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我真的不是紈絝子弟啊
母庸置疑,殺了縣太爺的兒子,自然很快就有人前來“主持公道”。
兩名受害女子被青鸞和慕白護在身後,空中一束靚麗的藍光劃破屋簷迅疾而來。
下一刻便出現三個人影,逆光而望,走路最快,頭髮全白同樣醜陋有著酒糟鼻,扁平頭,蠟黃皮膚褶皺的老年男子罵罵咧咧地拿著一把大鐮刀似得武器過來。
後面兩人同樣有著酒糟鼻子,但樣貌稍微好看了一點。
兩人漫不經心地有點無奈地跟著過來。
從屬性上看,這老頭的修為隻到金丹,紈絝值150.
除了大鐮刀似得武器,他的左手還緊緊拽著一個小葫蘆。
看到了蘇尋,二話不說,將那小葫蘆打開。
“休”地一下便飛出一女妖來。
通過屬性面板可以看到,此女妖已經有三萬年了,看起來仿佛跟綠蘿的實力差不多。
可實際上她的靈力常年被抽空,根本不堪一擊。
女妖長相平平,鼻子上有一撮外白內黑的毛。
是一隻狐猴妖,那修長的爪子看起來格外鋒利,屬於敏捷型妖精。
她搖擺著尾巴,看向那縣太爺,靜候指令。
縣太爺這時候滿臉怨毒道:“好狂妄陰毒的小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敢殺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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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今天必定讓你生不如死!”
“你作為當地縣太爺,縱容兒子胡作非為,還有臉在此叫囂!”
雲鶯兒拔劍擦拭著,瞟了一眼繼續說道:“今日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人間正道!”
說著,軒轅劍已舞動徑直刺向縣太爺。
“給我殺了她!”
縣太爺雙手發抖,命令著那狐猴妖。
下一瞬間,狐猴妖已經呲牙咧嘴地發動攻擊。
“大師姐,這種貨色不值得你費太大勁!”
蘇尋說著已經釋放出紅簪之力,自己連天魔傘都沒有打開。
兩人配合之下,只是十幾個呼吸的時間便已經將那狐猴妖製服。
這讓縣太爺驚恐萬分,顫抖的手指著蘇尋道:“你們兩個……你們兩個是哪來的妖孽。
我告訴你,我的大女兒可是在萬劍宗修煉。
今天你們殺了我兒子,還殺了我的妖寵,她是不會放過你的!”
“小老頭……”
蘇尋冷哼道:“你一把年級了,做的壞事也不少吧。
對自己的兒子一味縱容,今日一死你不反思自己,卻譴責我們。
你就沒想過,在那萬劍宗修煉的大女兒也會替你蒙羞嗎?”
“就是!”
慕白過來說道:“在萬劍宗修煉算什麽,我們少爺可是萬劍宗的……”
“閉嘴!”
蘇尋截住了他即將說出口的“女婿”二字,對他使了眼色讓他走開。
縣太爺哼笑道:“怎麽,就你們這群人還想跟萬劍宗有什麽瓜葛?
萬劍宗招人的門檻就是入盟三千兩白銀。
你這小子看起來還有點貴氣,你後面的小子還有那兩丫頭,看起來便一臉寒酸。
別說讓他們拿出三千兩白銀,我看三百兩也拿不出來!
我的女兒現在修為境界是什麽,說出來,嚇不死你!”
“哈哈哈哈……”
慕白忍不住大笑起來:“怎麽著,你女兒修為還能到化神不成?”
“沒錯!”
縣太爺摸著胡子用鼻尖對著他們,一臉傲嬌道:“我的大女兒,在萬劍宗修煉三百多年,現在可是化神境界!
而且,我的女婿已經達到了化神巔峰境界!
整個萬劍宗都沒多少人敢惹,你們今天得殺了他們的弟弟,就算是滅了你們全族也不解恨!”
“不就是化神境界嗎?”
慕白不屑一顧道:“我們少爺也是化神境界!完全可以碾壓你那什麽女婿!
我們會不會被滅族我不知道,但是你們再這樣下去就死定了!”
“嘖嘖!這裡輪的到你說話嗎?”
縣太爺身後走來一名中年男子,趾高氣揚道:“我們覃家在整個清平縣可是最大戶。
除了清平縣,其他縣城也有我們覃家人。
有種你們就報上名來,今日這梁子結下了,以後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看著這三人,蘇尋思索了一下。
果然,當年讓瘟神放走一些人,除了普通百姓,還有一些社會毒瘤。
覃氏的確是一個大姓氏,清平縣不過冰山一角罷了。
除了萬劍宗,在禦風門,蒼雲門修煉的弟子也不少。
既然這個梁子結下了,那還能怎麽辦?
退讓只會讓他們得寸進尺,要做,就徹底鏟除攔路虎!
於是,蘇尋看著那中年男子一笑道:“覃家現在是清平縣最大戶是嗎?可惜呀,你們覃家很快就會成為最小戶!”
“小子,我看你還能狂妄多久!”
縣太爺咬牙切齒道:“你給我等著,進入我們清平縣的地盤,就別想活著出去。”
說完,已經又圍來一眾官兵,將蘇尋他們團團圍住。
雲鶯兒嗤笑道:“小尋,你看我們今天要不要大開殺戒?”
“師姐,今日殺的人夠多了,畢竟我們也要講道理嘛,放他們一馬得了。”
蘇尋說著,已經召喚著烈焰飛龍。
只見天邊突然衝出一團火球,火球越來越大,嚇得一眾官兵連連後退。
縣太爺也被嚇得面色發白,躲到兩個兒子身後。
那烈焰飛龍在半空中威風凜凜,熱辣的火焰炙烤著大地,很快,一些高處建築物經不起高溫,焚燒了起來。
這等實力讓眾人驚詫不已,縣太爺戰戰兢兢道:“你們……你們等著……”
“明人不做暗事,今日我蘇尋在此放話,想報仇,叫上你們覃家最強之人,明日午時到清平湖決鬥!
晚來一刻,覃家少一人。”
放下狠話後,蘇尋便帶著雲鶯兒他們飛身上了烈焰飛龍。
那兩個被解救的女子也被一同帶走。
這時候火勢蔓延,周邊房屋燃燒起來。
無奈之下,綠蘿隻好出手凌空飛起噴出綠色的晶體將大火撲滅才免於火災發生。
雲鶯兒問他為何會選擇此時離開,蘇尋給了她一個答覆。
“大師姐,現在我們已經殺了作惡多端的覃啟,覃家人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此時我們若是再殺了縣太爺,就是得理不饒人。
縣太爺也做過不少壞事,卻也為清平縣帶來不少政績。
貿然殺那麽多人,他們必然會把帳都算到我們禦風門頭上。
所以,就算是要將他們的勢力打壓下來,也必須有一個合適的理由。
我們手頭上沒有什麽證據是證明他們犯下滔天大錯,貿然動手就是我們濫殺無辜,違背了仙盟的初心。”
“少爺說的對!”
慕白點頭讚同著。
蘇尋繼續說道:“我們都能看出覃家濫用職權,耀武揚威。但是百姓們並非都深受其害。
朝廷也不知道,就算是回去向師門稟報也說不出個正當理由來……”
等蘇尋說完一堆道理,烈焰飛龍已經降落到清平湖邊。
這一片湖泊,屬於澹水湖,湖邊有青青楊柳。
水天一色,美不勝收。
下來後,那兩名受害女子普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其中一名哀求道:“幾位仙長,我們兩人都是無家可歸之人。現在雖然獲得了自由,可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還有仙長能收我們為奴為婢,常伴左右作為報答。”
雲鶯兒看向她們二人,資質很差,就算是到禦風門做個灑掃弟子也不行。
她看向蘇尋說道:“小尋,要不你給她們一些錢財,讓她自們自己尋求生路吧。”
蘇尋正在思考對策,現在面對這兩個女孩也沒有多余的辦法。
隻好拿出二百兩銀子對她們二人說道:“這些錢夠你們度過余生,我讓慕白送你們離開清平縣,自己討生活去吧。”
可這兩人卻還是跪在地上,其中一個說道:“仙長,我們兩個弱女子,即便有些錢財傍身,早晚還是可能被搶。
求求你們收留吧,只要可以做奴婢,隨身伺候就好。”
“我看你們是看中了我們少爺的美色吧!”
慕白說的很直白:“實話跟你們說吧,貪圖我們少爺美色的女子多的去了。
個個都想留在他身邊做丫鬟。
可是我們少爺呢,早就有妻子了,而且他的妻子是天下第一美人。
對你們兩個自然是沒有任何興趣。
你們還是老實出城,好好度過余生。
要是等那些官兵再追來,我們可不一定能保住你們!”
“這……”
兩名女子眼中閃爍著落寞和委屈的淚光。
慕白的話很有道理,糾纏下去幾乎無用。
隻好接過了那些銀子,跟著慕白。
很快,雲鶯兒的大白凋被召喚了過來,她對大白凋交待一番後,三人一同騎乘上去。
不一會,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湖邊有一處民宿,幾人進店休息。
剛開好房,便已經被人盯上了。
蘇尋知道,這些人必然是縣太爺的人,他沒有太在意,更不會害怕。
其實清除這些紈絝子弟不是什麽難事,從修為來講,基本上沒有什麽對手。
難的就是他之前提到的由頭。
即便知道這些人惡貫滿盈,但手裡沒有足夠的證據,那就是會被判定為濫殺無辜。
接下來還要解決掉那麽多紈絝子弟,該想個什麽辦法好呢?
這就要從各個角度去分析。
首先,縣太爺家,他所提到的萬劍宗入仙盟門檻高。
據自己的了解,萬劍宗哪裡那麽多門檻,都是一樣的招收弟子。
需要的是能力和資質。
既然他說了會有門檻,那麽萬劍宗就必定有貪汙受賄的弟子。
所以,解決萬劍宗內部貪汙,也是一個揪出一些走後門的紈絝子弟的好方法。
想貪汙,一般不會是個人行為。
一個人做不了那麽大的局。
既然是全作貪汙,那就一定會有帳簿,帳簿在哪,很有可能會是在萬劍宗有一定地位的長老或者執事。
師父給的名單中,萬劍宗也有一定名額。
經過二十幾年的發展,禦風門強大起來,萬劍宗也從想吞並禦風門,轉變成了禦風門的友邦。
師父也交待了,要動,最後才能動萬劍宗的人。
縣太爺提到的萬劍宗自己的女婿在裡面已經修煉到了化神巔峰境界。
在萬劍宗,姓覃,又嫁給了這麽高修為的人,嘖嘖,這不是目標很明顯了嗎?
此事,交給表嫂子去辦,簡單!
想到這裡,蘇尋開始給表哥陸子由寫信。
兩人甜蜜膩歪這麽久了,也該回門辦點事。
坐在房間裡,花了一盞茶的時間寫好了信,疊成了一隻千紙鶴。
靈力運轉之下,千紙鶴迎風避雨飛了出去。
信裡面給出了覃家,以及一些疑似紈絝子弟,貪汙弟子的名單。
現在的葉欣兒,作為萬劍宗首座之長女,她聰慧過人,又修為高強。
表哥也有一定的大局觀,做事雷厲風行。
交給他們,很放心。
緊接著,蘇尋繼續分析。
原本清平縣的縣長不是這種德行,現在突然轉變得如此貪婪暴戾。
能改變他性情的,要麽就是原生家庭環境, 要麽就是枕邊人。
與其去左思右想,不如實際行動!
在房間裡面布置好結界後,蘇尋便元神出竅飛向了覃府。
剛飛進來看到的覃府布局,比二十多年前看到的要奢華幾倍。
房屋修葺用料也從普通松木,變成了紅木,甚至還出現了金絲楠木。
在玄靈大陸,南國的規矩裡面,城主和縣太爺是區別對待的。
縣太爺是一種縣官,他沒有自己的封地,沒有自己的專屬財政寶庫。
屬於拿工資吃飯的那種。
而城主,除了每年要上繳一些輕微的財物米糧上去以外,幾乎整個城池都是屬於他獨立管轄。
就算是國君,對城主也只是有管理但不能完全干涉的一種政策。
也就是說,城主可以很富有,但是縣太爺不可能富有。
若是出現這種富有的情況,十之八九離不開貪汙二字。
當蘇尋的元神進入縣太爺的臥房時,見到她的小妾,基本上都明白過來了。
那小妾雖然年過四十,卻保養的極好,看起來就二十七八的樣子。
此時她正揪著縣太爺的耳朵大罵道:“覃韜呀覃韜,你連自己兒子的命都保不住,現在還有臉讓我晚上陪你?
想當年,你強娶我過門,那可是發誓要對我好,不讓我受一點委屈的。
現在好了,兒子死了,你告訴我那人你得罪不起,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