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九番隊隊長六車拳西,三番隊隊長鳳橋樓十郎,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乘著晨曦的光芒,聯袂而來。
靜靈庭那殘余戰火剩下的死神,看到靜靈庭的天空中四位隊長的異常,沒有經歷過百年前‘神秘之虛’事件的死神感到非常詫異。
有資格比較老的死神們緩緩的歎息,倚靠在牆背,講解起百年前眾多隊長的慘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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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駭爾小哥,好久不見了啊~~~”京樂春水拉長的聲線,來到駭爾的面前,看著坐在鋼鐵座位上已經長大的駭爾,無限的感歎著時光飛逝,轉瞬百年,駭爾也已經長大為一副成人的樣子了。
京樂春水心中感歎,駭爾的感官,讓人感覺他還是像百年前那樣,並不是很強大的樣子。
但是戰鬥起來卻會讓人絕望。
“的確是百年時間,很久不見。”駭爾坐在鋼鐵座位上,似乎是不帶絲毫威脅的微笑著說道:
“京樂春水,在這百年前,有本質的長進嗎?如若不然,再次站在我面前的你,只能重複百年前的結局。”
雖然是這樣問,但駭爾並不對京樂春水抱有期待。
他們這些流於表面的掌握的力量和能力,一旦用所謂的‘特長’‘優勢’固定下來,朝著這所謂的‘特長’‘優勢’這方面走下去,基本就定死了。
無論外在多麽變化千萬,其本質還是他們根本不可改變的‘特長’‘優勢’。
這對於駭爾來說,沒有多大的價值。
“嘛·······”京樂春水為難的苦笑搖頭,雖然因禍得福而擁有虛化的能力,他比百年前實力更為強大了,但京樂春水很明白駭爾說的進步是什麽。
絕不僅僅是虛化的那份力量的強大,那對駭爾來說沒有意義,因此,
京樂春水只能無奈地道:
“如果早知道在此刻仍然要面對駭爾小哥,我一定會弄些令駭爾小哥耳目一新的能力,現在可是太遲了。
不過,又或者這次我們不用敵對呢?我可不想和駭爾小哥你戰鬥。”
如果可以,京樂春水不願意再次和駭爾敵對,再次和他展開爭端和戰鬥。
駭爾不是他們能夠打贏的。
就算是以百年前駭爾的實力,都不是他們如今能夠對付的,更不論經過了百年時間,駭爾在地獄之中,以及在大靈書回廊之中學習到的所有知識,所轉化出來的實力,已經超越京樂春水所能夠想象到的極限了。
現在被駭爾彈指之間鎮壓,他都不會感到奇怪。
“我也並不是不可以商量之人,我也不過是想要掀開靈王的頭蓋骨,看看他創造三界的經驗而。”駭爾平靜的說出對於三界來說驚世駭俗的說話。
在大靈書回廊當中沒有找到靈王創造世界的經驗,必然駭爾是需要追尋到靈王的軀體上,找自己想要的東西。
靈王是維持現世、屍魂界、虛圈穩定的楔子,可並不是什麽能夠隨意讓駭爾接近或者觀看之物。
更不用說是想要掀開靈王的頭蓋骨,看他的記憶了。
但京樂春水卻陷入了深沉的思考之中,好像思考其中能夠實現的可行性的猶豫道:
“小哥可能保證觀看靈王創造世界的經驗而不損害三界分毫?”
雖然早就做好了死亡,哪怕是這種沒意義的阻擋行動的行為,但京樂春水還是猶豫的問了一句。
如果能夠以和平的方式解決駭爾的訴求,那京樂春水當然是很願意以和平的方式。
但事實上,是不可能的。
“無法保證。”駭爾微笑道。
他並沒有真正的上手翻看靈王的記憶,也尚未看到靈王,不清楚靈王所代表的楔子是如何運動的,又有什麽能力來保證翻看靈王創造世界的經驗而絲毫不損傷三界?
一個世界的支柱,楔子這種東西,駭爾可還從沒有看見過,其運作方式,雖然可能結合自己的學識,有懂得八九分,不過沒有真正見過,駭爾從不會自說大話有百分百的把握,不對三界造成影響。
“死神維護三界秩序的職責,不容妥協。”四番隊位置的方向,山本元柳斎重國踏著腳步,死霸裝在晨風中獵獵作響,右手持著斬魄刀,帶著凜冽的戰意前來到駭爾的面前。
卯之花烈隨著山本元柳斎重國的背後,也出現在天空中。
山本元柳斎重國仿佛無意識的掠過一眼京樂春水,讓京樂春水無奈歎息的勉笑一下。
他也知道死神維護三界秩序的職責,不容妥協,但·······真的打不過,並且造成的傷害巨大的話,京樂春水還是想要建議用犧牲最少的那一條方案。
不過,他並不是總隊長,所以,就只能隨著總隊長的戰略作戰了。
“感謝小友成全狛村的意志,但即便如此,老夫身為死神的職責也不會妥協分毫。”山本元柳斎重國沉著聲音的感謝道。
感謝歸感謝,戰鬥還是要戰鬥的,這是兩碼事,而打不打得過,又是另外一碼事了。
山本元柳斎重國說完說話,隨著他來的卯之花烈就下到地面,雙手托起狛村左陣的屍體,對山本元柳斎重國微微鞠躬和對駭爾表達敬意後,先行一步帶走狛村左陣的屍體。
“無妨,我對狛村左陣的承諾不會變。”駭爾環顧他們,從容平靜的說道:“我雖與你們敵對,但並不涉及恩怨情仇。
你們,一起上吧。”
駭爾這話說完,頓時周圍的氣氛驟緊,空氣都似乎沉重了起來。
山本元柳斎重國握著的斬魄刀都不由的緊了緊, 對狛村左陣的承諾不會變,也就意味著,駭爾有能力打死自己又復活自己,又或者輕易的不傷害自己的性命,就把自己打敗。
雖然不想承認,但····駭爾的確有這種能力。
這片天空仿佛沉重了起來,空氣仿佛扼在每一個人的脖子上。每個番隊的死神隊長手心中緊握著的斬魄刀,沒有給予他們絲毫的信心。
百年前,因無知而面對他,百年後,因恐懼而面對他。
眾多隊長們,仿佛有幾分不知道怎麽出手的躊躇與緊張。
“既然你們不願意圍攻我,那就由我先解決一些恩怨,發起這場戰爭。”駭爾相當給面子的微笑道,搭在鋼鐵坐上的右手輕伸,對著貴族街綱彌代家族宅邸拂一下手指,輕道:“都一起上吧!”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