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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妃子都是人才》第一百四十九章 又得1寶:魘魅鈴!
戀上你看書網,朕的妃子都是人才
  胡祿的聲音把外面耍劍的蔡芯和指點蔡芯的奧屯櫻都引了過來。
  “怎麽了,怎麽了?!”
  胡祿皺眉道,“她流血了,好像還做噩夢了,我剛剛懷疑是受了內傷,可是又檢查不到受傷!”
  胡祿前世久病成醫,穿過來之後跟淳於騫也常有交流,能算得上半個大夫,從他的檢查結果來看,金玉珠沒有明顯的內外傷。
  奧屯櫻忙道,“我叫一剪梅過來看看!”
  她一走,胡祿拿起問道劍,“小劍靈,你應該一直陪著她,是不是遇到什麽強人了?”
  楚怵憂心忡忡道,“沒有,他們也不算強人啊,很弱的。”
  “什麽人?!”胡祿忙問。
  “一夥北疆人,領頭的那個叫,叫什麽愛新羅殼?反正名字有點拗口,”楚怵道,“我們發生了一些衝突,但他們被我們輕而易舉地打趴下了啊!”
  聽到愛新羅殼的名字,胡祿心裡就是咯噔一下,怎麽會遇到他了呢!
  他忙又問,“對方手上是不是有一個鈴鐺,拳頭大小?!”
  “對啊,你怎麽知道!”楚怵激動道,難道皇帝一直在監視她們?
  那玩意兒果然邪門!胡祿恨不得現在就找上那家夥,但這會兒一剪梅來了。
  胡祿想要讓出地方,但金玉珠死死抱著他的胳膊不松手。
  “你來看看她怎麽回事兒。”胡祿只能跟她們擠一擠。
  一剪梅一開始有些迷惑,然後她手指點在金玉珠天靈蓋上,很快,一股黑色煙霧順著手指往一剪梅身上爬。
  “啊!”
  一剪梅有些慌,急忙撤手,懸空盤膝,通過運功把那些黑色物質逼出體內。
  奧屯櫻看懂了,剛剛那些東西差點連一剪梅也傷到,而金玉珠,還在瑟瑟發抖地說著夢話,嘴角不斷有血流出。
  “這麽凶險的嗎?”奧屯櫻皺起眉頭。
  不多一會兒,一剪梅落了地,歎口氣,“她,她好像是被邪道手段算計了。”
  劍靈楚怵,“難道是那個北疆少爺?”
  “誰啊?”奧屯櫻問。
  “好像是叫愛新羅殼。”她再次重申一遍。
  愛新羅殼?奧屯櫻看向胡祿,這不是祿哥讓自己一起算計的人嗎。
  這,這是被先下手為強了!
  胡祿狠心把金玉珠的手掰開,“既然解決不了問題,那就解決製造問題的人,一剪梅你們幾個守在這裡,櫻子跟我走。”
  說著,他帶上問道劍和櫻子出了草原包。
  他們剛走不久,雲輕回來了,然後就見這裡圍著幾個人。
  “你們是在圍觀她睡覺?”
  蔡芯憂心道,“楚怵好像是被邪道的人算計了,一直在做噩夢,口裡還在滲血。”
  一剪梅閉著眼睛,看也不看雲輕,於是雲輕偷偷探查了一下金玉珠的狀況,像是被魘住了。
  由她出手肯定可以解決,但是看小皇帝那個怒氣衝衝的樣子,似乎知道是誰動的手。
  像這種情況,一般殺死施法之人就能破除,想必對於皇朝氣運加身的大嶽皇帝應該也不是什麽難事。
  看他表現嘍,他不行自己再上。
  只是看金玉珠痛苦的樣子,擔心她的凡人之軀承受不住,於是雲輕隱蔽地向她體內注入靈氣,然而一股黑煙順著靈氣想要爬上自己的身。
  雲輕忙住了手,這魘術真的邪門,她都好奇想要見識見識這施法之人了。
  雲輕初出茅廬,還真沒見過活著的邪修,這麽厲害,恐怕小皇帝不是對手,自己還是去看看吧~
  給自己找了個理由,雲輕立即出門。
  “小雲,你幹什麽去啊?”蔡芯呼喚她。
  雲輕,“餓了,我還沒吃飯呢。”
  這時林嘯天也難得地走出來自己的草原包,他隱約聽到有什麽熱鬧可看,循著聲音找了過來。
  “你們幾位這是?”
  蔡芯再次耐心解釋了一遍,邪修啊,站在門口的林嘯天見一剪梅都一臉嚴肅,他忙又退回了自己的草原包,然後又把這簡易陣法加固了一些。
  他嘴裡還念念叨叨,“我可不能死,我是全村的希望!邪修大佬千萬不要找上我啊!”
  ~
  胡祿和櫻子找上了接待貴客的奧屯豪,十八部落已經來了五家。
  “豪哥,你出來一下。”櫻子在門外勾勾手指。
  奧屯豪嘻嘻哈哈,“有點事,出去一下哈。”
  他人一走,幾位部落代表竊竊私語起來。
  “剛才誰啊,怎麽那麽漂亮!”
  “該不會是新娘子吧,夠年輕的啊?”
  “看她那副身板,怎麽看怎麽像是奧屯家的種啊~”
  “怎麽可能,奧屯櫻如今是皇帝心腹,在京城享福呢,聽說都要當皇妃了,怎麽可能出宮呢。”
  “萬一真是她呢,”一人道,“該不會又要打仗了吧!”
  眾人沉默,心有戚戚焉,十年繁華,吃喝不愁,北疆遊牧民族的骨頭早就軟了,哪還敢跟中原朝廷叫板啊,除非是小王子那種異端,可結果還不是被連根拔起。
  “什麽事啊,沒大沒小……啊,陛下你也在!”
  胡祿攔住想要跪拜的奧屯豪,人多眼雜,現在還不是他暴露身份的時候。
  櫻子急問,“這裡面有愛新羅家的人嗎?”
  “有啊,愛新羅滾的長子愛新羅永豪是他們部落的代表,就那個大胡子。”
  奧屯櫻道,“把他叫出來。”
  胡祿,“那個房間裡沒人吧,讓他過來一敘。”
  “是!”
  胡祿和櫻子鑽進一個空房間,很快,奧屯豪就帶著大胡子愛新羅永豪進來了。
  “王爺,這是誰啊?”愛新羅家的長子還迷糊著呢。
  奧屯豪,“你看好了。”
  說完,他當即對胡祿行起了大禮,動作標準,一絲不苟。
  剛剛和他閨女談戀愛的胡祿還有些難為情,不過櫻子站在一旁卻是沒有絲毫不適。
  “啊,皇,皇上!”愛新羅·永豪果然很驚恐,“小的不知陛下親臨,小得有罪!”
  作為一個部落首領的兒子,愛新羅永豪見過最大的人物就是北疆總督了,那威風,那派頭,他那個驕傲的老子在總督面前都要彎著腰低著頭。
  而眼前這位更是氣吞山河,把北疆徹底打服,中原朝廷四千年難遇的福壽皇帝陛下啊!
  永豪直接低伏著身體不敢抬頭,肥壯的身軀微微有些抖。
  胡祿是個好演員,他的聲音不怒自威,充滿威壓,“起來吧,這次主要不是找你的,朕想找愛新羅殼,等會兒你帶朕去。”
  “是是是。”他忙不迭答應,然而起身的時候感覺身上像是背負著千斤擔,起身非常困難,這,這就是皇帝陛下的氣場嗎!
  不,只是用隨隨便便地氣壓了壓他而已。
  胡祿又道,“不問問朕找他做什麽。”
  “小的不敢,陛下找他是他的福分。”愛新羅永豪微微彎著腰。
  “那如果朕找他是為了殺他呢。”
  愛新羅永豪身體一抖,隨即恢復正常,“陛下就算真的這麽做,也肯定有這麽做的理由,小的也決無二言!”
  奧屯豪在一旁撇撇嘴,恐怕你還會高興的一蹦三尺高吧,那可是你族長之位上最重要的競爭對手。
  胡祿還是要說清楚,“你這個弟弟和小王子私交很好吧。”
  “啊?這~”愛新羅永豪不敢說了,怕受小王子事件牽連。
  胡祿,“無妨,我只針對他,愛新羅殼和逆賊小王子私交甚篤,委實是蛇鼠一窩,今日來到奧特城,竟然對朕的愛妃下手,將她打成重傷,至今昏迷不醒,朕隻殺他一個,算是仁慈吧。”
  “陛下大恩大德,愛新羅部沒齒難忘!”
  胡祿不再多說,“帶路吧。”
  他們剛走出王府,雲輕也跟了上去。
  ~
  愛新羅殼正窩在自己的房間,時不時地搖一下鈴鐺。
  他每搖一下,金玉珠就會痛苦一分,每搖一下,他的笑容就多一分。
  而這神奇的鈴鐺是一年前意外得到的。
  一年前,他、小王子、完顏鴻基、耶律旦,他們四個號稱北疆西部四小天王,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
  只不過小王子父親死的早,他成了四人裡第一個繼承族長之位的,而且地盤也比另外三家大的多,那可是當初能和北疆王叫板的大部落。
  有一天,小王子叫上三人一起去深山裡狩獵,結果他們四個深入腹地,把隨從都丟下了,最後也迷了路。
  小王子並不擔心,他有著豐富的野外生活經驗,然後帶著三個兄弟越走越遠,越走越偏,直至走進一個山洞,四人看到了一個人。
  那人帶著猙獰恐怖的面具,盤腿坐在石頭上,一聲不吭,樣子非常嚇人。
  膽子最大的小王子走過去,碰了碰那人,然後那人的身體就變成了灰塵,包括他的衣服,地上隻留下四樣東西。
  一個鬼臉面具,一把劍,一隻鈴鐺,一個袋子。
  正好他們是四個人,於是小王子先選走了鬼臉面具,耶律旦選擇了那把劍,愛新羅殼無奈選擇了鈴鐺。
  最後剩了個輕飄飄的布袋子留給了完顏鴻基。
  第二天他們的隨從找了過來,把他們帶了回去,並稱他們已經失蹤了一個月,小王子的部落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這話把四人嚇了一跳,因為他們感覺時間也就過去了一夜而已。
  各自回去之後,小王子不知道用什麽手段平定了部落內亂,而完顏鴻基、耶律旦、愛新羅殼也各自發現了自己手上東西的神奇之處。
  再接下來,就是小王子叛亂了,他們三個都知道肯定是面具的能力,但他們默契地什麽都沒說,並隱藏起自己的寶貝,不敢輕易顯露。
  他們覺得自己的寶貝雖然不如面具那麽厲害,但也是無價之寶。
  就比如這鈴鐺,愛新羅殼發現,只要自己看誰不順眼,就對他搖鈴鐺,當鈴鐺響了,對方就要倒霉了,他會做噩夢,會受到巨大的驚嚇。
  如果自己在對方做噩夢的時候還一直搖鈴鐺,那麽對方的噩夢會持續下去,而且越來越可怕。
  他試過,有一次他對一個人用了這招,然後晚上一直搖搖搖,第二天,那個人七竅流血而死,而且沒人知道是自己乾的。
  從那之後,愛新羅殼就不再把那幾個哥哥放在眼裡,惹惱了他,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對方乾掉。
  以後部落族長之位隻可能是自己的!
  甚至於,北疆王的頭銜他也敢奢望一下,當初小王子若是成功,說不定還能當一當這天下的皇帝呢。
  他正做著春秋大夢,被他輕視的兄長愛新羅永豪直接推門進來。
  “啊,兄長,你怎麽來了?”愛新羅殼忙站起來,做乖順狀,眼眶陰暗,像是好多天沒睡過覺一般。
  愛新羅永豪給胡祿指認了一下,然後就出去了,隨即胡祿進屋,關門,虛空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是……誰!”
  屋外,雲輕進了這座院子。
  奧屯櫻,“小雲你怎麽來了?”
  雲輕,“我見你們行色匆匆,擔心出事就跟來了,陛下呢?”
  “在裡面,我們等著就好。”
  雲輕已經透過門看了進去,胡祿用著他那神奇的帝王之氣掐住了對方的脖子,那個青年應該就是施法之人吧,看上去毫無威脅啊。
  難道是?
  她剛想到那種可能,胡祿就把鈴鐺吸到了自己手上,而那鈴鐺的色澤讓雲輕一下子就想到了鬼王面具,看上去材質好像啊!
  “說說吧,這鈴鐺有什麽門道。”胡祿冷冷問。
  一個月前,代表完顏鴻基的紫葉出現,胡祿觀想過後才知道,原來當初一起出世的並不僅僅是一個面具,還有一把劍,一隻鈴鐺,一個儲物袋,它們同屬於一個叫段無涯的修士。
  儲物袋被當做垃圾丟給了四人小組裡最弱勢的完顏鴻基,然而裡面是有功法和修煉資源的,而且功法是胡祿第一次見到的乙上級別!
  只是完顏鴻基不怎麽識字,這一年來主要是學習文化知識了,所以最近才晉升煉氣一層。
  胡祿對完顏鴻基的情況了若指掌,那份功法他也志在必得,但鈴鐺和大寶劍的功能卻不甚清楚。
  愛新羅殼還是不說話,胡祿沒想到他這麽嘴硬,剛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突然想到,會不會是因為掐得太緊了。
  於是他松了手,人直接掉地上,瑟瑟縮縮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胡祿,“今天下午你在陵園傷了一個女人,我是她男人,現在該你說了,這鈴鐺是什麽來頭。”
  愛新羅殼,“它叫魘魅鈴,你想知道怎麽用嗎?”
  胡祿點點頭。
  “你丟過來,我教你啊。”愛新羅殼伸出手誘惑道。
  胡祿爽快地丟了過去,“演示一下吧。”
  愛新羅殼心裡都快樂瘋了,你是傻子嗎,竟然真的給了我,哈哈哈!
  然後他就開始搖晃鈴鐺。
  胡祿驚奇地看著他的表演,“鈴鐺怎麽是無聲的?”
  “別著急,很快就有聲音了。”愛新羅殼剛說完,鈴鐺響了。
  門外的幾人全都“哎呀”一聲,感覺腦袋像是被針刺了一下。
  雲輕也“哎呀”了,別人都哎呀,自己不哎呀顯得不合群。
  而事實是,有一股力量刺向她,她一個眼神瞪過去,這股力量直接消散掉。
  至於胡祿,他完全沒感覺,魘魅鈴是法器,法器的攻擊都要依托靈氣,而自己是絕靈體質,這攻擊自然無效,還不如直接用鈴鐺砸自己頭呢,反正他又沒戴頭盔。
  胡祿問,“響也響了,然後呢?”
  然後,然後你就等睡覺的時候被我折磨死吧!
  等等,愛新羅殼突然一怔,那如果他現在不睡覺呢?
  “這位大哥,你困不困,要不要先睡一覺,我保證不跑~”
  胡祿伸出一手,輕輕一擰,“不急,先做完事再睡。”
  嘎嘣,愛新羅殼的腦袋轉了180度,人死了,很快,不疼。
  胡祿把鈴鐺收回自己手上。
  外面的雲輕看的著急,魘魅鈴,這是好東西,她想要!
  這東西和鬼王面具像是一脈相承的,但鬼王面具是針對魂體的,而魘魅鈴是對付人的,對於雲輕用處更大。
  她快速想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那些寶貝,看哪一樣夠資格跟胡祿交換。
  當然,現在不能提這事,理論上趙仙子不可能跟他來北疆,等回了京城再找他。
  “祿哥,我們剛剛聽到鈴鐺響了,是不是也中招了啊?”
  見胡祿推門出來,奧屯櫻擔憂道, 愛新羅永豪看了一眼裡屋,差點沒吐。
  胡祿寬慰她,“放心,人已經死了,剛剛的施法自然不作數。”
  這門法器是需要滴血認主的,原主既死,則之前施法一筆勾銷。
  只是可惜,這法器不能為他所用,要不然應該蠻有意思的。
  最好還是修真者使用,看愛新羅殼的鬼樣子,顯然凡人之軀的他消化不了這法器的強大副作用。
  胡祿對愛新羅永豪道,“你兄弟已經死了,好好想想該怎麽跟你父親說。”
  “愛新羅殼罪有應得!”愛新羅永豪直接喊起了口號。
  胡祿點點頭,然後道,“既然愛新羅殼如此乖張,另外兩位小王子的好朋友估計也不是善茬兒,還要麻煩新郎官還有愛新羅家的少主幫忙盯著些。”
  “一定一定!”兩人忙不迭應承下來,那兩個少年可都是各自族長的親兒子,不像愛新羅殼這樣說殺就殺了。
  怕是會有些棘手啊!
  胡祿不再多言,他急著看金玉珠的情況~
  題外話
  (推一本朋友的書,感覺挺有意思的,簡介:【瑤瑤,我們分手吧。】
  【我是念念,我不叫瑤瑤。】
  【啊,念念啊,對不起,你等一下。】
  ………
  【念念是吧,不好意思,你也分。】
  【哥,您這哪是分手啊,您這簡直就是公司裁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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