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號保底更新,先別看,還沒寫好。)
見慕容雪跑了,奧屯櫻一剪梅立即就要跟上,只有對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皇宮才算安全。
可她們剛要走,就被聞訊而來的白不靈攔住了,她是一路跑過來的,一蹦一跳的。
“櫻子,我想死你們了!我家夫君呢?”她扒著棺材往裡看,卻沒看到自家男人。
奧屯櫻,“只有我們兩個回來了,來不及解釋了,我們要走了。”
“等一下等一下!”白不靈抱住奧屯櫻的胳膊,令其深陷其中,“你幫我帶幾句話給夫君嘛。”
“你快點說。”奧屯櫻抽了抽,沒抽出來,但很舒服。
“你跟他說,小白想他了,想他想的睡不著覺~”
“好,我會帶到的。”
“還有啊,你讓他在外面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北疆比較冷,我的那條狐狸圍脖記得戴上,很暖和的。”
“好的好的,你有孕在身,還是快點回去吧。”
哎呦,都知道啦?白不靈扶了扶腰,挺了挺肚,“那你們就去吧,我找個地方坐一下,還真有點累了。”
擔心追不上慕容雪,櫻子兩人立即進了棺材,直衝雲霄。
她們走後,白不靈才意識到,“這裡還挺涼快的。”
作為一隻渾身是毛的小動物,她最喜歡生活在涼快的地方,還總自稱是北極銀狐。
她推開面前的一扇門,感覺裡面更涼快一些,於是邁步進去。
“誰?”慕容蓉收拾好心情,從裡面走了出來。
“你又是誰啊?”白不靈問。
見白不靈衣著雍容華貴,慕容蓉道,“你是胡祿新娶進宮的女人吧。”
竟敢直呼我夫君的名諱,難道是,“黃才人?”
“黃蓉是我的化名,你可以叫我慕容蓉,還有,你不冷嗎?”
“我蠻喜歡這裡的,白不靈摸了摸房間裡的冰塊,“前段時間可把我熱壞了,恨不得從早到晚不穿衣服,早知道有這樣的好地方,我早來了!”
看著有些古怪的白不靈,慕容蓉反應平淡,“隨你,我要進去了,你最好不要跟過來,裡面太冷。”
“我最喜歡冰天雪地的感覺了!”白不靈不信那個邪,見慕容蓉穿的單薄,直接跟了進去。
不過很快她就滾了出來,哆哆嗦嗦地在門外道,“慕姐姐,等我下次多穿點衣服再來找你玩哈。”
“我姓慕容!”
~
雙龍谷,胡祿和淳於緋紅他們已經吃過晚飯了,再有差不多兩個半時辰,售賣場爭奪戰就要結束了。
胡祿讓淳於緋紅晚一些挑個軟柿子捏,“就算挑戰失敗了,大不了你在我這裡賣,還能讓你風吹雨淋了。”
淳於緋紅感謝的點點頭,這半天時間,她和胡祿聊了很多,主要是胡祿問,她答。
對胡祿,淳於緋紅幾乎沒有任何隱瞞,把自己這十八年的經歷原原本本講了一遍,除了和雲輕的際遇。
十八年前,淳於緋紅為了采集一味稀有藥材,跑到了西南的一處山林裡,結果不小心滾落懸崖,喜得秘籍,練就神功。
當然,她撿到的不只只是一本修仙功法秘籍,而是一個儲物戒指,裡面有一個上古門派的整套傳承,儲物戒指就是比儲物袋高級,而且還要滴血認主才能使用,胡祿看著都流口水。
這個門派就叫寶丹派吧,因為淳於緋紅從這條傳承中得到的最重要的東西是比功法和丹爐更珍貴的《寶丹圖錄》。
上面記載了數百種丹藥的配方和煉製方法,而目前市面上流行的丹藥也就幾十種,算上一些門派秘而不傳的獨門丹藥,不知道加起來能不能有一百種。
所以她的寶丹圖錄記載了很多如今世上並不存在的丹藥,比如之前提到的增肌續骨丹,如果能把這些丹藥全都複刻出來,修仙世界都將進入新的繁榮!
胡祿聽了都跟著激動,“那你複刻出來了嗎?”
“沒有,如今我學會的丹藥也就十幾種,都是些低水平的,平時都是自己吃,也不知道賣不賣的出去,這次正好試試水平。”
胡祿沒有過多地打聽淳於緋紅這方面的隱私,而是問她,“緋紅姐,你有沒有想過開宗立派啊。”
“啊,我嗎?”
“對啊!”
胡祿是希望朝廷能夠有序地掌控世間各大修真門派和勢力,最起碼也要讓他們浮出水面,朝廷最怕的就是隱於暗處,足以顛覆朝廷的勢力存在。
只要把他們逼出來,能被監督,這就足夠了,但如今他認識的這些門派,一個個都自視甚高,把自己凌駕於凡人之上,視作另一種高等生物,更不會把朝廷放在眼裡,頂多就是互不招惹罷了。
所以胡祿迫切希望有一個門派能站出來成為那些修真門派的表率。
胡祿煽動道,“二十年前你創建了女醫館,為大嶽培養了這麽多優秀的女醫,這些女大夫極大地降低了大嶽新生兒的成活率,也拯救了一大批女性病患,你的功勞被記載在了史書上,這點小蔡可以作證。”
“對的~”蔡芯作證,史書上確實有女醫館創始人淳於緋紅的名字和功績,還寫著卒於福壽二年呢,這個回頭要改一下。
胡祿又道,“所以你何不自創一個專門煉丹的門派呢,這樣就可以有更多的人幫你研究那個寶丹圖錄了,眾人拾柴火焰高嘛。”
淳於緋紅,“這件事我會認真考慮的,只是煉丹並不是易事,遠沒有學醫容易出師,若不是有豹寶幫忙,我恐怕在練出丹藥之前就已經死掉了。”
像是知道淳於緋紅在說自己,在她懷裡的豹寶睜開眼,又踩了會兒奶。
胡祿問,“你是什麽撿到它的啊?”
“也是在懸崖底下,不過那是第二年的事了,第一年我靠吃傳承所得的丹藥苟活,修煉無所成,但體能好了許多,身上的傷也基本痊愈了,就想著離開那裡。
“下面的空間很大,我就想走出去,走著走著聽到有野獸的叫聲,然後就在草叢中發現了它,它正在和一隻可愛的大兔子搏鬥,那兔子很勇猛,後踢腿運用地非常熟練,我想幫它,撿起一塊石頭就朝豹寶腦袋砸過去,結果不小心砸到了兔子頭上,把兔子砸死了,然後我們就成了好朋友。”
淳於緋紅比劃了一下,“那時候豹寶差不多這麽大,比那兔子也沒大多少。”
胡祿則在想,也不知道那兔子被砸了腦袋會影響紅燒兔頭的口感嗎。
淳於緋紅又道,“恰好我撿到的門派傳承中有獸靈丸,服用後可以和靈獸溝通。”
“還有這種好東西,我也想要!”胡祿也想知道這豹女郎心裡想的什麽。
淳於緋紅遺憾搖頭,“傳承下來那些丹藥基本都只有一顆,獸靈丸也是如此。”
服用了獸靈丸後的淳於緋紅得知豹寶是被母親故意放在這裡的,因為當初它們遇到了一個很強大的敵人,母親沒法帶著它跑路,隻好把豹寶留在了這處隱蔽場所。
為了等豹寶的媽媽,淳於緋紅暫時停止了逃出生天的想法,答應陪它一起等媽媽。
與此同時,他們積極探索那片區域,發現有很多寶丹圖錄中記載的仙草靈植,是很多丹藥煉製需要的材料。
當然,那裡也有很多野獸,狗子一般大的兔子是最弱,兔子一樣大的螞蟻蜈蚣很常見,多虧了豹寶,淳於緋紅不僅活了下來,還獲得了很多珍貴材料,憑借那裡取之不盡的豐富材料,可以不斷試錯,終於第一次煉製成功了丹藥。
八年後,淳於緋紅修煉小有所成,達到了煉氣六層,終於可以輕松離開那片深谷,並決定出山回家。
結果豹寶又說它能感覺到媽媽在哪裡,於是淳於緋紅權衡之後想著先幫豹寶找媽媽,然後兩人繼續向西南方向進發,甚至都已經出了國。
他們就是在這個過程中認識了雲輕。
最終一人一豹來到了一片迷霧中,那裡靈氣充足,但也險象環生,進去之後他們差點出不來。
他們遇到了一群妖獸,妖獸們對豹寶很感興趣,兩人抵擋不住,差點就沒了,幸好找到了一個好地方,那群妖獸不敢進去。
然後他們就在那裡躲了將近十年,當淳於緋紅達到築基期,實力大增,而豹寶也在這段時間吃下了淳於緋紅煉製成功的專門針對獸類的丹藥,完成了實力大躍遷,他們這才敢出去,把妖獸收拾乾淨,終於成功逃脫了那片恐怖的迷霧。
後來遇到了當地修真者,淳於緋紅才知道,那些迷霧非常漫長,幾乎把好幾個小國包圍了起來。
而且神奇的是,普通人進去還好,迷迷糊糊還能走出來,但修真者一旦進去,幾乎就沒有見到能走出來的,哪怕出來了,也都是斷胳膊斷腿,甚至神志不清。
總之一句話,迷霧裡面危機重重。
雲輕也在一旁聽著,這反倒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和勝負欲,如果淳於緋紅都能活著走出來,那沒理由自己會折在裡面。
可惜自己此前到了大嶽西南邊境就沒有繼續走下去,否則應該就可以到達淳於緋紅說的那片迷霧了。
後面的故事就是淳於緋紅帶著豹寶一路向北,開始了回家之旅,順便采采藥,練練丹。
“那你呢小葫蘆,”淳於緋紅問,“這些年有什麽想和我講的嗎。”
“嗯,我已經娶了七個老婆,有六個女兒,以後應該還會繼續娶,接著生。”胡祿老老實實道。
“誰問你這個了,”淳於緋紅臉蛋微紅,“我是問你修仙方面的,你靈根如何,如今煉的什麽功?需不需要我教你?”
胡祿擺擺手,“我沒有靈根,但有王朝氣運加身,渾身的帝王之氣,只要大嶽興盛,我的實力就會越來越強。”
淳於緋紅聽得瞠目結舌,“還可以這樣?”
“當然了,我很強的,我曾認識一個金丹期的仙子,在我手上也不過十余招。”
雲輕:???
淳於緋紅開心地摸著胡祿的腦袋,“你真棒!”
胡祿剛吹完,周舟著急忙慌地跑了過來,“不好了,不好了!”
“怎麽了?”
周舟,“胡哥,有人向我發起了挑戰!”
“誰啊,誰這麽大膽,竟然連天極宗都敢招惹!”胡祿氣急敗壞,這周舟明顯是讓自己出馬啊。
周舟尷尬笑道,“對方說他們是烈火幫的,為首的那人有這麽高,這麽壯,不知道有沒有築基,反正我不是對手啊。”
烈火幫,竟然是烈火幫!好巧啊!
這烈火幫跟胡祿還有些淵源, 他第一個成功觀想的修真者叫許厚祖,就是那個窩囊了一輩子,死在小山村裡的修真者,乙下級別的修真功法《心火玄經》就是從他的遺物裡找出來的。
而許厚祖的人生悲劇,主要還是因為他遇到了一個叫申烈的修真者,當初這申烈用丁下級別的《烈焰掌》換了許厚祖的《心火玄經》,練成之後,他就對許厚祖痛下殺手。
許厚祖僥幸逃生之後,身上受了重傷,有心報仇,卻無力回天,心灰意冷之下化名許三多,準備在一個小山村裡了卻殘生,沒成想又被村長介紹了一個老婆,並在老婆死後多年也身隕道消了。
而這申烈築基成功,後來還建立了烈火幫,手下徒弟十幾個,算是很小的一股勢力。
胡祿知道他的後續故事還是因為曾經觀想了烈火幫的一名弟子,從他的人生視頻中見到了申烈這個老熟人。
此時的申烈早就一派宗師氣度了,養了十幾個幫眾性質的徒弟,全都很服他。
這次申烈自己沒有來,派了兩個徒弟為他出售法器,鍛造法器是烈火幫的主要營生。
胡祿不知道這兩個徒弟什麽水平,但知道肯定不會很高,申烈對徒弟並不算太好,最高的也不超過煉氣六層。
這種水平還需要自己出手嗎?胡祿喊了一聲,“老林,來活兒了!”
這一場挑戰,胡祿派出了林嘯天,並叮囑,“別留手,把人打服了,其他人才不敢挑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