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被清冷美少女盯上二百一十二、那我就不喜歡貓貓了(求月票求訂閱)
“地震……有地震……”
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人果然是新聞照片上那名中年婦女。
婦女雙眼無神的往前走著。
眼看就要撞進身前九歌的懷裡,她卻半點沒有止步的意思。
“……”見狀,九歌和張知棟往側邊退了兩步。
“不錯!您好!”張知棟震聲。
“地震……有地震……”聽到張知棟的話,婦女沒反應,只是無視周圍的人繼續往前走著。
“我的東西……東西……”她一邊碎碎念,目光一邊在房間裡來回穿梭。
眼神掃過安辰以及騎士時婦女沒反應。
掃到天花板黑漆漆的大洞時她依舊沒反應。
“我的東西……”
婦女念叨著,突然轉了個身。
隨後,她的目光停在了旁邊的皮質沙發上。
當著眾人的面,婦女一臉驚喜的蹲了下去。
很快,她的手上出現了黑色的邪氣。
“刺啦刺啦。”
婦女對著沙發就是一陣亂抓。
“刺啦刺啦。”
沙發被撕裂了,大片大片的羽絨以及海綿被她暴力拆遷一般扯了出來。
“……”安辰沒說話,只是盯著婦女發瘋一般的鬼畜動作。
騎士看看門口的一動不動、沒有表情的九歌和張知棟,又看看身旁一臉澹然的安辰,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反應才合適。
“刺啦刺啦。”
終於,羽絨和海綿被扔得差不多了。
婦女手中的黑氣消失,指甲裡流出了血。
此刻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具完整並且乾淨到異常的白骨。
“還在……還在……還在……還在……我的身體還在……”婦女又哭又笑,淚水和口水一並從她的臉上流了下來。
“我還活著……我的身體還活著……”她用已經沾滿血的手撫摸起面前的白骨。
“嗚意……”九歌僵著身子緩步挪到了安辰的旁邊。
不管看多少次這種恐怖的場面,她都多多少少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張知棟皺了皺眉。
猶豫了一下,他朝著婦女方向走了過去。
“不錯!這是您的遺骨嗎?”張知棟蹲下身子,跟著婦女一起看向眼前的白骨。
聞言,婦女依舊沒反應。
她摸了半天白骨,把骨頭摸得到處是血還覺得不夠。
頓了一下,婦女又把整個腦袋低下來,朝著白骨蹭了蹭。
“很像貓。”安辰冷不丁的蹦出來了一句。
不知怎麽,之前看著眼前婦女又是用爪子撓沙發又是拆拆沙發,他就想到了貓。
現在看到婦女又對著一具完整的人骨頭蹭了蹭,他覺得更像了。
“原來如此。”騎士點了點頭。
他明白了,原來要解決這種事端,首先要觀察眼前的東西像什麽。
就算是像小動物也不失為一種重要的線索。
“如果貓貓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喜歡貓貓了!”九歌看著前方沙發裡頭的白骨和血,以及一直用臉去蹭白骨的婦女,慎人的感覺又回來了。
張知棟回頭瞅了眼站在自己身後一米位置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啥的三人,又將目光移回了白骨上。
他忽然有點不理解這三個人為什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這麽澹定。
如果放在原來自己還活著的時候,看到這樣異常的場景,早就直接衝上去阻止了。
更何況面前還出現了已經白骨化了的遺體。
“不錯!讓我來研究一下這是不是真的死人骨頭!”張知棟搖了搖頭,將手朝著白骨伸了過去。
剛碰到白骨時,旁邊奇怪的聲音響了起來。
“卡擦卡擦。”婦女抬起頭,邪氣湧起,手裡的指甲越變越長。
“卡擦卡擦。”她狠狠地瞪著正在搗鼓自己骨頭的張知棟。
“……”九歌手裡冒出了些許白光。
她抿了抿嘴,板著臉看向疑似惡靈化的婦女。
有了幾次進入高級幻境的經驗,現在的九歌不管是判斷能力還是接受能力都比從前強了很多。
只要不是太過恐怖詭異,就算遇到再無法理解的景象,她也不會像之前那樣過於驚慌了。
不過,就算如此,九歌也絕對不會讓張知棟出任何事的。
張知棟身為一行人裡唯一的靈體,還是英靈,不光得保護,還得重點保護。
騎士掏出西洋劍想往前走,卻被旁邊的安辰拉住了胳膊。
“不用管嗎?”騎士偏過頭看了安辰一眼。
他還是想往前走。
“不用。”安辰澹澹道。
“他是張知棟。”他溫聲補充。
“……”聞言,騎士點點頭,退了回來。
他想到了之前看過的紀念張知棟特別周紀錄片節目裡對張知棟的介紹。
感受到旁邊的邪氣,張知棟沒有反應,只是繼續著自己對白骨的檢驗。
眼前的白骨雖然看起來精致完整得像模型,但摸起來還是比較粗糙的。
從外觀來看,盆骨寬大而矮,坐骨外翻,顱骨光滑且厚度較薄,屬於女性。
從恥骨聯合面中央凹陷, 頂部不具有結節殘痕,前緣以及周緣全部隆起來判斷,這具屍骨的死亡年齡為36—40歲。
除此之外,從骨頭的外形、特定部位的長度以及厚度來看,它也確實是與婦女高度吻合。
可是,因為表面樣子和模型高度接近的原因,也不能排除它只是山底下邪物混淆視線憑空製造出來的玩意。
如果真的是婦女的遺骨,就算它只是和房間一樣屬於被傳過來的幻象,那應該也和現實裡骨頭的觸感一樣才對。
真人的骨頭有一層骨質磷,密度較大,摸起來並不光滑。
“不要……摸……我……的……身……體……”婦女見自己散發了半天威懾性邪氣後,張知棟還沒反應,徹底憤怒了。
她站了起來,指甲越變越長。
“哈……”嘴裡哈出黑氣,婦女對著張知棟就一爪子抓了上去。
“不錯!”
張知棟並沒有回頭,身子也沒有動。
面對側邊婦女朝自己襲來的散發黑氣的手,他輕輕抬了抬胳膊。
下一秒,婦女的胳膊肘被張知棟死死的捏住了。
“劈裡啪啦,劈裡啪啦。”
油炸的聲音響起。
“啊!
!
”婦女發出了慘叫。
“不好意思。”見狀,張知棟笑著松開了手。
“不錯!見你這麽精神我就放心了!”
話音剛落,他站了起來,以極快的速度對著婦女的脖子就來了一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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