出來散心了,而且他有徒弟照顧,也不用擔心。
因為這些,所以她才可以無憂無慮,了無牽掛的在外旅遊。
半個小時後,穿著肉色蕾絲吊帶睡裙,搓著頭髮走了出來,在落地窗邊坐下,並沒有用吹風機,她其實很少用吹風機,要不是急著出門的話,她平時都選擇在陽光下自然曬乾,因為她保養頭髮,要想發質好、柔順、不開叉、不掉發,保持烏黑亮麗的秘訣就是自然曬乾,不會頭疼看個人,反正她不會。她愛美不僅僅是天生麗質,更多的還是後期自己琢磨的一套適合自己的美容保養秘訣。
午後的陽光從維多利亞港上方那家從魔都飛來香江的飛機上空照進酒店窗邊,那個白皙的吊帶裙女人身上,顯得光彩奪目,從頭髮上到小指頭都是最完美了,畢竟是‘女神權限’裡唯一一個滿分女人‘上帝的寵兒’,上帝自然是不加吝嗇的把最完美的給了她。
她其實知道自己很漂亮,真的,她也曾經很凡爾賽過,所以才會有蘇然第一次上門來找單長卿,蘇然被驚豔到了,她才會讓這個小男生走前面,不許走後面意淫。
後來漸漸的熟悉了,知道蘇然是個好孩子,沒有壞心眼的好孩子,也就無所謂‘我前他後’了。
風將她的頭髮吹幹了,她也縮在沙發上睡著了。
……
窗外樓下,勞斯來斯車隊已抵達酒店,周圍的客人紛紛好奇到底是什麽大人物來了,需要出動三輛勞斯來斯去接機,從這逼格來看想必也是為了不起的大人物,而且吳總已經在十分鍾前抵達了酒店,正在辦公室等著這位尊貴的客人了。
香江,蘇然沒來過,但這裡有關於他的傳說——股神蘇公子。
雖然之前兩次提現幾個億而已,
但加上吳總的原因,以及香江媒體的渲染,直接把蘇然吹成了股神蘇公子,媒體嘛,就是博眼球吸引人注意,蘇然覺得挺尬的,但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當然了,有人吹捧自己,其實也是一種很自豪的事,沒本事的人,媒體屌都不屌。車停下,阿三門童走上去,拉開車門,不太流利的中文說了句:“歡迎蘇先生來香江。”
“謝謝。”蘇然露出一抹微笑,起身下床,今天的蘇然來見吳總,自然是精心打扮一番,穿了套高訂的阿瑪尼的西服,行走的衣架子加上黃金比例的身材,相當得體,而且看起來很有貴氣。畢竟一個人錢多了,在長時間的金錢的浸泡下,人的氣質的確是會變得不同,蘇然作為養成系神豪,在氣質這塊不是一蹴而就,而是日以繼夜的慢慢養成的。
19歲的蘇然又高又帥有年輕又一聲奢侈品,舉手投足之間,不是百達翡麗,就是阿尼瑪,一下子就讓酒店裡的一些女客人get了這位小帥哥的顏值,尤其是看著很貴氣的帥哥,以為高不可攀,但他笑起來特別溫柔特別治愈。
不可否認,蘇然的笑容特別治愈,治愈了好多姐姐,好多姐姐都愛得無法自拔,只有蘇然自己拔。
旁邊的男客人心中不由心說‘這個逼長得還特麽有點帥’,又歎息覺得這麽帥這麽有錢的帥哥,等於就是無限開炮權,估摸著年紀輕輕已經睡了不少女人了吧。
蘇然掏出幾張美元遞給門童當小費,就在酒店經理的帶領下往裡面走。
美元是來之前去銀行兌換的,兌換不多,2萬美金吧,主要是當做本次香江之旅的小費。
女經理帶路去辦公室的路上,多看了蘇然幾眼:“蘇公子比我想象當中的要更帥。”
蘇然微笑:“是嗎?我還不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
女經理:“不一樣,你五官很精致,湊在你這張臉上就很好看。”
蘇然瞄了一眼她的胸牌,說道:“湯經理過獎了,你也非常漂亮,對了2402的客人最近過得還好嗎?”
女經理:“很好,每天到處玩得很開心,中午的時候去外面吃了飯回到了房間,是要通知她你來了嗎?”
蘇然:“不用。”
女經理點點頭,她並不明白2402的那位美女和蘇然是什麽關系,不過蘇然很照顧2402的客人。
有錢人的私生活,好奇,但不多深究,以免惹禍上身。
女經理說:“吳總把見面的地方安排在酒店,主要是想著你大老遠來了待會好休息。”
蘇然:“吳總有心了。”
叮!電梯門開。
“蘇先生這邊請。”
……
辦公室,穿著唐裝的中年人正在寬大的老板桌前揮毫潑墨,冬冬冬的敲門聲,中年人筆一收,中氣十足的說道:“進來。”
嘎吱,門被推開,女經理:“吳總,蘇公子來了。”
吳總扭頭看去走進來的年輕人,打量兩眼,露出欣賞之色,放下筆笑哈哈的走了上去和蘇然握手,“真是難得啊,今天終於見到活人了。”
吳總挺有趣的,兩人之前都是電話聯系,見到活人這句話倒也不為過。
蘇然打趣道:“我是曠課來香江見你的,說不定回去後就會被教導處的通報批評寫檢討。”
吳總大笑:“哈哈哈……有趣。”
吳總他們這輩在香江底層打拚出來的大老,多多少少有點迷信,喜歡看相,近距離看蘇然的面相,比他想象當中蘇然的形象要更加親和一些,“不錯非常不錯。”
蘇然笑了:“吳總你盯著我看,我怎麽就不錯了。”
吳總笑道:“人都是有氣場的,我觀你面相,天庭飽滿,劍眉星目,眉宇之間那股浩然正氣,和我之前看過的一位香江傳奇人物非常相似。”
蘇然好奇道:“誰啊,尊龍嗎?”
“你這麽一說我還真覺得你的帥和尊龍的那種帥很相似。”吳總這話可是實話實說,沒有昧著良心,“要是你去演《末代皇帝》也非常適合,不過我說的氣場可不是尊龍那種,你的氣場更像以前香江傳奇人物雷洛。”
“吳總你真的會說話,我可比不上雷洛,不過……”蘇然笑了笑,覺得還是有點相同之處,自己卡上正好有五億,和這位五億探長雷洛一樣多。
蘇然:“對了,吳總這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希望你別嫌棄。”
女經理把手中的畫軸遞給吳總,“這是蘇公子送給吳總你的畫。”
吳總:“我前幾天看新聞就看到有位名家蘇然的畫家拍出4000萬的天價畫,一看是江寧大學想必就是你了,你這送的畫現在可是寶啊,我看看。”
蘇然:“害,吳總你就別拍馬屁了不適合你,怎麽也該我拍你馬屁。”
這話吳總聽到就很舒服,“好好好,都不客套了,我想看看你的墨寶。”
吳總展開畫卷,是蘇然畫的《萬裡江山圖》。
蘇然:“這幅畫希望吳總你喜歡,也同樣祝願吳總你的事業火紅。”
吳總:“謝謝,這幅畫我很喜歡,了不起真了不起,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的畫工,我是該稱呼你為股神呢,還是畫神?”
蘇然:“男神吧。”
吳總:“哈哈哈……來,你也看看我寫的字,指點指點。”
蘇然走到老板桌前,看到吳總在寫《滿江紅》,蘇然正要浮誇,吳總:“說真心話。”
“呃……好吧,寫得很一般,”能交九龍蒼老板書法的人不多,敢當面說他寫的醜的人更是沒有,蘇然拿起拿起毛筆沾了沾墨汁,“呃……這一筆要這樣寫,我寫一個給你看看……”
女經理見兩人在研究書法,默默的退出了辦公室。
……
2402房間。
柳飄飄翻了個身,撲通一聲從沙發上摔倒地上,疼得揉了揉屁股,她這人睡覺沒有章法的,摔倒床底下也是常事,這點以前單震天很不理解,竟然有人睡覺會摔倒床底下,那麽以前高中住宿舍誰高低床,還不得摔死?
柳飄飄的解釋是一直睡下鋪。
以前睡覺摔下床,由單震天抱起來。
現在睡覺摔下沙發,一個人爬起來。
坐在沙發上揉了揉屁股,回了回神,肚子咕咕咕的叫了,她現在的生活屬於是餓了就吃,吃了就逛街,逛完街就回來洗澡睡覺,想幹嘛就幹嘛,完全不用去理會長胖,前提是她的體質是那種別人羨慕怎麽吃都長不太胖的女人。
拿起座機給樓下酒店的私人管家打了個電話訂了一份下午茶。
私人管家:“柳小姐是在房間就餐還是在餐廳?”
柳飄飄望了一眼窗外的豔陽:“今天天氣不錯,就在樓下花園裡喝下午茶吧。”
私人管家:“好的,我這就安排。”
柳飄飄:“謝謝你。”
私人管家:“應該的。”
酒店裡除了經理之外沒人知道2402的客人是什麽來歷,因為經理知道這種應該是大老的女人吧,大老的女人自然是不能亂宣傳的,只是叮囑過負責柳飄飄的私人管家要格外用心,私人管家猜測到柳小姐身份非比尋常,但不好奇,要不然工作容易弄丟,工作要是丟了,那麽相中的中環那套32平2室一廳的豪宅就沒希望給首富了,只能繼續住翻不了身的棺材房。
香江號稱購物之都,柳飄飄這段時間在香江吃喝玩樂,還買了很多漂亮的衣服,當然了,全是奢侈品,這個女人從來都隻用奢侈品,窮人說是智商稅的東西,她不在乎,我就喜歡這種智商稅,富太太嘛,怎麽可能不用奢侈品,這都是他的日常生活了。
但離婚後,她是選擇窮遊香江,不過蘇然可不允許自己的飄飄姐窮遊,字典裡沒有那個詞,所以打了幾百萬給她花,要是花完了繼續打,無他,只要你玩開心就好,因為蘇然覺得要是窮遊的話,囊中羞澀就覺得鬱悶,鬱悶就會想到之前的糟心事,人就更加鬱悶。
蘇然的一片孝心,柳飄飄欣然就是,一句話回復——以後娶薇子的時候從彩禮錢裡面扣。
到得如今,柳飄飄吃的、用的、穿的、戴的,內衣內褲也都是花的錢買的。當然了,蘇然花了錢,但沒資格看人家的蕾絲款式。
柳飄飄在房間裡搗騰了一會兒,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垂下,穿上一條碎花連衣裙,赤腳對著穿衣鏡轉了一圈,裙擺撒開很仙。
伸手那隻戴著蘇然買的翡翠戒指的白皙右手,拿起那隻蘇然買的包包,優雅的出門下樓,在花園裡一張鐵藝小桌前坐下,享受下午茶。
暖洋洋的陽光照在後花園,柳飄飄挖了一杓提拉米蘇,甜甜的味道就很幸福了,她很喜歡吃甜食。
周圍的小桌也有很多人在享受下午茶,下午茶屬於是香江的一種文化,吃著下午茶聊著天也是不錯的,而此時其他人的聊天內容是剛才那位帥氣的年輕人。
“能讓九龍蒼的老板給足了面子派出勞斯來斯車隊去迎接,那個年輕人的來歷應該很厲害。”
“就我一個人注意到那個年輕人長得又高又帥嗎,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好治愈。”
“嘁,那是金錢加持,我要是有錢,你看到笑起來也很治愈你。”
“可是你沒錢啊,你笑起來就很猥瑣,很賤賤的。”
那邊的幾個年輕男女聊著天。
這邊的柳飄飄攪拌著咖啡,聽著他們的對話,有一絲好奇‘真有她們說的那麽誇張,那麽帥嗎?’。
另一邊,一位穿著高訂西服的男人注意到這邊這位穿著碎花連衣裙長得很漂亮的女人,他認識柳飄飄,確切來說是前幾天在酒店舉行了藝術品展覽活動上認識的,點頭之交罷了,此人是香江‘高氏集團’的女婿謝坤,贅婿一個,不過背地裡很會玩女人,喜歡獵奇,自從上次藝術品展覽上遇到柳飄飄之後,就對這個尤物產生了濃厚興趣,一直幻想著‘有朝一日’。
謝坤拿上咖啡帶著微笑,很紳士的走過去,不僅允許的在柳飄飄旁邊椅子上坐下,“柳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柳飄飄微笑道:“謝總你也在這裡喝下午茶?”
謝坤點頭:“嗯,有點事來找吳總談生意。”
柳飄飄:“談了嗎?”
謝坤攤了攤手:“我約的下午3點,現在吳總正在見其他客人。”
他這樣說不給自己丟分,畢竟吳總在和蘇然見面,等人家聊完了,才輪到你。
謝坤近距離欣賞柳飄飄,從側面看上去,連衣裙下兩條白嫩的大長腿搭在一起,將身材的S曲線勾勒得很誘人,一手托著腮,攪拌著咖啡,緊繃的雙山很完美,很想咬一口,尤其是肩膀上兩個窩窩很性感,再搭配這種白嫩的俏臉,簡直就是不可多得的藝術品。
謝坤掏出一個小盒子,說:“上次對柳小姐的藝術鑒賞非常感興趣,我今天正好買了一隻古董的冰種翡翠,柳小姐幫忙鑒定一下真偽可以嗎?”
柳飄飄雖然沒什麽特別,但是以前天天陪著老爺子,老爺子又是個很喜歡研究古董,久而久之,她也成了專家,對藝術品有一些技巧性的鑒賞。
柳飄飄:“你放在桌上,我鑒賞。”
謝坤:“專業。”
古董鑒賞不經手,尤其是玉石類的,必須放下,然後再拿起鑒賞,以免經手時,不注意摔壞了,這就麻煩了。所以很多玉石店套路顧客不懂,就是經手遞給客戶,客戶一拿,對方就松手落地上,如此一家,顧客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認栽賠錢。
柳飄飄:“這塊從裡面分布的棉來說的確是冰種老翡翠,恭喜謝總買了個好寶貝。”
謝坤:“我也沒想到買對了,可是這翡翠我一個大男人拿著也沒用,柳小姐要是喜歡,就送給你。”
柳飄飄搖頭:“心意領了。”把翡翠放進盒子裡,推到他面前。
“這翡翠我花了120萬,柳小姐別客氣,我給你戴上。”
謝坤趁機抓住柳飄飄白嫩的手,要把翡翠玉鐲給她戴上,謝坤在香江屬於橫著走的大人物,他拿下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錢,要是拿不下就是錢不到位,此時一百二十萬的翡翠出手,還能拿不下一個女人?
柳飄飄被謝坤突然的舉動下了一跳,到沒有發火,因為這裡是香江,自己是個女人,惹不起這種大人物,於是眼疾手快的把手抽出來,嫌棄擦了擦手。
“謝總,你想多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你還是留著給你太太吧,告辭。”
柳飄飄拿上包包,慌慌張張的就要起身走,謝坤把她按下來,突然就對這樣敢拒絕我的女人更來興趣了。
“你要幹嘛!”
“噓,小點聲。”謝坤坐近一點,強行拽著柳飄飄的手,拿出翡翠玉鐲給她戴上,“我很喜歡柳小姐,這塊翡翠隻適合柳小姐你,只要柳小姐答應當我女人,一定不止這個翡翠鐲子那麽簡單,你明白嗎?”
謝坤的意思很明顯,只要柳飄飄願意當他情人,那麽以後有的是錢給她花。
謝坤這種豪門千金女婿,在家對著母老虎百依百順不敢說一個‘不’字,在外面可是什麽都敢來,養了不少情人,玩玩而已,不會當真的,玩膩了就一腳踹了,哪能長久。
柳飄飄蹙眉,先把手抽出來,可是被謝坤拽得死死的,厭惡道:“謝總你是有老婆的人,我們不合適,而且我對你也只見過兩次面,我不可能當你的情人,謝謝的好意,還請你松手,要不然我可要報警了。”
謝坤的大拇指在柳飄飄手背上蹭了蹭,細膩的肌膚很讓人神往,柳飄飄惡心死了,可是她一個女人哪有男人的力氣大。
“柳小姐不多考慮考慮?只要當我女人,我送台法拉利給你,你覺得怎麽樣?”
謝坤說這話,另一隻手伸過去要摟柳飄飄的細腰。
好言相勸,對方不聽,柳飄飄也不是吃素的,猛地起身,當著所有人的面,抓起咖啡就給謝坤潑了上去,這一幕,周圍的人都扭頭注意到這邊了,紛紛好奇起來。
“給你的鐲子,別煩我!”
柳飄飄取下鐲子放在桌上,提著包包轉身就走。
“你……”謝坤感覺臉都丟完了,從未有過,百萬級別的玉鐲,加上法拉利的誘惑,沒讓一個女人順從,反而還潑咖啡的遭遇,頓時就怒了,起身正要呵斥,卻看到迎面走來氣衝衝的高小姐。
“勾引我老公還想走?”
高小姐和柳飄飄撞了個正著,憤怒的一把將柳飄飄推到回去,柳飄飄穿著高跟鞋腳一崴,膝蓋撞到桌腿,摔倒在地上。
柳飄飄正要發火,謝坤搶先一步破罵道:“什麽賤人,勾引我不成,還潑我咖啡,老婆你也看到了,是這個賤女人見我給你買的翡翠玉鐲昂貴就想勾引我。”
柳飄飄:“你胡說什麽,我什麽時候勾引你,剛才明明是你……”
謝坤:“我什麽我,我剛才坐在那邊和咖啡,是你勾引我過來,還敢狡辯!”
此時,周圍人都議論紛紛,不知道具體情況是什麽樣子,到底是謝坤的錯,還是柳飄飄的錯,都開始議論站邊議論。
有人說早有耳聞謝坤私生活不檢點。
有人說就有一幫女人仗著自己有點姿色就喜歡出沒在五星級酒店獵富豪。
柳飄飄聽到這些流言緋聞,人委屈得要死,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朝高小姐走去,行得正坐得端,沒做就是沒做,不怕解釋:“高小姐我沒有,是你老公……”
“住口!”180斤的高小姐底氣很足,呵斥一聲,她剛才是看到自己老公對這位女人動手動腳,女人一直推脫的,但在公共場合必須要維持謝坤的形象,這也算是維護‘高氏集團’的形象,至於回到家怎麽處理謝坤那是私底下的事,反正現在在外面必須是這個女人勾引我老公。
“哪兒來的婊子,勾引我家老公,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高小姐人高馬大,眼裡充滿的憤怒。
“大家看看就是這個賤人勾引我老公。”
高小姐這話一出,完美的佔據了上風,加上謝坤一臉憤怒的呵斥柳飄飄,周圍不知情的人覺得應該是這個漂亮女人勾引人家老公。
聽到這些話,舌頭底下壓死人,唾沫淹死人,柳飄飄整個人都絕望了,根本不想解釋什麽了,因為大家都這樣認為,自己越解釋越是掩飾,絕望的閉上眼睛,耳邊傳來周圍唾罵的聲音。
“好你的賤人,還在裝無辜是吧,我打死你!”
高小姐揚起戴著好幾個金戒指的右手,狠狠的朝柳飄飄這張漂亮的臉蛋招呼上去……
這一刹那,一個人推開了人群,走了上來,伸出手拉著柳飄飄的手,溫度是那麽熟悉,她張開眼回過頭,委屈的的眼神看到那人表情凝重的出現在身邊,把她拉到身邊,並且一把將高小姐落下來的手推了回去。
柳飄飄一眼就認出了他,是小然然。
突然鼻子一酸,委屈的眼淚終於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滴在了握著蘇然的手背上。
蘇然來香江最重要的一點,不是為了什麽見吳總,而是想看看柳飄飄玩得開心不,有沒有從傷痛中走出來,來了,也看到了,有人在欺負她,這是蘇然不能忍受的。
蘇然輕聲細語問道:“發生了什麽?”
柳飄飄正要開口,高小姐率先發話了,語氣傲慢,透著憤怒和瞧不起這兩位外地人,“這個女人勾引我老公還死不承認。”
柳飄飄拉著蘇然的手說:“我沒有。”
蘇然拍拍柳飄飄的肩膀,“我知道。”說完,走上前一步,瞥了一眼高小姐和謝松,眼神憤怒,並且帶著一種從未有過的王之藐視,這是觸犯到了蘇然的底線了,問道:“怎麽勾引你老公的?”
《重生之金融巨頭》
“這個!”高小姐揚起那個翡翠鐲子,“這就是證據,拜金女為了一個鐲子什麽下三濫的事情都乾的出來。”
“呵、”蘇然笑了一下,“就一個破鐲子?”
高小姐:“破鐲子,120萬你管這叫破鐲子?”
“120萬很貴嗎?”蘇然搖頭鄙視,撿起地上柳飄飄的那個包包,“我們家飄飄姐提的全球唯一一個鑽石包,還稀罕你一個破鐲子,你不覺得你說的是笑話嗎?”
此時,有人認出了這個包包,‘這個包包好眼熟,在哪兒見過,噢……想起來了,之前在新聞上看過一張圖片,這支包包我想起來了,之前看為三鑫長公主李福珍定製的包包,聽說後來三鑫李福珍主動讓出來給了一位女士,莫非就這位,不可能吧。’
高小姐:“嘁,一隻山寨包包有什麽好稀罕的,你們這種外地人就喜歡用山寨的。”
這位高小姐很看不起外地人啊。
“走啦…”柳飄飄拽著蘇然要走,她不想給蘇然惹麻煩,自己吃點虧就行了,畢竟她已經過了那個年少不服輸的年紀了。
“怕什麽!”蘇然把她拉住,“別怕,有人敢欺負你,管他是誰,我不會要他好過。”蘇然低頭看了看柳飄飄撞淤青的膝蓋,就更生氣了,回過頭,不打算和女人一般計較,看向謝坤,說道:“喂,這位誰,說,到底怎麽回事。”
謝坤見這位年輕人用‘喂’稱呼自己,就很不爽,加上現在都認為是柳飄飄勾引自己,他跟肆無忌憚,說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問問周圍人就知道了,我難不成還在我老婆面前調戲其他女人?”
“就是,這個賤人裝什麽可憐,我踹死你。”這位高小姐真的很囂張啊,抬起象腿就要朝柳飄飄踹去,蘇然徹底憤怒了,媽的,真以為我不打女人是吧?欺負到自家人頭上了,就別提什麽男人女人之分了,男女平等。
蘇然抬腿梆硬的皮鞋一腳就踹中要踢柳飄飄的象腿上,疼的高小姐‘哎喲’一聲,正要破口大罵,卻看到迎面而來的大手,啪……一巴掌打在她一臉橫肉的臉上,聲音很響,所有人都懵了,這個年輕人打了‘高氏集團’的千金。
蘇然怒目道:“這一腳還你弄死飄飄姐的膝蓋,這一巴掌還你嘴巴噴糞!”
“我特麽跟你拚了!”謝松看到老婆被人打了,衝了上來,一旁的吳總遞了個眼神,兩名保鏢衝上去把謝松攔住。
謝松看向吳總,呵斥道:“吳總你什麽意思?”
吳總走了出來,說道:“蘇先生是我的貴客!”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我佔蘇然這邊。
保安跑過來對吳總說了幾句話,吳總點點頭,又說道:“謝總,高小姐,現場有監控記錄下了剛才事情經過,兩位要不要看一下。”
謝松看向高小姐,高小姐知道事情的經過,要是看了監控不就打自己臉了嗎,於是說道:“有什麽好看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就是這個賤人勾引我老公!”
吳總低聲對蘇然說了一句:“高氏集團的千金,做金融和【淑敏集團】有過合作、和電子產品的,和三鑫有很深的交情。”
吳總這話對高小姐來說就很不地道了,典型的在提醒蘇然,這人只是三鑫的供應商,比不上你和三鑫長公主的交情,做金融比不上你和洛姨的交情,像是提醒蘇然‘不用怕,對你來說就一個小嘍囉’。
“管他什麽高氏集團,嘴巴不乾淨就得打!”蘇然哪裡忍受的了這女人一個一個‘賤人’的罵柳飄飄,當著她老公的面,揚起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嘴上,這種噴糞的女人,難道不該打嗎?難道罵娘了,還不該打嗎?
對!罵娘了!
柳飄飄,丈母娘!
蘇然甩了甩手,難得聽高小姐哭鬧,對吳總說:“吳總,幫忙把監控放出來!事情是什麽樣的,當面說清楚!要是你們兩口子誣陷我家飄飄姐,你們完了!”
聽到這話,吳總心裡很高興,早就想弄垮高氏集團了,蘇公子這才來得好啊。
蘇然指著上方播放廣告的LED大屏幕,說道:“直接放在上面那個LED大屏幕上!”
吳總趕緊讓保安去播放,所有人抬頭看著大屏幕,謝坤明顯做賊心虛,瘋狂給吳總遞眼色,吳總全當沒看見。
視頻快進到柳飄飄坐在椅子上喝咖啡,謝坤過來打招呼,然後遞上翡翠解釋,然後拽著柳飄飄的手,又想摟腰,還色眯眯的說著什麽話,最後柳飄飄忍不住了,起身潑咖啡。
一切真相大白,所有人嘩然,紛紛鄙視謝坤不是人。
高小姐一巴掌就給謝坤打了上去,擰著耳朵一邊罵一邊就要逮回家收拾。
“慢!”
蘇然叫住了他們兩口子。
“算了。”柳飄飄拉住蘇然不要他繼續惹事,柳飄飄終究是對蘇然的實力存在誤差,不知道這位每次都被揪得慘叫的小然然,其實不止是在內地牛批,在香江也很牛批,香江早就有蘇公子的地位和名聲了。
“你被人誣陷,還被人罵,這口氣必須還回來,放心,我沒事的。”蘇然松開柳飄飄的手,走到那兩口子的面前,王之藐視謝坤,謝坤本來就做賊心虛,此時被這種眼神盯著,更是怯場了,他其實就是懦夫。
蘇然:“哪隻手摸的?”
謝坤不說話。
高小姐:“王八蛋你給我讓開,這裡是香江,沒你這種土包子說話的份,滾開!有種你就在這裡等著,我看你能有多大能耐!”
“確定是不道歉是吧?”
“道你媽的歉,滾!土包子!”
蘇然有趣的笑了笑,人家不道歉,蘇然也不‘強人所難’了,“行!給你們兩口子一個小時的時間考慮,4點鍾之前想清楚。”
“滾開!”高小姐推開蘇然,拽著謝坤大步就走,蘇然也沒攔著他們了,因為好戲在後頭。
吳總倒也不擔心高氏集團能把蘇然怎麽了,只是好奇為什麽是一個小時後,一個小時後也就是下午四點,這個時間段很敏感——港股收盤的日子。
我去!
吳總一怔,不由得看向那位受了委屈的柳飄飄,這是動了他女人,他就要動高氏集團?
隨後,吳總看到蘇然發了一條微信,就把手機揣進兜裡,朝柳飄飄走去。
依照吳總的經驗來說,那條微信關乎著高氏集團的命運。
蘇然發的是:[香江高氏集團可以棄了,一個小時後收盤,讓他們哭,你所有經濟損失我來承擔。]
洛姨:[人家又怎麽惹到你了。]
蘇然:[不是惹到我了,是惹到飄飄姐了。]
洛姨:[(無語),又是柳飄飄,這女人還真會折騰事。]
蘇然:[人家是受害者,好了,就這樣,能搞的都搞,搞垮他們,收入你公司。]
洛姨:[好。]
……
此時,高小姐和謝坤還在路上,在給他爸爸打電話哭訴有人打她,高總聽到這話能忍,不過下一秒秘書慌慌張張的走進來,高總捂住手機,很反感的說:“不知道敲門嗎?”
秘書:“高總出大事了。”
高總:“能出什麽大事?”
秘書:“剛才三鑫那邊說從今天起不再供應我們所有液晶電視的屏幕。”
聽到這話,高總趕忙掛斷女兒的電話,慌慌張張的問道:“你說什麽?不供應,為什麽,我們合作得好好的?”
秘書:“我也不知道,對方只是說不供應了,要不你打電話問問李福珍?”
吳總趕緊給對方打了過去。
此時三鑫的長公主剛在首爾的私人別墅游泳池裡遊了泳,,穿著性感的比基尼, 濕漉漉的曬著日光浴,身材很好,此時她接著洛姨的電話。
兩人正在用韓語交流。
洛姨會好幾種語言。
李福珍:“愛麗絲,你說的那位蘇然正是夠折騰的,我的包包沒了,現在連我供應商也不讓我供應了。”
洛姨:“小朋友調皮了點,下次我讓她來首爾給你禪茶道歉。”
李福珍:“行,我很想見見這位小朋友,帥嗎?”
洛姨:“很帥,比你們那邊那些歐巴還帥。”
李福珍:“呵呵……那我更想見一見。”
滴滴滴。
李福珍:“好了,不說了,高要打電話來了……喂,高總。”
高要:“李總,我們做錯了什麽,你給我們斷了供應鏈,我們廠那麽多訂單等著,你把運輸車都叫回去了,我們怎麽辦啊?”
李福珍看著自己的美甲,說道:“問你女兒唄,掛了,別打來了,再打來,你韓國市場的電視機份額都給你抹掉!”
李福珍掛斷電話。
此時高總人都是蒙的,我怎麽就得罪三鑫集團了。
還未等他緩過神,秘書說:“高總。”
高要:“又怎麽了?”
秘書:“淑敏集團那邊突然發通知說我們公司有嚴重的金融問題,所以撤掉了和我們公司所有項目的投資,共計12.72億美金。”
高要感覺要窒息了,短短2分鍾,致命打擊。
秘書又接了個電話,說:“高總。”
高要生無可戀:“說。”
秘書:“我們的股票跌破每股2塊錢了。”
高要:“2塊!”
秘書:“應該很快就要跌停崩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