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的女人,胡祿覺得再重視也不為過,所以他把太醫院一把手,院正淳於騫老先生喊了過來。
這一操作讓儲秀宮的宮女櫻桃和葡萄一陣心跳加速,隻覺自家美人馬上就能和賢淑二妃掰手腕了。
淳於騫看過之後表示並沒有什麽大礙,“還好這次扭的是左腳,貴人右腳的骨頭剛長好,可禁不住傷上加傷。”
胡祿在一旁調侃,“以前拄拐,以後只能換輪椅了。”
“陛下說笑了,那倒也不至於,”他只是奇怪虞美人為什麽要穿這種奇怪的鞋,“這不是故意找摔的嗎?”
虞美人被說的臉都紅了,她只不過是單純的想誘惑陛下罷了,賢妃穿上高跟鞋後婀娜的曲線至今讓她難忘。
胡祿親自把淳於太醫送了出去,他遞給胡祿一個小瓷瓶,“在扭傷處按揉直至吸收,陛下是懂醫的人,也不必我多說什麽。”
“朕不過是偶得一些奇思妙想罷了,淳於先生不必太過謬讚。”胡祿謙虛起來,他不過是把酒精消毒理念、外科縫合技術、人工呼吸等現代醫學常識帶了過來罷了。
淳於太醫點點頭就要回去,他年紀大了,這個時間雖說在太醫院值班,但基本就是換個地方睡覺,值班處自有年輕太醫盯著。
“等一下,”胡祿叫住滿頭銀發的老者,“緋紅姑娘……還是沒有消息嗎?”
緋紅姑娘是淳於騫的獨女,因為上山采藥,已經失蹤十八年了。
他搖搖頭,“陛下的梟郎都找不到,那八成是凶多吉少了,只可惜她沒能看到自己設立的女醫館有如今的輝煌。”
胡祿慨然一歎,“我欠她一條命,看來此生難還了。”
看著胡祿這副樣子,淳於騫忍不住想到二十年前,那個四五歲的小屁孩抱著緋紅的腿發誓要娶她為妻的模樣。
老者正沉浸其中,胡祿又問,“虞美人傷成這樣,不影響同房吧?”
淳於騫美好的回憶被生生打斷,甩了甩衣袖,“些許小事陛下自己判斷就好。”
說完就提著藥箱離開了,櫻桃低著頭,忍著笑把人送出宮。
回到房間,胡祿開始親自給虞美人上藥,先把藥水倒在手掌一頓狂搓,然後又在美人的腳踝處輕輕揉慢慢搓。
“陛下,這些事讓葡萄做就好。”美人嬌羞。
胡祿搖頭道,“這樣的好事,憑什麽讓她做,休想!”
聽到這話,虞之魚嘻嘻一笑,然後在胡祿臉上親了一口。
隨後胡祿的手就開始向上蔓延。
虞美人羞澀地咬著嘴唇,閉著眼,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麽,開始四處張望。
“你在看什麽啊?”
虞之魚羞道,“我在看梟三姑娘藏在哪裡,她,她該不會都能看到吧?”
胡祿哈哈一笑,“別看了,我都找不到她在哪裡,梟三最擅隱匿之術,我只知道,只要我遇到猝不及防的危險她肯定會第一時間出現。”
“哦~”虞美人低下頭,那還是有可能被看到啊。
胡祿停止了向上的動作,重新回歸腳踝。
虞之魚還以為陛下多想了,她眼睛一閉,做大無畏狀,“陛下,我無所謂的,今天我們就洞房吧!”
胡祿笑得更歡了,“可是你腿上有傷啊。”
“右腳已經基本恢復了,左腳傷得也不重啊。”她給出了充分理由。
胡祿又道,“雖說傷得不重,可今日若是圓房,明天小魚兒怕是下不來床嘍。
” 近期補充了很多夫妻知識的虞美人知道陛下說的什麽意思,她咬著唇,“不下來床就不下,葡萄櫻桃總不至於讓我餓死吧。”
“那你還要不要下床見你大哥了?”
“大哥?”虞之魚詫異了片刻,突然驚喜笑道,“大哥他回來了!”
胡祿點點頭,“你大哥年事已高,在地方上建樹頗豐,所以朕做主把他調回京城任職,還升了官。”
明明是吏部方面的決定,胡祿無恥地貼在了自己臉上。
虞之魚當時就眼淚汪汪起來,直接抱住胡祿親上了嘴。
都說長兄為父,她這長兄何止是父,比她大了四十歲,幾乎就是個爺爺了。
爺爺寵孫女,那絕對比當爹的還要溺愛,所以自幼喪父喪母的虞之魚從小就是在大哥的蜜罐裡長大的。
當初嫁入宮中的時候大哥人在外地回不來,那時她別提多傷心了,早就想見上大哥一面了。
松開滿嘴津液的小丫頭,胡祿點了點她的鼻尖,“你大哥明日一早就會到京,我想他肯定想第一時間見到你。”
“所以陛下要召大哥進宮嗎?”
胡祿搖搖頭,“你入宮已經三個月了,想必對家裡的一草一木都非常想念,所以朕許你回家省親。”
“回家?省親!”
聽到這話,虞之魚更是感動的眼淚汪汪,恨不得今晚就把自己徹底給了這個偉男子。
只是想到明日還要見大哥,若是雙腿戰戰行動不便,大哥該擔心了,遂熄了那團心火。
等自己從家中回來,再給陛下嘗嘗魚兒的鮮吧~虞之魚暗自下決心。
次日一早,虞美人一睜眼就能看到陛下,隻覺心安。
而胡祿醒的晚些,他一睜眼看到的卻是……蕭果兒!
“哎呦臥槽!”看到黑著眼圈的蕭果兒,胡祿一聲驚叫,把另一側睡回籠覺的虞美人也驚醒了。
兩人緊緊相擁地坐在被窩裡,胡祿呆若木雞地看著坐在床邊邊鬱鬱寡歡的賢妃娘娘,小魚兒則偷偷把肚兜穿上。
胡祿忍不住開口呵責,“果兒,這畢竟是儲秀宮,朕昨晚翻的也是虞美人的牌子,你就算再急,也不該一大早過來搶人啊,起碼,起碼吃完早飯啊~”
“我不是來搶人的,我,我是來告狀的!”
“誰又欺負你了?淑妃?”胡祿猜測。
“除了她還能有誰,我說我不玩麻將,萬玲瓏非拉著我玩,一直玩到深夜,眼圈都熬黑了,而且輸了個精光,把底褲都輸沒了!”
“哦,真的嗎,我不信~”說著胡祿就伸手去掀。
蕭果兒立即緊張地站起來,押緊裙邊。
胡祿頓時睡意全消,好家夥,輸得底褲都沒了竟然不是修辭手法,是真的啊!
你們玩的什麽麻將啊,脫衣麻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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