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為農民
3月19日晚上十點多鍾,八軍後勤部代表,和守備團的團長孫子武,在一處山腳下的秘密地點,進行了一場交易。
八軍後勤部代表告訴孫子武,說他們的部隊同意了,和守備團的新交易。
同時也告訴了孫子武,他們會派出一名,八軍後勤部少尉參謀,再帶著一些工人和農民,去西省的羊村工作,希望孫子武能夠安排。
孫子武很痛快的答應了,八軍後勤部提出的這些要求。
並表示他會安排好,八軍後勤部的少尉參謀,到微小型兵工廠的工作。
孫子武和八軍後勤部的代表,又商量了一些其它的事情後,返回了各自的部隊。
3月20日上午,孫子武在鵝村的軍營駐地廣場,讓守備團的三營,給一營、二營、炮營和團直屬部隊,分發後勤倉庫中的武器裝備。
分發的武器裝備有,各種手槍、步槍、衝鋒槍、輕機槍、重機槍、迫擊炮、山炮、反坦克步槍、毛瑟狙擊步槍、木柄手榴彈,和新的工兵鏟。
各種子彈30萬發,各種炮彈3500發,木柄手榴彈2萬顆。
除此之外,還配備了幾十輛騾馬車、十幾輛各種卡車,和三營營長高空,負責駕駛的B24解放者轟炸機。
孫子武看著軍營的廣場上,數量稀少的武器裝備,在心裡默默的流下了眼淚,決定以後一定要多做些任務,兌換更多的武器裝備。
孫子武對守備團的所有軍官和士兵,大聲說道,“今天晚上七點之前,所有人檢查好自己的武器裝備,和需要帶的各種物資。”
“明天上午,一營、二營和炮營,由我和李銘參謀長親自帶領出省作戰。”
“明天上午,1/3的團直屬部隊由副團長楊樹,親自帶領出省作戰。”
“從明天上午開始,守備團三營全權負責,保護守備團的駐地和廠區。”
“所有人,都聽明白了嗎?”
站在軍營廣場的3700多名,守備團軍官和士兵,異口同聲的回答道,“明白,團長。”
3月21日,孫子武和楊樹各自帶領部隊,離開鵝村的守備團駐地,前往各自的戰場。
李銘帶領守備團的一營、二營,去晉軍的後勤部駐地,領取武器彈藥,送到他們即將去的戰區。
孫子武帶領2/3的團直屬部隊,和守備團的炮營,平穩的走在,他們即將去的戰場路上。
3月24日下午,孫子武和李銘帶著各自的部隊,匯合在了一處土製公路上,前往國軍後勤部指定的縣城。
3月26日上午,孫子武帶著守備團的部隊,走在春意盎然的道路上,來到了一座未經戰火的縣城。
孫子武將他帶來的,晉軍後勤部的武器裝備,交給了國軍後勤部軍官。
在這天下午,孫子武、李銘、陸山、王海和孫豹,被國軍後勤部的一名,30多歲左右的上尉軍官,帶到了縣城的一座酒樓,吃了一頓簡單的酒席。
這名上尉軍官,安排守備團的軍官和士兵,在早已準備好的駐地,休息了一晚。
3月27日下午三點多鍾,孫子武帶領守備團的2800多名作戰人員,抵達了一處戰場。
孫子武在戰場指揮部的命令下,讓一營營長陸山帶領部隊,攻擊倭國鬼子瀨谷旅團的一個大隊。
一營營長陸山帶領800多名作戰人員,攻擊了1000多名鬼子大隊一天一夜,付出了300多人的傷亡,
擊斃了200多名倭國鬼子,擊毀了七輛倭國鬼子的坦克。 在第二天下午,一營營長陸山帶著400多名守備團作戰人員,撤出了在山腰處的防守陣地。
戰場指揮部的參謀長官,命令守備團留下,5把反坦克步槍和5把毛瑟狙擊步槍,以及一些武器帶彈藥。
讓守備團團長孫子武,帶領剩下的2300多名作戰人員,去其它的戰場,支援友軍的作戰部隊。
3月31日下午三點多鍾,孫子武帶領守備團的部隊,到了一處新的戰場,支援友軍作戰。
孫子武在這天的五點鍾,命令守備團的2300多名軍官和士兵,全力猛攻倭國鬼子的阪本旅團,解救被包圍的友軍部隊。
在付出了700多名作戰人員的生命後,孫子武帶領守備團的部隊,成功解救了被圍困的友軍部隊。
4月1日晚上,孫子武交給了友軍部隊,5把反坦克步槍和5把毛瑟狙擊步槍,以及一些武器彈藥。
孫子武帶領守備團剩下的,1500多名軍官和士兵,轉戰下一處戰場,支援友軍作戰。
4月3日晚上八點多鍾,孫子武帶領守備團的部隊,在戰場外圍遇到了一支倭國鬼子大隊,發生了一次慘烈的遭遇純戰。
4月4日上午七點多鍾,孫子武帶領的守備團部隊,只剩下了1200多人,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愁容。
孫子武和李銘到達戰場指揮部,在國軍中校參謀處長官的命令下,帶領守備團的部隊,在一處矮山上,修建防禦陣地,防守鬼子的攻擊。
孫子武帶領守備團部隊,在這處陣地上和鬼子血戰了三天,付出了300多人的性命,和大量的武器裝備,守住了這處陣地。
4月7日下午五點多鍾,戰場指揮部命令新的部隊,代替守備團防守這處陣地,讓他們撤出戰場,到後方修整。
在戰場後方的野戰醫院,孫子武看著守備團的受傷人員,心中充滿了對倭國鬼子的憤怒。
4月15日上午,孫子武在他休息的臥室,收到了楊樹發來的電文。
楊樹在電文中告訴孫子武,他已經在南方的港口城市,見到了外國的十幾名外國武器商人,並且和他們進行了交談。
這十幾名外國武器商人,要求提供全套的,新武器設計圖及參數資料,他們才會有合作的意向。
楊樹在電文中,又提到了有國軍特務找到他,讓他交出手中的,新武器設計圖及參數資料。
楊樹詢問孫子武應該如何做,是否交給國軍特務處,新武器設計圖及參數資料。
孫子武在這天上午,找到守備團的高層軍官,讓他們看了楊樹發來的電文,和他們商量如何解決這些問題。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激烈討論,孫子武最終決定,讓楊樹將新武器設計圖及參數資料,交給國軍軍工署在南方的長官。
至於那十幾名外國武器商人,讓他們等著看這處戰場的新聞報紙,讓他們決定是否和守備團合作。
孫子武決定在這處戰場,讓三營營長高空,和三營的九名士兵,駕駛B24解放者轟炸機,高調亮相對倭國鬼子的戰鬥。
4月16日下午,戰場指揮部參謀處命令鵝羊渡口守備團,負責掩護主力部隊撤離戰場。
並且下了命令,沒有戰場指揮部的撤退書面命令,不得擅自撤離防禦陣地。
孫子武和守備團的高層軍官,接到這個命令後,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苦笑。
孫子武看著眾人說道,“我們得想辦法自救,不能陷入死地。”
李銘對孫子武說道,“團長,你有什麽想法?”
孫子武環視了一圈眼前的眾人,輕聲的說道,“咱們現在有500多名作戰人員,輕重傷員有200多名。”
“我計劃從800多人選出,30歲以上的作戰人員,執行上級指揮部參謀處的命令。”
在場的眾人各自思考了一會,自己帶領的士兵年齡後,向孫子武匯報了各自部隊的情況。
孫子武最終決定,由他和一營營長陸山,帶領300多名守備團士兵,執行防守陣地的任務。
由李銘帶領剩下的200多名守備團士兵,掩護守備團的運輸部隊,在合適的時機撤出戰場。
由孫豹帶領炮營剩下的炮兵,打光剩下的的炮彈後,開著守備團的卡車,拉著損壞的武器裝備,和守備團的輕重傷員,帶領部隊撤出戰場。
3月19日上午,孫子武帶領守備團的300多名軍官和士兵,在陣地上防守倭國鬼子的攻擊。
戰場上烽火連天,各種坦克和大炮的炮擊,各種槍械發射子彈的聲音,都在訴說著這場殘酷的戰鬥。
這天下午三點多鍾,孫子武在城市裡看到,圍在他身邊的100多名軍官和士兵,眼中布滿了血絲。
孫子武讓他的警衛員錢小虎,去後面的電報通訊班告訴沈一鳴,讓他給三營營長高空發報。
讓高空駕駛b24解放者轟炸機,到這處戰場攻擊外面的倭國鬼子,攻擊他們的重炮部隊、坦克部隊和步兵部隊。
這天下午4點30分,孫子武身邊只剩下了50多名士兵,保護著他在城市裡,和倭國鬼子進行巷戰。
突然之間,在這處戰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天空中巨大的轟鳴聲,抬頭望去是一架從未見過的飛機。
孫子武和守備團的士兵,看到這架轟炸機,向倭國鬼子的陣地扔下了炸彈。
b24解放者轟炸機,在倭國鬼子在陣地上,盤旋兩圈後,又降低了一些高度。
城市裡的士兵都看到,從轟炸機的機身上,射出了大量的子彈,攻擊倭國鬼子的士兵。
孫子武在這個時候,帶領守備團的士兵,呼喊著城市裡的友軍部隊,撤出了這座城市,撤離了他們的防守陣地。
孫子武在城市郊區的一處交叉路口,找到了提前撤離的守備團士兵。
在返回晉省鵝村的路上,有400多名守備團軍官和士兵,全身散發著一股頹廢的氣息。
孫子武看著這些活著的人,心中產生了一絲憂愁,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們。
4月24日下午五點多鍾,孫子武帶領守備團的400多人,活著回到了守備團在鵝村的軍營。
孫子武讓所有人,回到軍營後,好好的洗漱一番,吃飯休息,緩解自己的心情。
4月26日上午五點多鍾,孫子武在他的臥室裡,被一名國軍上校軍官帶著幾名憲兵,押送到了軍營駐地廣場。
孫子武看到廣場上的國軍士兵,晉軍士兵和守備團的士兵,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孫子武看到守備團的其他高層軍官,和他一樣被國軍的憲兵,押送到了軍營的廣場上。
這天上午八點多鍾,從軍營外面開來了幾輛小轎車,和載著國軍士兵的卡車。
從小轎車上,走下來一名國軍少將軍官,兩名國軍中校軍官。一名晉軍上校軍官,二名晉軍中校軍官。 五名身穿黑色中山裝的,國軍特務人員。
孫子武看到這些人,走到廣場的木質高台上,眼神審視著守備團的所有高層軍官。
從卡車上,走下來的國軍士兵,在廣場上木製的高台周圍,搭建起一座簡易的法庭。
這天上午九點多鍾,從守備團的軍營外面來了許多人,包括孫老太爺和他的老朋友們。
孫子武和守備團的高層軍官,看到這種情況後,每個人的心裡,都產生了危險的感覺。
這天上午十點多鍾,守備團的簡易軍事法庭,在木槌的敲擊聲中,宣布正式開庭。
國軍的少將軍官,神色嚴肅的看著廣場上的所有人,開口說道,“我這次來晉省的鵝村,是來宣布對鵝羊渡口守備團,所有作戰人員的處罰。”
這個名國軍少將軍官,大聲的說道,“現在我宣布,對鵝羊渡口守備團,現存所有軍官和士兵,軍銜全部降一級。”
“鵝羊渡口守備團,團長孫子武,革除少校軍銜和所有職務,革除軍籍,變為平民百姓。”
孫子武聽到這名少將軍官說的話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為什麽?”
這名國軍少將軍官,認真的回答道,“因為你違抗軍令。”
孫子武憤怒的說道,“我沒有違抗軍令。”
這名國軍少將軍官,露出一絲笑容說道,“你有沒有違抗軍令,不是你說了算。”
孫子武聽到這句話後,失魂落魄的說道,“這麽說,我變成農民了。”
這名國軍少將軍官,歎息的說道,“也許吧!”